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遍,為什麽跟楓蕘在樓下接吻。”沉默了半晌,祁墨又把話題重新繞回了一開始。

“不告訴你!”沐清歡很不滿祁墨的態度,但因為他不斷的撩撥,氣話說出來都有些情話的味道。

該死的,就算是關心人,在乎人,態度也好點吧?

怎麽能這麽霸道!

尤其是他這高高在上,淡漠霸道的態度。

“說!”

“不!”

“說!”

一聲低吼,致使沐清歡抬起震驚的眸子看著瀕臨發怒邊緣的祁墨,整張臉烏雲密布,他的身子離她又近了一分,這種瘙癢難耐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不過他這臉上變化無窮的表情,看的沐清歡……心情很好。

“我不需要跟你報備!”沐清歡態度堅決,再次重申:“我不是你的下人。”

祁墨冷冽的目光夾雜著一絲情-欲,瞪著沐清歡,“他們不需要,但你的,要!”

沐清歡嗤了一聲,明顯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祁墨抬起她的下巴,呼吸噴吐在她唇上:“記著,你是我祁墨的女人,現在是,將來是,這一輩子都是!”

他這不但是在宣告,還是在警告。

向來清冷孤傲,在別人眼裏是那麽高不可攀的祁墨,此時卻顯得有點…霸道過頭,甚至是……幼稚了。

黯啞的聲音帶著低低的磁力。

而那從他薄唇間吐出的溫熱氣息不禁令洛離感到一陣陣的****,一直沿著她的耳根蔓延至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所有的不滿跟怒氣,在這一瞬間仿佛都消失無蹤,腦海裏隻回**那一句。

你是我祁墨的女人,現在是,將來是,這一輩子都是……

沐清歡眼角微潤,勾住祁墨的脖子,反守為攻,她的吻技一如既往的不好,零零碎碎的,卻更能勾起祁墨最原始的欲-望。

他微微皺了皺眉,反客為主,一把摟住她。

沐清歡被吻得幾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而兩頰因為祁墨那霸道的吻吻得酡紅,心跳劇烈,做著推開他的努力,但她所掙紮的動作都被祁墨給鉗製住,動彈不得。

月光鋪撒在大地上,涼風吹過樹梢。

滿室旖旎……

一大清早,沐清歡朦朧中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肚子上撩動,她扭了扭腰,將要避開,忽聽一道粗重的吸氣聲,她隨手揮了揮,迷糊道:“走開……”

安分了一會兒,那東西又‘爬’到肚子上了。

沐清歡徹底清醒了,但卻沒有睜開眼,因為她發現,一直撩得她睡不安穩的東西,是祁墨的手指。

他摸我肚子幹什麽?

她一頭霧水,把身體翻過去,仰麵躺著,等到他的手再摸過來的時候,她悄悄把眼睛睜開,隨即一愣。

祁墨……那是什麽表情?

他皺著眉,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煩惱,總之很難說清楚那種豐富的表情。她今天才知道,原來祁墨的臉上還能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祁墨摸著摸著,感受到沐清歡強烈的視線的時候,他的手猛地僵住。

一絲不正常的緋紅染上他的俊顏。下一刻,他翻身下床,往臥室走著,淡淡道:“起來,去上班。”

沐清歡把被子往頭上一裹,哼哼道:“太冷了,不想動。”

祁墨回頭掃了眼**那一團,嘴角微揚。

等他洗澡出來,沐清歡還在**。

他走過去,一把掀開了被子,沐清歡尖叫一聲,立即護住重要部分:“幹什麽?!”

祁墨沒什麽表情道:“有必要擋麽?”

“……我喜歡!”沐清歡扯過一旁他落在地上的襯衫往身上一套,堪堪遮到大腿根部,隨著她下床走動,偶泄春色。祁墨眼神一暗,卻沒有做任何事情。

依然是祁墨送她去上班,下車的時候,祁墨道:“以後離楓蕘遠點。”

他不提楓蕘,沐清歡早把昨天的事情忘記了。可現在突然提起,她一想到等會麵對楓蕘,突然不自在起來。

祁墨見她臉色不自然,他的臉色變得比她的更不自然,握緊了方向盤,冷聲道:“別逼我對楓蕘出手。”

沐清歡反射性的低喝:“你敢!”

祁墨冷冷勾唇,充分表現出他就是敢的勇氣。

沐清歡揮揮手,歎道:“我自己解決,你別插手。”走了幾步不放心,回頭叮囑道:“別亂來聽到沒有!”

祁墨眯起眼,這女人,是在命令她嗎?

“我的態度,視你表現而為。”

沐清歡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跑進了醫院。

她已經做好了跟楓蕘說清楚的準備,哪曾想,一大早開早會就沒見到他人。一問之下才知道,他沒來醫院,直接出差去了。

可是昨天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深深的紮在她心裏。

楓蕘在她心裏,是師是友,也是親人。她早在心裏就把他當成了兄長一樣的人來看待,可昨天那一幕,對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楓蕘為什麽要親她?還在她不小心睡著的情況下?

沐清歡想了半天沒想透,想起簡瑜,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親愛噠。”那邊傳來簡瑜嬌憨的聲音,不過未免太做作了。

沐清歡道:“說吧,昨天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簡瑜裝傻。

沐清歡冷冷一笑:“小魚兒,要不然我把祁東帶到你那裏去說說清楚?”

“你說什麽?啊?我聽不見?喂喂信號不好我先掛了啊!”

啪,真掛了。

沐清歡瞪著手機看了半天,泄氣般吐出一口氣。

從昨天簡瑜那模樣來看,她跟祁東,似乎真的動真格了。

掃到桌上日曆,她頓時笑了。

這不快過年了麽,趁著過年,大家聚在一起樂一樂,什麽誤會啊,矛盾啊,說不定統統就解開了。

這麽一想,她對過年頓時充滿了期待。

一下班就把容七約到別墅,兩人商討了幾個小時,最終敲定,白瀟和顧以南由容七搞定,搞定了白瀟,也就相當於搞定了白玨。況且祁墨早就答應會把那幾人請來。

兩個女人湊在房間,引起了祁墨極大的不滿。為什麽女人之間,有那麽多需要說?

晚上十點,祁墨見兩人還沒出來,一腳踢開了門,淡淡道:“任何事情,明天再說。”

容七笑彎了眼,也不再這兒繼續耗下去,到祁墨麵前時候,她一臉哥倆好的笑容,拍了拍祁墨的肩,讚道:“不過啊兄弟,吃醋是好事。不過也不要吃女人的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