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刑具,竟然在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效果,就好像一根羽毛,一般人一般都會用來饒腳心吧,但唐水竟然用這根羽毛塞進了這個人的鼻孔裏。
鼻孔作為人體少數比較敏感的地方,當然經受不了羽毛這種捉癢神器的侵入,而且唐水在把羽毛塞進去後並不是為了給這個人的鼻孔進入羽毛撫摸。
在把羽毛塞進去後,唐水直接用手用力一拉,整根羽毛又被唐水拉了出來。
一張紙在高速的拉動下也是一樣殺人於無形的東西,所以這個羽毛在唐水的高速拉動下,直接讓這個人體會了一會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管是羽毛拉動的劇痛,還是羽毛對鼻腔的刺激,這個人今身都不想在試多次了。
就這樣,被唐水成功用鬼畜的方法收複了的這個人很順利的加入了洪興,而且為表自己的誠意,這個人還把自己的這個宅子貢獻了給洪興。
當然,唐水是不會告訴這個人,自己是因為他說把這個宅子貢獻給洪興後才決定不把他送官府。
這個怪癖者並不是別人,正是現在的龍門客棧的掌櫃,白鷹。
當時唐水也是看見這些刑具才想到龍門客棧的這個名字。
不過有一件事白鷹並不知道,那就是唐水當時之所以用羽毛塞進他的鼻孔裏,隻是因為唐水隻在地下室裏找到這麽一件不血腥的刑具。
但看著白鷹那明顯幾個月沒有洗過的臭腳,唐水不認為自己在用羽毛饒他腳心的時候自己不會被臭暈。
要知道唐水可是被神丹強化過的,現在唐水的鼻子雖然不像狗那麽靈敏,但也絕對是常人的幾倍,對著這麽一個臭腳饒腳心,那個時候已經不是唐水在給白鷹行刑了,而是在給自己行刑。
無奈之下的唐水隻好生氣的把羽毛整根塞進了白鷹的鼻子裏,然後事情就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唐水曾經跟白鷹說過,如果了解人體的構造,那行刑起來就敢得心應手的原因,還是白鷹找到了新的目標,現在白鷹除了當龍門可知道掌櫃外,還自學了醫術,現在在揚州可以說在外科上,白鷹敢人第一,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二。
“水哥,你難道想到了使用刑具的新方法?”已經來到地下室的白鷹看見利嘉明那進來的鐵桶和硝石,白鷹立即兩眼放光的看著唐水。
“咳咳,白鷹,不是跟你說別老想行刑麽,你現在已經是龍門客棧的掌櫃了,應該要有掌櫃的樣子。”唐水咳嗽兩聲對白鷹說道。
唐水可不會告訴白鷹自己被他還想著刑罰的事嚇到了。
半年前白鷹就是因為天天追著唐水問唐水有沒有什麽新的方法使用刑具才被唐水踢回來這裏但掌櫃的。所以現在看見兩眼發光的白鷹,唐水顯然被嚇了一跳。
不過還好,自從白鷹自學了醫術後,雖然還是經常問唐水,但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麽狂熱了。
“白鷹,給河日辛和財慶灌點醒酒湯就把他們放進暗格裏,隻要一會能讓他們聽到我們說話就行了。”唐水為了轉移白鷹的視線,指著地下室牆壁的暗格對白鷹說道。
“好吧。”見唐水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白鷹失望的把早就被抬進地下室的河日辛和財慶搬進地下室。
“啊!啊!啊!”
在白鷹把河日辛和財慶放進暗格後,唐水就把洛正綁在老虎凳上,然後給洛正潑了一桶冷水。
現在雖然是春天,但冬天也沒有過去多久,所以氣溫也比較低,所以現在一整通冷水倒下去,洛正立即被凍到清醒了過來。
“媽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一清醒過來,洛正看見拿著水桶的唐水,張口就是一陣大罵。
“嗬嗬,洛正,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麽做,自己明顯是階下囚的情況下激怒你麵前的人可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輕笑了兩聲,唐水把手中的水桶放下,然後對洛正說道。
“你是誰?為什麽綁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時,洛正才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掙紮了一會發現不能掙紮開來,洛正才對著唐水說道。
“你不就是揚州城北的洛幫幫主麽,有什麽不知道的。”不屑的看了眼洛正,唐水蔑了蔑嘴說道。
“還有,你不記得我了麽?剛剛可是我給你倒酒的。”唐水最後告訴了洛正一個真相。
“你是?你是龍門客棧的店小二!”認真看了眼眼前的唐水,洛正忽然大喊了起來。
“媽蛋,你敢綁我?你們掌櫃知不知道,我可是洛幫的幫主。”發現唐水是剛剛給自己倒酒的店小二後,洛正仿佛又有底氣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洛幫主,你是在叫我嗎?”白鷹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著一個已經被燒紅了的烙鐵來到洛正的身邊。
“白掌櫃,我的兄弟就在外麵,你聰明的就馬上放了我,我還可以不追究,不然一旦我的兄弟發現我不見了,你們龍門客棧的人別想看見明天的太陽。”看見白鷹的瞬間,洛正已經知道這次自己被綁是一個陰謀,是一個龍門客棧全體人員實行的陰謀。
洛正現在雖然被唐水給綁住了,但怎麽說都是一個一幫之主,最基本的判斷力還是有的,看見白鷹的瞬間,洛正就知道自己還在龍門客棧裏麵。
“嗬嗬,洛幫主,我想你有幾件事弄錯了,第一,不是我要綁你,第二,這裏最大的不是我。”白鷹拿了一碗水放在洛正的麵前,然後把手中的烙鐵放進碗裏。
滋!!!
碗裏的水瞬間沸騰了,大量的水蒸氣往洛正的臉孔撲麵而去。
“不是你,那是誰要綁我?”洛正閉上眼睛,防止自己的眼睛被水蒸氣燙傷說道。
“嗬嗬,是我們洪興社團的社長,唐社長要綁的你。”白鷹淡淡的說道:“當然,你現在所在的龍門客棧就是洪興的產業。”白鷹最後加上了一句。
“唐,唐水?”聞言,洛正臉色都白了,臉上哪不知道是水蒸氣還是冷汗的**立即多了起來。
洛正剛剛還在和河日辛與財慶商量怎麽滅了洪興,現在才過了一會兒,自己就被洪興的人綁了,而且這裏還是洪興的地盤,洛正的心那個害怕啊。
不過怎麽說都是一幫之主,洛正也沒有那麽容易放棄。
“白掌櫃,雖然龍門客棧雖然是洪興的產業,但你別忘了現在城中三街可是在我們的掌控下,現在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部追究你的責任,而且在我滅了洪興後,我也不會把你說出去,而且還會把城中三街給你管理,這樣那你也不用怕受到洪興的人的報複,也能得到不少的利益。”看見威逼不行,洛正開始利誘了。
當然,這隻是洛正想脫離現在的困境說道好話,洛正現在在心裏正咒罵著白鷹。
“媽蛋,別讓老子出到去,不然一定要你們龍門客棧的人求死不得,求死不能。”洛正在心裏咒罵著:“還有那個店小二,我一定要把他煎皮拆骨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對著灌醉自己的唐水,洛正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
“洛幫主,你的提議真吸引人。”白鷹把手中又燒紅了的烙鐵放下說道。白鷹現在好像被洛正的提議吸引了。
“喂,白鷹,你不會真的被洛正的提議給吸引了吧,他說的肯定是騙人的,如果你真的按他說的那樣做,他一旦出到我,那到時候就是我們成為階下囚了。”和白鷹不是很熟的羊濤看見白鷹把烙鐵放下,立即大聲喊道。
“別聽他說,我一定不會這麽做,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一定會兌現承諾。”雖然被羊濤說破心裏的想法,但洛正現在可不敢表現出來,隻好繼續勸說白鷹了。當然,在洛正的心裏,羊濤已經被罵得千瘡百孔了。
“你真的會兌現承諾?”沒有理會羊濤的大喊,白鷹突然低下頭對洛正說道。
“當然,我一定會兌現承諾的。”看見白鷹似乎被自己說動了,洛正一臉開心的說道。不過在洛正說的同時,洛正已經在心裏想著如何折磨白鷹了。
“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提議。”白鷹抬起頭,高興的說道。
說罷,白鷹轉過身向羊濤的方向走了過去,在來到燒烙鐵的火爐的位置時,白鷹把手中拿已經因為出時間**在空氣中而變得暗淡的紅烙鐵放回火爐裏,拿出另一個燒得通紅明亮的烙鐵。
“吶,羊濤,你似乎不是很信任我。”白鷹麵無表情的看著羊濤說道。
“我,我......”羊濤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被白鷹嚇到的。
看著說不出話的羊濤,白鷹沒有說話,隻是舉起了手中那燒得通紅的烙鐵。
啊!
啊!
兩聲慘叫同時響起。
其中一聲慘叫是羊濤看見白鷹舉起烙鐵,以為白鷹要烙自己,嚇到往後退了一步,不過羊濤運氣不好,在羊濤身後有一個木桶,羊濤一腳踩了進去,失去了平行,頭撞到了解剖屍體的石台上。
至於另一聲慘叫當然是我們現在的另一個主角,洛正的慘叫了。
白鷹舉起烙鐵的瞬間就已經轉身,一手把手中的烙鐵往洛正身上印去。
羊濤這次是自作孽不可活了,白鷹向羊濤方向走去,隻是因為燒烙鐵的火爐在羊濤這個方向,如果不是羊濤先入為主的認為白鷹要背叛洪興,白鷹的行為都很正常。
“為,為什麽?我的條件就真的這麽差嗎?一點都不能打動你嗎?”洛正也被白鷹的這個舉動弄得有點不知所措,臉色蒼白的看著白鷹。當然,臉色蒼白是被烙鐵弄的,但不知所措卻是白鷹弄的。
“說真的,如果是以前,我可能還會考慮一下,但現在,嗬嗬,我加入洪興可不是為了榮華富貴,我隻是對行刑感興趣而已。”白銀把因為烙了人而變暗的烙鐵從洛正身上拿起後說道。
“咳咳,如果你是想享受行刑的樂趣,那不是更因為答應我的請求嗎?據我打探到的消息,洪興可是打著為人民服務的旗號的,在洪興應該不能隨便就能行刑吧,即使是犯了錯的幫眾。”洛正虛弱的說道。
“啊!!!”說完,洛正又是一聲慘叫。
“不是這樣的。”白鷹慢慢的再次從洛正身上拿起變暗了的烙鐵時說道。
“不是這樣,那是怎麽樣?你這個混蛋不就是想行刑麽。”洛正現在也被白鷹烙出火了,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了。
“啊!!!”
