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素芬若是不跑的話,那這件事可能還有誤會,她跑了,反而坐實了罪名。
傅父老爺子讓傅恒去找醫生,請醫生過來查看傅永,希望麻醉劑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又派出傅京生,讓傅京生帶人,想辦法把鞏素芬捉回來。
醫生很快就趕過來了,他說傅永攝入的麻醉劑量不大,估計對健康沒有太大影響,大家夥心裏的石頭這才落了地。
柳春草找了個護工,為傅永做按摩,沒過多長時間,傅永就清醒過來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鞏素芬,“爸,快報警,是鞏素芬害的我。”
原來在鞏素芬用石頭盆景砸下的那一瞬間,傅永已經看清楚了鞏素芬,他本能就想躲開,沒想到還是被鞏素芬砸中了太陽穴,這才造成了昏迷。
傅老爺子氣的直敲拐杖,嘴裏罵著孽障,“鞏素芬到底是怎麽回事?過不到一塊,可以離婚呀,她為什麽要下死手害你?”
傅永沉默了好久,這才說道,“傅小瑞是她跟別人生的孩子。”
大家夥都被嚇了一跳。
“這……怪不得鞏素芬天天讓我們給傅小瑞獻骨髓,原來那是她親閨女啊,這種事不能忍,報警必須趕緊報警。”傅恒氣的一拍桌子。
傅家報了警。
鞏素芬知道自己敗露了,倒是躲的挺快,辦案警察連續去了幾個她經常出入的地方,都沒能找到人。
忙忙碌碌就到了傍晚時分,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傅京生一直沒有回來。
“京生會跑到哪裏去?”傅老爺子有些犯嘀咕,傅京生平時還是很靠譜的,在這關鍵時刻,他怎麽會掉鏈子呢?
傅老爺子剛剛嘀咕完,跟著傅京生一塊兒出門的司機就跑了回來,他慌裏慌張,“傅老,不好了……”
司機顧不上喘氣兒,語無倫次的把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跟著傅京生出去找鞏素芬,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
從鞏素芬娘家出來以後,傅京生突然讓他把車停下,說自己下車辦點事就回來,結果一去不複返。
“我等了兩三個鍾頭沒看到人,就覺得不對勁兒,我還專門跑回鞏素芬娘家去找了一遍,家裏隻有鞏素芬的娘家媽在,老太太告訴我說,鞏素芬壓根兒就沒回來,傅少也再沒回去過。”
司機一邊說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傅京生一個大男人,正當壯年,除非有人對他圖謀不軌,否則他不會這麽無聲無息的消失。
傅老爺子一聽,大孫子又不見了,隻覺得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幸虧傅恒一把扶住了老人家。
“不好了,爸的高血壓犯了,快叫醫生……”傅恒一看傅老爺子的臉色,就知道老人家又犯病了。
病房裏又亂了起來。
柳春草伸手叫過司機,“這裏太亂了,你跟我去找人吧。”
司機也不是不懂事兒的人,一看病房這情況,就知道不能再添亂了,此刻距離傅京生失蹤,已經有一會兒工夫了。
他知道柳春草是大家夥信得過的人,當機立斷一點頭,“行,小柳同誌,我帶你過去看看。”
病房此刻正亂著,搶救傅老爺子要緊,兩人在護士站留了口信,就急急忙忙出門找人去了。
等到了傅京生失蹤的地方,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司機把車停在了路邊,就帶著柳春草往前走去,“傅少就是在這個路口,要求我停車的。”
這是個三岔路口,路口有一根水泥電線杆,除了司機走的大路以外,另外一條是小巷子。
柳春草拿著大手電筒,站在路口尋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