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叔被困
張禹清在飛機上翻來覆去的想著謝健,理不出一個頭緒,隻得把心思放到了薛江海的身上。
薛江海上次讓他出席和餘浪的會麵,這個舉動很是奇怪,理論上來說,薛江海如果隱藏自己的實力豈不是更好?而且那麽早和餘浪撕破臉,是不是太欠缺考慮了?
如果真的必須這樣做,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薛江海已經暗地裏得到了倫叔的肯定,才會那麽囂張。可倫叔既然以前栽培不上薛江海,為何現在又突然給予肯定?
嚴複譽那邊已經有東北幫的人在跟著了;餘浪倒暫時不用擔心,再說以他疑心病那麽重的人,安排了人反倒不好;薛江海這裏是不是也需要安排一個人?
張禹清下了飛機第一件事就是召集遲宇和淩峰,三個人聚在張禹清的住處,沒多寒暄,直接步入了正題。
淩峰先是眉開眼笑的說拿到了內鬼的錄相帶,然後提到東北幫說:“嚴複譽很是謹慎,除了幾個有限的地方,從不去任何亂七八糟的場所,東北幫的人目前隻敢遠遠跟著,一點進展都沒有。”
張禹清點點頭說:“讓他們機靈點就行,還有過段時間讓他們換換人,別老是那幾張老麵孔晃來晃去的。”
淩峰答應著,拍馬屁道:“清哥想的周到,這事我記著了。”
張禹清笑罵道:“你的記性早就被狗吃了,過幾天還得我提醒你。”說著轉向遲宇問:“你這邊如何?”
遲宇道:“儲強已經安排去整容了;鍾先生那邊已經搞定,小Q現在把他迷得神昏顛倒的,據鍾先生自己講,他其實一直都是同性戀,隻是迫於家族的原因才結婚,還一直誇小Q長得和他以前在香港的戀人很象。”
張禹清想了想,道:“這事繼續,暫時不用時時向我匯報,另外,謝家這邊如何?有進展了沒?”
遲宇說:“安排了。”
張禹清心思轉了轉,說:“得給薛江海找個女人,他現在身邊缺人不?缺人就給他找個安插進去。”
遲宇想了想說:“他看上了雅彩一個舞娘,最近常去,在雷叔的地盤上,我們的人也不好太明目張膽。”
張禹清沉思了一會,說:“最好是我們自己的人,這事不比其他,一定要可靠。你安排人去廣東看看,弄個生麵孔回來,記住,海哥的愛好還知道吧?給他弄個對胃口的,價格高點也沒關係。這事要快,最好一個星期就搞定。”
遲宇說:“回頭我就去安排,這邊還有件事,最近我們的倉庫常有可疑的人出沒,據說不止一次兩次了。”
張禹清皺起了眉頭,這倉庫當時從倫叔手裏接下來的,要說知情人,除了張禹清的人外不會超過10個。這可疑的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張禹清反問道:“倉庫裏還有貨沒?”
遲宇搖頭說:“我在第一次聽到風聲後,後來的貨全部沒進倉庫,暫時轉移到了放洋酒的倉庫裏,現在那倉庫就隻有幾個人住在哪裏。”
張禹清拍了拍遲宇的肩膀說:“恩,做的好,不過洋酒倉庫目標太大,過幾天還是要轉移。這事還得你親自去辦。”
遲宇答應了一聲,正欲說話,一陣電話鈴急促的響了起來,張禹清接起電話,隻聽對方急促的說:“清哥,快,帶幾個兄弟來東區大富豪,我們被圍在裏麵了!”話音未落,隻聽得旁邊槍聲起伏,感覺還有半自動的連射。
張禹清跳起來,去保險箱抓了幾支槍說:“淩峰,你打電話叫人帶上槍去大富豪,倫叔困在裏麵了。遲宇,你開車,我們馬上出發。”
遲宇把車開得飛快,連闖了幾個紅燈,終於在半個小時內趕到了大富豪。張禹清提著槍首當其衝從後門摸進了一樓的安全通道,在轉角樓梯就聽到了激烈的槍聲。
張禹清舉槍先打傷一個人,這才看清楚對方一身的黑衣,心裏一驚,忙對身後的遲宇道:“快,快去打電話,附近的人,有多少人來多少人,都帶上最好的家夥,今天碰上釘子了,這幫人都是職業的。”
張禹清剛說完,一發連射貼著耳邊而過,在對麵的牆上留下3個彈孔,遲宇低罵了一聲,剛摸出電話來,淩峰旁邊衝過來,說:“清哥,後門被堵著了,現在兩頭夾擊我們。”
張禹清低罵了一聲,說:“操!門口有幾個?”
淩峰回答道:“不清楚,人還沒露麵就是一梭子,根本不敢露頭,樓下大廳裏是餘浪的人頂著的,他們比我們早來一步,聽說倫叔在樓上。”
張禹清問:“薛江海和嚴複譽的人呢?”
