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擺了擺手,表情很是嚴肅,“老朱呀,這丫頭打著我們傅家的旗號招搖撞騙,已經不止一天了,

我今天正好把話說明白了,以後她要是再找你辦事,或者是借錢,你自己掂量著來,可千萬不要,看在我們傅家的麵子上答應她。”

到了這個時候,朱副廠長意識到傅恒不是開玩笑,雖然心裏很好奇,究竟是怎麽回事?

明麵上還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傅小瑞隻覺得,自己的臉,直接被人扔在地上踩,一點麵子都沒有了,她惱羞成怒,

“二叔,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也姓傅,傅家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憑什麽說這話?難道是怕我占了你們家便宜嗎?”

傅恒笑了笑,“占沒占便宜,你自己心裏清楚,過去那些就算了,以後我是不會讓你再占便宜的了。”

眼看著,這兩個姓傅的人吵得不可開交,柳春草趕緊咳嗽一聲,準備提醒一下他們,不要忘了今天的正事。

傅恒一拍腦門兒,“瞧瞧,我把正事都忘了。朱副廠長究竟是怎麽個情況,你跟我說說。”

朱副廠長趕緊把庫房裏出現違禁物品的經過,說了一遍。

傅恒哼了一聲,“是誰發現這些東西的?”

朱副廠長硬著頭皮說道,“今天廠裏邊例行巡查,傅律師建議到庫房來看看,結果就發現了這些東西。”

“老朱,我不得不批評你,這幾間庫房正在裝修,裝修隊也有鑰匙,而且因為是空房,所以防範不嚴,經常有不鎖門的情況。

你怎麽這麽肯定,這些違禁物品就是小柳同誌放下的呢?”傅恒一臉不讚同的看著朱副廠長。

朱副廠長不說話了,他們幾個廠領導看到這些東西,都被震驚了,當時就是傅小瑞在一旁提醒他們說,柳春草不檢點,讓他們早點兒把柳春草趕走,免得她闖出更大的禍來。

朱副廠長也就先入為主,相信了傅小瑞的話,現在被傅恒這麽一提醒,朱副廠長才意識到,其中的確有很大的漏洞。

就是因為傅小瑞平時經常說柳春草的壞話,所以他們才會先入為主,認為柳春草就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傅恒同誌,這事是我的草率了……”朱副廠長十分慚愧。

一看現場形勢有變,傅小瑞有些著急,“二叔,不,傅恒叔叔你管這閑事幹什麽呢?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些東西出現在這裏,肯定跟柳春草有關係,你為什麽要這麽幫她?這會影響您和傅家的名聲。”

“哼,你知道什麽,不幫她,才會影響我們傅家的名聲。”傅恒氣呼呼的說道。

最近,柳春草對傅恒的印象已經有所好轉,看到他如此賣力的幫著自己,多少還是有些感動。

就在這時,阿三氣喘籲籲的帶著警察來了。

事情的過程很簡單,說明白之後,警察現場進行勘察,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大門上的鎖是完好的,所以放這些東西的人,是用鑰匙打開門鎖,然後進來放的。”

傅小瑞指了指柳春草,“是她租下了庫房,她當然有鑰匙。”

沒想到警察搖了搖頭,“隻有工程隊的人和廠裏邊的人才有鑰匙,柳春草沒有鑰匙,因此可以排除嫌疑。”

聽到這句話,別人也倒罷了,傅小瑞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嚷嚷起來,“不好了,罐子破了,漏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