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春夜,四月初的夜晚本應該是微風拂麵,清爽舒適才對,但開著窗迎著風的季平隻覺得熱,是,熱!深深的燥熱,像是紮根心底的燥熱,無法排遣的燥熱,她很想釋放,哪怕是任何途徑。想到這的她自己都忍不住驚嚇下,這是什麽想法,這樣不顧一切的想法,居然隻是為了這稍稍的熱感。也不怪季平的想法,這藥可是徐叔獨門的東西,是他年輕時闖**時備下的,因此世間也隻有徐叔有。在徐天寶出門時,老爺子硬是塞給天寶兩包,天寶雖然直嚷著自己還不至於窩囊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但還是示弱於老爺子的**威下,乖乖的收下。
卻不想這會兒真有機會了,季平的仇徐天寶從小就想報了,小時候騙自己偷看多銀洗澡,她算了,騙自己看燭光練眼力害得她差點失明,她算了,騙自己學遊泳浸在水缸裏差點淹死,她算了,騙自己上房頂然後帶著下人離開,還自己害怕了一夜,她算了,還有很多很多,多得罄竹難書的罪狀,她徐天寶都可以大人大量的算了,就算是看在她二十二歲高齡還嫁不出去的份上,她徐天寶都想著放棄報仇了。可是,她不該大庭廣眾讓朱小二把她上窯子的事在雲清麵前抖出來,搞得雲清就像是她妓院常客的樣子,明明那一次是徐天寶初次踏足煙花之地。
徐天寶一想起那夜杜雲清嫌惡的眼神怎麽能不生氣不心痛,所以報複季平之餘自己變像和杜雲清賭氣一般,每晚用膳後就拉著朱小二上邀月樓,朱五兩幾次想勸都在杜忘塵笑著阻止下作罷。不過今夜徐天寶可是孤身上青樓,問為什麽,她倒還不至於這麽恨季平,再怎麽樣她也不忍心她唯一的表姐□□焚身而死。所以,她一早叮囑朱小二,在二更十分去季平的房間,熟知季平的人都知道,這位小姐就寢前不喝碗杏仁茶是絕對睡不著的,莫說從小發誓要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徐天寶了。
果然,聽話的小白兔一聽二更敲更聲一響,忙起身向季平的廂房走去。猶豫在房門口好一會兒的她,終於鼓足勇氣,敲了季平的房門。好一會兒卻沒人應門,朱小二又敲了幾下等了一會,但還是沒人應答。狐疑了下,朱小二緩緩的推開了門,卻沒想映入眼簾的是這一幕。迎風趴坐在窗前的季平脫下了外衣,單是穿這件中衣還敞著領子,此時聽到腳步聲的她正回過頭,抬著臉,眯著眼望著進門的朱小二,臉上更是被燥熱弄得發紅,朱小二呆了會忙關上門,不知是慣性還是怎的,關門時還不忘上了門閂。
然後快步走到季平跟前,擔憂地摸摸她的額頭,卻燙得抽回了手,但停在半空中的手卻被季平拉住,而後笑得嬌媚的季平將朱小二的手印在了自己的臉上,說道:“小二,我很難受,好熱好熱,全身都好熱,不過你的手真舒服,涼涼的,真舒服。”說著,抓著朱小二手的季平還將那手從臉上一路帶到脖子上。朱小二早就動彈不得,心如鼓噪的她腦子已經喪失了思考功能,感覺著手底下燥熱的身子,紅潤的肌膚,心跟著狂跳不止,手也好像想碰得更多,甚至自己的身子也想加入這場繾綣。
季平早已像失掉理智一般,她就像被烈火熏烤中捉住了來自朱小二身上的,像是清泉般涼爽的東西,身上的燥熱也好像能被著清泉驅散一般。她癡笑的將朱小二的手握得更緊,慢慢的遊移到了自己的胸口。而朱小二,一感覺到自己的手到季平胸口時,心中的鼓噪感早就把她的一切思緒淹沒了,眼前笑得柔媚的人深深吸引著自己,朱小二終於大膽的靠近,伸過頭去壓下季平柔潤的雙唇。季平本能的想要推開,卻不知是藥物讓她無力了還是對方珍惜溫柔的吻讓自己沉淪了,想要推開朱小二的手生生的變為輕摟住朱小二的脖子。