無視洛正再一次的慘叫,白鷹慢慢的把剛烙完洛正的烙鐵放回火爐。
“你記性真差,剛剛水哥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在明顯自己被囚禁的時候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惡言相向。”看著臉色更蒼白的洛正,白鷹麵無表情的說道。
“對了,為你感謝你讓我久違的享受到了行刑的樂趣,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麽答應你的請求吧,我呢,可不是為了行刑才留在洪興的,我是為了讓行刑變得更有趣才留在洪興的。”白鷹一臉狂熱的說道。
“有什麽不同嗎?”被白鷹烙了三次,洛正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起來了,現在隻能虛弱的問道。
“不同?當然不同,在洪興,我能知道如何更有趣的使用刑具,但去了你那裏,我就隻能無趣的用刑具。”拿起剛剛燒好的烙鐵,白鷹把臉靠到洛正麵前說道。
“好了,白鷹,別烙他了,你再烙他,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他呢。”輕輕的按住還想給洛正一下的白鷹,唐水淡淡的說道。
“好吧,我本來還想再烙一次就試試其他刑具的,不過既然水哥這麽說了,那我就放過他。”失望的把烙鐵放回火爐後,白鷹麵無表情地說道。
“洛正,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身體的。”看見因為自己而顫抖不止的洛正,唐水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你們綁我來幹什麽?是要拿回城中三街嗎?”看見唐水拿了張凳子坐在自己旁邊,洛正鬆了口氣的同時也重整心情,又開始為自己怎麽逃脫想辦法了。
“你應該還不知道我是誰吧。”看著洛正,唐水沒有回答洛正的問題,反而問起了洛正。
“你是誰?”
“你是誰?”
聽到唐水的問題,洛正下意識的問道。其實洛正也很好奇唐水的身份的,一開始洛正以為唐水是白鷹的手下,因為唐水一開始,不,是到現在都還是店小二的打扮。
不過剛剛看見白鷹對唐水的態度,白鷹反而是像唐水的手下。
“其實我就是你們要對付的洪興社團的社長,唐水。”唐水淡淡的說出讓洛正大驚失色的答案。
“你,你是洪興的話事人?”吃驚的洛正現在連話都說不暢順了。
“嗬嗬,說真的,我不明白你們怎麽想到要惹洪興的,你們三個幫派雖然在揚州裏是三霸,但我隻要動一動手指,你們三個幫派的人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稍微的幫洛正整理了一下因為捆綁而有些亂的衣服,唐水再次說道。
“哼,唐水,你別想唬我,你們洪興雖然不錯,但和我們三幫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冷哼了一聲,洛正對唐水的話不可置否。
“哦?你不信?”看著洛正一臉不可能的表情,唐水笑了起來。
“哼。”洛正冷哼了一聲。
“你說,我在你們的飯菜裏下毒,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裏和我聊天嗎?要知道你們三幫的人員現在全部都在我的龍門客棧裏,我要下毒,你們應該沒有反抗的能力吧。”唐水小聲的在洛正的耳邊說道。
“放心,我沒有這麽做,不然你現在也不會和我聊天了。”看著已經被嚇到麵無血色的洛正,唐水拍了拍其的肩膀說道。
“那你想幹什麽,你竟然能彈手之間就能收回城中三街,那你還捉我來幹嘛?”強行的冷靜了下來,洛正顫聲地說道。
“我想幹什麽?嗬嗬,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說,是誰叫你聯合河日辛和財慶攻打我洪興的。”唐水先是笑著問道,但話剛說了一半,龍套立即冷聲喝道。
“你,你怎麽知......是你們洪興發展得開快了,我們如果不聯合起來,讓你們洪興繼續發展下去,我們三幫還有活路?所以根本不用我去聯合,他們自然會過來找我。”洛正剛想說你怎麽知道,但話剛說了一半,立即醒悟過來,改口道。
不過可惜,洛正醒悟得太慢了,唐水已經知道自己該知道的了。
本來唐水也隻是懷疑洛正是聯係人,但現在唐水已經百分百確定洛正就是第三方的聯係人,而且目標還不隻是消滅洪興這麽簡單。
聯合三幫怕隻是他們目標的第一步。
“洛幫主,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來的好,不然......”唐水沒有說下去,但唐水卻用手摸了摸洛正那被白鷹烙傷的傷口。
唐水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洛正不合作,那他就要吃點苦頭。
“唐水,你既然是洪興的話事人,但應該不會說話不算數吧,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看見唐水撫摸自己的傷口,洛正立即顫聲說道。
“放心,我說話算數。”唐水輕輕的說了句,讓洛正安下了心。
不過就在洛正心剛安的時候,唐水又說了:“不過我隻是說我不傷害你,沒說過我的兄弟不傷害你。”唐水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洛正。
“你,你,你......”頓時,心剛安的洛正立即如冰窖。
因為洛正看見白鷹手裏拿了一樣東西向自己走了過來。以洛正對白鷹剛剛的印象,白鷹拿的多少是自己不認識的刑具!!!
“你,你卑鄙。”嚇到;說不出話的洛正,冷不丁的隻爆出了這麽一句話。
“洛幫主,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卑鄙,我的手下也不會傷害你。”看見因為白鷹的走近而渾身顫抖的洛正,唐水笑著說道。
“白鷹這是要給你擦燙傷藥。”
“呼!!!”
聞言,洛正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在唐水話語剛落,白鷹就已經給他擦藥了。而且洛正在白鷹擦藥的時候看見了白鷹拿過來的那個東西是一個寫著燙子的瓶子。
“不過洛幫主,你別高興得太快。”唐水看見洛正一露出安心的表情時,立即又對洛正說道。
“小明,白鷹,你們兩個把洛幫主剝光,然後綁在解剖台上,羊濤就在旁邊捉隻老鼠過來。”唐水沒有管洛正那因為被自己耍了而陰晴不定的臉色,開始吩咐道。
“好的水哥。”雖然不知道唐水要幹什麽,但利嘉明、羊濤、白鷹還是按照唐水說的做。
“洛幫主,你說,如果一隻老鼠在一個低溫環境下,遇到一個溫暖的地麵,它會怎麽做?”唐水看著在解剖台上不停掙紮的洛正,眯著眼說道。
“白鷹,你不是老叫我教你一些新的刑罰嗎?我今天就教你一招冰鎮老鼠。”輕輕拍了拍洛正那渾身汗毛立起的身軀,唐水轉頭對白鷹說道。
“你,你想幹什麽?”突然被剝光了衣服,洛正顯然很不知所措,現在正顫聲地說道。
“其實沒什麽,就是讓洛幫主你和一些小動物親熱,親熱。”唐水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條毛巾,現在正邊擦在洛正的肚皮邊說道。
“水哥,老鼠捉回來了。”還沒等洛正弄清楚唐水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時,羊濤已經捉了一隻肥大的老鼠回來了。
在這個地下室裏,因為在今天之前人氣一直都很低,所以除了那些刑具被白鷹打掃得很幹淨外,地下室裏可是老鼠橫行,現在隨便看一眼地下室的陰暗地方,哪裏絕對會有一兩隻老鼠在哪裏。所以剛剛唐水才叫羊濤在旁邊隨便捉著老鼠回來。
“小明,把硝石和鐵桶拿過來。”看了看羊濤捉的拿著老鼠活力十足的在羊濤的手中掙紮,唐水滿意的對站在一旁的利嘉明說道。
“好的,水哥。”利嘉明高興的說道。水哥終於打算動刑了,對付這種膽敢挑釁洪興的人就應該這樣。在回答唐水的同時,利嘉明在心裏高興的想著。
“洛幫主,我想你一定很好奇我在幹什麽吧,放心,等會我就解釋給你聽的,現在,羊濤,用鐵桶把老鼠罩在洛正的肚皮上,然後用這條毛巾把手恙住,捉緊鐵桶,不要讓老鼠有機會走出來。”唐水低頭對洛正說道,不過唐水又是隻把話說了一半就又轉頭對羊濤說道。
“好咧!”聞言,羊濤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接過利嘉明手中的鐵桶。
“啊!!!”洛正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慘叫不是唐水開始行刑了,隻是羊濤在罩老鼠的時候,為了防止老鼠落在洛正肚皮上的時候跑走,所以在老鼠放落在洛正肚皮上的瞬間,羊濤就用盡全身力量把鐵桶快速的印在了洛正的肚皮上。當然,這其中是羊濤故意的還是真的要這樣就隻有羊濤自己知道了,畢竟在場的人,除了唐水和白鷹,剩下的都恨不得對洛正煎皮拆骨。
“洛幫主,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唐水把硝石放在鐵桶的上方,在上麵加了點水,讓鐵桶上方結上了冰後對洛正說道。
“哼!”感覺老鼠隻是在自己的肚皮上走來走去,洛正隻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唐水。
