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著淡淡的酒味,如果不靠近,根本聞不出來。

明明跟楓蕘在一起,卻告訴自己送簡瑜回去,回來身上又一股酒味,想到方才別墅外兩人親昵的模樣,祁墨眼中戾色一閃而逝。

沐清歡抿了抿唇,不明白他為什麽臉色這麽差:“酒氣是沾的簡瑜身上的,我沒有喝。”

隻是麵對祁少爺這冰冷的態度,還有那質問的語氣,讓她十分不爽。

“剛剛是誰送你回來的。”祁墨又問。

饒是沐清歡,此刻也有些惱了:“我做什麽事情,不用全部跟你匯報吧,我有我的人身自由,也有隱私權利。”

“夫妻之間沒有隱私。”祁墨冷著臉,一字一句說道。

沐清歡黑線,挑了挑眉:“等你什麽時候對我沒有隱瞞了,再來跟我談夫妻之間有沒有隱私這個問題。”看著祁墨愈加低沉的臉色,她眉眼越上一絲戲味:“如果沒什麽事,請容許我進房間補眠。”

“補眠?”祁墨眸光冷冽,身上的氣息冷到零攝氏度,臉色陰沉陰沉的,那凜冽的眸光,足以秒殺一個人。

一想到楓蕘剛才親吻沐清歡的模樣,他恨不得將他生生捏死。

“祁少爺,你要是真閑得慌的話,就去衝個涼水澡,大冬天的衝涼對身體好。”沐清歡唇噙一抹冷笑,譏誚道,她的心裏杯剛才楓蕘莫名其妙的吻弄的一團亂,現在又被祁墨這麽質問,心情愈加煩亂。

沐清歡,永遠是能挑起十分能隱忍的祁墨的怒氣,一番話語才冷冷地被沐清歡丟出來,祁墨的臉立即就好比剛從非洲探險回來。

黑沉黑沉的,鷹眸暴戾凶狠,眉心緊蹙,隻見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剛剛是不是跟楓蕘在接吻。”

沐清歡眉梢一挑,微微驚訝,他怎麽知道楓蕘親了自己?

他不是在別墅裏麵?

“那隻是晚安吻。”

“哦?”祁墨危險地眯起眸子,尾音上揚,帶著些許諷意:“你們不是師生關係麽,怎麽我不知道你們之間親昵到那種地步了?”

“……”沐清歡眸光微涼:“現在的社會,朋友之間一個晚安吻,這是最普通的打招呼方式,沒想到祁少爺這麽封建保守。”

祁墨走近兩步沐清歡,勾著唇角似笑非笑,“封建?保守?”

“是的。”沐清歡一臉淡然:“我建議你以後開放一點。”

她淡淡地說著話語,臉上綻放出如花的笑靨。

但這樣,愈加挑亂祁墨極力的隱忍,他不怒反笑,眸光驟然變深。

沐清歡神色一頓,看到祁墨那樣的表情,她心中不由跳了下。

囧,她要遭殃了。

眸光陰鬱,臉色陰沉,眉心緊擰,無一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沐清歡正暗叫不妙,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重力由上至下襲壓而來,驚呼聲剛從嘴裏溢出來,下一秒已經被溫熱給緊緊貼上,那動作叫一個勁的霸道和粗魯。

更多的是…狂野。

似乎因為他的在乎,因為他對她的霸道而感到開心。

隻是……他不能通過這種方式來。

“放開我!”借著祁墨空隙間,沐清歡發出悶聲反抗。

祁墨不以為然,那吻仿佛席卷著滔天巨浪。

以此同時,祁墨索性抱起不安分的沐清歡走進房間。

沐清歡被祁墨抱著,一直抱到了二樓臥室,將她丟在**,恍惚回過神,就要從**爬起,無奈祁墨眼明手快,一手拽上沐清歡的後腿,就像拎小雞一樣拽到床中央,眼裏的笑意深濃。

“想跑?剛才不是很牙尖嘴利來著?”說他封建?一個男人如果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另一個男人吻在一起還能大度的說你們下次繼續?那不是開放,那是傻/逼。

話罷,祁墨再次枉視沐清歡眼中的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