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看著我還不停地拋著媚眼,真扯淡,這大白天的,是不是也太瘋狂了點?翻了個白眼,揮揮手讓她趕快離開。

“不幹拉倒,哼,”那女人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真扯淡,我不幹還有罪了?這是啥世界?

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剛想閉著眼睛也休息一會,突然,肚子裏傳來了咕咕咕的叫聲,早上一碗牛肉麵到現在,不咕咕叫才不正常,抬頭往外張望長長的人流,不知道車上有沒有吃的,真蛋疼,如果沒吃的回到北京能把我餓死了不可。

看不見有餐車,歐陽冬兒也睡得正香,沒辦法我也隻能忍著了。

歐陽冬兒一覺睡到了傍晚,自己醒過來看了看時間都覺得不好意思的向我吐了吐舌頭。

“不好意思,睡過頭了,嘿嘿,現在到哪了?”

我無奈的聳聳肩,指了指外麵都是高山峻嶺,根本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方。

歐陽冬兒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南哥,我們有吃的嗎?”

這個問題我的四個小時以前就想問了,我都快餓死了,但是,還是沒看見有快餐車過來。

“好餓,胃都有點痛了,”歐陽冬兒站了起來四下的張望﹕“到什麽地方找吃的去?”

“要不你守著這個東西我到前麵看看。”

“那你可快一點回來。”

我點點頭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還是不放心回頭拉起了歐陽冬兒﹕“一塊走吧,省得一會找不到你。”

歐陽冬兒開心的笑著拉著我的衣角在後麵緊緊的跟著我。

我們兩個我的前胸貼後背找了兩個車廂終於找到了餐車,啥也不說直接掏錢買了三盒飯,準備過去飽吃一頓。

突然,旁邊傳來了歐陽冬兒一聲叫聲,我扭頭一看卻發現她冷冰冰的跟著旁邊一個猥瑣的大漢,那種眼神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怎麽了?”

“沒事,我們趕快回去吃飯吧!”

我們臨走的時候還發現歐陽冬兒用狠狠的眼神等了那個男人一眼,我覺得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是我沒有看見的。

再回頭看一眼,我甚至發現那個猥瑣的大漢在後麵遠遠的跟著我們。

回到原來的座位,我莫名的感到一些心神不寧,而歐陽冬兒看來真的是餓壞了吃的非常的香,看著他那個樣子我都覺得有點心疼。

“我去洗個臉你自己小心點。”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我發覺我越來越困決定上個廁所洗個臉回來再睡一覺。

歐陽冬兒點點頭玩著手機。

我來到了廁所門口發現有一個人正堵在門外,正想叫他借一下路,那個人慢慢的回頭,居然是剛才那個猥瑣的大漢,我正在心想這貨在這裏要幹什麽,突然,一把匕首已經頂在了我的肚子上,我莫名其妙一個冷顫。

“不要亂動,不要出聲,否則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大哥,大家都是出門在外有啥需要的你直接說,別做傻事,”

雖然在南方我也被搶劫過兩次,但是刀子頂著我的肚子上還是第一次,雖然經過了許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我的本能還是一個平凡人的體質,會害怕,會傷心。

“那個包裏的東西,”

我心頭一顫,漸漸的感覺不太妙,那個包怎麽可能會引起他的注意?難道是剛才晚飯的時候我們過於反應緊張了。

“大哥,那個包裏是我奶奶的骨灰盒你也要嗎?”

“少裝蒜,趕緊過去拿給我,自然一點,如果暴露了老子先給你一刀在跳車逃跑。”

抽他妹的…

我心中無比的窩火,但是沒辦法,跑山經裏麵為什麽沒有一套自衛的功法,窩著火我還是乖乖的妥協把她帶了過去,同時,一路想著辦法怎麽解決的?那個人的刀藏在衣袖裏,隱藏的非常好,一路走來緊緊的貼著我的後腰,加上圈裏現在的燈光並不是特別亮,別人根本就看不見。

我們兩個並排的走了過去,歐陽冬兒看著我們兩人找過來,她馬上就發覺得不對勁。

“小妹,把咱們裝著奶奶骨灰盒那個包拿過來給這位大哥看一下。”

歐陽冬兒眼珠子滴溜一轉,馬上明白了過來,一臉無辜人畜無害的應了一聲哎,就把裝了蛋的那個包遞了過來。

那個猥瑣大漢突然一把推開我拿過那個包轉身就想逃,下一秒,剛剛離奇的事情發生,歐陽冬兒一聲嬌叱,把包丟過去的同時,一隻手把我拉開了,另一隻腳飛快地踢了過去,我還沒回過神來已經傳來了那個猥瑣大漢的慘叫。

