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和七重門的人有聯係,那個傅醫生傅良,是七重門裏一個重要的人物。”
祁恒一說完,祁墨嘴角勾起一絲涼薄:“很好,監視傅良的一舉一動,至於秦琛……帶過來。”
“可是少爺,這樣做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
祁墨冷聲道:“我不動他,才會打草驚蛇。動了我的人,他還想要安然無恙麽。”
“我明白了少爺。”
電話掛斷,祁墨握著手機,無意識的摩挲著,眼中厲氣一閃而逝。想不到,七重門的人,觸手伸得這麽長,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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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裏,秦琛隻要一靜下來,就會想到那天沐清歡痛苦不堪的那一幕。
這些年裏,他的眼中,心裏,從來都隻有唐雲暖,他隻想著讓暖暖快些醒過來,讓造成這一切的沐清歡承擔一切,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不是嗎?
是她害得暖暖躺在病**三年到今,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最後和他走入婚姻殿堂的人,也不可能是她沐清歡。
他給她想要的婚姻,她給暖暖試藥,他本以為這很公平,直到前幾天,沐清歡的那些質問,到現在仍然一聲聲在的腦海裏回想。
站在窗邊,秦琛內心深處突然湧出惶惑不安的情緒,這一絲不安來的突然而強烈。
已經一周過去了,祁墨那裏……太安靜了。
祁家的那位大少爺,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善罷甘休呢?
秦琛一直不明白,圍著自己三年沒有自己的圈子的沐清歡,怎麽會認識祁墨那樣的人?
他們倆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怎麽會有交集?
起初他還在想,是不是沐清歡與祁墨之間有什麽交易,上流圈子總有一些隱密,這種交易的婚姻屢見不鮮。可是那一天,祁墨來時,他就知道,也許他一直都想錯了。
他一直都把沐清歡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可是就是那一天,祁墨讓他明白了一個事實——沐清歡,已經離開自己的世界了。
“秦總,有人找你。”
秘書急匆匆的推開門,打斷了秦琛的叫緒,他怒道:“出去!”
“但是秦總,來人說他……”
“秦先生,我家少爺請你到我們公司走一趟,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祁恒走進來,他身後的保鏢推開秘書,本來還很大的辦公室因為這些人的走進,一下子變得狹小起來。
秦琛看了眼惶恐震驚的秘書,眼角抽搐了幾下,看向祁恒:“祁先生有話直說。”
“話說不清楚,有些事情還需要你親自走上一遭。”祁恒態度非常客氣,但是語氣非常強硬,讓人根本無從拒絕。
而他身後站著的人,也讓秦琛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他很相信,如果自己拒絕,那麽自己一定會直接被壓著出去。
祁恒帶著從容卻又冰冷的笑,望著這個男人,像是料定他會怎麽樣回答,顯得很淡然。
同樣的,也很無情。
秦琛的秘書發現不對勁,悄悄的退出去打算報警,可是才一拿出電話,麵前的光就被陰影擋住,隨即眼前一黑,她什麽都沒看清楚,就暈了過去。
祁恒打了個手勢,保鏢立即將人安然放倒在地,他對臉色陰沉的秦琛道:“秦先生,我想你是聰明,不希望事情鬧大吧?”
他拿出手機,隻見他手指劃了幾下,然後他立起手機,將屏幕對向秦琛:“如果你公司你不放在眼裏的話,那麽我想,這個人可能對你來說更有份量。”
“暖暖!”秦琛瞳孔猛地一縮,額頭上青筋暴跳:“你們對暖暖做了什麽?”
祁恒笑道:“我們當然比不上秦先生,你能對一個女人下手,我們卻是做不到。我給你看這張照片沒有其它的意思,隻是想讓你聽話而已,放心,我可不會在她身上做試藥這種下三濫的行徑。”
秦琛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
祁恒側過身體,做了個請的姿勢:“秦先生,請吧。”
秦琛被帶到了他自己的別墅,別墅裏空無一人。確切的說,是沒有他的人。
而客廳裏,則坐著一個男人,身形修長,貴氣天成。
冷漠的如同古希臘的一尊雕像,俊臉梭角分明,眸光深邃難測。他就那樣坐在客廳的沙發裏,一手隨意的搭在沙發椅靠上,似乎在出神。
剪裁得體的衣服令得他原本就黃金比例的身材更加頃長,舉手投足都帶著優雅與從容,又有著難以言喻的淡漠,好像一切都無法驚擾他一般。
這是第幾次與祁墨麵對麵了?秦琛記不清了。
然而每次祁墨都給他一種無法抗衡的壓迫感,但是這一次,卻有了一絲不同。他與祁墨視線一接觸,就從那雙墨色的眼眸裏,感受到了毛骨悚然!
“秦琛,我們又見麵了。”祁墨從來不是一個喜歡寒暄的人,所以他這句話,根本沒有寒暄的意味,更多的是對秦琛的嘲諷。
無視秦琛冷凝的神情,他淡淡道:“從沐清歡的名字出現在我名字旁邊的時候,她就已經跟你沒關係了。你動了我的人,依你看,什麽樣的代價才足夠?”
秦琛冷哼:“你想怎麽樣?”
“我想要你的命。”祁墨一說完秦琛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但是祁墨話鋒一轉,突然一笑,那笑容讓人忍不住打個冷顫:“用你一條腿換如何?”
秦琛怒道:“祁墨!你以為你是誰?我跟沐清歡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
“外人?”祁墨緩緩起身,走到他麵前,兩人一般高,他幾乎睥睨著秦琛,相比秦琛的緊張與憤怒,祁墨一直很冷靜:“我一直很想知道,沐清歡到底看上了你什麽地方?是你的卑鄙?無恥?還是你的狼心狗肺?”
秦琛咬牙,擰起拳頭一拳揮過去:“你住口!你有什麽資格指責我?”
祁墨輕飄飄的接住他的拳頭,輕輕一扭,秦琛整個人就翻倒在地。祁墨理了理袖口,居高臨下的道:“憑我是她的丈夫。”
秦琛紅著眼低吼著起身又衝他揮拳,這次祁墨沒動,一直站在旁邊的祁恒一腳將人踢翻,秦琛既憤怒又難堪,他口不擇言的吼道:“你是她丈夫又怎麽樣?她愛的人永遠是我!你不過是收了一個我不要的東西……”“澎!”
他的話全都消失在祁墨腳下,一旁的祁恒不禁為秦琛默哀,能把少爺氣到親自動手,也足以證明秦琛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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