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前婚後

隻是畢竟譚少爺的身體比他們重要嬌貴的多!譚總隻是要求綁住他送到譚家大宅,可沒有讓他們公報私仇!

“哼!你這孽子!我這輩子生了你才是我最大的錯誤!你還是個男人不是?你妹妹什麽錯都沒有,你卻要全部怪罪於她!你那點偷雞摸狗的行徑,你以為你能瞞得了誰?小瞳,讓開,他不值得你對他這麽好!”剛進門的譚父來了就聽到譚競言忘恩負義的話,心裏是氣極了!

這就是他多年培養的好兒子!與家裏人針鋒相對,就為了外麵一個狗男人!

真是敗壞門風,家門不幸啊!他好歹也是個市委書記,這如何讓他有臉見人?上這要是傳出去,他的死對頭想拉他下馬可是又有一個理由了!

這是越尋思越來氣,上前就踹了兩腳。

“爸,不要,不要!”簡瞳見此心疼的不得了,撲上前去,抱住了譚父的小腿,她不想看見言哥哥被打!從小到大,全家人都以言哥哥為家中榮耀,幾時讓他受過這樣的皮肉之苦?

譚競言倒是不領情,隻當她是做作,給他看的。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見他那不知悔改的樣子,譚父更是生氣,抽下褲子上的腰帶,威嚴冷冽的說“來,我到看你有幾分硬骨頭!”說著就把皮帶往譚競言的背部招待上去。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沒一會功夫就滲出了血來!

洛晴見攔不住譚父,便用自己的身子護住譚競言,擋在了上麵,皮帶全抽在了她的身上,畢竟是女子,不比男人的皮膚,這細皮嫩肉的一皮帶下去,就皮開肉綻,白色襯衫瞬間被染了一塊紅色。

譚父收了皮帶,怒吼道“小瞳,你給我起來!你還想護他到幾時?看不見他多仇視你麽?何必自討苦吃?”

“爸爸,求您了,放過言哥哥吧!他都出血了,您不心疼麽!”洛晴不顧身上的疼痛,跪在譚父的麵前,苦苦哀求。

譚父歎了一口氣,他能不心疼麽!他兒子他能不心疼嗎!

“看在小瞳的麵子上,我暫時放你一馬,我告訴你趕緊跟那個男人斷的幹幹淨淨!否則我要你好看!”譚父把皮帶往地上狠狠的一扔,下了最後通牒後,轉身疾步出門,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住了腳步,沒有回頭,隻是聲音低沉的吩咐“扶少爺小姐回房上藥!”

終歸是個父親,再怎麽樣也會心軟。

簡瞳聽了臉色終於好轉,待保鏢們把譚競言身上的繩子解開後,趕忙攙扶起他。

許是被簡瞳舍身擋皮帶感動,他沒有再去推阻,想來也沒力氣去推阻了。不言不語的被攙扶著上了樓。

傭人把藥送上來後就退下了,估摸著也是譚父的意思,譚父現在也是有意撮合他們。

傭人離開後,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倆人,簡瞳雖然有些局促不安,但是也分得清主次,想著他身上的傷,這會眼淚又湧上眼眶,她走上前,想幫他脫掉衣服上藥。

而譚競言卻是警惕的一躲,躲開了她想要幫他寬衣的手,臉色還是冷冽的,眼神都帶著陰霾,看到她手裏的藥瓶,明白了她的意圖,沒有責罵她,隻是轉頭看向窗外,輕聲說“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著。”

“不行,你的傷口還在淌血,你讓我幫你上藥好嗎?上好了,我就走,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簡瞳一臉擔憂,對於他的態度也並沒有掛在心上。

“我說了,出去!要我說幾遍你才能聽懂?”譚競言心煩得要死,偏偏就有個人總是在這嘰嘰喳喳,沒完沒了!隨手在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一件東西,狠狠的砸在地上。

突來的變故嚇了簡瞳一跳,抬眼看向譚競言,他的傷口因為使力拉扯而流出更多的血,這更是驚慌了她,下意識的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求你,上藥吧!”

她的眼神盡是執著和倔強,看在譚競言的眼裏,竟被觸動了!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可心裏卻又因為顧宇的事而恨她,心裏很是矛盾,但終歸是因為她敗下了陣來。這是他看著長大的妹妹,自己那麽對她,還一心關心自己的傷,他不是鐵石心腸,再怎麽也無法無動於衷。

何況他從小就拿她沒辦法!

歎了一口氣,他開始解衣服扣子,脫衣服的時候因為血肉和衣服粘連一體而疼痛萬分,但是他隻是皺了一下眉頭,沒吭一聲。

“哥,躺下吧。”簡瞳溫柔的說。

畢竟倆人的個頭差了不少,要是就這麽站著上藥,可還真是為難了她!

