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按著他們的指令做著各種檢查,一邊用神識悄悄的探索著這裏,這裏居然離那個實驗室不遠,透過厚厚的牆壁我也找到了猴子他們,沒想到代遇差別這麽大。

他們幾個被關在一個大籠子裏,狐狸卻不在裏麵,隻有大胡子、水猴子和影子三兄弟,他們的手腕上和腳腕上都帶著一對金屬環,隻要他們靠近籠子的邊緣,金屬環就會發出電流,逼退他們。

我恨得牙咬得咯嘣響,看著大胡子雙手抱著頭,嘴裏在叨叨著什麽,他的胡子這麽多天沒有打理過,亂蓬蓬的好像街邊乞丐。

狐狸天生媚骨,這一點可能被這裏的人發現了,但是狐狸之所以叫狐狸不單單是指她的名字叫胡麗,她同樣也跟狐狸一樣的狡猾,向來這丫頭都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要快點找到她,必竟我不知道這裏是如何對待女人的。

悄悄的把饞嘴蛙放了出來,它順著我的褲子滑到了地上,一個起跳消失了,先讓它去給大胡子他們報個信,我會想辦法救他們出來,另一麵我也會盡快找到狐狸的下落。

檢查完後,我就被送回了房間,這裏看似是天堂其實是地犾,就像賭場裏的那些人,看似快樂瘋狂,但他們都知道自已是實驗品,是永遠見不得光的實驗品,不知道哪一天就被會人道毀滅,或者被外界發現,抓去繼續做實驗品。

很快饞嘴蛙回來了,這已經聯係上了大胡子,他們每天都要被抓去做檢測,還好沒有被注入什麽不明的藥物,隻是每天不停的用機器試探著他們的身體極限。

狐狸第一天的時候還和他們在一起,第二天就被一群像士兵一樣的抓走了,去向不明。

這讓我想起了那個我第一天見到那個人,高高在上舉手投足都透著西方貴族的氣質,說話聲音磁性十足,長得又十分妖孽,這要是放在外麵,至少也是一線明星的潛質,保證能大紅大紫。

他難道是這裏的領導者,或者是這裏的管理者,他的後麵應該還有更大的財團在支持著他,不然就單單這樣的海底世界,建造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還要養這麽多的科學家,外加這些被改造的變異人,和那些動物,外加損耗,就是那些因為手術沒有成功,而死掉的被扔掉的那些實驗品。

看來想要連根撥除,還需要出去在從長記憶,但是毀了這裏,我彎了彎嘴角,我倒是不介意立刻就動手。

接下來的時間,我不斷的打探著這裏的地形,還有出去的通道和交通工具,終於在我的努力下,我知道這裏也是一個小形的社會,我最先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裏的平民窟,那裏住著被改造過的殘次品,也是最下等的生物。

他們負責每天出去捕食海裏的一切魚蝦,貝類和可食用的海洋植物,還有一部分人負責在邊緣地區,種植一些果類蔬菜,而這裏的糧食都是從外麵送進來的,海水淨化後的淡水無法另水稻和小麥這類農作物生長。

這個海底小城至少也生存著幾萬的類人生物和人類,雖然被改造不是他們的本意,但也是鮮活的生命,我看著這些底層勞作的人,瞬間有些晃惚,毀掉這裏倒底是對是錯?這些生命體該怎麽辦?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相信老話說的好,老天爺餓不死沒眼的家雀,辦法總會比困難多。

正當我努力的打探著這裏的一些事情的時候,我的體檢報告卻引起了上麵的注意,他們同樣會對外來的所有人員進行體檢,體質好的則被留下當做實驗品,改造成各種怪異的半人半獸,成功改造的就可以在中央大殿裏享受著不一樣的生活,殘次品能活下來的,就被扔到平民窟去做下等人,每天做著體力勞動,來換取生活下來的食物和物資,而那些意誌薄弱的,則被取了器官,屍體就地處理,也是物盡其用,做成下等人的食物。

當然這些是那些從重體力勞動者不知道的,而他們還因為每頓都有肉而開心。

想想這幾天來我吃到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混有這樣的東西,如果是某種動物的屍體,我還免強可以忍受,如果混有人類的屍體在裏麵,我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起身跑到了衛生間不斷的嘔吐著,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

我著實過了幾天舒坦的日子,體檢報告讓這裏的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那些科學瘋子們日夜在研究,如何把我的身體,發揮出最極質的作用,一個個的方案被設計出來,又被不停的否定。

聽著饞嘴蛙傳遞回來的信息,我坐在搖搖椅上想著對策,這些人可真夠惡心的,也不問問我本尊的意思,就這樣研究著我的身體,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先不管讓他們研究去,還有一個信息就是今天晚上,他們決定先從大胡子下手,因為大胡子的身體素質和我雖然有差距,但承受能力強,用他來當實驗品,把他們的方案漏洞找出來,這樣在改造我的時候,成功的機率會大一些。

這些不要臉的家夥們,今天晚上逼著我動手嗎?饞嘴蛙留意著實驗室裏的一舉一動,我這邊隱藏氣息快速的穿梭在監控區,破壞著這裏的監控係統,並把事先準備好的圖片印在攝像頭上,這些還是狐狸以前教我的,沒想到技多不壓身,還真派上用場了。

做完這些後,我大搖大擺的朝著實驗室的方向而去,我事先讓饞嘴蛙打探到了實驗室的門鎖開啟方式,接著又從安保那裏偷來了工牌,雙管齊下,刷工牌輸密碼,我順利的進入到了實驗室,穿上事先準備好的白大褂,帶上一付金絲邊眼鏡,在把頭發梳得油光呈亮,蒼蠅站上去都打滑。

這個形像我自已都認不出來,更何況那些基本沒怎麽見過我的科學瘋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