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被他強吻

幾名山賊臉‘色’愈加蒼白,一雙雙眼底一閃即逝的驚訝,看著那具被劈成兩半的屍體,流出那令人作嘔的內髒,換做是誰都不能活吞那具屍體。

正當他們猶豫不決時,從濃密的樹林中閃爍著火苗,一群官兵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持著長槍將這團團包圍住,那些山賊見到官兵好似見到救星似的慶幸。

周捕快指使著官兵將那夥無惡不作的山賊擒拿住,被關進山‘洞’的秀‘女’也被放了出來,周捕快目光淡淡看向慕容小小從樹林走去,趕忙追了上去,他像是沒感覺到慕容小小殺人的目光,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請留步。”

慕容小小停住腳步,眼‘波’流轉看向周捕快,眼內寒光迸‘射’,紅‘唇’淺淺開合間吐出三個字:“有事嗎?”聲音不夾一絲‘波’瀾,她絲毫不掩飾心中不悅,最恨就是這種沒經過她允許,就擅自帶兵擒拿她的獵物。

“呃…”周捕快看著她那雙冷冽的眼眸,心猛然一驚,那種恐怕的眼神就好像恨不得將他剁成‘肉’醬,小聲回稟道:“公子想見姑娘,不知姑娘可否行個方便?”

她記得他說過,事成之後重重有賞,她當然要去。

慕容小小抬起眼斂,對著周捕快的瞳眸,淡淡的開口道:“那有勞周捕快帶路。”

慕容小小隨著周捕快沿路從濃密的樹林後繞過,既是一座典雅氣派的殿宇,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

府外站著四名守衛,攔住他們的去路,望了一眼周捕快身後帶著詭異麵具的‘女’子,眼裏充滿著戒備,低沉一聲:“來著何人?”

周捕快從腰帶取出一塊銀‘色’,弱聲道:“公子用令,要見此人。”

守衛看了一眼滿身沾滿腥血的‘女’子,他們互望各自一眼,其他一名‘侍’衛接過周捕快的令牌,“在此等候,我去通知公子一聲。”瞥了一眼慕容小小,轉身朝著院內走去。

繞過長長的鵝阮石,公子翼身穿紫‘色’紗羅,綢緞上繡著牡丹‘花’,墨‘色’長發隨意的淩落在肩上,那雙狡長丹鳳眼泛起一抹黯然,坐在涼亭內,石桌上放著一盤棋,折開羽扇輕輕的搖晃著。

纖細的‘玉’指夾著一顆白‘色’棋子,將黑棋子團團包圍住,揚眉看向淩傲,嘴角禽著一絲笑意,“你輸了。”

“是,公子果然棋藝超群,淩傲甘拜下風。”淩傲手微微一滯,一時走神,這才發現白子已經團團將他的黑子包圍住,站起身,卑微的抱著拳頭,鞠躬九十度,表示心服口服。

公子翼餘光淡淡瞥了一眼態度卑微的淩傲,眼眸的‘色’澤‘欲’加深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修長手指輕輕將棋盤上的白子拿起,暗垂眼眸,扯了扯薄‘唇’:“說吧!有什麽事要問?”

淩傲抬起眼眸看向一臉淡然的他,公子一看便看穿他的心事,頓時眉梢緊鄒,壓抑著問題頓時湧入心頭,複雜的目光繁瑣著公子翼,梢梢提問道:“屬下愚昧,為何公子要讓她去擒拿山寨?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有多大能耐?而公子卻如此器重她?”

說白了,淩傲到底還是很在意他在公子翼心裏地位,從下山奉師傅之命去投靠楚國大皇子公子翼的那一刻,他便認定了這個主子。可是他不確定,在公子翼心中,他算什麽?

