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此地圖,他們打不過可以躲,可以把競爭對手往魂獸多的地方引,還可以偷偷躲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偷襲捏爆他們的“保命符”。
想想都覺得爽!
若是白宇同為女子,秦子衿恐怕都會抱著他好好啃上幾口,以此表達自己激動雀躍的內心。
“冒昧地問上一句,胡姬姐姐究竟給了你多少定金呀?”秦子衿越發好奇了,畢竟有了這張地圖,基本上等於一隻腳已經踏入五大學院的大門。
“這個嘛,你猜?”白宇賣了個關子,視線在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了夙兮身上,“有夙兮在,我倒是不擔心你們兩個會遭毒手。但他卻不可輕易出手。”
在路上,白宇嚐試過與夙兮交手,他即便用了七八分的能力去攻擊,夙兮依舊可以輕鬆化解,根本探不出夙兮的底線。
秦子衿便是認可,朝夙兮和秦風二人道:“你們倆到時候隻要記住一定跟緊我,其他的交給我便是。”
她停留在初級黃調時間已經很久了,分明感覺自己的戰鬥力在不斷強化,但就是無法突破,正好借助這次的契機,看有沒有可能。
秦風和夙兮都算是聽話地點了點頭,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秦子衿卻在臨門一腳邁出之前,悄聲對白宇道:“宇頭兒,我知曉你之前一定也在臨淵城待過,定然是五大學院的學院之一,或許是一些不得已的原因離開了此處,你若想說心事,隨時找我!”
“嗬!你還能看出我有心事?”白宇笑地有些無謂。
秦子衿卻打蛇隨棍上:“我自然看得出來,比方說,對胡姬姐姐就特別不一樣!”
既然當初有不得已的原因要離開,自然是不太願意再重回此處。
但胡姬開口讓白宇保護秦子衿等人,他便義無反顧了。
如此,自然能推斷得出胡姬在白宇心目中的重要性。
“誰說不一樣了!女人不都一樣!”
白宇被戳中心事,嘴上卻還硬氣得很,“我那不過是看人給的定金高出別人很多倍,這才答應的。”
秦子衿點到即止,心下好笑,轉移著話題:“行行行!女人脫了衣服可不都一樣麽!”
“你這小子!說話怎的這麽混!”白宇知道秦子衿平日油嘴滑舌,沒料到她小小年紀嘴裏開起車來還這般溜。
秦子衿“嘿嘿”一笑,也不拐彎抹角了:“那宇頭兒,若是我們幾個都通過考核了,選哪個學院比較好呢?”
“那不隨你們,五大學院各有千秋,你看上哪個,不就選哪個!”白宇還當秦子衿專門留下來是有什麽重要問題,“若是想要最豐富的資源,臨淵倒是不錯;要鍛煉野心和心性,去摘星也行;純想追求無上修為的,去蓬萊;綜合實力的話,逍遙也不錯。”
“你咋就不說逐鹿呀?”秦子衿對逐鹿學院越發好奇了。
白宇稍微頓了一瞬:“逐鹿今日那番態度,你不也看到了麽?”
壓根兒就不像要選拔學員的模樣。
秦子衿想了想,才又問:“那哪個學員規矩最少?”
資源、野心、綜合實力、修為等,都不是秦子衿特別熱衷追求的,因為黑蓮花空間似乎已經能滿足她很多需求了,她需要的是一個限製最少的環境,自由發揮來修煉。
白宇再度詫異,但還是很認真地回答道:“若說限製最少,那便是逐鹿了。”
基本上,是一個比較自由的修為環境。
正因如此,兩極分化比較嚴重,如今才會有些散漫了。
他見秦子衿若有所思,心中“咯噔”了一下:“你該不會是想去逐鹿書院吧?!”
秦子衿揚眉,也還給白宇一個關子:“你猜!”
白宇直接將她往門外一推,關上大門,愛說不說!
可“逐鹿書院”四個大字,卻於他腦海中長時間揮之不去,一直被壓在心底的那股雖淡卻彌久的憂傷,不可控地發酵出來。
一雙雙失望和鄙夷的眼,一句句惡毒又刺人的話,一具具冰冷的屍體······無數次在白宇的夢靨中徘徊。
興許,將會這麽他一輩子吧。
秦子衿不知自己無意間觸到了白宇的傷口,但回到房中卻隱隱生出一些不安,正準備去白宇的房間看看,空氣中卻陡然多處一股森然冷凝的氣息。
她緊張感還沒提起,便又放鬆了下來。
可下一瞬,秦子衿未鎖上的大門,卻被“砰”地一腳踹開,一襲白衣的夙兮以光速擋在了秦子衿跟前,雙眸的銀光一閃即逝,危險地眯了起來,凝著房間中的暗影:
“你是誰?為何來子衿房間?”
夙兮雖然回房間休息了,但對秦子衿早已產生絕對信任和依賴對他,神識時刻都關注這秦子衿房間的動靜。
在感覺到有陌生氣息入侵的第一時間,便衝了進來。
看著夙兮以保護者的姿態將秦子衿牢牢護在身後,蕭景落周身孤絕森然的氣息瞬間彌漫整個房間,開口更是壓抑著急風驟雨:
“這條蛇哪兒來的?”
他直接忽略了夙兮,而是轉而問秦子衿。
其實蕭景落更想問,這條礙眼的臭蛇跟秦子衿究竟是什麽關係?
為何會出現在秦子衿的房間內?!
就這麽一個月的時間,秦子衿居然連人形魂獸的雄性都能招惹上,看來往後是絕不能再不好好看著她!
秦子衿和夙兮都有一瞬的驚訝,蕭景落沒有“顧盼生輝”的技能,既然也能第一時間判定夙兮的魂獸原型。
這等能力,遠超秦子衿對蕭景落能力的預期。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蕭景落能力的時候。
為避免二人動手,驚動周圍的人。
秦子衿連忙從夙兮身後跳出來,順道將門一帶:“都是自己人,別誤會!”
“自己人?”
蕭景落和夙兮異口同聲,似乎對這個回答都不太滿意。
夙兮是不明白,為何自己人要半夜偷偷摸摸進秦子衿的房間。
他跟秦風那裏學過,隻有偷雞摸狗之輩才會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