“嗬嗬,洛幫主,你現在還不說出幕後黑手是誰,我怕你一會可能害怕到說不出話來。”看見洛正不給麵子自己,唐水沒有生氣,反而高興的笑了起來。
“我告訴你把,一隻老鼠在一個低溫環境下,遇到一個溫暖的地麵,它會怎麽做!”聽到老鼠現在正在捉咬鐵桶邊緣,唐水知道鐵桶裏麵的溫度開始變低了。
“它會在哪個溫暖的地麵上打一個洞,然後走進去保暖。”唐水找了一張凳子坐在洛正的旁邊淡淡地說道。
“現在他應該在捉咬你的肚皮了吧。”聽到老鼠沒有捉咬鐵桶了,而洛正現在臉色大變,唐水知道現在老鼠開始在洛正的肚皮上打洞了。
老鼠其實是很怕凍的,所以溫度一低,它們就會聚在一起,當然,是在他們的窩裏。
不過現在這隻老鼠可沒有窩給他保暖,所以它為了不被凍死,隻好在洛正的肚皮上打個洞了。
“老鼠打洞其實不是靠爪子,而是靠牙,它現在應該在一口一口的在你的肚皮上啃咬著吧。”看著臉色大變的洛正,唐水突然靠近洛正,小聲地說道。
“你,你個惡魔,你說過不傷害我的,你現在這是出爾反爾。”洛正驚恐的大聲喊道,顯然他已經感覺到老鼠在啃咬自己的肚皮。
“我沒有傷害你啊,你沒看見我都沒有卑鄙到叫手下傷害你嗎?我隻是放了一隻老鼠在你肚皮上,不過誰知道這隻老鼠這麽怕冷,竟然要在你肚皮上打個洞保暖呢。”唐水看著躺在解剖台,麵無血色的洛正,無辜的說道。
“惡,惡魔!”洛正驚恐的大喊道。
“對了,洛幫主,老鼠除了怕凍後,也很膽小,所以在你肚皮上打了個動後,它會先探索一下這個新的環境,它在你的身體裏走來走去。”唐水把手指點到了洛正的身上:“他可能會走到這裏,也可能會走到這裏,亦可能走到這裏!”唐水隨便的在洛正身上點了點去,增加洛正的壓力。
“不過放心,因為老鼠很膽小,所以他不會立即就啃咬你的內髒的,它會在你的身體裏遊走一圈觀察一下,直到它確定你的身體裏麵是安全的,它才會慢慢的啃咬你的內髒,然後不知道在那個位置再啃出一個洞來,作為它這個新的巢穴的另一個出口。”唐水笑著說出了令洛正大驚失色的事情來。
“所以,嗬嗬,洛幫主,你剩下的思考時間不多了,如果你還不告訴我幕後黑手誰是,等到老鼠進入了你的身體,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在不給你開刀的情況下把它弄出來。”坐在凳子上,唐水翹了雙腿,舒服的享受著。
唐水可不怕洛正不招供,行刑最高的境界不是折磨對方,而且打垮對方的心裏防線。
如果唐水一開始就是折磨洛正,洛正不一定會說,能做到一幫之主,血性還是有的,折磨隻會起反效果,一個不小心把洛正的血性激發出來了,那事情就麻煩了,所以唐水才用現在用這種不直接傷害身體,卻能比傷害身體更殘忍的方法,沒有什麽人能堅持下去,因為心理上的折磨才是最恐怖的。
沒有比知道現在有隻老鼠正在啃咬自己的身體,要進入自己的身體裏築巢更能打破人的心理防線了。
“我,我說,我說,快點把老鼠弄走,啊!啊!啊!啊!啊!啊!”一開始洛正還能忍住不說話,但過了一刻鍾後,洛正立即大喊大叫道。
“嗬嗬,早這樣不就好了?羊濤,把老鼠弄走。”站了起來,唐水對羊濤說道。
“好咧!”應了一聲,羊濤就把底部結了冰的鐵桶拿開了。
“老鼠,老鼠,快點把它弄走,它,它往我身體裏爬了。”突然,洛正好像一隻老母雞似的在大叫了起來。
“洛幫主,別怕,老鼠還沒有完全進到你的身體裏麵,它現在還在你的肚皮上了。”唐水看了眼洛正肚皮,發現老鼠的頭進入了洛正的肚子裏,但因為洛正平時有鍛煉,和現在肌肉的高度緊繃,所以老鼠現在被卡著了。
“快弄它走,求你了。”抬頭看了眼,發現老鼠卡在了自己的肚皮上,洛正立即好像見到鬼了似的大喊道。
“要我弄走他很容易,先告訴我誰是幕後黑手。”說真的,老鼠會卡在洛正肚皮上,唐水是沒有想到的,不過這樣更好,讓洛正看見老鼠卡在自己的肚皮上,洛正就不敢對自己說謊了。
“是趙玉樹,揚州第一才子趙玉樹!”洛正哭著喊道。洛正感受到老鼠又爬進了一點,現在已經觸碰到自己的腸子了。
“趙玉樹?怎麽可能,我們洪興和他無怨無仇,他為什麽要對付我們洪興。”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唐水有一種洛正騙自己的感覺。
趙玉樹,揚州第一才子,唐水之前在仙水樓和他交鋒過,雖然氣度少,但他沒有動機對付洪興啊。難道是因為自己贏了他,所以他要對付洪興?
但這樣也說不通啊,自己贏了他,他對付自己就行了,根本不應該對付洪興,對付洪興對他來說應該沒有什麽好處吧。而且,他應該也不知道自己就是洪興的話事人。
“是真的,就是趙玉樹找我的,他要我聯合其他兩幫對付洪興。”洛正看見唐水不相信自己,立即有喊了起來,現在老鼠整個頭進入了洛正的肚子裏了。
“這樣對他來說沒有什麽好處吧。”洛正說道,唐水相信了,但唐水還是有點想不明白趙玉樹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父親是揚州的縣令,這樣做對他來說有好處,而且對付洪興隻是計劃的一部分,我們的計劃是統一揚州的黑幫,對付洪興隻是引子,我們的目標是另外兩幫。”洛正哭著說道。
“好吧,我相信你了,你現在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對羊濤使了個眼色,要羊濤把洛正肚子上的老鼠弄走後,唐水才對洛正說道。
“呼!!!”
看見自己肚子上老鼠被弄走了,洛正立即鬆了一口氣,這種經曆,洛正是不想在來多次了。
“白鷹,額,幫他處理一下傷口,等等我們回二樓再問他問題。”看見因為看見這種高級的行刑而兩眼放光的白鷹,唐水頭痛地說道。看來自己未來一段時間都不會安生了,白鷹這個樣子,唐水已經看過一次,那就是剛剛招暗白鷹的時候,白鷹纏著唐水時,白鷹就是這個樣子。
“對了,洛幫主,這裏還有兩個人,等等會和我一起審問你的,你做好準備。”唐水來到地下室的暗格旁邊,打開了暗格,讓裏麵的河日辛和財慶出來。
看見河日辛和財慶那想殺了自己的眼神,洛正臉如死灰。
洛正本來還想自己脫離危險後,就立即聯係河日辛和財慶一起把唐水滅了的,但現在讓河日辛和財慶知道了自己和趙玉樹的計劃,他們不和自己一起滅了自己就已經能偷笑了。
“好了,洛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我保證不了這兩位幫主不會幹出什麽你不想見到的事情來。”在龍門客棧二樓,唐水一開始來到的那個房間裏,唐水對著跪在地上的洛正說道。
在這個房間裏,現在有十五個人。唐水、白鷹、羊濤、利嘉明、洛正、河日辛、財慶、八個小弟。
現在唐水坐在房間裏的**審問這洛正,白鷹、羊濤、利嘉明、洛正、河日辛、財慶和八個小弟則在一旁看
著。
這個房間現在雖然站了不少人,但因為這個房間原本就是打算用來商量事情設立的,比別的房間都大,所以都也不顯擁擠。
“洛正,你最好把事情的始末都說清楚,不然你就死定了。”河日辛脾氣比較火爆,看見洛正不說話,立即打算恐嚇道。
“幾天前,揚州縣令的兒子,揚州的第一才子趙玉樹來找我了,他跟我說,有沒有興趣當揚州的黑老大。”洛正慢慢的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原本之前唐水在詩會上贏了趙玉樹,還把趙玉樹氣到吐血,趙玉樹就懷恨在心,回去後就派人打探唐水的消息。
本來唐水是洪興的話事人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但不巧的是,趙玉樹派去打探唐水消息的那個人是青葉三街的人。
以唐水在青葉三街的聲望,這個打探消息的人沒花多大力氣就把唐水的消息打探清楚了。
唐水在明麵上是葉府的家丁,但暗地裏是揚州新興勢力,洪興社團的社長。
在知道這個消息的瞬間,趙玉樹想起了一條毒計,一條不但能為自己報仇,還能為自己和自己的老爹謀利的毒計。幫一個揚州勢力一統揚州的地下勢力,然後自己暗中操控這個勢力,為自己謀利。
現在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用洪興發展太迅速為由,聯合揚州的幫派一起對付洪興,防止洪興以後威脅到自己,而且自己還提供兵器給他們,讓他們對付洪興時達到萬無一失。
當然,兵器不是白給的,在這個時代,兵器的管製可是很嚴的,特別是打仗用的管製兵器,隻要發現私藏這些,輕則砍頭示眾,重則滿門抄斬!
本來以一個縣令的權利是不能得到大量兵器的,但好死不死的,朝廷配給揚州城外的瘦西兵營的兵器現在寄存在揚州縣令的府衙裏。
這樣一來,趙玉樹隻要說服自己的老爹,讓其允許自己動用這些兵器,那自己的計劃就能實現。
先扇動揚州的本地勢力聯合起來對付洪興,然後自己給他們兵器,讓他們能萬無一失的消滅洪興,然後自己在他們勝利的時候報信給城外的瘦西兵營,說他們寄存在揚州縣令府衙的兵器被揚州的黑勢力搶走了,要他們出兵搶回來。
以趙玉樹對瘦西兵營的了解,搶了他們兵器的黑幫,他們肯定不會留手,到時候揚州的黑幫非死即殘。
當然,為了計劃能進行下去,洛正的洛幫明天是不會用趙玉樹提供的兵器的,所以隻要洛正的人在瘦西兵營的人來之前速度逃走,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到時候麵對損失慘重的揚州黑勢力,幾乎沒有損失的洛幫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統一揚州的地下勢力,那個時候揚州就是在幕後操控這一切的趙玉樹的天下。
這樣一來,趙玉樹不到報了唐水的一箭之仇,還暗中掌控了揚州的地下勢力,一舉數得!
