我又遇到了冤家,還背上了毒,一言不合就劈叉,幾個人衝上來推倒就對我拳打腳踢,我還在懵逼中,居然還發現有一個人拿著攝像機把這一切給拍攝了下來。

我終於懂了。

原來我越慘,馬近山趕拿到九杯杯的機會就越大,我估摸著這個視頻很快就會傳到北京宋叔手中,

我被暴打了兩三分鍾終於停了下來,咳嗽著衝著鏡頭比出了一個中指,馬近山卻在一邊冷冷的看著,看著他的那種表情,我心中發誓總有一天我要按照現在這個規模這個時間長短胖揍他一頓,絕逼的讓他一年下不了床…

“好了,停,”馬近山笑眯眯的搖著扇子走了過來,我也被扶了起來﹕“不好意思,小兄弟,感謝你的配合。”

我咳嗽著擠出了一絲微笑﹕“不客氣,出來混是要還的。”

“希望小兄弟可以看到那天,來人,帶小兄弟上去好好休息。”

“我被平白無故的打了一頓,身體越來越差,馬先生,您不覺得應該給我點解藥,讓我能苟延殘喘下去嗎?”

“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會我會叫人送過去。”

還不等我答應,我已經被幾個強壯的男人架回的房間,直接丟到了地上,直接就把還在打掃房間的女仆少了一聲尖叫,你不看著我想幫忙也不敢也不知從何下手。

我揮揮手那個女仆嚇得連忙跑掉了。

“媽了個吧!姓馬的,老子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我費力地坐了起來,準備入定調息一下,同時,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五六個女仆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瞬間,床前的桌子上林林總總擺了長長的幾十種飯菜,我一看瞬間就懵逼了。

“小兄弟,好點沒?”

“看著滿桌的飯菜我覺得我已經好多了,”我苦笑著自嘲了一句。

“嗬嗬!小兄弟你還真聰明,解藥就在這些飯菜裏,能不能吃到就看小兄弟的造化了,不是,我相信小兄弟一定能吃到的。”

一聽這話我目瞪口呆,差一點就掀桌子。

馬勒個巴子,不得不佩服這個老狐狸相當的狡猾,居然把解藥放在這些飯菜,你說,我吃還是不吃,這麽多我吃得完嗎?

而且,這麽多的飯菜各種味道,我的辨別功能再強,也不可能再這麽多每到當中辨別出來哪一種才是真正的解藥,

對於這個梗,我真的情不自禁的點讚…

“嘿嘿,那我就先吃飯了,馬先生不送了…”

“祝小兄弟胃口好,”馬近山一臉得意搖著扇子離開了。

看著桌麵上大大小小其實種小菜,飯菜,湯湯水水,醬料,麵條,點心,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滿漢全席。

我無比蛋疼的苦笑著,一邊吃著,群眾還給自己不停的灌輸著,其實,能吃上滿漢全席的以前都是皇帝,有這種際遇,我應該開心才對。

每樣吃一點,每樣吃一點,足足花掉了我半個小時,正如所料一樣,我吃撐了,卻不知道解藥的任何成分。

媽了個巴子,我再一次的想掀桌子…

“唉,我開始懷念以前流亡的日子了…”

吃完飯已經是中午的11點多,困意上來無所事事我幹脆準備睡一覺再說,剛剛想入定,突然發覺,身上的傷痛好像減輕了很多。

“我去,解藥起作用了,飯菜裏麵看來真的有解藥…”

正在鬱悶的時候,一陣被亂的腳步聲傳了進來,一個女仆端著一碗湯一路小跑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連續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忘記了一個湯水。”

“沒關係,反正我已經吃飽了。”

女仆依然不停的道歉著放下了那碗湯,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我瞄了一眼那碗湯,黃黃的上麵漂了一層油光,看著這個樣子我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食欲,不過想起,說不定裏麵有其中的一為你解藥,無奈地端了起來,撇去了上麵的油花,小小的抿了一口,還是一個豆腐味增湯,喝了一小口覺得不堪入口,正準備放棄,無聊的拿了筷子聖手攪拌了一下,湯底微微泛出了一片紅影。

開始的時候以為是一片辣椒,但是,這個糖水並不辣,看著那片紅影下沉的速度,更加不像是一塊輕盈的辣椒。

“啥玩意?”

