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真那麽重要麽?

綠蕪笑道:“你倒是知道這野果的寶貝,不過你就算要撿那野果也犯不著把我的木桶砸爛啊,它可沒有犯著你啊。”

我被她一說不由得麵紅過耳,當下說道:“那是意外,那是意外,你懂不懂?”見她並沒有因為我打爛她的木桶而生氣,自己自然要得寸進尺一下,不然怎麽出來混?

她搖了搖頭說道:“不懂。”

“我就知道你不懂的了,哈哈。”看著她睜得眼溜溜的眼睛,我不由得樂的高興大笑。

綠蕪問我道:“你笑什麽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笑什麽,高興就笑笑。”

她也跟著笑了笑,說道:“我怕你很快笑不出來了。”

我被她一句話笑的頭皮發麻,問道:“我為什麽會笑不出來,我現在高興的很啊,哈哈,哈哈。”嘴裏雖然在笑,後背卻覺得發涼,老覺得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綠蕪捂嘴笑道:“你回頭看你身後,如果你還能笑得出來的話我就嫁給你。”

我靠,她那個鳥樣還想嫁給我,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心裏雖然在無語綠蕪那個花癡,但是還是忍不住回頭往後張望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差點連**都要丟掉。原來不知什麽時候我身後盤著一條碗口粗的眼鏡蛇。

它此刻像草帽一樣盤成一圈,高昂著頭,嘴裏吐出紅紅的舌信子,“嘶嘶”發著聲音向我示威。

我的媽呀,見過見過大的眼鏡蛇,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大號數的眼鏡蛇,綠蕪還沒來得及問我怕不怕,我就跳到繩子上,三下兩下抱著繩子使勁的往上爬。

這時隻聽到綠蕪叫道:“喂喂喂,你那個野果掉下去了,快撿起來。”

我這時已經嚇得連阿媽都不認得,哪裏還有閑工夫管那什麽鬼野果,她越叫我就爬的越快。差不多到井沿的時候,綠蕪那瘋子卻用匕首割斷繩子,一邊割繩子一邊叫道:“那個野果,那個野果,那個野果不能丟。”

老子連命都要丟在蛇腹之中,那神經病的卻隻記得那野果,那野果就真的有那麽重要嗎,我暈。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身子卻已重重的墜落到井底,幸好井水極深,我跌進井裏隻是感到渾身疼痛的麻痹,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正想破口大罵綠蕪那瘋子,那該死的眼鏡蛇卻從井邊張開血盆大口向我撲來。

“我的媽呀,老子今天要命喪於此了。”正在換亂的大呼小叫的時候,綠蕪卻用手中的繩子用力一甩,狠狠的擊中那眼鏡蛇的蛇頭。那眼鏡蛇比綠蕪的繩子擊中,當下整個身子飛起來,撞在井壁上,然後又重重的掉進井水裏,激起一大片水花。

看她人雖笨鈍,出手的力度卻是十分淩厲,那若無無比的草繩在她內力灌注之下,威力竟然絲毫不在二爺的**威之下。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綠蕪卻又叫道:“你快把那野果撿起來,不能丟,不能丟。”我不知道那個瘋子幹嘛非要那野果,我隻知道我若不是將那野果撿起來,綠蕪絕對不會放我上去。

我雖然得到了二爺的傳承,但那僅僅隻是注重與輕功之類,至於雙手碎大石的那些小兒科在她的眼前自然事不值一提的。

無奈之中隻能潛入深若五六丈的水底,幸好我水性極好,對那麽一點深度的距離水深還是能應付得來。

剛潛水沒多久,突然感覺背後一道大力襲來,我在水裏艱難的回頭一看,不由得嚇得魂飛魄散,原來那條眼鏡蛇知道不是綠蕪的對手,丟下她不管,找我這個軟柿子捏起來了,真他媽的命苦不能怨政府,能怪誰呢,隻能怪自己的運氣不好,遇上綠蕪那樣的死人,一次一次將自己往火坑裏麵推。

眼見它的大嘴就要咬到我的胳膊了,我趕忙雙腳往後一瞪,險險的避開它凶狠的一咬然後乘勢用手在它的身子上一拍,接著反推力自己整個身子飛出水麵,雖然飛的時候很難看,但至少已經脫離了危險。正在手舞足蹈使勁折騰,想像張無忌那樣在半空中左腳在右腳上一點,來個武當派絕世輕功給炫耀一下的時候,沒想到綠蕪卻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往我腦袋上狠狠的砸落,一邊敲還一邊大叫:“那野果,那野果”。真他媽的有野果,沒異性。

我悶哼了一聲,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整個人就身不由己的往下掉落,那眼鏡蛇見我從半空中跌落,當下又飛速的遊水到我身邊,張開血盆大口就往我的身子咬來。

目前這個情形,要想活命,怕是沒用的,要那眼鏡蛇就此放過我是不可能的,唯一可能的就是死中求活,讓張無忌穿越時空靈魂附身到我身上,我一招超級變態的九陽真經,將它拍成肉餅。

不過想象事美好的,現實事殘酷的,我連張無忌那簡單的輕功縱雲梯都折騰不起,還想用那高級的九陽真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好在我的道行高深,人品高尚,在既無張無忌附身又無眼鏡蛇吃錯藥自動撤離戰場的情況下險之又險的一巴掌朝它的頭部拍去,雖然沒有綠蕪那樣將它拍飛到井壁上然後又掉進井水裏麵那麽變態,但最少卻解了我眼前之危。

