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樂嗬嗬地附和道:“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女人的胃。”
季宴禮默默將這句話記下來。
虞清音和季宴禮快速吃完飯,跟著李阿姨直接去了養殖場。
將一半的牲畜收進空間後,和李阿姨幾人告別後,虞清音和季宴禮踏上了回家的路。
“滴”
“警告警告!”
“隱藏任務還有兩個小時即將結束,請宿主盡快回到C城基地,提交任務!”
虞清音看著腦海中碩大的紅色感歎號,雙手忍不住攥緊。
“我們從這裏回到基地大概還要多久?”她聲音染上了幾分顫抖。
季宴禮雖然不解,踩油門的腳猛地加重,“大概還要三四個小時。”
來不及了,如果依靠她的速度異能,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宴禮,我先走一步,你開車小心。”
季宴禮雖然不知道她為何如此著急,看著虞清音焦急的神色,勸阻的話咽了回去。
“好,你小心,注意安全。”邊說著,他將車穩穩停下,將收進自己空間裏的牲畜,全部轉移到虞清音口袋空間裏。
虞清音望著季宴禮,心裏有一股暖流劃過,堅定地點點頭,推開車門下車。
季宴禮目送著虞清音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野裏。
虞清音不顧落在身上的雪花,將體內的異能發揮到極致,身形如閃電般在雪地裏穿梭,留下的一串腳印,很快就被新落的雪花掩蓋。
“滴”
“警報警報!”
“距離任務結束還剩下一個小時,請宿主盡快回到C城基地,提交任務。”
虞清音看著距離C城還差一半多距離的導航,咬牙將所有異能都匯聚到速度異能上,她喉嚨處傳來一股腥甜,不可抑製的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落在雪地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虞清音擦掉嘴角的血跡,速度再次提升。
“滴”
“警報警報!”
“距離任務結束還剩下半個小時,請宿主盡快回到C城基地,提交任務。”
虞清音看著已經過了大半的距離,心裏的焦急稍稍緩解了一些,但她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她體內的異能在急速的消耗,馬上就要觸底了。
“滴”
“警報警報!”
“距離任務結束還剩下十分鍾,請宿主盡快回到C城基地,提交任務。”
“滴”
“警報警報!”
“距離任務結束還剩下五分鍾,請宿主盡快回到C城基地,提交任務。”
在異能耗盡的最後一刻,虞清音終於到達C城基地,她翻牆進入基地,快速跑向任務中心。
她推開基地門,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但她穩住了身形,一步一步走向櫃台。
櫃台前的服務人員已經換了一波人,是虞清音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
男人瞧見是虞清音,睜開的眼睛又閉上,裝作沒看見。
虞清音壓下體內翻湧的氣血,看著腦海中最後一分鍾的倒計時,她站在櫃台前,冷聲開口。
“交任務!”
櫃台後的男人仿佛聾了一般,換了個姿勢,再次趴在櫃台上,閉眼睡過去。
虞清音冷哼一聲,她的手掌猛地拍在櫃台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這突如其來的震動讓男人的身子一震,他猛地坐直,朝虞清音投來一道不滿的目光。
怒吼一聲,“幹什麽!不知道這麽晚了打擾別人睡覺很不禮貌嗎!難道虞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他聲音滿是不耐煩和憤怒。
虞清音緊咬著牙關,她眼神冰冷如刀,直直刺向男人,讓他感到一陣不寒而栗,但還是真努力鎮定下來,直視著虞清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挑釁。
“你既然做了這個工作,就應該盡職盡責,根據基地規定,無論何時,你都必須接待提交任務的人,如果你違反了這一規定,那麽你將永遠失去這份工作。”
男人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仿佛被觸及了逆鱗,他憤怒地站起身,指著虞清音的鼻子吼道。
“姓虞的,你別以為你爸爸是副基地長,就可以為所欲為,隨意開除我!”
虞清音的眼神更加冰冷,她的手指輕輕搭在男人的脖頸上,這個動作讓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沒想到虞清音竟然會動手,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現在,你是選擇辦理任務,還是選擇...”虞清音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她手指逐漸用力。
男人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他喉嚨被緊緊掐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原本還想掙紮,見虞清音動了真格,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餘地,隻能拚命點頭。
虞清音鬆開手,但一把鋒利的刀子卻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也不敢有任何遲疑,他迅速接過虞清音的手機,開始飛快地操作起來。
虞清音的腦海中,任務失敗的提示音和男人完成任務的提示音幾乎同時響起。
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倒過去,她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帶著明晃晃的殺意。
看得男人遍體生寒,察覺到脖頸上刀緩步逼近,他嚇得腳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好在他手抓緊了櫃台,才避免了主動抹脖子。
“我已經幫你辦好了,虞小姐,能不能將刀移開?”他聲音都顫抖的厲害。
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察覺到麵前男人對宿主百分百的惡意,為了保護宿主的安全,懲罰延後,等宿主到達安全地方,再啟動。”
虞清音鬆了口氣,刀依舊架在男人的脖子上。
“說吧,你是李清宇的人還是楚天雄的人?”虞清音聲音冰冷。
她在這個基地得罪的就這兩個人,能在安排人到這個崗位,怕是隻有李清宇有這個權利。
她為何這麽篤定,這人是被人安插進來的,有她爸在,就算基地的人再看不慣她,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為難她。
男人被虞清音問得麵色一僵,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虞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虞清音冷笑出聲,“你如果不說實話......舉了這麽久,我手酸了,要是輕輕抖一下,割開你的大動脈,你應該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