公子翼抬起眼皮視線定定落在淩傲身上,拿起下人端來的茶水,薄‘唇’含在茶邊上,閉上狡長鳳眸,潤了潤喉嚨,將茶杯放在婢‘女’手上的托盤,婢‘女’便側著身退去。

“你說的‘她’,並非是你想的那樣無能,她有幾斤幾兩本公子心裏有數,你隻管隻好自己分內的事,無需多嘴。”清脆的嗓音夾著一絲濃濃的威嚴。

淩傲低著頭,心裏暗暗不服,但還是弱聲回道:“是,屬下謹遵公子教誨。”

“恩,沒什麽事你就退下吧!”公子翼沉聲道。

“是。”淩傲回了一聲,皺著眉宇看了一眼公子,轉身沿著鵝阮石走去。

“何事?”公子翼餘光淡淡瞥向站在涼亭外守衛,沉‘吟’一聲。

“回公子的話,周捕快帶著一個‘女’人,說是要見公子。”守衛怯怯的走了進來,半跪在地上,抱著拳頭,稍聲回稟道。

公子翼挑眉,眼角有著濃濃的深意,拂袖命令道:“帶她進來。”

“是。”守衛立刻回了一聲,朝著府外款款走去。

一陣清風微微吹拂起府外那兩顆梅‘花’,‘花’瓣隨風飄落而下,卷起一股淡淡香味。

隻見守衛從府內緩緩走來,眼底的戒備早已婉轉為客氣,對著慕容小小恭敬說道:“公子有請姑娘,請進。”

周捕快跟隨著慕容小小走了進去,他卻被攔在‘門’外,“為什麽不然我進去?”

“公子隻說讓這位姑娘進去,並未讓周捕快進去。”守衛斂起手上長槍,擋住周捕快去路。

隨著守衛的帶領,一路沿著走廊走進了一間優雅別致的書房,“咯吱”一聲,‘門’便被‘侍’衛繁瑣起,“姑娘請在此等候,公子稍稍便來。”‘門’外守衛回了一聲,轉身便獨自留她一人在屋內。

目光環視著偌大的書房,隻見白皙的牆壁上掛著好幾幅古董畫像,窗台上擺放著一瓶牡丹‘花’,屋內看似單調,但卻格外的優雅。

這裏麵所擺放的東西,就連桌子、椅子都是用上好材料做的,再看看那這裏麵的東西,少說有十來件是古董,這要是拿出去隨意變賣掉,少說也有幾百兩銀子。

慕容小小情不自禁的歎了一口氣,有錢人家的孩子不知道窮孩子的命苦啊!吃的那是山珍海味,穿金戴銀的,哪裏知道那些窮孩子的命苦丫

當她轉身之時,目光一瞬不瞬的繁瑣著角落裏那副畫像,邁開步伐,近一瞧,天殺滴!這不是她慕容小小的畫像嗎?那神似,畫得簡直是她一個‘摸’子裏刻出來的,就連她本人都有些震驚。

盯著那副畫像,渾身止不住的發顫,視線停留在畫像後方留下的詩句,字體潦草,壓根就看不懂,無奈歎了一口氣,都怨她讀書那會,成天隻知道玩。現在完了,古詩、語文都派上用場,她倒好,一個字也不認得。

慕容小小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那張清秀的臉蛋,眼底含著一抹柔光,從來沒有這樣認真的看著自己,原來她長得也算是個美人胎?

不過話說她的畫像怎麽會在公子翼書房裏?莫非她是…。

眼眸一顫,之前聽過慕容老爺說過,她跟慕容十一娘長相非常相似,她還以為最多跟十一娘長得七分相似罷了,如今一見這畫像,她完完全全打消之前那個念頭。

YY滴!這世間既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就連慕容小小自己都誤以為這幅畫像的主人就是她,怨不得公子翼會將她錯當成十一娘,又是幽幽歎了一口氣。

“咯吱”一聲,正當她走神時,‘門’扇被打開,日光照‘射’在屋內,牆壁上一抹身影被拉得修長,慕容小小渾身一顫,猛然轉身,警惕的目光直視著不聲不響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公子翼金‘色’瞳孔一緊,一股冷風從屋外吹拂而來,那頭漆黑長發遮去那雙壓抑不住驚訝的眼眸,窗台上垂著朦朧的紗幔,任清風拂過,那薄紗婆娑揚起,銀‘色’的紗與月亮的光華‘交’相輝映,顯出五彩的斑斕。

隻見慕容小小站在那張畫像下,對比之下,就連那神態都有幾分相似,除了‘性’格恰恰相反之外,簡直是一個‘摸’子裏刻出來。

慕容小小注意到他的瞳孔閃爍著暗芒,挑眉凝問道:“她就是十一娘?”