當然,對於是自己提供兵器的這個消息,趙玉樹可不怕泄露。
現在知道這個消息的隻要自己、自己的老爹和洛正。
自己的老爹趙玉樹當然不怕他泄密,他才是這次事件中的最大受益人。
至於洛正,就更不要怕了,洛正是提供兵器給河日辛和財慶的人,隻要他泄密,自己隻要一看咬定就是他盜取的兵器就行了。
一個是揚州的黑幫老爹,一個是揚州縣令的公子和揚州的第一才子,誰說的話可信根本就不用想。
而且自己還可以用這個來控製洛正,讓他聽聽話話的,多好。
不過還是那句話,理想和現實是不同的,想法多完美,一旦到了實行,總會出現各種變數。
趙玉樹計劃中最重要的部分還沒有實行到就已經被唐水腰斬了,而且計劃還在唐水捉的那個老鼠的幫助下知道了。
“媽蛋,你個混蛋,我還以為你真的這麽好心要和我們三分揚州,但想不到你這麽陰險,竟然要在我們背後捅刀子!!!”脾氣火爆的河日辛在洛正把趙玉樹要自己執行的計劃說出來後,立即上前踹了洛正幾腳,直把洛正踹到地上直哼哼。
“媽蛋,我現在就去叫弟兄們把那些兵器給丟掉,這可是要人命的東西。”和河日辛的衝動相比,財慶反而比較實際。
“對,對,現在要先把兵器處理掉。”聽到財慶的話語後,河日辛也反應了過來,再踹了洛正幾腳,河日辛就要往房間的門口走去。
“如果你們這麽做,明天你們會更慘。”就在河日辛和財慶即將開門出去的時候,唐水說話了。
“唐社長,你這話什麽意思?”聞言,河日辛和財慶立即轉身問唐水。
現在河日辛和財慶可不敢對唐水有絲毫的不敬,如果不是唐水揭發了洛正,他們兩個可能連怎麽死都不知道。
“你們已經把兵器發了出去了吧。”唐水輕輕的喝了一口白鷹剛泡好的茶後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對於唐水知道自己幫派的事情,河日辛和財慶都很吃驚,要知道河日辛、財慶、洛正,三個人在這裏搞慶功宴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有了兵器,心情好吃舉辦的。
當然,在吃驚的同時,河日辛和財慶也慶幸自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唐水現在表現出來的能力和才智,自己明天如果真的攻打了洪興怕是也贏不了吧,這個洪興的話事人,唐水,竟然處處料事如神,先是根據小小的蛛絲馬跡就猜到了有第三方勢力插手了,然後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了已經被自己這邊的三個幫派占領的城中三街把自己三人給綁了。
而且,以唐水剛剛對洛正所做的,就算是河日辛和財慶這狠人也感到了心顫,太,太恐怖了!
“還好沒有對我行刑。”河日辛和財慶第一次出奇的想到了一起。
“就你們這個神色,隻要有點腦子的都能猜到吧。”用笨蛋一樣的眼神看著河日辛和財慶,唐水輕聲說道。
“水哥,應該就你一個想到吧!”聽見唐水的話語後,羊濤在心裏小小的吐了一下嘈。
當然,這話羊濤也隻敢在心裏想一下,如果要羊濤說出來,羊濤是打死也不幹的。先不說自己說出來就承認自己沒有腦子,是這個笨蛋這一條,就說唐水的手段,羊濤也不敢說出來。
沒看到水哥剛剛對洛正做的事?如果自己把這話說了出來,下了水哥的麵子,以後水哥找個機會對自己來這麽下,嘛嘛的,這可是要人命的。
不經意中,唐水在羊濤的心裏的地位從厲害的人變成了絕對不能反抗的老大。
“你們把兵器收起來讓那些官兵找不到,你以為他們就會放過你們?太天真了,他們隻會把你們捉起來,然後對你們施刑。”唐水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說真的,河日辛和財慶的表現讓唐水有點失望,不過這樣也好,他們的腦袋越不靈光,對自己的等等的計劃就越好。
“你們的手下都是一些混混吧,你認為他們在殘酷的刑具麵前,他們會什麽都不說?如果你們還沒有把兵器發下去還好,因為這樣他們怎麽被逼供,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幫主有一批兵器,到時候隻要你們兩個幫主咬緊牙關不說,被折磨幾天應該就能出來了,但現在,嗬嗬。”說道這裏唐水沒有說下去,不過就算唐水沒有說下去,但河日辛和財慶都已經知道唐水下麵的話的意思了。
被自己的手下爆出自己曾經把一批兵器發給他們,那河日辛和財慶立即就會被那些憤怒的軍官給殺了,當然,是在逼問出兵器的下落後再殺的,那個時候河日辛和財慶又不知道要受多少刑了。
而且最緊要的一點是,如果自己被捉,可能會連累到自己拿在家裏等自己回去的年曆的老母親!
想到一天到晚叫自己不要幹壞事的老母親,河日辛第一次有點後悔當初聽信了洛正的提議了。
“唐社長,你竟然這麽說,那你一定有辦法吧,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家裏還有一個年曆的老母親,我不能讓她有事。”河日辛突然跪倒在唐水的麵前哭喊道。
河日辛這麽說不是博唐水的同情,這個時代的法律,對兵器方麵很嚴的,畢竟剛結束內戰沒多久。
之前也說過了,被發現私藏或私造兵器,輕則砍頭,重則滿門抄斬。
現在河日辛他們動的是軍營的配給兵器,很不幸的是屬於重的那個,所以一旦河日辛被捉,他家裏的老母親也脫不了幹係。
至於為什麽知道這麽嚴重河日辛還敢接洛正給的兵器?
這個時代的潛規則也是很厲害的,私藏和私造兵器雖然是重罪,但隻要有錢還是沒有問題的,當地的官府是不會太認真的,當然,你不能光明正大的把兵器拿出來炫耀。
其實這次不是趙玉樹的算計,這兵器也不是揚州瘦西兵營的配給兵器,河日辛接過來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可惜,事實不是這樣,這次是趙玉樹的算計,兵器也瘦西兵營的配給兵器。
“唐社長,既然你留我們在這,你應該有辦法吧。”相對於家裏有個老母親的河日辛,孤家寡人的財慶冷靜一點。
“嗬嗬,辦法當然有,不過就看你們合不合作了。”唐水沒有理會在哭喊的河日辛,翹起雙腿笑著說道。
河日辛已經不足為患了,有了老母親這個枷鎖在,唐水就算叫河日辛去死應該都行吧,現在剩下的就隻有財慶了。
這個財慶一開始雖然和河日辛不對路,但唐水看了他一段時間,雖然為洛正的算計憤怒過,但卻沒有失去冷靜,顯然是個計謀不足,耐性爆棚的存在。現在唐水甚至懷疑財慶跟河日辛的恩怨是財慶想逗逗河日辛而弄出來的。
“那你要我們怎麽做?”財慶看著唐水難得的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你們明天繼續按原計劃行動。”唐水言語驚人地說出了連跪在地上等候審批的洛正都大驚失色的答案。
“為,為什麽?”說這個話的是眼角還有淚水的河日辛。
“為什麽?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吧揚州縣令拉下馬。”唐水一副你們是白癡的樣子看著河日辛,財慶和洛正三人。
“洛正,我可以放過你,但要你配合我把縣令拉下馬。”沒有理會不明所以的財慶和河日辛,唐水直接來到洛正的麵前蹲了下來對洛正說道。
“你要我怎麽做?”
能被趙玉樹看著,並選為合作人,洛正的智謀當然不低,所以洛正現在很清楚自己的情況。
已經把趙玉樹的計劃泄露的自己已經不可能再站到趙玉樹那邊了,自己現在能做的是盡量的保全自己。
現在唐水要把揚州縣令拉下馬,這是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的。
趙玉樹能實行這個辦法的最大屏障是什麽?你就是他有個當縣令的老爹麽,如果他的老爹被拉下馬,那趙玉樹就是一個無牙的老虎,威風不了多久的。這一點,洛正和唐水都很清楚。
“你明天按照趙玉樹的計劃行動,但進了青葉三街後一切聽我的。”看了有,發現洛正清楚自己的情況,唐水淡淡的道。
“你們兩個也是這樣,知道了嗎?”轉過頭,唐水對已經站在一起的河日辛和財慶說道。
“知道了。”對視了一樣,河日辛和財慶知道唐水是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所以兩人並沒有問唐水為什麽,隻是認真的應了聲。
對於唐水會不會把計劃告訴自己,河日辛和財慶都不在意,在不久前,自己還帶人把唐水的地盤給搶了過來,現在唐水能這麽客氣跟自己說話,並能想爆發救自己,河日辛和財慶都感到很意外了,現在他們兩個又怎麽好意思再問唐水的計劃呢。
不過河日辛和財慶不知道就死因為他們的不問,讓他們兩個以後的生活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然,就算他們問,唐水也不會說的,這兩個人可是剛剛把自己的地盤搶走了,唐水再神機妙算也不敢保證他們兩個會不會傻得去給趙玉樹告密。
而現在他們的不問反而讓唐水對他們的評價更高了,雖然很笨,但還是能看清事勢,還有救。
“白鷹,小明,你們兩個帶著這些的兄弟留守這裏,充當我們的聯係人,明天我會叫人給你兩個傳信,讓你們告訴他們,他們應該怎麽做。”站了起來,唐水對站在一起的白鷹和利嘉明說道。
“羊濤你現在給我回洪興,我們回去還得把事情安排後,明天好給趙玉樹來個反算計。”隨便給洛正鬆綁後,唐水對羊濤說道。
“好咧。”看見自己不用留守這裏,羊濤高興的笑了起來。
“等等,我能問問你是怎麽知道是有第三方勢力插手了的,而且還知道洪興隻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就在唐水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洛正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這還用說嗎?以你們的智商能想到聯手一起對付我們洪興,那我們洪興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了。”唐水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洛正一眼後就頭也不回的往房間外走去,這聲音是唐水邊走是邊說的。
“至於為什麽知道你們的目標不隻是洪興,我在知道你有兵器的瞬間就已經知道了,對付洪興根本就不需要用兵器,用兵器隻會給你們增加風險,這個時代的兵器管製可是很嚴的,如果你有魄力私造兵器,你現在就不是揚州三幫之一了,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用兵器對付洪興是你們真正目標的鋪墊!”