“噗通”一聲,我如重磅炸彈一樣身子落在井水裏麵,發出巨大的聲音,那濺起的水花迷茫了我的眼睛,讓我一下子失去了那眼鏡蛇的蹤影,當下也不及多想,趕忙就往井水深處遊去,至於能不能看清清水裏麵的那野果,那是到了最深處在做打算。

那眼鏡蛇顯然不懼我剛才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掌,一陣水花之後馬上跟著我的身形潛入水底。我在水麵上已經不是它的對手了,在水裏自然不可能事它的對手,見它朝自己遊來,趕忙又嚇得跳出水麵,跳躍到剛才站腳的地方。

那裏雖然不是很寬敞,但是我要站住身子還是可以的。

正在思索著怎麽用自己弱小的身軀對付那該死的眼鏡蛇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那野果就在自己的腳邊,根本沒有掉進水裏麵去,當下不由的氣的破口大罵,說道:“死;綠蕪,臭綠蕪,那野果明明在井邊上,幹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害的我不但被那沒點人性的眼鏡蛇追殺,自己還沒來由的挨了一記悶棍。”

綠蕪說道:“你自己不問我那野果掉字那裏,自己瞎折騰的,能怪我嗎?”她話還沒說完,那眼鏡蛇就已轉過身子掉頭向我反撲過來。

這時我跟它打交道久了,也沒有剛才那般的懼怕,身子也沒有像剛才那樣從頭震到腳,見它過來,當下凝神定氣,左腳向前踏出,膝蓋向前身子向後,右腳在向後拉出,擺出一個弓箭步,然後兩手向前伸出,再緩緩的縮回左肋前邊,一邊聚氣收腹,一邊朗聲叫道:“龜——派——氣——功!!。”雖然不能像七龍珠的孫悟空那樣發出那超刺眼的激光來,但是我全身力氣凝聚在此,雙手狠狠的擊打在它頭上還是夠它受的,畢竟我內功還是有那麽強,能劈爛石頭呢,哼哼。

“啊。”綠蕪在井邊上叫道,雖然我不知道她在叫什麽,但是我知道自己肯定很危險,不然以她隨便拿棍子打人的腦殘,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亂叫的。雖然說被人###的時候也會大聲叫,但是像她那樣要身材沒有身材,要相貌沒有相貌的女人,誰###她誰就是白癡。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突然有種全身撲空,整個人控製不住往前撲的感覺。這時綠蕪又在井邊上叫道:“你這個笨蛋,這樣也會撲空,見就見過笨的,沒見過像你那麽笨的。”

那家夥到底見了多少人啊,怎麽說出那麽氣人的話來,真的是鬱悶死。我還沒想完,這時覺得身子一輕,自己在沒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況下,竟然騰空飛起來了。

“啊!你這個笨蛋,怎麽會笨到自己跑到蛇口裏去了呢,真的是笨死了?”綠蕪一邊說,一邊縱身跳下井裏來,伸手輕輕的在眼鏡蛇的腦子上一拍,那眼鏡蛇當下痛得張大嘴巴,把我丟下來。

我身子不停的往下墜的時候,才感到身子像火燒一般疼痛,當下大聲叫道:“哎呀呀,哎呀呀,我被眼鏡蛇王咬中了,要死了,要死了。”一邊大聲亂叫一邊使勁的罵那該死的綠蕪,如果不是她三番四次的阻撓我跳上井裏,我怎麽會死呢。不就是一個野果嗎,有那麽重要,即使有也不用拿我這個武功低手來開玩笑啊。我人雖然很高大,但是命卻很脆弱的,屬於一碰就會碎的那種偽娘型,能堅持到現在沒死,怕是祖墳冒青煙才會有那麽好的事。

我人差不多要死了,自然免得要像那些老太婆一樣囉裏囉嗦的說一大堆,不然人死了話還沒說完,那該多悲慘啊。

綠蕪見我身子往井裏掉下去,估計也怕我再摔一次就摔死了,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社會,對不起人民,趕忙伸腳在那眼鏡蛇的身子上一蹬,飛身向我撲來,將到我身邊的時候,左手淩空一甩,像仙女散花一樣衣袖裏飛出漫天的鮮花,鮮花中飛出一條粉紅色的綢帶將我下墜的身子牢牢縛住。然後再反手一甩,右手的綢帶纏住那眼鏡蛇的脖子,借力飛出井邊。

她那在電光石火間一係列淩厲的動作,讓我看的目瞪口呆,嘴巴張了張,想說點什麽卻什麽也沒說出來。二爺已經算是武林高手了吧,但比起眼前這綠蕪的武功比起來,那簡直小巫見大巫。什麽叫靜如處子,動若脫兔,我這會兒算是領教了。

那眼鏡蛇雖然體積龐大,但讓它伸直了身子最多是十米左右。它要盤穩身子與我進行生死搏鬥(或者說對我進行###)那麽身子最少要在地上盤幾圈才能站定身子,它盤一圈最少也得05米,盤五圈就要去掉25米,剩下還有75米的高度,我從這麽一點高度掉下來到井裏的水麵上最多也就是1秒左右的時間,而她不但要從眼鏡蛇身上定位,而且還要在借力的時候找準我所在的x坐標y坐標,並且在此基礎上計算好我下落的因素之類的玩意,讓我在即將入水的時候出手將我救起,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真他媽的牛b了,何況還要在我們兩即將入水的時候用綢帶縛住那眼鏡蛇的身子,借力飛上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