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板!他們這幾個人竟然還在街上遊**。”

“那林雲初挺沒良心的,她二嫂在醫院,她卻和其他男人在逛街。你看還牽手呢。”

朱大誌一邊吐槽,一邊心生羨慕和嫉妒。

這貨憑什麽能讓林雲初牽他的手?

他不就是比他高一點,比他帥一點!可他沒有孩子,不用林雲初給孩子做後娘!

“不對,他們好像吵架了,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朱大誌看著一下子就鬧掰的兩個人,期待又緊張。

這般,他就有機會!

“你給我滾一邊去,不想理你!”

“我二嫂出意外了,見不到你的人,見不到你的錢,我和你處啥對象?”

林雲初一邊罵,一邊走進元安國店鋪,抬眸看著朱大誌,“朱老板,能讓我躲一下嗎?”

“那必須也可以!”

朱大誌迅速地打開店鋪,後麵的門。

他們這裏一直都有一個簡單的休息室。

地麵上有豪華的沙發,是元安國平時休息用的。

他不缺錢,東西都是緊貴的買。

林雲初往他這邊衝的時候,他立馬撤了回來。

沒想到林雲初自己衝了進來。

這簡直……

“雲初,你聽我說!我雖然沒有錢,也沒有第一時間到,但我是真心對你的。”

“家裏孩子也真心地將你當成自己親娘。”

裴淮遠一邊追一邊喊。

在朱大誌準備關門那一刻,裴淮遠迅速閃了進來。

他閃的速度非常快,姿勢但是不一般,總之誰都沒有看清楚,他就已經進來了?

“你這人臉皮真厚,死皮賴臉跟著人家姑娘幹嘛?”

“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你若是在這裏撒野,我們可不會對你客氣!”

朱大誌沉著眼睛狠狠地道。

“我需要你對我客氣嗎?”

裴淮遠反問,往後一拳直接打到他的肚子上。

朱大誌猝不及防,“你發狗瘋?”

“你自己的女人自己扛不住,打我幹什麽?”

元安國看裴淮遠的眼神猶如淬毒一樣,“你是真搞不清楚自己所處的地方了?看不起誰呢?”

“上一個在我地盤打架的男人,我已經……”

“眼睛鼻歪嘴斜,牙齒掉一地啊,對吧!”裴淮遠一拳揍在元安國臉上。

元安國臉頰直接青了。

“你敢打老子!”

“老子打的就是你!”

裴淮遠又一拳打過去!

“雲初同誌,這種暴力男性和你離開了!你看他毫無道理可言,伸手就揍人!”

林雲初掄起袖子,道,“確實,某些人就是欠抽!”

“我們聽說了,你功夫很好,揍他啊!”

朱大誌捂著自己的臉道。

“好,我揍人!”

林雲初一拳揍在他臉上。

在挨裴淮遠一拳後,又生生挨了林雲初一拳,瞬間變豬頭!

“你……”

林雲初將他掀翻在地,皮鞋狠狠踩在他的胸口,“我打的就是你!”

“……”

朱大誌腦袋一陣眩暈。

“你們耍我們?”

“你們明白的已經晚了!”

林雲初冷冷的道。

“……”

朱大誌。

被打了一拳,可他始終不相信,剛才他所看到的一切,隻是林雲初和裴淮遠在演戲。

“你們明明……”

“我們不吵架,你怎麽可能放我們進來?”

她不進來怎麽可能揍得了他們兩個?

她的目標從來不是隻有朱大誌一個人!

“……我們是真想和你做朋友……”

“去你娘的做朋友。我們都找上門來了,你們還在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元安國心髒狠狠一跳,眼睛狠狠剮了朱大誌這一眼。

你不是說這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嗎?

他們怎麽就來了?

而且還一副完全知曉的模樣!

朱大誌穩住元安國,“老板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無妄之災,我們這純粹就是無妄之災!”

“救命啊!外麵有人嗎?救命!”

外麵有警察。

剛剛林雲初他們進來的時候,他看到警察了。

擔心警察多管閑事,所以他就門反鎖了。

外麵的警察隻要聽到這裏有人呼救,肯定會來的。

元安國瞬間領悟,也大聲地喊起來。

“……”外麵的警察聽著裏麵人的呼喚,眉頭皺了皺。

“喊這麽大聲幹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殺豬!”

“頭,要不要進去看看?”

“看什麽看?上次元安國也這樣大喊,我們還以為他有生命危險,立馬衝進去。進去之後人不感謝也就算了,還罵我們破壞了他刮痧大事。”

“說我們當警察的見識短,沒見過刮痧一樣。”

“他們現在在刮痧!晚點就不叫了,刮完痧他們就舒暢了……”

“……”。

*

“你們趕緊停手,快快停手,你知道我哥是誰嗎?”

“我不知道你哥是誰,但我知道你是誰!不知道對我們家做壞事的人是誰!”

“怎麽害人往我們店鋪裏麵放毒蛇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有今天!”

林雲初一邊打一邊罵!

這口惡氣她必須要出。

“胡說八道!你們家出的那些事情,我們也很同情,但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元安國反問。

“人家捕蛇老李和養毒的沈醫生,什麽都說了!”

“你覺得我們會隨隨便便進地打人的嗎?”

“……”元安國渾身酸痛,酸痛得冒冷汗。

朱大誌紅腫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林雲初和裴淮遠打他們的時候,他覺得他們就是在訛他。

可當他聽到捕蛇老李和養毒沈醫生的時候,內心完全慌亂了!

因為他們說得都對!

這件事情他明明做得和鐵桶一般,密不透風。

他們是怎麽查出來的?

更讓他想不通的是,此時離穀秋紅進醫院就幾個小時。

鎮上警察十天半個月都破不了一起案,他們比警察竟然快這麽多?

“你招還是不招?”

林雲初又扇了朱大誌一個巴掌。

朱大誌梗著脖子搖頭。

認了,元安國上個助理就是他的下場。

不認,元安國起碼會覺得他有骨氣。

所以堅決不能認!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雲初眼神冷漠如冰。

她話音一落,裴淮遠便從自己衣服裏拿出一個袋子,從袋子裏掏出一條蛇。

蛇鼓著眼睛看著朱大誌,吐著蛇信子。

“啊!”朱大誌嚇得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