我連忙從座位上爬起來看,看見了更為驚悚意外的一幕,那個猥瑣大漢已經被踢倒在地,抱頭滿地打滾,歐陽冬兒那高跟皮鞋還不停的踹著每個人的腳上。

“你個王八蛋,叫你摸我,叫你摸我,我踢死你。”

那個動作,那個狠勁,那個表情,仿佛兩人就像是一輩子的仇人似的,不但我目瞪口呆,整個車廂的人都目瞪口呆。

“美女饒命,美女饒命,”那個猥瑣的大漢大哭著抱頭鼠竄,歐陽冬兒還不解恨在後麵追著來踹,那個動作,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好像是一個練家子。

一陣腳步聲,兩個乘警飛奔了過來。

我一看這事情不能鬧大了,萬一蛋的事情對我們不利,連忙搶步過去把歐陽冬兒拉住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這個人想對我妹妹不軌,所以我妹妹打了。”我連忙解釋。

那兩個乘警直接就相信了,過去直接把那個猥瑣的大漢給拎了起來,看見地上的匕首,更加的深信不疑了,拿出手銬連忙就把人給扣住了帶走了。

歐陽冬兒這才長長籲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一臉的憤憤不平,仿佛還沒有打爽的樣子。

“你沒事吧?”

我的目光微微的劃過了歐陽冬兒那個滾圓微翹的屁/股上,想起剛才被她爆揍了的那個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冷顫,還好,我沒有摸過…

“我沒事,南哥你有沒有事?”

歐陽冬兒突然發現了我不軌的目光,捂著嘴巴笑了笑連忙坐過的座位上。

“我,我也沒事。”

我們兩個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我困的不行,打了個哈欠準備先睡一塊。

“南哥,那你先睡一會兒,我已經吃飽睡足可以看著它。”

“冬兒,看你剛才那個動作,你是不是練過?

歐陽冬兒笑著點點頭﹕“是呀!不然上一次我叔怎麽可能讓我跟著你去長白山,原來到今天你才發現?哼,一點都不關心我。”

“啥呀!你要沒說我又沒摸過你的…有沒有被你打過我咋知道?”

歐陽冬兒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不扯淡了,我睡一會。”

我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我又回到了升龍穀的入山殿,又坐在了那個破舊的神龕前,依然還能看見那個在除草的老頭。

“我操,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老讓我回來?”

“小兄弟,你知道我是誰了嗎?”那個老頭突然回頭笑嘻嘻的看著我。

那個距離應該是非常遠的,但是,我卻能清晰的看見他對我說什麽,甚至,還能看見他臉上笑嘻嘻的表情。

“不知道!我倒想問問是誰老把我叫回來,到底為什麽?有啥事不能直接說,”

“嗬嗬!”老頭摸著胡子笑嗬嗬的說道﹕“沒想到,我跑山一族傳承了數千年,如今這人才凋零,想找個人幫老頭辦個事情都找不到。”

“現在連山都快沒了還跑什麽山,你有啥事和我說說,我也算是一個半桶水的跑山人,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看來你隻有委托給你這小兄弟了。”

“說吧!有啥事?如果我幫得上忙一定幫,省得老被人叫回來,還不知道是咋回事。”

老頭把那個鋤頭放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那個鋤頭柄上,然後拿出了腰間的葫蘆,慢悠悠的喝了不知是水還是酒的東西。

我咽了咽口水,我也口渴,老頭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我在中毒死之前發現了一株特別奇怪的植物,是我沒有見過的,是我嚐了一輩子草藥都沒有見過的,我剛想去嚐結果就中毒,因為這個願望未了我一直耿耿於懷。”

“那株草長什麽樣??”

那老頭招招手,我連忙跑了過去,那個老頭從葫蘆裏倒出一滴水珠在一張樹葉上,樹葉閃出了一陣光芒馬上變成了一麵鏡子,鏡子裏麵,是一個老頭正在端詳著一中紅色葉子長相奇怪的植物。

“這是什麽?”我左右看著也發現沒見過這種東西。

“對,就是長這個樣子,你也沒有見過?”

我搖搖頭想伸手進去摸一下,我身上有識別功能,隻要摸一下就能知道,我手指剛碰到那個鏡麵,那個鏡子消失不見了。

呃,草蛋,我應該拿出手機先拍一張照片先。

“我記得當時是在華山的熊耳山峰上,就這麽孤零零的長了這麽一株,還有一陣奇怪的香氣,不知道你可否幫我完成這個夙願。”

“華山的熊耳山峰?有地點應該不難找,離現在有多久了?”

老頭掐著手指算了一下﹕“距今已經5500年。”

我草…我直接驚醒了過來,一看櫥窗外麵等已經微微的發亮,突然,覺得手上軟綿綿的,扭頭一看,我的手正按著歐陽冬兒到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