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重樓上前牽住了她的手。
“怎麽跑這裏來了?”
“一個人待著無聊,便過來與人閑聊了幾句。你呢?開完會了嗎?”
“嗯,開完了。走,我們回家。”
說著,他又一頓道:“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太太,所以,我不想看見她被人欺負。”
說著,他掃了一眼梁經理,攬著簡真的肩頭便走了。
梁經理眸色一沉,隨即又垂下了頭。
看來以後,不該有的心思還是要收回來了。
他對她,是真的很喜歡。
一個人看心愛之人的眼光,是不會出錯的。
隻是他好優秀啊,優秀的讓她,好傷心。
秋半楓那邊雖很是不喜顧傾寒這個人,但對他公司的產品還是很滿意的。
倒也沒費多少周折,秋半楓將此事交給了別人去處理。
因為簡真,顧傾寒將價格壓得很低,簽約也是很順利。
這日是周末。
每逢周末,簡真都是早早來集團辦公室辦公的。
平時若是有閑暇空時,簡真也都是會來這裏忙工作。
隻是,直到出了簡氏集團大門,顧傾寒卻沒看見他期待看到的那個身影,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公司是她的,她閑暇之餘,都不在這裏的嗎?
他可是專門挑了個周末的時間來這裏的。
翌日,簡真剛從鑒定部回來,史嘉琳便打過來了電話。
“簡小姐,卓鳳集團的夏總指明要求想要請你給她設計一套珠寶首飾,你是否應約?”
夏總?
簡真挑眉?
是她腦海裏的那個女人嗎?
“我的條件,都給她講過了嗎?”
“簡總,講過了,夏總說,她有錢。”
“嗬,有錢就好。那你告訴夏總,讓她來簡氏集團,我在設計部等她。”
“夏總說,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她請你去豪卡茶餐廳,想與你麵談。”
簡真玩味一勾唇。
夏總那個女人,重樓派人調查後發現,她那卓鳳公司因經營不善,現在就剩一個空殼子了。
而且,她居然還是穆羽聶的小學同學,隻不過後來去了京都發展。
穆羽聶去京都後跟著厲秋石參加一次聚會時遇見了混的風生水起的夏熙萌。
兩人一見如故,再加上有小學同學這層關係,相處的,還很是不錯的。
哪怕是後來穆羽聶回來了A城,兩人之間的聯係也是未曾斷過的。
自從那夏熙萌回來這裏,這兩人最近私下裏,可是有過不少接觸的。
包括,簡真的這名下屬,史嘉琳。
嗬,又要算計自己嗎?
她倒要看看,那個夏總,想要做什麽。
依約來到了那家茶餐廳,沒想到迎接她的,是三名不認識的男士。
“簡小姐,歡迎光臨,快請進。”
“我們已等你多時了。”
一看見她,三人很是熱情,鹹豬手都快要攀上簡真的腰際了。
葉落葉紛伸手擋開了他們的靠近,皺著眉頭護送簡真進了包房。
包間內,夏熙萌勾著紅唇客氣地站起身。
“簡小姐,你來了,快請坐。介紹一下,他們三位是我是合作夥伴林總,何總,以及莫總。我們也是剛談完事,簡小姐不介意一起吧?”
簡真玩味一笑。
“你請便。”
夏熙萌倒也沒再說過多廢話,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簡真。
“這是我偶得的一塊鑽石,還請簡小姐看看,希望可以為我設計出一款令我滿意的作品。”
簡真接過來仔細打量了幾眼,然後拍了照,又將那鑽石遞回給了夏熙萌。
“東西我看了,設計好稿件,我會聯係夏總的。”
夏熙萌勾起紅唇一笑,剛想說些什麽,她放在桌上的電話突兀響起。
“哎呀,是虞總啊,想我了啊?好,你稍等,我馬上就過來,好,稍等。”
她站起身,神色不明的看向簡真。
“實在不好意思簡小姐,虞總,約我去泡溫泉呢,我就先走一步了。
林總,何總,莫總,麻煩你們好好招待一下簡小姐了。”
說著,她扭著腰肢便離開了包間。
簡真隻覺好笑。
想用這種挑撥離間的方法妄想讓她和虞重樓離心,還真是幼稚的可笑。
她的男人,怎麽會和這種女人攪在一起。
夏熙萌一離開,旁邊三人無視簡真身後的葉落葉紛二人,端著酒杯便圍了過來。
“簡小姐真是我們A城名副其實的才女,這長相,近看更絕豔呢。”
“簡小姐,夏總說你在簡氏集團做設計師。
說實話,我們公司以及家族每年需要定製的珠寶首飾那可是天價。
隻要簡小姐賞臉喝一杯,以後我的訂單,就全是簡小姐的了。”
“還有我,我的也會給簡小姐。而且,簡小姐的皮膚,看著可真是滑嫩呢,摸上去,手感一定會很好。”
說著,那名林總的鹹豬手便伸向了簡真的大腿。
簡真美目一淩,迅速起身,一腳便踹在了林總的腿上。
林總一時不查,痛叫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簡真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葉落葉紛不等簡真的吩咐,衝上前便將其餘兩人撂翻在地,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簡真看了一眼,嘖嘖了兩聲,轉身出了包房,並撥通了虞重樓的電話。
“老公,你在哪裏啊?我被人欺負了。”
這件事若是瞞著他,虞重樓一定會生氣的。
索性告訴他,能夠被他保護著也很不錯。
包間外不知何時已候著幾名黑衣人。
見簡真完好無損地出來,還給人打電話,對視一眼後,迅速伸手朝著簡真抓來了。
簡真晃了晃腦袋。
好久未曾動手了,既然有人來找虐,她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葉落葉紛聽見動靜丟下那三人忙趕出來時,便看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黑衣人。
“小姐,你沒事吧?”
簡真接過葉紛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指。
“我能有什麽事,有事的,是他們。”
這間包房位置很是隱蔽,倒也給簡真提供了便利。
旁邊一名黑衣人捂著疼痛的腹部,從旁邊的展示架上取下了一個空酒瓶,兜頭就朝著簡真砸去。
隻是他剛揚起手臂,後腦勺驟然一痛。
他下意識一抹,掌心一片鮮紅。
“是誰?誰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