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薛唯瑤跳下了車小跑至語的身前,一把抱住了那偉岸的身軀,“你終於回來了。”她的仰著頭顱,眼裏閃著微光,長而黑的睫毛忽閃忽閃。
“嗯!我回來了……”語低下頭,看著懷中這個既熟悉又有些許陌生的雌性,將她圈在了胸前,“想我嗎?”
“嗯!”薛唯瑤閉上了眼睛,耳朵貼在了語的前胸。
那裏胸肌鼓鼓,心髒凶猛而有力地跳動著,她從中聽出了想念。
在薛唯瑤的額發上溫柔地親吻了一下,語猛地將薛唯瑤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家的方向大步走去,全然不顧周圍一群人從麵露驚訝,繼而轉變成為豔羨。
回到洞穴,薛唯瑤就興高采烈地招呼侍女們,“姑娘們,趕快燒水,城主都回來了,我高興得忘記了,你們也不知道提醒我。”
小福朝著薛唯瑤臉上看去,城主夫人臉上洋溢著明朗的笑容,看得出,她是興奮的。
不過,城主帶著居民們回來了,大家都很快活,小福的大哥、二哥和小喜的父親這次也都跟著去了,不過,這會子還不清楚他們平安回來與否,心裏頗有些著急。
“天熱,不用燒熱水了,我去衝衝。”語說著話就將身上的衣衫胡亂扯了下來,丟了一地,幾步就鑽進了衛生間。
“不行,會感冒的。”薛唯瑤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語已經開始往身上淋冷水了,水珠順著他那古銅色的肌膚上流淌下來,油亮而迷人。
薛唯瑤的臉莫名地就紅了,忙借口去取擦拭的二層皮,離開了洗漱間,另外,想著再幫他找身睡衣出來。
衣服還沒拿出來呢!語就未著寸縷地跑了進來,他已經早都等不及了啊!身體的某處部位高高地挺立著。
赤身跑回主洞的語,讓兩個新來的小女仆莫名其妙,幹嘛在家裏還跑那麽快呢?她們對野人的**是不覺得奇怪的,看見過的多了去了。
小福使了個眼色給小喜輕聲說道,“喜,你去看看家裏人回來了沒有,記得到我家裏去看上一眼,我在這裏侍候主子們。”
“嗯!”小喜眼睛一亮,她心裏也明白,這會兒城主夫人是不會喚他們的。
濕漉漉的語衝進了臥室,一把抱住了薛唯瑤,眼睛裏冒出了烈焰般的光芒,仿佛要將薛唯瑤馬上吃掉這才痛快。
他也的確是這樣做的,話到此時一句都是多餘的,語湊上前去,用力吻住了薛唯瑤的唇,用自己的舌尖挑逗著她的。
隻一瞬間,他粗糙的大手滑進了薛唯瑤的吊帶衫,覺得不過癮,嘴巴就猴急的拱了上去。
好像又長大了哦!這麽久沒見,兩人都很思念對方,不一會兒洞穴臥室裏就傳來了靡靡之音。
“我太想你了,瑤,沒有你的日子,真讓人受罪,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說著話,語一鼓作氣,探入了薛唯瑤的身體,舒坦得發出了拖著長音的“啊~”,簡單而粗暴。
“你,莫非,整天就,就想著這事兒?”薛唯瑤麵色緋紅,身子隨著語律動著,嘴裏卻斷斷續續略顯不高興地道。
“想你,也想這個……”語喘著粗氣道,一點都不知道掩飾對薛唯瑤身體上的依戀。
“你怎麽這樣?”薛唯瑤不知道哪根筋搭上了哪根筋,突然就不開心了,“哼”了一聲兒,就將自己扭離了語的身下。
“哎喲,你別跑。”語哪裏懂得薛唯瑤為何不開心了,眼見薛唯瑤要下地,一把將她的腰部固住。
二人許久都沒有做過兒童不宜的動作,很快就進入佳境,薛唯瑤也覺得比之從前更加的快活,漸漸地,就將之前不開心的小事兒遺忘到爪哇國去了。
語的感覺更是沒得說,他的瑤是最美麗的,身材最好的,最白皙的,人也是最聰明的,是他永遠都愛不夠的。
怎麽能是巧那個醜丫頭能比擬的?有了瑤,語看到巧的身體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一定是吃慣了好的,差一點的就咬不下嘴去了,語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伸出手去。
薛唯瑤則順著他的動作,大聲叫嚷起來,那聲音,即讓人覺得痛快,又讓人覺得痛苦。
小女仆喜心說,不就是造人嗎?用得著叫那麽大聲嗎?有那麽痛苦嗎?這事兒好像挺嚇人啊!城主不會特別彪悍吧!她們有了恐懼症了,從這之後,隻要看見語就嚇得一溜煙不見了。
語後來一直覺得很是奇怪,幹嘛兔子見了鷹似的?薛唯瑤也是是後來才弄明白的,又羞愧又好笑。
而此刻奮戰在最前線的語和薛唯瑤,都累得大汗淋漓,這才長籲一口氣,躺了下來。
看著躺在身側緊閉雙目一臉享受的薛唯瑤,語一把摟過了薛唯瑤,輕輕說起了分別以後發生的事情。
當聽到語竟然對巧的身體沒有反應,薛唯瑤覺得甚為不可思議,怎麽會這樣?
“她太醜了,哪有你美,這天下的女子就沒你漂亮的,還好,你是我的,我真是太幸運了……”語深情款款地看著薛唯瑤,那目光簡直能膩死個人兒。
“你有沒有搞錯,你別忘了,這裏是母係氏族社會,你是我的才對,哈哈哈!”薛唯瑤大笑著道。
可是,馬上她就遭到了反擊,“我是雄性,力大無窮,快說,你是不是我的?”
薛唯瑤佯裝生氣的嘟起了嘴。
語的手掌心是空的,拍出的聲音雖響,卻是不疼的,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粉嘟嘟的紅唇讓語又控製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一把將薛唯瑤拉到了懷裏,手卻不安分的亂動起來。
“說,你是不是我的?”語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薛唯瑤意亂情迷中,粉唇喃喃地道,“是你的……”
語滿意了,奮力地在心愛的雌性身上馳騁起來。
幸福,就是這麽的簡單,當個城主,有了屬於自己的領地,有自己心儀的雌性,有衣可穿,有飯可食,有床可睡。
許久,薛唯瑤最先掛起了免戰牌,“不行了,累死了,晚上再大戰三百回合吧!”
“怕你啊,戰就戰。”語戲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