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刀鋒輕輕掠過男人的脖頸,劃破脆弱的皮膚,鮮血如同紅寶石般順著刀刃滑落。
男人驚恐至極,他的靈魂仿佛被恐懼的利刃割裂,他再也不敢隱瞞。
“是李處長命令我這麽做的,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我家人就會被趕出去的,虞小姐,我也是沒有辦法。”
男人雙手撐著凳子,穩住身形,哭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針對你的,他讓我在你交任務的時候,故意拖延時間,至於原因,他也沒有告訴我,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
“虞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我也是受人脅迫的,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男人聲音帶著哭腔,隱隱一股尿騷味從櫃台前彌漫開來,虞清音厭惡地皺眉。
從背包裏拿出一顆黑色藥丸,強行將男人的嘴掰開,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丟進男人嘴裏,確定男人咽下去,她才鬆開手。
虞清音嫌棄地用紙巾擦了擦手,餘光瞥見男人試圖將藥丸摳出來的動作,冷笑一聲。
“這個毒藥入口即化,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五天後就會毒發身亡,檢查不出任何異樣。”虞清音聲音冰冷無情。
男人癱坐在地上,一臉絕望,連忙保證自己不會說出去。
“你如果識相,這解藥,我五天後自然會給你。”
男人連忙點頭,虞清音滿意的收回刀子,轉身準備離開,卻發現季宴禮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虞清音眸中有一瞬間的慌亂,很快就恢複鎮定下來,她快步走向季宴禮。
“你什麽時候到的?”
季宴禮目光冷冷掃過櫃台後麵的男人,看向虞清音時,眸中滿是溫柔,輕聲說道。
“剛到,趕了這麽久的路,累了吧。”
虞清音輕嗯一聲,腳下一軟,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朝季宴禮懷裏倒了下去。
異能耗盡,她渾身軟綿無力,剛剛不過憑借她的意誌力強撐著。
季宴禮急忙扶住虞清音,將她打橫抱起,劍眉緊鎖,眼裏充滿擔憂。
“下次不能這麽逞能了,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什麽都沒有自己身體重要......”季宴禮聲音裏帶著一絲責備。
虞清音沒有回答,體內一波又一波電流襲擊,疼得她冷汗直冒,仿佛五髒六腑都要移位了,上萬隻螞蟻在啃噬她的身體,但她麵上依舊保持著平靜,她不想讓季宴禮擔心。
聽著季宴禮的責備,她眼皮越來越重,最終沉沉地閉上眼睛,既是閉上眼睛,她體內的電擊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導致她眉頭緊鎖。
季宴禮說了半天,沒有聽到人回應,低頭看去,虞清音不知何時已經睡過去,臉色蒼白。
季宴禮感覺自己心仿佛被針刺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遍布整顆心。
他恨自己不夠強大,如果他速度能快一點,就不需要她這麽拚命追趕。
季宴禮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力。
他沉默著抱著虞清音回到別墅,身形一躍,輕鬆進入虞清音臥室的陽台上,推開門,憑空按上燈,將虞清音小心翼翼放在沙發上。
輕輕褪去她身上的羽絨服,餘光瞥見手腕處的血跡,他眸色一沉,看向虞清音的眼神中充滿了心疼。
又褪去她髒了的外褲和鞋子,輕柔地抱起她,放在**。
抓住手腕,他體內的異能緩緩輸送到她體內,頓時緩解了她體內異能的幹涸。
轉身,進了浴室,拿一條幹淨的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臉,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深情地看了虞清音一眼,“晚安,清音。”
他才轉身走到陽台,一躍而下。
穩穩落在地麵,轉身回家。
第二天
虞清音從睡夢中蘇醒,耳邊回**著係統那不絕於耳的聒噪,她忍不住皺眉,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宿主快起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係統聲音充滿了興奮。
“你能有什麽好消息,你不坑我就算好的了,昨天被電擊的疼還記憶猶新!”虞清音嘟囔著,聲音從被窩裏悶悶地傳出來。
係統激動開口:“宿主這次真的是好消息,我將昨天的情況報告給主係統,撒潑打滾後,終於讓主係統判定你的任務成功了!”
虞清音聞言,猛地從**坐起,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係統你認真的!沒有騙我?”
係統輕哼一聲,雙手抱胸,一副傲嬌模樣。
“那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宿主,這可是我撒潑打滾給宿主爭取來了,宿主打算怎麽感謝本係統?”
說完,係統偷瞄著虞清音。
虞清音看著係統傲嬌的小模樣,低聲笑了出來,“說吧,你想我怎麽感謝你?隻要我能辦到的,都答應你。”
係統得到虞清音承諾,摸著自己的小下巴冥思苦想,卻也想不出什麽。
“本係統暫時想不到,這樣,宿主你先欠著,現在本係統要發放任務獎勵了。”
“滴”
“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現發放獎勵。”
“速度異能+2,強化異能+1,空間異能+1,100000積分,好感神器*1。”
虞清音看著最後一項獎項,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係統,好感神器有什麽用?”
“好感神器,顧名思義,是用來查詢別人對宿主的好感度,能夠幫助宿主識別潛在的敵人,提前規避風險。”
虞清音聞言,坐直了身體,“這個聽著還不錯,係統,你還有什麽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係統十分神氣地揚起小下巴,“哼,本係統的秘密還躲著呢,宿主你想象不到的,不要試圖知道本係統的底細,那是個傳說。”
虞清音被它逗樂了,掀開被子下了床,耳邊響起係統絮絮叨叨。
“宿主,你是不知道,昨天你異能耗盡後,被季宴禮一路抱著回來,他還幫你脫衣服褲子和鞋子......”係統的話說得十分有歧義。
被係統這麽一提醒,虞清音才發現自己的羽絨服放在沙發上,褲子也是!
虞清音猛地睜大眼睛,一個荒唐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不過想到這人是季宴禮,這個念頭被她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