“水哥,我們明天該怎麽辦?”出了龍門客棧,走在街上的時候,羊濤問道。
剛剛在客棧裏因為有外人在,羊濤不好出聲詢問,但現在在街上,周圍的人都因為三幫的因為全部沒有出來,空無一人的,所以羊濤忍不住出聲詢問了。
和河日辛、財慶不同,羊濤是洪興的幹部,是應該知道唐水的計劃的。
“明天我打算用三幫的人引出背後的人......”唐水慢慢等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一一一一一陰一一一一一謀一一一一一的一一一一一囧一一一一一割一一一一一線一一一一一
“水哥,他們來了。”在青葉三街的牌坊下,羊濤看著不遠處那那一千多人的部隊對唐水說道。
“很好,等會他們一靠近,你就帶著部隊往後撤,直到他們全部人進入青葉三街後才找人來把青葉三街封了,不讓進也不讓出。”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三幫部隊,唐水點點頭說道。
“我現在先去做準備,你在這裏等著。”說罷,唐水便不再理會自己身後同樣站立的洪興的部隊,直接往青葉三街的深出走去。
現在在青葉三街的牌坊下站了大概三百多人的部隊,他們是洪興的成員。
當然,洪興的成員和即將到來的三幫成員隻是一個小部隊,但他們現在並沒有一絲害怕的念頭,因為唐水昨晚回來後就直接叫洪興的人集合,跟他們說了今晚的事,所以不管會遇到什麽,他們都不會害怕的。
“衝啊,給我踏平青葉三街!!!”離青葉三街大概還有一百米的距離,河日辛立即大喊道。
喊罷,河日辛更是一馬當先的玩青葉三街這裏衝過來,他手上的大砍刀在日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撤,撤退!”
看見來說凶凶的三幫幫眾,羊濤果斷的下了撤腿的命令。
“前排轉後排,後排轉前排,都給我往後玩命的跑!”看著越來越近的三幫幫眾,羊濤不過形象的大喊了起來。
“衝啊!!!”
三幫的人可沒有耐性等洪興的部隊完全撤退,一個二個都想打了雞血的往青葉三街裏衝。
“水哥,我們的人都撤進來了。”在青葉三街街尾的某個充滿燒煙的地方,羊濤滿頭大汗的對唐水報告道。
“很好,等他們全部進來後你就叫紅脂的部隊去封街,我要讓他們嚐嚐這東西的厲害。”唐水看著眼前那堆放得整整齊齊的鐵器陰險地說著。
“我好早之前就想試試這東西了,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想不到現在上天直接給我把這個機會給我送來了。”看著自己的小弟不停的在組裝這些鐵器,唐水感歎的說道。
“還有多久能組裝完,他們已經在街口了。”看見還有不少鐵器還沒有被組裝好,唐水立即大喊的問道。
“水哥,快了,隻要再有一刻鍾的時間我們就能把這些東西組裝好。”劉子是負責組裝這東西的負責人,所以在唐水問起的時候,劉子大聲的回答道。
“很好,羊濤,你帶著你的戰鬥小分隊出去把他們攔住,而且至少要把他們給攔上一刻鍾的時間。”滿意的點了點頭,唐水又對剛傳完命令回來的羊濤說道。
“知道了,水哥,保證完成任務。”敬了個禮,羊濤大聲的回答道。
“兄弟們,跟我出去,我們要讓那些所謂的三幫看看我們的厲害。”轉身對著自己的小弟,羊濤大聲的喊道。
“喝!!!”
就是知道自己這麽是以區區三百人麵對三幫的數千人,洪興的這些小弟都沒有一絲的害怕,全部戰意濃鬱的喊道。
“很好,列隊,全體都有,全部跟我出去攔截三幫的人!!!”喊了句口號,羊濤就帶著部隊往外麵走去,現在在這裏已經能聽到三幫的人的叫喊聲。
“公子,洛正他們已經開始攻打洪興的青葉三街了。”在揚州一個不知名的宅子裏,一個家丁打扮的小斯對著坐在大廳正坐的趙玉樹說道。
“很好,你現在就出城,去找瘦西兵營的營長,告訴他,他寄存在縣衙的兵器找到了,但對方的武力很強,縣衙的衙役們無法把這批兵器搶回來,要他帶兵進揚州親自搶回來。”趙玉樹輕蔑了一口杯中的清茶,一麵高深莫測的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小斯唯唯諾諾的應了聲就往揚州城外走去。
在小斯走了沒多久,洪興的一個小弟找到了唐水。
“水哥,趙玉樹已經派人去找瘦西兵營的人了。”小弟在唐水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很好,羊濤,剩下的就交給你了,馬上把這幾個箱子偷偷的埋到趙玉樹在揚州城外的小院裏。”看了下已經裝好車的幾個大箱,唐水對羊濤說道。
“以瘦西兵營的速度,進城大概要一炷香的時間,所以羊濤,你要盡快的把這些箱子運到趙玉樹在揚州城外的院子裏,並埋好,我們盡量幫你拖著他們,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去埋箱子。”拍了拍羊濤的肩膀,唐水臉色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水哥,我昨晚已經派人偷偷的買通守城的人,讓幾個兄弟連夜出城去趙玉樹在城外的院子裏挖了個大坑,我們現在隻要過去把箱子放進去在埋上就行。”羊濤傻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很好,那現在出發吧,即使不用挖坑,但時間還是有點緊。”退後了一點,讓車隊能順利的出發後,唐水大聲的對運送箱子的羊濤和小弟們說道。
“那水哥,我們出發了,你就在這裏等我們的好消息吧,走,小的們。”怪叫了一聲,羊濤就帶著小弟往揚州城外走去。
“唐社長,這樣真的行嗎?”在羊濤走後,河日辛有些不安的來到唐水身邊問道。
“行不行就看我們能不能說服瘦西兵營的營長了。”和河日辛的不安相比,唐水可是一絲擔心都沒有。
“好了,別說了,現在快點歸隊,他們可就要到了,如果我們表現得不好,讓他們看出了一絲破綻,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拍了拍手,唐水走到已經組裝好的機器麵前說道。
在羊濤出發後不久,揚州城門迎來了一隊軍兵。
“那些人在哪?要是我發現你騙了我,你可別想能走著回去找你的公子。”軍兵隊前麵帶頭的那個明顯是長官的人在馬上對著自己腳邊的一個小廝說道。
“程營長,就算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啊,這消息可是我們公子花了大代價才知道的。”小廝顫顫一笑道。
這個瘦西兵營的營長程剛本是邊境的一個守將,但因為朝廷的重文輕武,他被調到了揚州當一個駐紮營長。突然被降了職,程剛心情本來就不好,上個月好不容易托自己的叔父給自己弄了一批兵器,打算更揚州附近的山賊玩玩,但誰知道兵器才剛運到揚州的府衙,就要跟自己交接的時候,程剛竟然收到揚州縣令傳來的消息,兵器被人搶走了。
正在想著怎麽用這批兵器打山賊的程剛聽到這消息是的反應可想而知,本來心情就不好了,現在聽到這個消息,程剛直接把軍營裏的三張桌子打爛了。
當時如果不是程剛的副官拉住了程剛,程剛早就殺進揚州找縣令的麻煩了。
所以現在得知自己兵器的下落,程剛立即帶齊人馬殺進揚州。
“最好是這樣,不然就算趙玉樹是縣令的公子我也要他好看。”沉悶的說了聲,程剛狠狠的夾了夾自己**的馬匹的肚子,程剛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頭。
“呼!太恐怖了。”看見程剛已經開始走遠的bei景,小斯深吸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
程剛可是在邊境守了幾年的邊境守將,和沒用殺過人的前揚州瘦西營長當然是不同的,
麵對前揚州瘦西兵營的營長的時候,這個小斯可以談笑風生,但現在麵對程剛這個新任的揚州瘦西兵營的營長,小斯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程剛身上那恐怖的氣勢壓得小斯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更別說自由的說話了,而且如果不是趙玉樹的命令,小斯早就忍受不了這氣場,早跑了。
“走開,走開,官差辦事閑人走開。”不一會兒,程剛的部隊就被小斯帶到了青葉三街。
“水哥,瘦西兵營的人來了。”在青葉三街某個空地上,劉子對著唐水說道。
“很好,終於可以收網了。”站起了身,唐水鬆了鬆手腳說道。
“幹部級的都給我起來,我們要去迎接我們的客人了。”唐水把手中的手中的利器放下,大聲的對還在奮鬥的洪興幹部們喊道。
“哦,馬上就來水哥。”聽到唐水的召喚,洪興幹部們全部把手中的利器放下了。
“不知道這位軍官來我們青葉三街有何貴幹?”來到青葉三街的牌坊,唐水笑著對騎在馬上的程剛說道。
“我收到線報說你這裏在用違禁兵器在私鬥,有這回事嗎?”程剛雖然生氣,但還不會一上來就捉人。
至少要把事情弄清楚。這是程剛心裏的想法。
別看程剛一副粗人的樣子,但程剛一點都不衝動。當然,砸壞兵營裏的桌子那次是例外。
“這位長官,我們可是良民,大大的良民,怎麽會做私鬥這種事呢。”唐水一副我是大大的良民的表情上前說道。
“狗腿,這是怎麽回事?”看著沒有一絲鬥毆氣息的青葉三街牌坊,程剛程剛額頭青筋大冒的沉聲對著小斯問道。
如果了解程剛的人肯定會發現程剛這個樣子是他生氣的前兆。
至於狗腿的稱呼,這是程剛對趙玉樹的小斯的稱呼。對於弄不見自己的兵器的縣令的公子的小斯,程剛可沒有什麽好臉色給他看。
“這,這,這肯定是他們把打鬥的地點轉移到青葉三街的深處。”小斯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好僵硬的繼續撐下去。
怎麽會這樣?洛正他們呢?我明明看見他們拿著公子給他們的兵器衝進青葉三街的。
“哼,最好是這樣,不然你別想能走著回去找你的公子了,走,我們進去看看。”冷哼了一聲,程剛帶著部隊就要往青葉三街裏走去。
“狗腿,你能告訴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嗎?”在青葉三街裏的某個空地旁邊,剛來到的程剛額頭青筋直冒,忍著怒火的對小斯責問道。
在這個空地上麵,三幫的人和洪興的人在扭打著,不過不是打架的扭打,而是......
