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來一趟吉林市把那個蛋成功的出手,以解我的燃眉之急,可惜,天不隨人願,盧叔看過那個蛋好直接就進了急救室。

我和歐陽冬兒在外麵等待,歐陽冬兒一直伏在我的肩膀上哭泣,我不停的安慰,別的醫生護士路過還以為我們是兩口子。

正在等著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顯示的是一個有點陌生的號碼,還是從四川那邊打過來的,

我並沒有朋友在那個疙瘩,正在想接還是不接,突然,我想起了這個電話好像是馬先生的,連忙就按了接聽鍵。

“陳兄弟,晚上好啊!我是馬先生還記得嗎?”

果然是馬先生,這個是飯點時間他打電話來不知道有啥事情,而且,我現在並不方便聊天。

“記得記得,馬先生不知道有何事?”

“你現在方便說話嗎?我傳的照片你看看,有個東西想請你過來幫助鑒定。”

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燈亮了起來,門開了醫生湧了出來,歐陽冬兒也連忙跑過去。

“不好意思,馬先生,我現在在醫院暫時不方便聊,我一會給你打過去,也有一點事情想向您請教請教。”

“你夫人的病沒事吧?”

“還是老樣子,我現在在吉林市,盧叔病了我過來看看,剛剛搶救出來,那就先這樣了。”

“等等,盧先生病了?有沒有吐血?”馬先生的聲音突然的急促了起來。

“有,怎麽?”

電話的那一頭嘟嘟的響已經斷了,我不知道什麽原因,可能馬先生也已經收到某一些東西。

盧叔被推出了急救室,人已經醒了叫我們把她送回病房,看見你的狀態感覺還不錯,醫生也告訴我們沒有什麽大問題暫時不會有性命的危險,這樣,讓我們鬆了一口氣,更重要的是,仿佛我的生意還有一點點的希望。

剛剛回到病房,我的電話再一次的響起來,我一看是馬先生打過來的就連忙走開了幾步接聽了。

“陳兄弟,盧先生的病現在嚴不嚴重?”

我把盧叔現在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還特別注明了以前盧梭的肝髒就不好,馬先生聽著頻頻的應聲,等我說完電話那一頭又陷入了沉默中。

等了有幾分鍾還不見回複,我還以為是電話斷了,正要問一聲,結果那頭突然傳來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救他?”

“當然,似乎馬先生您知道一些什麽。”

“我已經料到他會出問題,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他就不是病,是受了青龍臥雪的煞氣所傷,唉,當初,怪我沒能把他阻止住。”

我深深地吃了一驚,雖然知道風水這種東西用的不好可能會傷及自己還有家人,沒想到,今天居然親眼看見了。

“怎麽救?”

“放生積德,可以化解青龍臥雪的煞氣,當然,越是放生珍貴的東西積的德行也就越多,以後要少殺生,也許他能平安的過這一輩子。”

聽著,我看向了盧叔,同時,我突然想起了我帶的那個蛋。

“馬先生,我有個東西想問一下你,不知道算不算珍貴。”

“啥子東西?”

“我撿到了一個搬山龜的蛋,如果把它帶回原處放生能不能化解比如說身上的煞劫?”

“你也有一個?”

電話那一頭傳來了一聲驚訝,緊接著我的手機叮的一聲響,傳過來了一張照片,我看了一下,居然和我的那個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是兩個蛋?

“你那個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傳過來我看看。”

我連忙把原來的照片也傳了兩張過去,王先生看完在那頭笑了起來。

“看來盧先生也是一個有福之人,有了這兩個東西原地放生估計應該能化解青龍臥雪給他帶來的煞劫。”

我一聽長長鬆了一口氣。

“那有勞陳兄弟你過來四川一趟,鑒定一下這個東西,如果是真的順便把它帶回家送給盧先生也算是我的最後一點補償了。”

我苦笑著﹕“我還以為馬先生可以送過來,上一次匆匆一別有些問題還沒有請教馬先生,現在現在想起還覺得有些可惜。”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笑聲﹕“飛機查的嚴,坐火車我這老骨頭是奔波不起了,有勞陳兄弟過來一趟吧,有緣總會相見,嗬嗬!”

