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晃動了一下脖子,然後一腳便踹在了麵前的門上。

“簡真,多年未見,你曾經的意氣奮發呢?你曾經的大好身手呢?今日,怎麽變成縮頭烏龜不敢見人了。

嗬嗬,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啊。”

看著被踹得顫抖著的房門,簡真抿緊了嘴唇。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並不奇怪。

畢竟,她現在也算是A城的名人。

可他的話裏,提到了以前,但簡真確信,她不認識那個人。

難道又是自己失去的一部分記憶嗎?

陳剛加大腳上的力度,本就不太牢固的房門,轟然倒塌,激起一陣灰塵。

簡真捂著口鼻,將身子抵在了冰冷的牆麵上,警惕地看著立在門口的那道身影。

待煙塵散盡,陳剛信步走了進來。

男人坐進椅子裏,麵無表情地看著簡真。

“簡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以前,我也是仁心孤兒院的孩子。

可惜那時,你的眼裏,隻有那個小傻子,對我,卻是一見麵就打,害得我見了你就像是老鼠見了貓,無處躲藏。

怎麽樣,簡小姐,對我還有印象嗎?

估計,也是忘了。

可是你對我的那些屈辱,我卻是一直都不敢忘。”

陳剛邊用紙巾擦著手上的血漬邊說道:“本來呢,我是想要通過穆羽聶那個蠢貨來達到我的目的。

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穆羽聶那個女人,已經在顧傾寒的心中沒了任何分量,顧傾寒現在,喜歡的是你。

你說,若是我將我們一起歡愛的視頻發給他,他會怎麽做?”

簡真無語搖頭。

一幫傻缺。

顧傾寒喜歡她?

開什麽玩笑!

但她什麽也沒說,隻就警惕地觀察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她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這個男人的絲毫印象。

那些年她揍過的欺負弱小的小霸王,可不止眼前一人。

“顧傾寒搶走了我的一切,那麽他的一切,我都會搶過來的,包括,他的女人。”

簡真不動聲色,大腦不停計算著,她有多大的機會打倒這個男人從這裏離開。

這裏很安靜,定是什麽人跡罕至的地方。

除了自救,她想不到任何能夠離開這裏的方法。

靠柳於慧,估計有些懸。

但願她自己能逃出生天。

要是落在這些人手中,她們兩人估計都很難活命。

男人轉過身,就那麽看著簡真。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句話用在你身上,還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可惜啊,好好的一朵花,卻被虞重樓給摧殘了。

不過不要緊,你再咋樣,都比穆羽聶那個蠢貨要幹淨得多。

你放心,對於美人,我是很有耐心的。”

簡真一陣惡寒。

他居然,拿自己跟穆羽聶那個女人比。

見他已經解開了外衣的紐扣,簡真的心裏,終於有了一絲害怕。

若是與他一對一單打獨鬥,她未必會輸給此人。

可是現在,她身上迷藥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想要對付這個男人,著實有些麻煩。

因為著急,簡真的鼻尖,漸漸冒出了冷汗。

重樓,你在哪裏啊?快來救救我好嗎?

她的腦海裏,不停閃現出了虞重樓的身影。

可隨即,她又苦笑出聲。

重樓這次,怕是救不了自己了。

這個地方,太隱蔽了。

定了定心神,簡真開口道:“這位,先生,你先別急,我想和你談筆交易。”

陳剛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玩味地看著簡真。

“我知道你有錢,還是秋氏集團的大小姐,手中還掌握著簡氏集團,可我不敢要啊。秋氏,不管是在商界還是政界,那都是讓人仰望的存在。

若是我拿你去要挾秋氏,那我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可不會去作死拿自己這個雞蛋去碰秋氏那塊巨石。

我就一個小人物,我唯一可以自保的方式,就是不留把柄在他們手中。

我隻要顧氏。

哪怕沒有顧氏,能讓顧傾寒心裏不痛快,那我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簡真強忍平靜。

“你怕是不知道吧?顧傾寒心中的女人,是穆羽聶。

為了她,顧傾寒可是與我離婚,娶了那個女人。

再如何不待見,那也是顧傾寒的老婆。

先生,你找錯人了。”

該死的顧傾寒,他得罪了此人,為何要讓她來背這口黑鍋?

陳剛邪肆一笑,將身上的衣物褪去,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那又咋樣?拋開顧傾寒不說,我還就喜歡你這樣伶牙俐齒,聰明睿智的女人。”

“你不知道吧?我不但是設計師大賽的冠軍,我在鑒定行業,也有著不小的名氣。

隻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免費幫你做一年的鑒定師。

到時候,無盡的財富都會擺在你的麵前,而且還合理合法,這樣不好嗎?”

陳剛繼續解著腰間的皮帶。

“我知道啊,你的一切,我都知道。隻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你說的這一切,我不就可以信手拈來了嗎?

放心,這裏很安全的,哪怕是將你囚禁一生,他們也有可能找不見你。

美人,別試圖說服讓我放過你。這一天,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簡真目眥欲裂。

“這麽說,從劉敏被人侮辱,再到我大意被你們擄來,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

“可以這麽說,誰讓你剛好收拾了劉敏那個蠢女人,讓她對你有了積怨。

當我的人找到她說是陷害你,讓你名譽掃地時,她可是很配合我幾名手下的一切行動呢。

你知道嗎?那處無人的小巷子,就是她帶著幾人過去的。

隻是那幾個混小子沒能忍住她的**,假戲做了真。

不過,這樣才能激起更大的民憤不是嗎?

不說那些蠢貨了,現在,就讓我好好疼疼你,我可比虞重樓那個男人厲害多了。”

說著,陳剛不顧簡真的怒視,便向著站在牆角的她撲了過去。

在他眼裏,簡真就是一個任由他宰割的羔羊,翻不出什麽浪來。

那藥性,沒有二十四小時是退不幹淨的。

這個女人能夠負隅頑抗抵抗到現在,已經很是厲害了。

可他,就喜歡這種渾身長滿尖刺的小辣椒。

順從的綿羊用起來多沒勁?用實力拔去尖刺的征服感才會激發一個男人該有的優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