“水哥,回來啦?給這是我很辛苦才搶來的,你吃吧。”一個衣服明顯被人扯爛的洪興小弟拿著一個燒雞腿來到唐水麵前給唐水。
“我,我,我也不知道。”小斯現在已經滿頭大汗了。
現在三幫的人雖然和洪興的人在扭打,但這種扭打不是小斯認為的那種你一刀我一刀的扭打。現在三幫的人和洪興的人拿著閃閃發亮的燒烤叉不停地撕扯著。
他們不是為了拚而扭打,隻是為了燒烤機上麵的燒雞翼、燒雞腿在扭打著。
在空地上擺滿了燒烤機,這是唐水昨晚叫劉子連夜開始組裝的,但因為人太多了,即使數百台燒烤機同時運作,也無法做到人手一隻雞腿或雞翅,所以為了有得吃,三幫的人正在和洪興的人在搶雞翅、雞腿,這就是三幫的人和洪興的人扭打的原因。
“狗腿,你若不給我個解釋,我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程剛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現在拳頭握得劈啪作響。
“我,我......洛正,為什麽這裏會變成這樣?你剛剛不是帶著三幫的人來攻打洪興的麽?”小斯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難得給程剛說過自己也不知道麽?如果還這麽說,小斯知道自己今天是出不了青葉三街的。
不過還好就在,就在小斯為難的時候,洛正抱著一籮筐的雞腿過來了。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啊,我今天是帶著三幫的人來青葉三街,但這隻是洪興的唐社長要舉辦燒烤聚會,我帶人過來支持而已。”洛正一臉無辜的放下了懷裏的籮筐說道。
“你,你,你......”聽到洛正這麽說,小斯被氣到說不出話了。
“我家公子不是叫你帶著兵器攻打洪興的嗎?你這是在幹什麽?”氣急了,小斯說話也不經大腦了,直接把事實說了出來。
“你家公子?誰啊。”洛正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家公子就是趙玉樹,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你用我們提供的兵器帶著三幫的人攻打洪興嗎?你現在是在幹什麽?”小斯生氣的大喊道。
“嗬嗬,你家公子叫人用你們提供的兵器去打洪興?”額頭青筋已經爆表的程剛聲音低沉的在小斯的身後響起。
程剛在小斯說出真相的時候已經下馬了,現在正站在小斯的身後。
“......”僵硬的轉過頭,小斯麵上布滿了冷汗。
“程,程營長,不是,事情不是這樣的。”小斯害怕的轉過身,害怕的腿後了幾步,話語不清地說道。
“哦,我記起了,你是揚州第一才子的隨從。”就在這時,洛正一麵我記得了的表情說道。
“你們的在城南的院子裏的兵器放好了嗎?上次我經過城南樹林的時候看見你們運了幾個大箱子進你們在城南樹林裏的院子裏了,不過路不好,你們有個箱子被打翻了,我看見裏麵是一些兵器。”洛正用這句話把小斯打進了無底深淵。
“你也知道,朝廷對兵器管的很嚴的,所以我記得很清楚,不過你公子是縣令的兒子,這些兵器應該是縣令叫他運過去的吧。”洛正一臉天然呆的說出了不得了的東西。
“啊!啊!啊!啊!”
小斯被程剛一把給提了起來。
“把這個狗腿綁了,我們去城南,然後再去把縣令一家給綁了,媽蛋,敢耍我,真是嫌命長。”一手把小斯丟給自己的副官,程剛上馬說道。
“走!”把隊伍整理後,程剛就往城南走去。
當然,在走的時候,程剛深深的看了一眼唐水。
別以為打仗的武夫沒有腦子,他們其實很精明的,現在程剛雖然不能完全猜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也能知道事情的大概。
先是趙玉樹用自己的兵器為引,要這個叫洛正的人帶人攻打這個唐水的地盤,然後利用自己對兵器的關心,要自己帶兵鎮壓。
不過不知怎麽的,這個陰謀被唐水發現了,現在這個唐水就用其人之道還之彼身的方法,利用自己去把趙玉樹給捉了。
雖然有點討厭被人利用,但相對於趙玉樹這個一心利用自己做壞事的人,唐水這個利用自己自保的舉動,程剛大量的不計較了。
所以現在程剛要去城南把唐水放在趙玉樹名下的院子裏的兵器拿回來,然後去捉趙玉樹和他老爹。
趙玉樹如果沒有他老爹的點頭,是不敢動自己的兵器的。
“水哥,事情辦好了。”程剛一走,羊濤就回來了。
“事情辦好就好,你也去吃燒烤吧,既然弄出來了就不用浪費。”看著程剛離去的發現,唐水故意笑了一笑說道。
這個程剛不簡單,既然知道這個計劃是自己想出來的。程剛離開時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唐水知道是什麽意思。
“這次我不和你計較,但下不為例!”這就是程剛那個眼神表達出來的意思。
“水哥,好消息,好消息。”今天唐水難得的在洪興裏坐,不過唐水來到洪興還沒有把凳子坐熱,羊濤就好像一陣風的衝了進來。
“羊濤,為什麽你老改不了你的這份衝動勁?”無語的看著羊濤,唐水語氣深長地說道。
“嗬嗬,這不是習慣了麽。”傻傻的繞了繞頭,羊濤傻笑了兩聲說道。
“說吧,什麽事?”不在搭理羊濤的耍寶,唐水直奔主題。
“對了,水哥,趙玉樹他們的判決出來了。”聽到唐水說起,羊濤這才想起自己來找唐水的原因。
“哦?判什麽?”對於這件事,唐水也很在意。
自三幫攻打洪興這件事後,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洪興的人都在忙著處理被三幫砸了的城中三街,對趙玉樹的事情都沒有過多的打聽,現在想不到判決都出來了。
“不知道趙玉樹他老爹倒黴還是趙玉樹克他老爹,趙玉樹的老爹趙阬迭在城南的那間院子裏竟然除了我們偷偷埋進去的那批兵器外,竟然還有另一批兵器,而且數量比我們偷偷埋進去的那批兵器數量還多,視乎十倍都有餘。”羊濤把自己聽到的消息說給唐水聽。
“據我跟縣衙的人打探的消息,這個揚州縣令似乎是前朝餘孽打進朝廷的臥底,潛伏在揚州是為了收集兵器,他在城南的那個院子就是用來存放這些收集來的兵器的。”羊濤說到這也挺心驚的,想不到揚州的縣令竟然是前朝餘孽。
“那他們現在怎麽了?”唐水雖然也很吃驚,但聽羊濤說了這麽多都沒有說到趙玉樹他們究竟怎麽了,唐水隻好出口詢問了。
趙玉樹他們是前朝餘孽這件事唐水雖然吃驚,但並不太在意,唐水在意的是趙玉樹他們的判決。
如果這次不能完全絆倒趙玉樹他們,那唐水的布局就白費了,一旦讓他們回過了氣,唐水就要麵對比這次還有嚴峻的報複。
這次運氣後,唐水在三幫哪裏找到了破綻,但運氣不是一直都有的,如果再來一次,唐水可沒有把握在這麽完美的解決。
“他們啊,因為事情太嚴重,所以在程剛把事情上報給朝廷後,朝廷立即八百裏加急的傳令過來,要程剛派人把趙玉樹和他老爹壓上京審問,我也是剛剛在回洪興的時候看見他們被壓走才知道這件事的。”羊濤慢慢的把趙玉樹和他老爹的判決說了出來。
當然,現在說判決還不太準確,但事情嚴重到要壓上京,趙玉樹他們的下場,唐水已經能預見到了,不是砍頭就是淩遲。
要知道趙玉樹給洛正的那批兵器可是給一個營的配給兵器,加上折損磨毀的預算,這批兵器可是有六七百把,現在在趙玉樹的老爹用來存放兵器的院子裏找出了這個數目的十倍之多的兵器,那後果可想而知了。
六七千把兵器已經足以武裝一股規模不少的軍隊了。
以現在朝廷對兵器的管製來看,私藏這麽多兵器的趙玉樹一家的後果可想而知了。
現在把他們壓上京應該是打算把其他前朝餘孽給逼問出來吧。
“想不到我們竟然無意中揭發了一個驚天陰謀。”把從羊駝哪裏得到的整理了一下,唐水感慨地說道。
“這也沒辦法啊,誰叫他們把主要打到我們洪興身上?這應該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吧?”羊濤癟了一下嘴說道。
“的確,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找來的。”羊濤說的話,唐水第一次表示認同。
“水哥,有人來找你。”就在唐水正想和羊濤商量一下如何強化會顯得武裝力量的時候,柳唯文走了進來。
“唯文,誰找我?”奇怪的看了柳唯文一眼,唐水疑惑的道。
自己來洪興的時間一直都沒有規律,應該不會有人這麽巧的在在自己在的時候來找自己,而且自己一直都在幕後,除了青葉三街的人比較清楚自己是洪興的話事人外,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就是洪興的話事人吧。
如果是青葉三街的人找自己,根本不會來洪興總部,他們都會在路上遇到自己的時候跟自己說的,就好像某個大媽為感謝自己帶領的洪興為她提供了穩定的擺攤位置,她會在在青葉三街上遇見自己的時候給自己一些自己種出來的芋頭什麽的。
“就是洛正他們三個,他們現在就在大廳裏等著。”柳唯文苦笑的說著,顯然對自己要來跑腿有些不爽。
不過沒有辦法,洪興現在能騰出的人手都騰去了城中三街,洪興總部現在處了必要的護衛成員就已經沒人閑人了,柳唯文這個紀律部的部長就是洪興現在唯一一個有空的人。
“知道是什麽事?”點了點有,唐水對柳唯文問道。