淩峰答道:“薛江海和嚴複譽都不在北京,說是派人過來了,還沒到。餘浪這邊勉強能支持,現在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張禹清看了看身上的子彈,沒多少,等不到救兵說不定就先掛了,對淩峰道:“你打電話找兩個人,從旁邊的寫字樓搭個繩梯翻過來,另外叫倉庫的拿批槍過來,速度要快,我先從窗戶翻上去看看。”
說著站起來探出頭看了看,踩在窗弦上,準備往樓上爬。
張禹清剛翻上二樓,就被一顆子彈打中了左手臂,罵了一聲,撕了塊衣服下擺給自己紮好,休息了一會,忍著痛繼續往上麵爬。
三樓的走道兩頭被倫叔的人守著,張禹清喊了幾聲才翻進去,倫叔看到他來,露出一個疲憊的笑說:“清仔,很好。你的人呢?”
張禹清答複道:“馬上就到,倫叔,你別急,今天就是死也要護著你出去。”
倫叔點點頭說:“我沒看錯你,好好幹。”
張禹清配合著倫叔的人死守了一會,轉頭對倫叔說:“對方來了多少人?”倫叔搖頭說:“不清楚,光上了樓的起碼就有十幾個,樓下還有,聽餘浪說樓下起碼也有十幾個。”
正說著,突然聽到下麵一陣激烈的槍響,張禹清精神一振,說:“我的人到了,倫叔我們從上麵撤走。”
倫叔遲疑了一下說:“上麵怎麽走?五樓跳下去?”
張禹清站起來,拉起倫叔一邊上樓一邊說:“上麵安排了接應的人,從旁邊的樓可以下去。”
兩個人走上天台,隻見地上躺著兩個人,正是一身的黑衣,淩峰手下兩個人正在綁繩梯,看到他們來了,必恭必敬的招呼:“倫叔!清哥!”
倫叔看看繩梯,說:“這能行嗎?”
張禹清回答道:“沒問題,這都是軍用貨,結實耐用,你們倆先過去,倫叔你跟著他們走。”
倫叔問:“那你怎麽辦?”
張禹清答道:“你先走,等你們安全了,我再走。”說著看看兩個人都先後順著繩梯爬進了對麵大樓,扶了倫叔一把,把他送上繩梯。
大富豪旁邊是一棟獨立的辦公樓,這繩梯連在兩棟大樓之間,跨度大概有十幾米,下麵就是街道,摔下去肯定就掛了。倫叔爬得很慢,連人帶繩梯在空中搖晃得厲害。
張禹清看倫叔終於爬進了對麵的辦公樓,轉身下到三樓招呼了幾個正在槍戰的人一起往五樓撤上來。
幾個人一個跟著一個的撤往對麵的大樓,最後一個怎麽都不肯上去,說:“清哥,你先走,你要有個閃失,我沒法給倫叔交代。”
張禹清守著5樓的通道口,看看下麵壓上的人,還了兩槍咬牙說:“我不能丟下一個兄弟,你先走。”
馬仔感動得差點哭了,說:“清哥,要走我和你一起走,我絕不能先走!”
張禹清摸了摸身上的彈甲還剩下兩個,再不走誰都走不成了,對馬仔說:“你去把繩梯解下來,一會我們都抓住繩梯往下跳,估計離地麵還差幾米,敢跳不?”
馬仔堅定的說:“不怕,跟著清哥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
“好!你去解開,聽我信號,一會抓緊一起往下跳。”張禹清說著,接過馬仔的槍,兩手開始猛烈還擊。
張禹清打掉手裏最後一發子彈,丟了槍衝到天台邊緣的半牆抓住繩梯的一側命令道:“抓緊了!跳!”
兩個人跳下去,直直朝對麵大樓的牆撞去,撞到牆上的時候張禹清的左臂因為槍傷再也支持不住,鬆了手,整個人掉下去結實的摔在地上。
馬仔也趕緊丟開繩梯跳下來,扶起張禹清清道:“清哥!清哥!”
“把我扶起來,快!”張禹清捂著手臂說,兩個人狼狽的爬起來往前跑了幾步招了個車才吐出一口氣。
張禹清打電話給倫叔說了情況,倫叔讓他先去治傷,後麵的事,他會處理。
陳開和笑眯眯的摸了摸張禹清的手臂和傷口,說:“沒斷骨頭,問題不大,我馬上安排手術。”
張禹清這才發現自己一身的血和灰塵,怪不得開始人家的士司機都不敢跟他們要錢。
前後沒到2個月,這算是第二次入院了,張禹清叼著支煙靠在床頭,帶著幾分緊張後的乏力和失血後的虛脫,思量著那群黑衣人到底是為何而來?倫叔幾時又惹上這幫瘟神了?
如果他沒弄錯,這幫人應該是橫行在山東一帶有名的黑衣會,怎麽會突然北上?難道有人買凶殺人?
突然,門被推開,遲宇一步跨進來,大口喘氣的說:“清哥,不好了!咱們的倉庫被人端了!”
我錯了。。。。網頁打開太卡了,我不小心點掉了刪除評論,於是你的留言被刪除了。。。。55555。我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的。。。JJ太卡了。真是抱歉。
如果您還喜歡我的文文,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