閑聊了幾句,我們愉悅的掛了電話,結束和馬先生通話以後我馬上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歐陽冬兒,歐陽冬兒聽完之後也覺得事情的嚴重性,就連忙去和盧叔商量了,看著兩人在商量,我肚子已經餓得不行,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多,我決定趁這個機會現在外麵吃點東西再回來。

吃完飯我打電話回家問了一下家裏的情況,然後帶著飯往回走,剛剛走到半路電話響起來,是歐陽冬兒的,表示,他們已經商量結束同意這麽做。

回到了病房,我把帶回來的飯給了歐陽冬兒吃,然後和盧叔商量怎麽解煞這件事情,最後決定,我現在去四川一趟把那個東西帶回來,然後帶到長白山天池放生,為了有個人照應,盧叔還是安排歐陽冬兒跟隨我往四川,歐陽冬兒掩飾不住一臉的高興,而我卻是一臉的鬱悶,

看得出來,歐陽冬兒對我有好感,我怕路上發生些啥事,對不起苦命的金小巧,但是,盧叔的話就是命令,我想拿到那個50萬就必須得遵從。

我和盧叔聊天的檔口歐陽冬兒已經用手機訂了兩張從長春到重慶的飛機票,時間是半夜兩點,但是沒有直達重慶的飛機,我們隻能從長春龍嘉國際機場出發,言下之意,我們現在就要馬上得趕回長春準備起飛,時間非常的緊迫,

辭別了盧叔我們下樓就坐上了已經安排好的專車向長春出發,還好晚上高速路車比較的少,回到了龍嘉國際機場差不多十二點,剛剛好來得及馬上過去辦理手續登機。

雖然,我坐過一兩次飛機,但是以前都是金小巧安排的,我就是一個甩手掌櫃,對於這些一係列的手續根本就是一臉的懵逼,隻是隱約的記得需要提前一兩個小時到機場辦理各種手續,在等待登機。

這一係列的手續,對於歐陽冬兒來說好像毫無壓力,很順利我們就坐上了前往四川重慶的飛機,在飛機折騰五六個小時,等我們來到重慶北江機場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陳兄弟,哈哈!我們又見麵!”

剛剛出了機場門口傳來一聲大笑聲,馬先生已經在門口等待著,旁邊還帶了一個高挑的美女。

對於馬先生我的印象非常的好,止不住的我去和他擁抱了一下。

“嘿嘿,這一次可以馬先生好好的聊聊天了。”

馬先生搖著扇子笑著﹕“恐怕這一次你也沒有時間。”

閑聊了兩句馬先生把我們帶到了旁邊的早餐館這裏給我們叫了吃的,然後拿出了一個包裹神情嚴肅地遞給了我。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包裹,裏麵有一枚和我那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蛋,隻是,這個的顏色稍微的深了一點點。

“我看看,”

我全神貫注手指慢慢的摸向了那顆蛋,腦海中馬上浮現出這麽一句話,搬山龜蛋,十日齡,算起來我的那個應該是九日齡,也就是說這是同一個窩的蛋,這個比我的那個早了一天,可能也是這個原因,蛋體的顏色稍微深了一點點。

“是真的,”我看過之後中的馬先生點點頭。

馬先生是不是鬆了一口氣﹕“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來,嚐一下我們本地的牛肉麵。”

我們兩個的確也餓了,不管那個牛肉麵不管香不香都一掃而光了,馬先生笑吟吟的看著我們吃,等我們吃完他遞上了兩張票子,我們一看居然是兩張火車票,是重慶到北京的。

草,又坐火車回去,那得猴年馬月?

“這個東西不好帶上飛機,萬一被查出來就沒了,辛苦陳兄弟,你們隻能坐火車回家了。”馬先生笑著﹕“的確有點遠,辛苦兩位了,時間緊迫我就不留兩位了,阿蘭,你把兩位客人送到火車站,”

好家夥,從長春飛到重慶吃了一碗牛肉麵然後還要坐火車回來,我的精神是崩潰的。

更崩潰的是,坐火車要24小時以上,我看著那張火車票深深的歎了一口黑氣…

折騰了一番,我們上了火車已經是中午11點多,上了火車我坐了上去緊緊的抱著那個背包就單算閉上眼睛休息一會。

“南哥,真的謝謝你,這麽大老遠的還陪我過來。”

歐陽冬兒比我還疲憊,看見他那個樣子我都不好意思睡了,衝他笑了笑,把手上的背包遞給了她﹕“你抱著先睡一會兒,咱們輪流休息。”

歐陽冬兒點點頭抱著那個背包沒一會功夫就睡著了。

看見她睡的那麽香甜的樣子,我無奈的笑了笑,無所事事我隻能拿著手機無聊著玩著。

“帥哥,要不要搞一個?”

突然一把女聲傳了過來,我側頭一看過道上站了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看見我看過去她連忙拉開了領口的衣服露出了裏麵雪白的那兩團肉,手中晃動著的一個小氣球,我看著小氣球的時候有點莫名其妙。

“50塊一次,帥哥,怎麽樣?”

呃,等我明白過來,頓時臉上已經布滿了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