“是什麽事我不太清楚,劉子就是要我來告訴你一聲,如果你不去也無所謂,他們已經等了一個早上了?”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柳唯文不負責任的說道。
“等了我一個早上?”對著這點唐水都有點好奇。
“水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來洪興的時間就連我們都不知道,你以為洛正他們三個能知道?”白了唐水一眼後,柳唯文無奈的說道。
“劉子已經跟他們說了,有什麽事可以跟他說,但他們三個不知道怎麽的,就是要跟你說才行,所以劉子就讓他們在大廳裏等,自己去工作了,而我就成了在你回來的時候把這個消息通知你的人。”柳唯文慢慢的把前因後果告訴了唐水。
“這樣啊,那好,我去回回他們,你和羊濤就去幹自己的事吧。”說罷,唐水便不足管柳唯文和羊濤兩人,往洪興總部的大廳走去了。
“不知道三位幫主來找唐某有什麽事呢?”前腿剛踏進大廳,唐水就爽朗的出聲問道。
“唐社長!”洛正,河日辛,財慶三人一聽到唐水的立即全部站了起來對唐水抱拳說道。
“三位何必這麽大禮,有什麽事就說吧。”慢慢的坐到劉子給自己在大廳安置的太師椅,唐水慢慢的說道。
對於洛正,河日辛,財慶這三人,唐水可沒有多少好臉色,畢竟幾天前他們才把自己名下的三條街給砸了。
“唐社長,我們是來投誠的。”洛正,河日辛,財慶三人再次抱拳對唐水說道。
“投誠?”這次到唐水吃驚了。
唐水怎麽也沒有想到洛正,河日辛,財慶三人竟然是來投誠的。
如果是河日辛,財慶二人,唐水還表示理解,但洛正也來投誠,唐水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
河日辛和財慶因為自己救了他們一命,要投誠報恩,這很正常,但洛正,自己可是折磨過他的,他來投誠,唐水就表示自己想不明白。
“能跟我說說你們的理由嗎?”看著洛正,河日辛,財慶三人的投誠請求,唐水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雖然他們三個的投誠很有**力,但唐水經曆過今次的事件後也不敢太少看古代人的智慧。
這次唐水運氣好看到了趙玉樹的破綻,但誰也不敢保證下一次唐水還能看的。所以麵對洛正,河日辛,財慶三人的投誠,雖然**力十足,但唐水還不能輕易答應。
洛正,河日辛,財慶三人分別掌管著揚州北、西、東三個方向的地下勢力,剛好和唐水洪興所在的南四分了揚州,如果唐水接受了他們的投誠,唐水可就直接一統了揚州,這個可是趙玉樹煽動他們攻打洪興的目標。
不過物極必反,如果沒有什麽特殊原因,唐水可不會答應的,雖然**力十足,但誰又知道這是不是另一個陰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就是唐水現在的狀態。
“我們看過洪興管理的街道,我們發現洪興不但很得人心,而且還能促進街道的發展。”三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明顯時領頭的河日辛上前抱拳說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洪興的規模比我們三幫任何一幫都小,所占領的勢力範圍也比我們三幫的小,所處的位置比我們三幫的偏僻,但洪興的收入比我們三幫加起來的還多,所以我們回去想了下,發現我們加入洪興是一個無比明智的選擇。”河日辛大聲的把話說完,然後抬頭看著唐水,想看看唐水的答複是什麽。
“河幫主,好話說完了,現在是不是該說說你們要加入洪興的真正理由了?所謂投誠不就是先要把自己的誠意表達出來麽?”唐水單手托這臉,一臉嬉笑的看著河日辛。
“這!!!”河日辛被唐水這個話弄得滿頭大汗。
其實這話如果是財慶或洛正說出來的,唐水可能還會信上三分,但現在是河日辛這個大老粗說出來,唐水是一分也不會相信的。
“果然什麽也瞞不過唐社長啊。”在河日辛不知所措的時候,洛正出來說話了。
這次投誠其實是洛正提出來的,但因為這次事件是洛正帶頭做出來的,洛正沒有把握自己過來投誠唐水會答應,所以洛正說服了河日辛和財慶一起過來投誠。
至於唐水折磨自己的事,洛正表示完全沒有問題。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小小的折磨算什麽?雖然洛正這幾晚都做了惡夢。
不過有得必有失,洛正找河日辛說話雖然不能說動唐水,但卻讓唐水相信他們這次投誠沒有陰謀,而是由特殊原因。
“唐社長,我就實話實說吧,我們來投誠是因為我們害怕趙阬迭的報複。”洛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
“哦?這麽說你們其實是打算讓我站在前麵,為你們擋住趙阬迭勢力的報複了?”唐水好笑的看著洛正。
“......是這樣的,沒錯。”雖然沒想到唐水說得這麽露骨,但唐水說得沒錯,洛正就是這個打算。
“很好,你們的投誠我接受了。”雙手一拍,唐水接受了洛正他們的投誠。
“唐社長,我雖然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我們也無可......等等,唐社長你接受了?”話說到一半,洛正突然反應了過來,唐水貌似答應了自己三人的請求。
“對啊,我接受了。”唐水笑吟吟的走了下來對洛正說道。
“為什麽?我們可以拿你當擋箭牌。”雖然唐水答應是洛正希望的事情,但唐水就這麽答應了,洛正反而有點不敢相信。
“有什麽為什麽的?你們不就是怕趙阬迭身後的前朝餘孽找你們報複麽,你們放心,就算我不答應你們請求,他們要報複的也是會先找我的,現在既然有機會壯大我的勢力,讓我更有把握應對他們的報複,我為什麽要拒絕?”唐水對洛正的吃驚毫不在意。
這些前朝餘孽的報複唐水也想過,但唐水並不是很擔心,現在他們已經暴露了,如果再弄點風雨出來,朝廷肯定會有大動作的,你們賭不起。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次導致他們暴露,唐水才是主要原因,隻要洛正他們不跑出來大聲說是我們導致你們暴露的,他們是不會有事的。
所以在弄清楚洛正他們投誠的原因,唐水很欣然的答應了,這可是一統揚州的機會,而且一統了揚州後,就算這些餘孽要報複,唐水的底氣也更大了,所以怎麽說,唐水都不該拒絕洛正他們的投誠!!!
“唐水,起身了,太陽曬屁股了。”
在唐水睡得正香的時候,唐水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
“嗯!?是誰叫我?”唐水微微的睜開了一點眼,看見眼前有個模糊的人影在晃動。
“咦?這個人影怎麽這麽像大小姐?”睡得有點糊塗的唐水看著眼前的倩影疑惑地想到。
“等等!!!像大小姐?”突然,睡糊塗的唐水仿佛想到了什麽。
“咦!咦!咦!大小姐,你怎麽來我房......”渾身一顫,唐水馬上回魂了,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是自己的大小姐葉鳳怡,唐水立即驚到軋了起來說道,不過因為唐水現在在**,所以唐水一軋起,話還沒有說完,唐水就失去了平行,整個兒女往身後的牆壁撞去。
砰!!!唐水的頭撞到了牆壁。
“好,好痛。”捂著明顯起了一個包的腦袋,唐水痛到眼睛飆淚地說道。
“唐,唐水你沒事吧?”看見被自己嚇到這樣的唐水,葉鳳怡有點心虛地說道。
“大小姐,怎麽來我房間了,現在天才剛亮吧?”等到腦袋沒有那麽疼了,唐水才開始問葉鳳怡。
在問葉鳳怡的時候,唐水順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發現現在天才剛亮,時間大概就是早上的六點左右。
昨天唐水好不容易才處理完洛正他們合並過來的地盤和人員,正打算好好的睡上一覺美mei的好覺的,不過誰知道唐水剛合上眼沒多久就被葉鳳怡叫醒了,而且還撞到了牆壁。
自洛正他們投誠洪興已經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唐水天天早出晚歸的在處理這多出來的人員和地盤,有時還直接在洪興裏通宵幹活了,連葉府也沒有回。
昨晚唐水就是在洪興通宵出來三幫並入洪興的最後一件事,在早上葉府開門了,唐水才趕回來,不過還沒有等唐水詩詩的睡上一覺,唐水就被叫醒了。
“還不是唐水你說有什麽事都可以來找你的麽,昨晚父親叫我自己試一下談一筆生意,我就想你陪我去,所以就來找你了。”葉鳳怡扁起小嘴不悅的說道。
“呃!我是這樣說過沒錯,但這裏,這裏可是男士的房間,大小姐你不應該直接進來的。”看見葉鳳怡那副可愛的撒嬌樣,唐水說不出任何責備的話語,隻好跟葉鳳怡說這裏是男士的房間,你一個大小姐不應該隨便就進來。
還好現在天氣還比較涼,唐水沒有把衣服脫光睡覺,不然現在唐水怕是羞得要找洞鑽了。
“哼,我在門口叫了你很久了,你都沒有反應,而且門又沒關,所以我就進來了。”雖然知道唐水說得沒錯,自己不應該就這樣進男士的房間的,但看著唐水那副要批評自己的樣子,葉鳳怡突然有些不爽了,硬生生的說了這句話出來。
當然,事情並不是入葉鳳怡說的那樣,葉鳳怡雖然是有在房間門口敲門,但因為葉鳳怡太興奮了,所以剛一敲門發現唐水房間的門沒有關,就立即把門打開,進來叫唐水。
