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別過頭:“你先去洗臉刷牙。”
龍江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起身跟屁股後麵有狼追一樣,趕緊去刷牙洗臉。
很快,他穿著一條大褲衩子來了。
韓青已經換了睡衣躺在床裏邊背對著他。
龍江心咚咚狂跳,直挺挺躺下後一時六神無主,不知道該幹什麽。
之前在夢裏,他沒少占她便宜。
但這會兒,人光明正大真到自己**了,他卻亂了陣腳。
他深吸一口氣,一點點一點點挪到韓青身邊,終於還是伸手抱住她,扳過她的身體,二話不說就狂親。
韓青全身僵硬,手腳無處安放。
龍江的吻就像狂風暴雨,迎麵撲來。
他粗糙的大手,慌亂解著韓青睡衣上的扣子。
這破衣服為啥要有這麽多扣子?
到底是誰發明的?
韓青看他這樣,有些害怕。
好像,這種感覺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忽然,她雙手抵在龍江滾燙硬邦邦的胸口。
龍江急促吞咽著口水,嗓子幹啞得不像話。
“怎麽了?”
“你這樣我害怕,你慢一點。”
龍江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的動作確實有些粗魯。
“好,我輕一點。”
他的吻慢下來,整個人在隱忍。
好一陣之後,兩人衣無著物,坦誠相待。
韓青感覺全身都不自在,龍江抓著她的手腕越過頭頂,淺淺地吻落在她耳邊。
韓青腦子裏刺啦一聲,龍江感覺韓青也有點感覺時,吻也變得溫柔起來。
龍江覺得時機到了,正打算進入主題。
轟隆——
床塌了!
可能兩人在**剛才前戲鬧得太狠,床底下的長條凳移了位子,木板失去平衡,直接砸在地上。
好在龍江及時翻身,讓韓青趴在她身上。
這聲音不小,也嚇到隔壁朱大力和胡文良。
這兩口子這麽著急的嗎,動靜這麽大。
胡文良從房間出來,看龍江房間的燈還亮著,站在門口問道:“老大,你們沒事兒吧?”
龍江又氣又惱,又覺得好笑。
“沒事兒,趕緊睡你們的去。”
朱大力和胡文良也不知道發生了啥情況,兩人隻好又回自己房間。
張愛琴一臉擔心道:“沒事吧?”
“沒事,趕緊休息,你看看你臉色黃的,等過幾天老大他們進城領結婚證時,我帶你進城去檢查一下身體。
你這樣我不放心。”
“沒事,我就是有點瞌睡,別浪費這個錢了,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那不行,該花還得花。”
朱大力鑽進被窩,將張愛琴攬進懷裏。
龍江聽見房間外麵沒動靜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的目光落在韓青臉上。
韓青傻愣愣看著她,縮在被子裏的樣子簡直能把人的心融化。
怎麽有這麽好看的女孩子?
龍江道:“嚇到你了?”
“沒有。”
四目相對,兩人都沒忍住笑出聲。
龍江試探性道:“那、那我們繼續?”
韓青勾唇笑著親了上去,龍江哪裏還能忍得住,一手掐著韓青的腰,兩人在一起互換了位置。
韓青隻覺得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龍江也不好受,韓青身體一僵,咬牙淺淺呻吟一聲,龍江沒敢再動。
好半天後,等韓青適應了,他手掌跟她手掌貼合,十指相扣。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韓青耳邊,他啞著嗓子道:“是不是疼?”
韓青感覺臉頰滾燙得厲害,她別過頭小聲嘀咕道:“還好。”
好一陣之後,龍江才動起來。
床榻了,反倒對他來說還踏實了。
他小麥色壯實的後背拱起,一手抓著韓青胳膊越過頭頂。
昏暗的燈光下,將韓青臉上的小表情盡收眼底。
很快,房間裏是兩人淺淺勾人的呼吸聲。
韓青感覺骨頭差點都碎了。
那種異樣的感覺壓根不受控製,耳邊是龍江重重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青實在疼,這才叫停。
龍江意猶未盡,四肢並用,將韓青抱得死緊。
他一手護在她後腰上,輕輕幫她摁著。
韓青不敢看他,負距離地接觸後,她感覺好丟人。
龍江倒是笑眯眯一直盯著她。
韓青縮在被子裏,伸手在他硬邦邦的腰間掐了一把。
“別看了,再看我不理你了。”
“好,我不看了。”
說是不看的人,忍不住一下接一下親著韓青的臉。
娶個這麽可愛的媳婦,真是太讓人稀罕了。
韓青小腿被他又粗又長的小腿夾著動彈不得,她掙紮了下,不滿嘀咕道:“腿怎麽這麽長,你抬一下,我想出來。”
韓青說完,總感覺這話不太對。
龍江這才抬了抬腿,不過沒鬆開她。
好一陣之後,韓青踹了他一腳,很不情願地讓他去打水來。
黏糊糊的,她不舒服。
龍江照做,兩人再次躺下來,龍江想跟她說幾句體己話來著,結果沒幾分鍾,懷裏的人就傳來均勻呼吸聲。
龍江無奈一笑,摟著她親了又親。
可算是吃到這口肉了。
他以後,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第二天一早,韓青全身就像被什麽東西打了一頓似的,疼得她起不來。
龍江倒是像打了雞血一樣,大早上起來就熬煮,餾饅頭炒菜。
以後,這院子裏人多,就是個大家庭了。
回頭得商量一下,他們三個大男人一人輪流做一個星期的飯,這樣對他們來說公平點。
肉菜他來買,買了最後按人頭平分就是。
小湯圓趴在門縫一看,爸爸的床掉在了地上,媽媽還在睡著,她沒進去打攪。
飯桌上,小湯圓睜著圓溜溜單純的大眼睛問道:“爸爸,你和媽媽的床為啥掉在了地上。”
此話一出,朱大力和胡文良兩人先是一頓,接著意味深長一笑。
胡文良撲哧笑道:“我說昨晚上動靜怎麽那麽大,感情是動靜太大,床塌了。
哈哈哈……”
龍江:丟人啊,這女兒多少有點漏風。
張愛琴都沒忍住差點笑出聲。
龍江狠狠咬一口大饅頭,說道:“你最好給老子閉嘴。”
胡文良笑道:“哎呀,多大點兒事。
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龍江覺得,自己在礦山一世英名,就此怕是要毀於一旦了。
唉,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