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素芬被嚇了一跳,她張嘴就要叫人,結果被柳春草一掌砍在了脖頸處,直接被砍暈了。
柳春草把傅京生從手術**扶了下來,又把鞏素芬搬上了手術床,捆得結結實實,還點了她的啞穴,即便是鞏素芬再次醒來,也開不了口。
傅京生的腿斷了,站也站不住,隻能歪坐在地上,他神色複雜極了,看到柳春草忙活,他大概也明白了柳春草的意思。
鞏素芬不是想要抽他的骨髓嗎?
柳春草大約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聯想到鞏素芬剛才說的話,傅京生的眼中全是冷意。
母慈子孝,母不慈,子怎麽會孝順呢?
有人敲響了東廂房的窗戶,“老板,傅先生帶著醫生過來了,讓他們進來動手嗎?”
柳春草十分鎮定,捏著鼻子模仿鞏素芬的聲音,“讓醫生進來就行,其他人都不要進來,在外麵守著,免得汙染了手術室。”
鞏素芬年齡雖大,說話卻仍舊是嬌滴滴的,因此和柳春草的聲音差別不大,窗外的人也沒有聽出來。
這些手下拿錢辦事十分聽話,果然把醫生直接領過來,交代他進東廂房動手術。
趁著這會兒功夫,柳春草推開了東廂房的後窗。
先把看守扔出去,又把傅京生給攙扶出去,隨後自己才跳了出去,又輕輕的關好了窗戶。
後窗後邊就是高牆,柳春草沒急著走,她想看看鞏素芬這個拋夫棄子的女人,有什麽下場。
傅京生神色複雜卻沒有出言阻止,說真的,他的心也被傷透了。
一共有三個人進了東廂房,做黑手術的醫生帶著助手,拎著應急燈進了裏間,另外一個男人在外間坐下來了。
坐在外間的男人,眼看著醫生點亮了應急燈,開始準備手術,就問起鞏素芬。
院子裏的人都是鞏素芬雇來的,他們也不清楚鞏素芬下一步的計劃,“鞏老板剛才還在,這會兒可能是去忙別的事兒了,您先坐,等看到鞏老板,我們再給您帶話。”
這個男人聽說鞏素芬不在,頓時來了精神,他走到裏間門口,開始吩咐醫生,“陳醫生,除了說好的骨髓以外,再割掉他一個腎。”
這個醫生是鞏素芬花高價雇來的,他的任務,就是從活人身上摘取需要的器官,賺的是黑心錢。
所以主家讓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聽說要多割一個腎髒,陳醫生淡淡的回答一聲,“傅先生,我知道了。”
然後就吩咐護士,把帶來的保溫箱打開,準備待會兒放腎髒用。
這間屋子前屋要避人,裝了窗簾,後窗靠著後牆遮光,反而沒有窗簾,這倒是方便了柳春草和傅京生偷看。
兩人聽清了傅先生吩咐的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麽說起來,鞏素芬還算是個善良的人,隻想抽傅京生的骨髓。
這個姓傅的才叫狠,一上手就要割掉傅京生一個腎。
“他就是傅成遠吧?”柳春草壓低聲音,小聲問傅京生。
傅京生的腿被打斷,此刻半坐半靠在一個樹墩子上邊,神色淒苦,“是……”
傅成遠就是鞏素芬的姘頭,所以對鞏素芬跟傅永生的兒子恨之入骨。
他趁著鞏素芬不在,要拿掉傅京生的一個腎,現在做手術的技術可不是那麽高明,少了一個腎,最少得折掉一半的壽命。
柳春草同情的拍了拍傅京生的肩膀,他可是典型的有媽跟沒媽一樣,壓根兒沒人疼,而且還更加招人恨。
屋子裏邊,做手術的陳醫生和護士,已經脫掉了鞏素芬的衣服,做好了術前準備。
陳醫生已經看出來,這回提供骨髓和腎髒的是個女人,可這又有什麽關係?
簡單的打了麻醉,陳醫生舉起寒光閃閃的手術刀,就朝著鞏素芬的腰上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