“是這樣嗎?”唐水因為回來的時候太困了,所以有沒有關門並不是記得很清楚,但葉鳳怡說在門口叫過自己,自己應該知道的啊,但怎麽自己一定動靜都沒有聽到?自己雖然困,但應該不知道聽不到這麽明顯的動靜的。
“是,是這樣的。”葉鳳怡有些心虛的再次對唐水說道。
“好啦,別管這些了,快點起來和我去揚州商會參加一月一次的商會大會,這是決定下個月揚州市場的利益劃分的,父親可是想了很久才決定讓我去參加的。”一手捉住唐水還蓋在身上的被子,葉鳳怡心急的說道。
這個商會大會可是很重要的,一個處理不好,自己家族下一個季度的營業額怕是要縮水一大半。
父親竟然派自己去參加這麽重要的商會,葉鳳怡當然非常重視,所以天一亮,葉鳳怡就來找唐水陪自己去參加商會了。
“知道了,大小姐你先出去一想到吧,我要穿衣服。”頭痛的捉住被子,唐水無奈的說道。
“那,那我子啊外麵等你,你快點。”這個時候葉鳳怡在發現唐水原來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內衣,瞬間,葉鳳怡整個臉都紅了。不過倔強的葉鳳怡還是強硬的說道。
“......”看見以百米每秒的速度衝出自己房間的葉鳳怡,唐水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小看古代人了,隨便一個大小姐都能跑出後世無人爭先恐後的想達到的速度。
“大小姐,揚州商會其實是幹什麽的?”走在路上,唐水問起了葉鳳怡。
唐水可是一整晚沒有睡,現在困的要命,如果不找到話題說,唐水都怕自己走著走著就睡這裏。
“揚州商會嗎?就是掌管揚州各個產業的商行組成的商會,他把揚州各種勢力的產業集中立起來後在分配利用,以免出現惡意競爭,而且還能防止揚州的產業被人侵食。”葉鳳怡想了想,把自己父親告訴自己的話高速路唐水。
雖然葉鳳怡可能剛接觸,不太懂得形容商會的作用,但在後世經營過糖水鋪的唐水到也能在葉鳳怡那七分說明,三分疑惑的說明中了解到揚州商會的作用。
揚州商會說白了就是一堆供貨商的聚集體。
這個商會大會就是分配下一個季度在揚州內那個產業由那個商行提供貨物。
舉個例子,揚州的布匹產業。在揚州買布的商鋪很多,但他們是從哪裏進貨的?這就是商會的作用。他規劃了每個季度由那個商行提供那個產業的供貨。
當然,每個商行都有自己的店鋪,他們不隻是提供進貨源,但這些商行的店鋪也得按照商會的決定進貨,不然就會受到商會的打壓。
所以這個商會大會就顯得很重要了,誰能能在商會大會裏搶得更多的供貨份額,那他這個商行的這個季度的營業額就會很好,當然,這也得是這個產業的行情好,如果這個產業的行情不好,價格下跌了,那這個季度這個商行就要虧本。
這樣一來,這個商會就不隻是要搶份額,還要有眼光,不然就算讓你搶到某個產業的全部份額但你的眼光差,在你搶到份額後,這個產業價格大跌,你就要虧死了。
相反,如果眼光好,看到會提價的產業,就算搶到的份額少,但缺能盈利。
“葉侄女,怎麽是你過來了?你父親葉會長呢?他不來嗎?”剛來到商會的門口,就立即有一個明顯也是來參加商會的老爺級人物過來跟葉鳳怡打招呼。
順帶說句,葉鳳怡的父親葉一心就是這個商會的會長,這個會長是由揚州各商行投票選舉的,三年一投,所以有能力的就能連任商會會長,而去商會裏麵的的份額分配也是靠投票決定的,隻不過身為會長可以有兩票的投票權。
“封叔叔,早上好。”葉鳳怡身為大家閨秀,教養當然很好,所以在封文成過來打招呼的時候很自然的回應了起來。
“我父親委托我帶他參加這次的商會大會。”葉鳳怡微微的低頭說道。
葉鳳怡雖然是代父參加商會大會,身份和父親一樣是會長,但在這些商會巨頭麵前葉鳳怡的輩分小,所以葉鳳怡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
“是這樣啊,不過葉侄女,你可以小心點,我聽人說,顧千這個老家夥這次似乎看中了你們葉府在布匹上的份額,他已經暗中聯係了不少商行,要他們給他投票。”封文成抹了抹自己的胡須後,突然小聲的對葉鳳怡說道。
封文成和葉一心是好朋友,所以不想看見葉鳳怡被人欺負了,所以封文成提醒一下葉鳳怡,以免葉鳳怡等會吃虧。
當然,如果是葉一心來參加,封文成是不要擔心的,以葉一心那個老狐狸的實力,就是顧千拉到了半數以上的票數,葉府在布匹上麵的份額也不會少多少。
“多謝封叔叔的提醒了,我會注意的。”葉鳳怡小聲的對封文成道了聲謝。
“這沒什麽,那麽葉侄女你要去吃早餐麽?會議沒有那麽早開始的,我現在要去商會旁邊的醉仙樓旁邊吃早餐。”封文成哈哈一笑後說道。
“多謝封叔叔的好意了,不過我想先在商會裏麵走走,畢竟第一次來,商會有很多地方都還沒有去過。”婉轉的聚集了封文成的邀請,葉鳳怡客氣地說道。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那我先起吃早餐了,等會會議上見吧。”遺憾的歎息了句,封文成惋惜的說道。
“會議上見。”葉鳳怡微笑著說道。
“唐水,走我們也去吃點東西。”在封文成走後,葉鳳怡立即笑著對唐水說道。
“大小姐,你不是要去商會裏看看麽?怎麽現在又去吃早餐了。”唐水疑惑的看著葉鳳怡。
葉鳳怡剛剛才對封文成說了去商會裏麵看看的,怎麽他才剛走,葉鳳怡就改變主意了。
“嘻嘻,我那是騙封叔叔的,商會我早就在父親的帶領下看過了,隻不過剛剛看見封叔叔我就好像見到父親,渾身不自在,和他一起吃早餐哪能吃得開心,所以隻能稍微的騙一騙他了。”葉鳳怡嘻嘻一笑後,皎潔地說道。
“那我們去哪裏吃?你那個封叔叔去了旁邊的醉仙樓,我們不可能去哪裏,而這附近又沒有其他地方賣早餐。”唐水看了看商會附近的建築物,發現除了商會旁邊的醉仙樓,商會附近已經沒有其他有賣早餐的地方。
“嘻嘻,這個不用擔心,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開心的笑了笑,葉鳳怡伸手捉住唐水的手就跑。
看著葉鳳怡那開心滿足的笑容,唐水突然有一種要永遠要保護著這種笑容衝動。
“孫大娘,來兩碗雲吞。”把唐水拉到商會大樓的後麵的一檔沒什麽人光顧的小吃店後,葉鳳怡就對店主人喊道。
“咦?鳳怡,怎麽今天隻有你一個人?你父親呢?”小吃店的主人是一個半老徐娘,她看見葉鳳怡進來後就扭著肥大的屁股來到葉鳳怡旁邊問道。
“今天我爹爹要我代替他參加商會大會,他不會來了。”葉鳳怡甜甜一笑說道。
“你爹怎麽怎麽能這樣啊,商會那些老家夥都不是好對付的主,他可沒少在我麵前抱怨,他竟然派你去應付他們?哼,下次他來我這吃雲吞,我就在他的雲吞裏加上幾勺子辣椒粉。”孫大娘略帶微詞的抱怨道。
“如果這樣,我爹回去肯定會被我娘罵的,嘻嘻。”小小的吐了吐小舌頭,葉鳳怡調皮地說道,完全沒有一點要孫大娘放過自己爹爹的意思。
“你就是這樣,什麽都聽你爹的安排,如果你爹強逼你做一些你不願意的事,來跟孫大娘我說,我幫你教訓你爹。”孫大娘稍微的幫葉鳳怡打了一下不平。
“我會的,謝謝你,孫大娘。”對孫大娘報了一個微笑,葉鳳怡甜甜地說道。
“知道就好,先坐一坐,我去給你煮兩碗雲吞過來。”溺愛的看了看葉鳳怡,孫大娘拍了拍手說道。
“大小姐,這個孫大娘什麽來頭啊,怎麽你好像和她很熟的樣子?”在孫大娘離開後,唐水立即忍不住好奇問了起來。
“孫大娘啊,她是我爹在某次肚餓時,出來找吃時認識的。”葉鳳怡想了想後說道。
“幾年前,我爹剛當選商會會長,因為要處理商會的事務,沒有和封叔叔他們去醉仙樓吃飯,留在了商會,不過在封叔叔他們離開後沒多久,我爹他就肚餓,當時他有下不了麵子去醉仙樓,隻好到商會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麽吃的了。”葉鳳怡輕笑了聲繼續說道。
“不過你也知道,商會大樓附近除了醉仙樓外就沒有其他賣吃的,所以我爹他就在商會附近逛了很久,就在他想著就算被封叔叔他們笑,也要吃飯的時候,我爹聞到了一陣香味。”這次葉府到沒有什麽表示,還是很專注的說著。
“當時我爹跟著這香味找到了孫大娘的這間小吃店,也不知道是他當時餓急了還是被孫大娘的手藝折服了,現在每次來商會,我爹都會來這裏吃上一碗雲吞。”說到這,葉鳳怡終於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自己的爹爹當時的囧樣。
“不過說真的,孫大娘的手藝真的不錯,當時我爹第一次帶我來這裏的時候,我也喜歡上了這雲吞,現在我也和我爹一樣喜歡來這裏吃雲吞。”葉鳳怡臉色微紅地說道。
“既然孫大娘的手藝這麽好,那為什麽要在這裏開店?”對於葉鳳怡說的孫大娘的手藝,唐水雖然還沒有吃到,但卻一點也不懷疑。
不過就正是唐水的不懷疑,唐水現在才疑惑。
這裏是商會大樓的後麵,這裏可是燈下黑的地方,在這裏開店根本不會有什麽客源。
手藝再好,但沒有人知道也沒用啊。
前麵是商會大樓,辦事的,經過的,都隻好注意到商會大樓,商會大樓的後麵根本就不會有人專門的走過了。
唐水雖不敢說商會裏的人除了葉鳳怡和他爹外就沒有人知道,但也絕對多不了那裏去。不然如果好吃的雲吞為什麽沒有人知道?
現在唐水看著這件小吃店,雖然很整潔,但卻很簡陋,顯現是經營不善的表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