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新歡舊愛的!
蕭景落這是言情小說鼻祖上身了嘛?!
更要命的是,這貨說出來這等肉麻情話,帶著點小委屈的神色,
秦子衿非但還沒感覺到絲毫惡心反感,反倒覺著臉紅心跳,呼吸急促!
再以這等危險距離相處下去,秦子衿不確定會發生什麽不可預料的問題。
她隻能心一橫,輕推了蕭景落一把,意圖側身出去。
怎料雙手還才將將放在蕭景落的胸膛,就被他那雙骨節修長分明的大掌給牢牢裹住了。
他仿佛,分明就是在等著這一刻!
麵具下的唇角勾勒起滿意得逞等弧度,聲音啞中帶著悅:“原來衿兒也是想我的,這便著急這要投懷送抱了!”
臉呢?
這人臉呢?!
就因為當初她要退婚那檔子誤解,將他的臉也給融化掉了嘛?!
“你正常點行不行?!”秦子衿惱羞成怒,咬牙切齒。
蕭景落狀似認真的思考了一番,竟開始明目張膽地開車:“作為男人,在衿兒麵前,我一直挺正常的,該有的不該有的反應都有,要不要試試?”
秦子衿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遭受了暴擊!
她發現重逢後的蕭景落難堪得要命,軟硬不吃,總能把任何問題都往情情愛愛的方麵來展開。
仿佛突然就開了竅,哪哪兒都通了。
殊不知,以前的蕭景落常年在軍營中待著,就算沒吃過豬肉,總得知曉豬是怎麽跑的。
即便他自己排斥異性,但都是男子的軍營中哪裏不是葷段子滿天飛,他怎麽可能不懂。
隻不過以前不屑與異性往來,遇見秦子衿那會兒卻不知自己動了真心。
這會兒嘛,要留心心念念的媳婦兒,在要臉皮是成不了氣候的。
慕容淵那頭狡詐的狐狸都還沒被他趕走,這會兒又來了條裝純的臭蛇。
讓蕭景落如何不下狠功夫!
秦子衿瑩白透亮的雪白肌膚已經被蕭景落給弄得滴血般的紅潤,分外誘人。
手中綿軟嫩滑的觸感,更是無限撩撥著蕭景落的神經。
他的喉結滾了又滾,想要俯身采摘她嘴角的芬芳,卻又怕會唐突了佳人,隻能繼續忍著。
一忍再忍,卻也不肯放手。
秦子衿掙紮著要將手縮回來,蕭景落卻握得更緊了些。
“你有完沒完!我生氣了!”她故意板起了絕美的俏顏。
蕭景落這才依依不舍地將秦子衿的手給送來,心頭也跟著一空。
在秦子衿緊著的那口氣才鬆下一半多時候,他卻不知何時掏出了那張“美男出浴圖”,於秦子衿麵前展開。
是秦子衿當時躲進空間的時候太過著急給落下。
畫還是原來的畫,可上麵卻多了點內容。
一個絕美的少女衣衫盡濕地坐在了蕭景落的懷中,桃花眼中滿是霧水,驚詫又靈動,一眼便足以讓世人沉淪的那種顛倒眾生的美。
少女還將蕭景落的脖子緊緊摟著,二人同坐在太極泉中,乍一看還以為是在洗著鴛鴦浴!
那少女,可不正是當晚跌落在蕭景落懷中的秦子衿本人!
當時沒覺著,如今這畫麵看來,說不出的曖昧繾綣!
直叫人不敢直視!
那種要露不露,半遮半掩,才最是讓人心馳神往。
蕭景落不僅將這幅畫給留了下來,還把她也給畫上去了,實在是讓人……無可奈何得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秦風略顯焦急的聲音:“秦子衿,你在裏麵嗎?我找你有急事!”
言罷,秦風還還是可勁兒地敲門。
秦子衿的背本就抵靠在門邊,被秦風這麽一拍,整個人都開始震動起來。
她卻忙不迭地將畫卷給收了起來,然後開始推囊著蕭景落:“你快點躲起來!”
說著,她還準備去打開衣櫃,發現太小了。
又慌不迭地去翻窗底,又覺著蕭景落如此偉岸的身軀多進去,顯得分別窄小。
難不倒躲**?
或者幹脆讓他跳窗戶出去?
這番忙前忙後的,井然忘記了蕭景落有著能夠撕裂空間的異能!
蕭景落卻看得無奈又好笑,更是滿臉寵溺。
好笑的是秦子衿這種反應,像極了被家人發現私會情郎的小女生。
無奈的是,他在她眼中是得多見不得人,還小舅子麵前還得躲躲藏藏。
於是乎,在秦子衿忙活了半日,終於想起蕭景落的異能催促他離開時,蕭景落又開始耍無賴了:
“我不走。”
“為什麽?!”
“我為何要走?”言罷,蕭景落還拿那雙墨色的幽瞳定定將秦子衿望著,分外妖嬈,“難不成,衿兒怕他以為我們是在私會?”
“當然不是!”秦子衿脫口而出,“不對,我們壓根兒就不是約會!哪兒來的什麽私會!”
這分明就是蕭景落單方麵地來找她了好吧!
蕭景落更不開心了,幹脆往桌邊一坐:“既不是私會,我為何要走?”
這下可把秦子衿給問懵了,她自己就也不知哪兒來的心虛,總之就是覺著不能讓秦風見著。
依照秦風那小大人的古板性子,還不知會腦補出如何見不得人的詭異畫麵!
真想天上來個人將蕭景落趕快收走。
秦子衿半天沒開門,秦風卻在外頭拍得更急了:“秦子衿,你在不在裏麵?趕快開門,不然我可要撞門進來了!”
臥槽!
這熊哈子居然還撞門!
以前怎麽就沒發現秦風有這麽虎的時候呢!
擔心秦風真的破門而入,秦子衿隻得對門外先道:“在呢!等一下!”
言罷,她才又轉頭朝好整以暇坐著的蕭景落壓低了聲音道:
“蕭景落,你到底想怎樣?!”
這惱羞成怒的小模樣,看得蕭景落實在心癢難耐。
赫然欺近秦子衿,他隔著麵具抵著她的鼻尖,沉聲問道:
“有沒有想我?”
其實他猜得到答案,卻固執得非得要秦子衿說出口。
這般近的距離,秦子衿心跳幾乎都停止了。
無奈之下,隻得聲若蚊呐得“嗯”了一聲。
便是這一聲,蕭景落總算滿意了。
在秦風衝進來之前,略顯冰涼的薄唇極輕地在她唇上印了一瞬,即可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