他看了她一眼,然後順從的趴在**。

看到他背上的傷,雖然不嚴重,但看起來還是有點觸目驚心!她小心翼翼的為他上藥,好像那皮膚就是她的,稍微重一點自己都會感同身受的疼。

“哥,你以後別這麽倔強了,好麽?哪怕撒個謊,服個軟,哪怕是緩兵之計也比這樣挨了打,受了罪強不是麽?”簡瞳的聲音裏還帶著哭過後的鼻音。

譚競言不說話,他怕一張嘴又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傷人心的。

之前他是氣糊塗了,她簡瞳什麽人,他最清楚了,一定不會做那些事的,再看她現在一心為自己的樣子,可憐的讓他心疼!

“哥,我叫你一聲哥,就代表我沒有什麽非分之想,隻希望你保重身體,這要是讓顧少看見也會心疼的!”是啊,就算曾經有想法,現在也不能有了,幻想就是幻想,都打碎了!

“小瞳,對不起,是哥哥對不起你,辜負了你,今生或許是沒機會了,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會一輩子隻有你一人。”聽她那麽說,他也有些揪心,他不是個好哥哥,不值得她愛,今生無緣,希望來世可以補救,如果還有來世。

簡瞳聽了默不作聲,隱忍的咬著下唇,她不要什麽來世,那不過是搪塞的一個理由。

忽的,譚競言想起她保護他的那一幕,那時候父親的皮帶一定也打到了她的身上!那皮帶的力度有多大,有多疼,下手又有多狠,他是最清楚不過了!

他毫無征兆的猛地跳起來,驚了簡瞳一下,導致手上的棉球沒有輕重的壓到了他背部的傷口上。疼的譚競言也呲了牙。

“哥,你幹嘛!老實躺好!”簡瞳板著臉命令道,好像又恢複到以前的兄妹樣子。

他沒有管她的麵上的不虞之色,轉過她的身子,就要檢查。

簡瞳早就忘了她身上的傷,這會被弄得莫名其妙。

“你別亂動,讓哥哥看看。”他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輕輕掀開衣服。

看那白襯衫上的斑駁血跡就知道她的傷也不輕,待看到傷口時,讓他揪心的愧疚,道“傻瓜,你怎麽不知道愛惜自己呢?哥哥好歹是個男人,挨點打沒什麽,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從來就沒吃過苦頭,平白挨了揍,還不吭聲,不上藥,等著留了疤痕,我看你怎麽哭去!”

他的話讓簡瞳心裏暖暖的,再怎麽樣他還是心疼她的!

若是仔細看,一定會發現簡瞳的耳根是紅紅的,不為別的,單說這衣服被掀起,擱在胸下麵,就夠羞人了!要是再往上一寸,她的胸部大概都要露出來了!

“把衣服脫了,趴**去,哥哥給你上藥!”他溫柔細語,英挺的眉皺在一起。

“哥,等我回去自己就可以了。”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心係於他,可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

“聽話,一旦耽誤了,有了疤痕嫁不出去了,怎麽辦!”他搖搖頭,說。

簡瞳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小聲嘀咕“嫁不出去,哥哥娶我好不好?”

終歸是聲音太小,他沒有聽清,問了一遍“什麽?”

她沒說話,還是低著頭,那種話說一遍就夠了,第二遍叫她一個小姑娘怎麽說得出口?

但是他卻以為是她害羞了,摸摸她的發頂,語氣溫柔的可以滴水,道“我們的小姑娘長大了!在哥哥麵前也知道害羞了,哥哥轉過身不看,你可以拿被子擋著,我隻需要看你的傷口,給你上藥即可。”

說著,就把他的被送到她的手裏,然後轉過身去。

她背對他脫下衣服,把被子擋在身前,輕輕的躺在他的**。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

上藥的時候疼的她,顰起了娟秀的眉,一直沒有放鬆,但也一聲不吭,不想他去擔心,其實他下手沒有輕重,畢竟是個男人,沒有女生的那份細心和小心翼翼。

有的時候手指碰到肌膚,才發現她的肌膚是滾燙的,彼此心裏都清楚,這是因為害羞。

這一下鬧得,譚家小姐少爺各自一屋休養了好些日子!

譚競言和簡瞳休養的這幾日,外麵也是鬧得滿城風雨,媒體,狗仔最後到底還是鑽了空子,把譚競言和顧宇的事給上了報紙,豪門就是豪門,自然會被關注,這麽大的事,各家報社都爭取頭條,競相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