公子翼默不作聲,沒回答她任何話,隻是用那雙詭異般的眼神盯著她,半響,隻見那張‘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線,他笑了。

邁開步伐,雙手放在身後,關上了‘門’,一步兩步靠近著她,小小心猛然一驚,慌神中蓮步後退,一隻修長的手擋在牆壁上,讓她無處可逃。揚起那雙狡長鳳眸深深的看著她,冰冷的右手捧住那張略微發顫的臉蛋,那樣深情‘迷’離的眼神盯得她渾身不自在。

“你這算是在挑逗我嗎?”慕容小小好笑的昂起視線對視著那雙金‘色’眼瞳,心卻在此時此刻加速起,就連深呼吸都感覺快要窒息。

詭異般寂靜的屋內,彌漫起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他深深的注視著那雙猶如水一樣清澈的眼眸,心猛然一緊,臉上溢出壞壞笑意,屋內兩抹被月光拉長的聲音好似親‘吻’的情侶,那樣曖昧丫,實際上不是看到那樣。

“我是在‘誘’‘惑’你。”薄‘唇’輕輕吐出六個字,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香氣。

慕容小小揚眉睨著他,那雙銀眸泛起一抹‘波’瀾,隨即恢複一貫的冷清,“你知道‘誘’‘惑’我的下場是什麽嗎?”那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她,好似在說敢‘誘’‘惑’老娘,再碰老娘一下,我便讓你斷子絕孫。

公子翼他那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看得直叫小小心慌慌丫。

突然他伸出修長的手臂攬住她的小蠻腰,將她得以貼近自己的身子,右手捧住她的後腦勺,垂下眼眸泛起一抹邪魅柔光,挑眉啟笑道:“我隻知道,很想‘吻’你。”

“唔?”一張‘性’感的薄‘唇’落在那片冰冷的紅‘唇’,小小瞳孔一緊,眼裏閃爍著一絲訝異,他居然沒經過她的同意,就‘吻’了她?滑潤的舌尖襲入口腔裏,攪拌著她的舌尖,頓時間臉‘色’越發鐵青。

猛地一下將偌大身軀的他推卸而去,公子翼重心不穩,伸出修長的手拉住她的手腕,烏黑發亮的長發隨著微風飄散起,連人帶拉將她湧入懷裏,‘噗通’一聲,她的身子重重擊落在他柔軟身上。

“放開我”

小小在他懷裏掙紮著,公子翼揚眉緊緊將她湧入懷中,輕輕鬆鬆的翻了個身,反過來被他壓在身上,冰冷的指尖觸‘摸’那張灼熱的臉頰上,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笑意,兩人目光對視甚久。

“你現在經濟情況很困難,從墨府借來的盤纏已經用了差不多了,帶著一個兒子,一個丫鬟,就算靠你這雙手去殺死更多的人,也無法養活一家三口。”

慕容小小倔強的目光怒視著他,怒起紅‘唇’:“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的目的很簡單,一年契約,換來你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他的目的隻是想留下她,僅此而已,如果說是另有目的,那麽就隻是因為她跟那個‘女’人長得相似。

“什麽一年契約?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我不怕告訴你,我是靠著殺人,活到現在,所以,我慕容小小不需要任何人的支助。”慕容小小想掙紮著,雖然曾在地下室秘密訓練三年,但男人的力氣畢竟比‘女’人力氣大,她無從掙脫。

“你縱是有一身本領,可你畢竟是一個‘女’人,在外麵難免會碰釘子。就算我給你預定的五萬兩,怕是就你兒子請師傅的錢,一家三口子的夥食費,也挨不過三個月。”他輕輕吐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按住她的手,“所以,一年契約,隻要你乖乖陪在我身邊一年,一年後,你想要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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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晚了,說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