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多商家在巨大的利益麵前,竭盡全力的鼓吹古曼與佛牌的種種神奇效果,這才有了那些明星或者有些女孩子,想改變運勢,最終都會要為自已的無知買單。

而杜心怡脖子上麵戴的那個,我用神識查探過,正是邪牌中最屬陰的那種陰牌,裏麵封印著的是具真正的鍍金胎屍,胎屍的外麵還包裹著一層屍油,從那層屍油和胎屍的契合度來看,正是母體的屍油,而且整個佛牌外麵都包裹著一層濃重的黑氣。

那是母子屍的怨氣,母體應該在生前受盡了非人的折磨,積累了濃濃的怨氣,又被活生生的掏出剛成形的胎兒。

因為胚胎先生長的是大腦,所以母體承受的所有折磨,胎兒都會感同身受,在加上它還沒有出生就被取出來,靈魂被封印在了胎屍中,又被母體屍油浸裹,承受著母親生前的痛苦,所以它的威力才特別的大,但它也不甘心就這樣被人類驅使,所以一直在尋找封印弱的時機。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我拿下蓋在臉上的雜誌,跟旁邊的美女聊起了天。

“你就是那個最近特別火的明星杜心怡?”

“哼,怎麽的,看到我的粉絲有多狂熱了吧?不過我不會計較你剛才的無理,必竟在去的路上你也算是幫了我。”杜心怡給我的感覺有點像鄰家小妹,有些小任性但並不是很討厭。

不像有些明星稍稍有點名氣後,那眼珠子都長在了頭頂上,鼻孔朝天也不怕下雨天灌進去雨水,出門一群保鏢圍繞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多出名一樣。

“恩我看你戴的佛牌不錯,在哪裏求的?我最近一個朋友走黴運,我也想幫他求一個。”我說完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胸口,一臉的尬笑。

“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玩意兒,我隨便在廟裏求的,你可以讓你的朋友去廟裏也求一個。”看著她一臉緊張的樣子,看來坐實了她用古曼佛牌來轉運的事實。

隻是看她的樣子還不知道這玩意兒,一但反噬的嚴重後果吧!

即然相識是緣,老天又讓我碰到了這樣的事情,我想不出手也不行了,我簡單的跟她講了一個古曼童的來曆,還有她戴著的這個佛牌裏麵的東西,她忍不住跑到廁所一陣嘔吐,回到坐位後,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掏出那個佛牌讓我看,“這裏明明是假的,人家高僧說廟裏怎麽可能用真的胎屍做佛牌,這個是用其它材料鍍金粉做的,哪有你說的那麽嚇人?惡心死了,原本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居在這麽惡趣味。”

說完她又很寶貝的把東西藏進了衣服裏,一臉氣乎乎的瞪著我。

都說佛渡有緣人,也得有緣人肯信你才行,即然她不信,那就等到反噬的那天在說吧!先讓她嚐嚐甜頭在吃點苦頭,不然這貨記吃不記打,跟她互相留了聯係方式,我又悄悄的打了一道防禦符在她身上,可以幫她擋災一次,也能爭取到最大的營救時間。

果然,粉絲都是狂熱的,剛到出口,一大群少男少女們舉著牌子,一個勁的往前湧,杜心怡依舊是把自已包裹的除了眼睛看路外,連一絲絲的肉都沒露出來,我就很是納悶,人都包的跟個粽子一樣了,這群人是如何慧眼獨具認出來的呢?

一個中年婦女此時一路小跑,扒開人群來到了杜心怡麵前,後麵兩名保鏢模樣的人把兩個人護在中間,上了外麵等著的車輛,而這些少男少女人居然還有人追著車跑了好遠,我搖了搖頭,真搞不懂這些追星的人是如何想的。

來接我的是賀老的司機,一路無話,同樣的我依然住在賀老家,賀靈兒看到我的時候,第一時間飛撲過來,看她那俏皮活潑的樣子,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彎起嘴角張開雙臂把她抱個滿懷,一股少女獨有的清香衝斥著我鼻孔。

“咳咳。”賀老站在台階上,把手放在嘴邊,假意咳了兩聲,賀靈兒的小臉紅撲撲,聽到咳聲連忙從我的懷抱中退了出來。

“此行還順利嗎?”賀老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知道他這是看到賀靈兒抱我,他心裏不爽了,雖然兒子兒媳婦死而複生,但賀靈兒必竟生活在他身邊十幾年,比那個消失的兒子要親多了,這讓賀老有一種自家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錯覺。

跟著賀老來到了書房,把大不列顛國發生的一切跟他做了個匯報,回到房間洗漱完畢,我掏出陰陽鏡,把杜心怡的生日資料輸入進去後,用內力催動陰陽鏡,我發現這可真是偷窺神器。

一束黃光打到白色的天棚上,我躺在那裏仔細的看著,她應該是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潞潞的,穿著白色的浴袍一邊走一邊擦著頭發。

接下來,她開始坐在梳妝台前化妝,妝容很淡她化的也很快,接著她把旅行箱掏出來,從裏麵拿出一個男娃娃,放在客廳一個事先弄好的佛台上。

接著開始擺放三色水,黑色的是可樂,粉色的是草莓汁或者是西紅柿汁,白色的是清水,還有各種小玩具,小衣服,小零食。

然後,她虔誠的跪在佛台前麵,不斷的磕頭,嘴裏不停的叨念著什麽?估計是許一些願望之類的,讓自已的事業大紅大紫,因背對著我,看不不到她在叨叨什麽?隻好靠猜測。

做完這一切後,她起身回到臥室準備睡覺了,看了一眼時間晚上的九點半左右,可以能是旅途的勞累,很快她就進入了夢香,而我卻透過陰陽鏡看到了兩個小孩的身影,一大一小,大的是那個娃娃,小的是佛牌裏的胎屍,他們兩個一蹦一跳的從佛台上跳了下來,開始喝著杯子裏的東西,吃著零食,還拿起小衣服試穿,所有的東西都禍禍一遍後,他們又回到了佛台上,恢複成原來的模樣,一動不動就好像剛才的一切是幻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