我一時好奇就把那一片紅影用筷子跳了出來,細細的一看,居然是一片甲殼類的什麽殼,伸手一摸腦海中出現了這麽一句話,雲南紅蜈蚣

“蜈蚣殼?果然還真有解藥在裏麵。”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法子,把上麵的湯水倒掉,留下了最後的渣滓,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桌麵,一伸手就一點一點的摸索。

蜈蚣殼,天南星,蛇骨頭…

查完,我差一點笑,這一碗味增湯裏麵居然包含了九種中藥,這些藥名以動物藥為主,我目光一跳,難道昨晚才是真正的解藥?

我心生一計,主要我把這些飯菜裏麵的這些藥物分辨出來,再進行組裝排除,說不定我自己就能找到解藥。

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隻是需要時間…

心中有了打算,沉重的心情微微的心中的一些,當然,打一個盹這也是必須的…

萬裏之外,帝都,宋叔的辦公室。

宋叔還在辦公室翻看著文件,門口,走進來了一個人地上的一個小包裹。

“頭,有你的一個包裹,從日本寄過來的。”

一聽到日本這兩個字,宋叔就特別的敏感,迅速拆開了包裹,包裹裏麵是一個儲存卡,上麵還有一張紙片,老朋友的禮物,請播放看看。

日本,老朋友,一係列的銘感詞匯蹦了出來,宋叔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愛人在日本流浪的某個人,於是,迅速的拿出了儲存卡放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點擊播放。

看著看著,整個人生氣的錘起了桌麵。

“這個王八蛋…”

咬牙切齒的罵了好一陣,宋叔拿著手機出去準備匯報情況去了,剛到門口和過來的習牧童差一點撞了一個滿懷。

“頭,這是怎麽了?”

“沒事…”宋叔擺手就走,走了很長很長,快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習牧童慢慢的說了一句,﹕“陳遠南有難了。”

習牧童瞬間跑了過來﹕“什麽?”

宋叔把手機裏的一個視頻遞了過去,習牧童才看幾秒鍾已經掩麵而泣。

“這怎麽回事?”

“看著視頻上的意思,他雖然逃過了班九組的追查,但是,現在落入了一個中國人的手裏,而且,這個中國人知道九脈杯這個事情,現在讓我們把兩個杯子拿到日本去贖人。”

“那現在怎麽辦?我們的救救他,看到這樣子好像還受了挺重的傷,現在怎麽辦?”

“我現在正要去匯報,看看上麵什麽意思,”宋叔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有個心理準備吧,這個事情不好辦,”

“組織不會救他?”

“也不能這麽說,隻能說會盡量想辦法,但是,要拿兩個真的杯子過去這個希望不大。”

“上麵不是有一個電話吧我們晚上聯係他。”

宋叔沉吟了一下點點頭。

習牧童迅速的拿出了手機按照視頻後麵留的那個電話直接就撥打了出去,電話嘟了兩下就接通了。

“我是北京的,我們已經收到你的那個視頻,你說統一出的條件我們會盡量滿足,但是,我們現在有一個要求,我們要和當事人進行一次通話。”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陣槍聲﹕“先報一下你的職位,我看你能不能做主。”

“第九特別行動小組副組長,那個東西就是我一手籌誇從日本拿過來的,你有什麽最近和我說,我能做主。”

“聽你的聲音好像不老,我還是不但相信你,要你們的局長和我說話,記住,我要兩個杯子,好好考慮考慮…”

嘟的一聲,電話直接斷了。

“你…喂喂…你這個王八蛋…”習牧童氣的差一點把手機給丟了。

“在這裏等著我…”

“頭,我們還有兩個贗品,就算上頭不答應,我也要帶著這兩個贗品過去,我一定要把人救出來,我們不能再讓他失望了。”

“你先別著急,在這等著我…”

“頭…別說了,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等著我…,”

習牧童還是不死心一直跟著,一直跟到了局長的辦公室外,宋叔瞪了她一眼,習牧童陳停了下來沒敢跟進去。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習牧童剛加的心急如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走廊團團轉來回徘徊了好一陣,他拿出了手機找到了夏玉的電話號碼,看著那一串數字遲疑了很久還是沒有撥打出去。

萬裏之外,半山別墅區,

久田幸子正坐在沙發上翹著腳抱著手發呆著,鄔蘭也靜靜的佇立在一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兩個人的感覺好像是在等什麽。

突然,砰的一聲,整個大門被撞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湧進來了一大片的西裝男,最前麵的那個也就二十多歲,戴著墨鏡穿著黑西服紅領帶黃顏色的皮鞋,叉著腰直接走了進來。

鄔蘭嚇了一大跳連忙迎了過去。

久田幸子微微的抬起了明眸看了一眼又回複了原來的坐姿,臉上的表情居然出現了一種解脫,仿佛,要來的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