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鎖魂封妖陣

“你留在這裏,很危險的。”根叔不讓我去,但是根叔糾不過我,隻好答應讓我跟在他後麵。

根叔在外麵和那個來敲門的男的交談,最後根叔讓我去裏麵鎖上門。

我看了看裏麵的夏汝,靜靜的躺在在**,根叔剛剛的力度不小,夏汝這樣估計到明天這個時候才能醒了。

我悄悄的鎖上門,和根叔談話的那個人早已經不見了。

“根叔,鎖好了。”我說。

根叔點了點頭,拉下卷閘門後就開始向集市上出發,我跟在根叔後麵。

怎麽就我和根叔兩個人?其他人呢,不是都等著根叔的麽?

“根叔,怎麽就我們兩個人啊?其他的都去哪裏了。”我問根叔。

“你個傻x,你以為是小孩子打群架啊?”根叔敲了一下我的頭,“我告訴你,現在人都是散開的,有的人偽裝成那些平民百姓,我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

我仔細想想也對,這不是跟我打群架似的,“根叔,既然別人都偽裝成平民百姓,那我們偽裝成什麽?”

“你怎麽這麽笨啊?當地的都認識我,我如果再偽裝,別人就會懷疑的。

也對,上次碰的那個幾個小混混都認得根叔,想必也沒有其他人不認識了,估計根叔已經在本地成了爛大街的人物,再偽裝成什麽讓別人認出來也是讓人懷疑的。

一路上碰到幾個下地幹活回來的農民,也和根叔打招呼,看來我想的沒錯。

走了有二三十分鍾的路程,到了集市上已經很熱鬧了,很多老年人都出來遛彎,這時候根叔停下來了,四處望著,貌似在找其他人。

“跟我來,見了我那些同行,不要亂說話,沒你的事情你就一邊站著,懂了嗎?”根叔對我說,我點點頭,根叔帶著我繞到一個小胡同裏,我記得這地方,這就是那網吧後麵,我就是在這裏和根叔一起踩點的。

離得近了,我才看到這裏有很多人的,有老張老陳,還有那個胖道士,還有很多人我在那天下午都見過。老王也在這裏。

“你怎麽把他帶來了,你還不識路啊?”老王問根叔,語氣仍然是那樣不屑,就像別人都低他一等似的。

“這孩子非要我收他做徒弟,你也知道我膝下無兒女,收個徒弟等老了走不動道了有個照應也是好的。”根叔給我打圓場,其實經曆了這麽多,我是挺想學點法術的,至少可以知道身邊誰是人誰是鬼。

老王冷笑了一聲,說:“按原計劃行事,去吧。”

這老王說完,許多人就和老王一起走了,隻剩下老張老陳。

“哎,根生,開始辦事吧。。”老張說。

之後根叔和他們兩個拿出背後的包袱,裏麵有著各種各樣的家夥。

沒一分鍾,這三個人竟然擺了一個作法的壇,跟林正英抓鬼的那種沒兩樣。

“誒,小子,過來幫忙。”老陳招呼我過來幫忙,我喔了一聲,老陳扔給我兩個旗,讓我插到後麵的個巨大的符上麵。

我踩著桌子上去插,根叔拿了厚厚的一疊那種死人用的錢幣,我邊插邊問根叔,“根叔,我們這要幹啥啊?還有剛剛會長說的計劃是啥?”

根叔沒回答我,旁邊的老張卻回答我了:“請神。”

我借著法壇前蠟燭的光亮看了看老張,他的臉上有點油性,鼻子旁邊長著一個很大的痔。

請神?請神幹啥,我追問那個老張。

“請神布陣,鎖魂封妖陣。

你今天剛入門,還不懂這些,等你跟你師傅時間長了,慢慢的就都懂了。”老張拿了個打火機點上一盤香火。

我哦了一聲,那個老陳說:“計劃呀,計劃就是布陣鎖魂,然後等王會長那兩個小徒弟的消息,掛紅旗說明危險,掛藍旗就說明安全,王會長的那兩個小徒弟真是厲害,你如果能到那種程度,你就可以搶你師傅飯碗了。”老陳笑了笑。

