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幫助柳春草開發出來多種綜合能力,既能追蹤也能偵查,她很快就從現場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一陣冷風吹過,司機打了個哆嗦,“小柳同誌,這地方有些邪門,現在天還不算晚,怎麽一個人都沒有啊?”
柳春草指了指小巷子,“你看見那牆上寫的字了嗎?這片巷子要拆遷,居民多半都搬走了,而且這地方也沒有廁所。傅京生讓你停車,並不是要上廁所,應該是看到了熟人。”
柳春草說著,就站到了小巷子的電線杆後邊,“當時這個人躲在電杆後麵,傅京生能看到,你看不到。”
司機恍然大悟,“所以說,當時是有人叫傅京生,所以他才找借口下了車?”
“對,傅京生沒走大路,肯定是順著這條巷子走了,我們不妨走走看。”
柳春草說著就擰亮了手電筒,信步進了黑乎乎的小巷子。
因為要拆遷的緣故,巷子裏邊的路燈沒有維護,很多路燈都熄滅了,有的時候要隔幾十米遠,才有一盞亮著的燈,整個巷子看起來黑乎乎的幽深一片。
司機原本走在前麵,可是他笨手笨腳的,好幾次差點摔倒,沒辦法,隻好讓柳春草打頭。
兩個人默默的走著,走到一個黑乎乎的小院子門口時,柳春草示意司機停下來,她聽到了院子裏有聲音。
上次傅恒綁架王姐,柳春草就是用這種辦法找到了王姐。
兩個人一左一右貼到了門邊上,悄悄的聽著院子裏的動靜。
“這女人心可真歹呀,連自己的兒子也敢算計。”
“嘿嘿,最毒婦人心,隻要她不黑吃黑,給我們付報酬就行了。”
“咱還是小心點兒,先把錢拿到手再說,她連自己兒子都敢害,昧我們的錢也不在話下。”
“你說的對,咱們現在就找她要錢去。”
聯想到傅京生失蹤,柳春草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多半是為了給傅小瑞治病,鞏素珍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兒子。
她有些著急,不知道傅京生遇害了沒有?
聽到院子裏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應該是兩人要錢去了,柳春草急忙湊近司機,小聲交代起來。
她讓司機趕回去報信帶人過來,而她則留下來盯著,不讓那些人傷害傅京生。
司機一聽,柳春草一個女孩子要留下,不由得大吃一驚,剛想要阻攔,柳春草已經利索的翻過牆頭,跳到院子裏去了。
司機不敢大呼小叫,隻能原路返回趕緊找人來幫忙,沒想到他還沒出巷子口,就被看守外圍的歹徒敲了悶棍。
而這個時候,柳春草已經進了小院子。
這是個普通的小院兒,有正房,廂房,正房黑漆漆一片,左右廂房裏都亮著燈,然後用窗簾兒報紙什麽的,把窗口堵住了,隻有微光透出來。
柳春草站在窗口挨個偷聽了一遍,很快就鎖定了東廂房。
東廂房亮著一盞油燈,負責守門的兩個人,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喝著小酒,小聲議論著。
“醫生什麽時候能過來?”
“得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耐心等吧。”
倆人正說著悄悄話,就聽到門口響起了貓叫聲,這兩人十分警惕,站起身來就出門去查看,結果都被柳春草給打暈了。
柳春草把這兩個看守直接扔進了地窖裏,這才進了東廂房。
東廂房是個套間,外間亮著油燈,裏間是黑乎乎一片。
柳春草悄悄擰亮了手電,看到房間的正中央,赫然擺著一張手術用的床,傅京生被五花大綁捆在了**。
柳春草趕緊走過去,伸手取下了堵住傅京生嘴巴的毛巾。
傅京生張嘴,“春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