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英輝這麽囂張的話語,張洪軍怒火中燒,一陣冷笑道:“想讓我當你的墊腳石可以,但是你也要拿出你的本錢啊!看招!”

張洪軍繼續進攻,鐵扇上下翻飛頻頻攻向張英輝的要害之處。

再看其他人也是兵對兵將對將的打成一團,但是雙方都沒下死手,尤其是地冥堂的眾人更是有所保留,今天的事誰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旦拿盟主他們回來查清事實真相與他們所知道的事情真相有所出入怎麽辦?人很受有不自私的,因此不管是誰在出手的時候都為自己留著一絲退路。

再說張洪軍、張英輝二人,前麵的二十回合還看不出來什麽,但是越到後麵張英輝就有些力不從心了,之間張英輝一個沒留神,左肩頭被張洪軍的鐵扇掃了一下,身形一晃差點沒摔倒,但是也就是在他微微發愣的時候,張洪軍的鐵扇也已經停留在他的梗嗓咽喉。

“別動!否則我殺了你。”

張英輝確實不敢動了,這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刻,那麽多的淩雲壯誌還沒實現,自己可不能死,張英輝害怕了。

張洪軍繼續說道:“讓你的人退下,我也不想開殺戒,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在未查到害死陳、劉兩位堂主的真凶之前,我奉勸各位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就給了有心之人的可乘之機,言盡於此,請各位好自為之。”

說著,張洪軍帶著金曉榮等人出了地冥堂,見眾人完全脫離的對方的包圍才講張英輝放掉,這小子連頭都沒回直接跑了。

張洪軍等人來到張府的時候,裏麵燈火通明,吳海健、宋明磊等人翹首以待,等待著金曉蓉他們的消息,見幾人回來,吳海健最先問道:“二哥二嫂你們沒事吧?那幫兔崽子怎麽說?”

張洪軍喝了口茶水,平靜了一下之後才將今天的事情訴說一遍,但聽到最後吳海健說道:“二哥,這麽說龍嘯天還在他們控製之內?”

經他這麽一提醒,張洪軍這才想起來龍嘯天是和他一起被囚禁的,當時情況危急,竟然一時間忘了他,但是轉念一想,龍嘯天是因為替自己說話而被關,但是此時自己已經脫離了張英輝的控製,他應該不會有事,但是心中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愧疚,於是說道:“不管怎樣,今晚也要去拍人查探一下龍嘯天是個什麽情況,當時我也是一時疏忽。”

“嗯,放心吧!二哥,哦對了,咱們現在還不告訴大哥讓他們出關麽?我看現在的情況可不妙啊!”

吳海健繼續追問道,不管如何也應該讓大哥他們趕緊出關控製大局,尤其是地冥堂,現在可以說已經完全脫離了天義盟的掌控,是時候讓秋烈來控製一下,一旦再拖延下去,可能就真的難以收場了,再搭上自己也快到了離開的時間了......張洪軍想了一下說道:“明天派人去請大哥他們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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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英輝大敗而歸,將地冥堂的眾位頭領安撫一番之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天的勞累讓他頓感疲乏,躺在**就進入了睡夢之中,但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了......張英輝一軲轆身就起來了,當他蒙蒙隆隆的看到來人的時候才放長出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卻是七上八下的亂作一團,旋即說道:“您...您怎麽來了?”

來人嘿嘿一笑說道:“我怎麽不能來呀?這兩天你表現的十分不錯,我特地來獎賞你一下。”

張英輝總感覺他的笑容有些陰冷,趕緊賠笑道:“為您辦事是應該的,又怎麽能想著要什麽獎賞呢?哦對了,您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吩咐我去辦?您盡管說,張英輝不管刀山火海也會去辦。”

“不用那麽嚴重?什麽刀山火海倒是不用,不過我倒是真有一件大事來讓你做。”

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張英輝,後者也趕緊豎起耳朵聽著,但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隻見來人快速探出右手,直接掐到張英輝的鉑項出,向側麵一扭,“咯咯”,張英輝帶著驚恐、不解、不甘離開了這個世界,他到死也想不出為什麽自己盡心盡力辦事,為什麽還得到這個結果。

男子一聲嗤笑,陰冷的說道:“死就是要你辦得最後一件事,明日天一亮,就會傳出張洪軍不滿被囚禁,深夜派人殺死張英輝泄恨,到時離候天義盟與地冥堂真正開戰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哈哈哈!”

月光下男子邪邪大笑,讓這個黑夜抹上一種濃濃的壓抑。

夜,未央。

風,微涼。

隻留下死不瞑目的張英輝躺在地上,男子仿佛從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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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張英輝死了?”

一大早張洪軍便得到了下麵人的回報,心中也是亂作一團,暗道一聲不好,看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沉不住氣了,張英輝之死估計就是地冥堂脫離天義盟控製的前奏,還好自己已經派人去請大哥大門了。

“龍嘯天怎麽樣?”

手下人回報道:“回張堂主,據說龍堂主一直被關押的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張英輝死後才被人放出了門,現在正處理地冥堂的瑣碎事件,並且還在安撫地冥堂所有人的情緒。”

張洪軍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龍嘯天還是很有頭腦了的麽,直到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安撫人心,看來以後要向大哥推薦一下這個人了。

張洪軍一擺手,手下人便出去了,會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真是如同幻夢一般,沒想到自從陳充之死到現在,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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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段時間的閉關,袁天行已經將霹靂刀法完全穩固在了第五層,同時自己的地煞刀法也已經練得很純熟了,想到還有十餘天就要出關了,袁天行也是一陣激動。

不知什麽時候秋烈走了過來說道:“怎麽了?忍不住要出關了麽?”

“嗬嗬!這倒是沒有,隻不過想念大家了,也不知道他們最近過得怎麽樣?”

“我看你是想自己那漂亮的妻子了吧?”

秋烈說這話時竟然有一絲酸酸的醋意,但是袁天行可不敢緊著說下去,趕緊轉移話題說道:“看你說的,我是那種離開媳婦就活不了的人麽?哦對了,殤醉幹嘛去了,都有十來天沒看到他了。”

秋烈撇了撇嘴,心說:你就逃避吧!看你能逃避到什麽時候,我秋烈認準的人可沒這麽容易逃掉,但是這些話不能讓袁天行知道,於是說道:“我哪裏知道那個家夥跑去哪裏了?沒準在哪個角落裏琢磨什麽新的劍法呢?他就是一個典型的武學狂人。”

正在這時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我說秋副盟主,在背後說人壞話可是一個不好的習慣啊!難道你沒聽說過隔牆有耳麽?”

袁天行笑得差點沒岔氣,但是就在他們互相說笑之時,竹林遠處的天空傳來三聲響箭,袁天行就是一愣,因為這是他們閉關之前約定好的出現緊急情況才放出的信號。

“看來天義盟出大事了啊!”袁天行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