根叔在桌子前麵掛符,說“你還真別說,那兩個小屁孩還真的挺牛的。”

我知道他們說的是誰,那個王會長身邊的那兩個小童,看起來和我一樣大,臉白白的那個,沒見過他們兩個說話,長得挺像的,像雙胞胎。

一切擺好之後,根叔就開始請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什麽鎖魂封妖陣,但是看著根叔嚴肅的樣子就感覺很厲害。

根叔雙手合十,嘴裏不知道念叨著什麽,沒多久,根叔快速的拿起桌上的一把桃木劍,跳到桌前揮舞,撒了一把紙錢。

“二郎當道,妖鬼回降。”唰的一下子桌上飛出來個小泥人,楊戩模樣的,看來根叔請的是二郎神。

那個小泥人隻有巴掌大小,但是在壇前的站著屹立不倒。

根叔擦了擦汗,說:“請好了,就等那小童的消息了。”

“根叔,這怎麽就隻請一個神就能ko裏麵的鬼了,要知道可是很多很多鬼。”我對根叔說。

“你懂啥,這是布陣,現在可能胖道士他們都已經請好神了,已經包圍了這個地方,正門那麵有小童,幾個神形成一個八角形,就是鎖魂封妖陣了。”

我哦了一聲,我們幾個聽到有動靜,是從裏麵傳出來的,我們四個藏起來看著,牆頭上慢慢的出現了一個藍旗。

藍旗表示安全,我對根叔他們說。

“知道,不用你廢話。”根叔說,老張老陳麻溜的跳了進去,根叔也翻到了牆頭上,他知道我翻不上去,拉了我一把我也進來了。

根叔讓老張老陳他們去四處尋尋有沒有人在裏麵,有就救出來,沒人就按計劃辦事,老張老陳估計比根叔年輕不了多少,也有五十多,他們也是道行高深的道士,根叔沒必要對他們有什麽擔心的,關鍵是我,啥都不會。

沒想到老張老陳身手那麽好,他們兩個從另一邊走了之後我對根叔說。

根叔說:“別廢話。你要是不上學了,以後沒事就來我店裏,我教你點東西,以後你沒本事,幫人看看風水,還能靠這個養家糊口。”

我滿口答應,“根叔,我奶奶後來怎麽了?”我問根叔。

根叔告訴我,“後來轉移的時候,出了意外,那個邪物確實是從那戶人家的千金身上轉移了,但是你奶奶身上去邪的時候怎麽也去不了,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就亂用法術,把我會的東西都用了一遍,最後你奶奶受不了折磨口吐白沫,她頭七的時候,求我留住她,把她變成陰物,也就是鬼。

她本來就是個巫婆,本身的道行與那種邪術抗衡著,我作了法術,把你奶奶變成了半人半鬼,從此之後,我名聲大噪,獲得了一筆不菲的錢,我分了一半給你奶奶,你奶奶卻是從此退出了本行。

幾年之後我才知道,那種邪術不是一般的邪術,是一種邪術裏麵出了名的一種“判官”,基本上中了就死人,隻不過是慢一點,我才知道我的做法是錯誤的,害死了你奶奶。

你奶奶是因為從來沒見過你呀,想見見自己的孫子,才變成那樣子的,你不要怪你奶奶,她也是迫不得已。”

我點點頭,原來我奶奶是這樣啊,不過也不怪根叔。

“根叔那你怎麽怕我奶奶知道你在這裏啊?”根叔幫了奶奶,為什麽要怕奶奶。

“這是你奶奶說的,說以後不要讓我知道你的存在,半人半鬼,身子裏一半是鬼,定會產生邪念傷人,不過這麽長時間來,也沒有見過幾件死人的事情,你是獨子,是她唯一不會傷害的人,因為沒有什麽東西主動傷害自己的傳香火的人,有些人說鬼會先害死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扯淡。”

經過根叔這一解釋,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