而朱小二也像是深受鼓舞一般,吻得更深了,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的朱小二卻難得的駕輕就熟,像是專門在這方麵有天賦似的,早在季平潛意識默許之時就探出了自己的小舌尖,遊移在季平的唇瓣上,得到對方微微變重得呼吸聲後,乘著空當變鑽入對方柔潤的口腔,靈動的舌尖找到躲在深處羞澀不安的潤濕處,柔柔的貼近,加下綿密的挑逗之後,便是纏綿攪動。惹得季平身上打起了戰栗,明明覺得不妥的理智,就這麽硬生生在朱小二的遊刃有餘中喪失崩潰。
兩人的戰場移至**,隻穿著中衣的季平如今早就敞開了衣領,裏麵曼妙的身子若隱若現,惹得朱小二早已情動。而深受藥物作用下的季平隻想讓朱小二靠近,幫助自己熄滅身上的火焰。於是季平一手拉下仍是遲疑的朱小二,嘶啞的低聲喊著小二,驚得朱小二連連戰栗。於是心中所有的顧忌拋開,拉下季平身上的中衣,於是明黃色的褻衣展露眼前,潤紅粉嫩的肌膚燙得驚人,朱小二低頭細吻下,更帶出層層紅暈。季平也讓這細膩的吮吻下情動不已,口裏壓抑不住的□□纏綿喊出。
朱小二更是壓下了季平的身子,扯下這阻礙自己進軍的最後一層隔膜,於是美妙的胴體呈現在朱小二麵前,小二早就被迷得不能自己,她隻想靠近,撫摸,親吻這具曼妙醉人的身子。而她也這麽做了,輕壓在季平身上的她,雙腿側開,跪在**,隻是將上半身的重量壓在心中人的身上。傻氣的朱小二就算在□□上都用自己獨有的方式疼惜這季平,隻是此時的季平除了放縱的接受,哪會細細體會這其中的深情。朱小二細細吻著季平的身子,一路向下,來到那胸前的隆起處,看著那成長的極好的高聳,美好充滿引誘的櫻桃像是盛開的鮮花那般紅豔。於是,芙蓉帳內,□□滿園。
河蟹河蟹河蟹。。。。。。。。。。。。。。。。。。。。。。。。。。。。。。。。。。。。。。。。。。。。。。。。。。。。。。。。。。。。。。。。。。。。。。。。。。。。。。。。。。。。。。。。。。。。。。。。。。。。。。。。。。。。。。。。。。。。。。。。。。。。。。
而後離開的疼痛感和結合的酸脹感才如浪水般向季平襲來,而體內因藥物的毒素,也在紅水流出後驅散,而季平就像是被著巨大的疼痛拍醒似的,猛的坐起身看著□□不著衣的自己,看著跌坐在自己身旁的朱小二。頓時一股從未有過的心慌席卷而至,為的是自己放縱的失身,也為記憶中剛剛進入體內的尖銳感。看著麵帶桃紅的朱小二,看著她微微淩亂的胸前,看著她並未隆起的喉嚨,突然心像上想到了什麽,猛的伸出手,觸上對方的胸口,果然如期的柔軟感襲來,朱小二驚得坐起了身,她沒想到原本還疲憊不堪的人竟會坐起來,還摸向了自己的胸前。
朱小二看著季平發白的俏臉,那張剛剛撫摸了多次,細吻了多次的小臉,如今退去了潮紅,竟白的嚇人,過了好一會兒,季平才冷冷地開口道:“今夜的事當沒發生過,今後你與我也再無瓜葛,你出去。”寒著臉的季平淡淡的說著,聽得朱小二一臉愴然,自己是破了她的身子沒錯,但半分強沒有,自己是女子又怎樣,她愛她啊!她卻是這麽冷然著說著再無瓜葛,不知怎的,從來沒脾氣的人頓時心痛的厲害,也寒著張臉,迅速的跳下床,拿起衣服就走。房中的季平直到那聲關門聲響起之後才跌倒在**,像是虛脫似的,沒有連哭都沒有半分力氣,自己竟然讓其他人奪去了身子,而這其他人竟然還是個女子。朱五兩,恐怕我季平此生真要和你再見了。
臥房裏,徐天寶靜靜地聽著多金的來報,這朱小二竟是四更才回到自己房裏,嘖嘖,比她去了邀月樓一趟好久,這人倒是溫香軟玉,盡享春宵。難為自己為她做嫁衣的好辛苦啊,表姐,天寶可沒對不起你,放任你在五兩身上出不來,倒不如用這樣的方法斷了你對五兩的心意,畢竟求一個心有所屬人的心難過登天,還不如享受著那麽個天真人全心全意的愛戀,這樣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居然被河蟹了,明明寫的很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