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著聊起天來。
“你說那狼人好笑不好笑,怕我們用火燒他的木頭圍牆,每天朝上麵噴水,木頭都快爛光了,上頭長滿了蘑菇和木耳……哈哈哈!”語放聲大笑,爽朗而自信。
“你說什麽,木耳?啊!我怎麽沒想到啊!哈哈,木耳啊!”薛唯瑤也笑起來,悅耳的聲音像銀鈴般清脆。
薛唯瑤激動不已,回頭她就去弄爛木頭,把木耳種植到山洞裏來,這狼人真是幫了自己大忙了。
到時候不用去采集,也可以有新鮮的木耳吃了呢!
木耳喜陰,不用陽光,山洞裏潮濕溫暖,一定可以。
薛唯瑤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聽著語繼續談論,“我拖了他們半天的時間,偷偷的叫人從他們居住的後山爬了上去,順著藤條下來,從後麵射殺他們……”語不說話了,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薛唯瑤,等著薛唯瑤誇他。
薛唯瑤果然不負所望,毫不吝嗇地大聲誇獎起來,“哇!以前木木地,現在用上腦子會這麽厲害!你可真是我的英雄。”一把抱住了語的頭頸,就給額頭上來了個響亮的大啵。
語滿意了,將薛唯瑤樓在懷裏,“我聽你的話,把狼人都綁縛住手腳,帶了回來,不過有些狼人,在木排上不老實,滾進河裏自殺了。”
語歎了口氣,接著道,“我沒阻攔,想要尋死,早晚都得死,既然他們這麽剛烈,那就隨他們的心願了。”
薛唯瑤完全同意語的看法,“你說得對,你越來越有主意了,我真開心。”薛唯瑤抬起了頭,盯著語的臉看了半天,語的臉堅毅有型,有勇有謀了,“竟然能想出來做木頭筏子,我真沒想到。”
“那得感激那隻老鼠了,它趴在河中的木板上,輕輕鬆鬆的就過了河,我都看呆了。”語盯著洞頂,仿佛陷入了回憶當中。
想什麽來什麽,一隻肥大的老鼠,從一角的洞縫裏竄了出來,“啪嗒”跳在了地上,薛唯瑤連忙鑽進了語的懷中,哇哇大叫。
“別怕別怕,我去把它打死。”語剛坐起身兒,就發現一個黑影靈活的竄了進來,一口叼住了那隻山鼠。
薛唯瑤見語呆坐在那,並沒有起身去打老鼠,也跟著爬了起來。就見地上的丹弗正叼著那隻山鼠,幾口就吞進了肚內,“啊偶~啊額~”似乎在說,真好吃,味道不錯啊!
“啊?它怎麽吃這個呀!真是惡心。”薛唯瑤撇著嘴,一臉嫌棄的樣子。
小丹弗吃飽了,邁著小短腿,拖著肥碩的大肚子,又扭扭噠噠的出去了,“真不知道它是怎麽捉住老鼠的,這老鼠可真蠢。”
“那老鼠動作還挺快的,不過丹弗的動作更快。”語笑了,他的眼睛是有夜視功能的,“它不吃這個吃什麽?你可別忘了,它母親可是個蛇……”
“也是……我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呢!”薛唯瑤的臉色由於驚嚇,在昏暗的油燈下泛著異樣的神采。
語被迷惑住了,於是,他忘情的說,“瑤,你知不知道,這十多天,我想你想得有多厲害。”
“哦?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有多想我?”薛唯瑤逗趣的問,她忘記了自己啥也沒穿。
語把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身上,薛唯瑤這才醒悟過來,臉色漲得通紅。她用力推了語一把,“看什麽看?沒見過呀?”
卻聽語喃喃的說道,“去的時候,離你越遠,心裏就越空。回來的時候,心情卻無比舒暢,就像離了弦的箭那樣,恨不得馬上飛到你身邊。”他的眼神軟軟的,透著深情,和無限的溫柔……
“那叫歸心似箭,是有成語的。”薛唯瑤羞澀的用被子想把自己蓋起來。
哪知道,語一把就將被子扯開了,把薛唯瑤壓在了身下,盯著她的臉道,“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藥?什麽藥?”薛唯瑤不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好像越來越英俊了呢!
語的臉越貼越近了,嘴唇貼住了薛唯瑤的,輕聲兒的說,“當然是迷魂藥,你把我的魂兒,都給勾走了,我的整顆心,都在你這裏了……”
薛唯瑤閉緊了雙眸,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
她從前二十三年的生活中,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幸福會建立在一個野人的身上。
而這個野人雖然沒說過愛她,可他說出的話怎麽那麽的讓人心動,使自己的一顆心軟得像一灘爛泥。
他總是用最真實的語言,表達著自己的心情,可這些話,正是自己的軟肋,聽了還想再聽,欲罷不能。
“那你就對我好一點兒唄~”薛唯瑤嘟囔的說,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說些什麽。
薛唯瑤唇齒之間的細微蠕動,在語的唇上輕微碰觸著。
“我會的,永遠都會……”語啄了啄薛唯瑤的唇,那軟軟的感覺讓他的腹部又滾燙起來。
他細膩而溫柔的吻了起來,手也不老實的上下齊動。薛唯瑤在他的身下“嚶嚶”做聲兒,配合的抱住了語那堅實的後背。
一時間,天雷勾動了地火,還沒到晚上呢!就又大戰了三百回合。
語把薛唯瑤翻到了身上,不容得她拒絕,就活動開來。
薛唯瑤被這種新奇的動作弄得哇哇亂喊,嚇得外間的小女仆福擔心的坐在外間,抱著胳膊瑟瑟發抖……
終於,一聲慘叫聲兒過後,內室沒動靜了。福更擔心了,偷偷的對娜說,“娜阿姐,夫人沒事兒吧!我怕……”
娜的臉早就變成一隻桃子了,紅潤得似能捏出水來,“怕什麽怕,早晚你也一樣……”
“我不要,我不要,我以後都不要雄性了,太恐怖了。”福都快哭出來了,眼裏水汪汪的。
娜愣了一下,“噗嗤”笑出聲兒來,“別怕,夫人那是開心的……”
“騙人,誰高興了會那樣子。”喜也插了一腳進來,憤憤說道。
她才剛剛回來沒多久,自己家和小福的家裏都去過了,親人們都平安而歸。
娜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想到自己就快要跟沐舉行婚禮,臉更紅了。
福半信半疑,看著娜的樣子,忽然就了悟了,“哈哈,娜阿姐想雄性了。”
“呀!你敢嘲笑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娜抓狂了,朝福撲去。
福一貓腰躲開了,藏到了喜的後麵,“被我猜中了,娜阿姐惱羞成怒咯!”外室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幾個人正嬉鬧著,內室裏夫人軟綿綿的聲音傳了出來,“福,幫我打水進來……”
“知道了,夫人。”福朝娜淘氣地吐了吐舌頭,走進了衛生間,打水去了,聽聲音,夫人好像沒事兒,她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