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歸來

張禹清彎下腰,輕輕打橫抱起謝健走進房間放在**,謝健動了一下,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遲宇也兩天沒睡了,強打著精神說:“清哥,等我睡醒了再跟你講吧,撐不住了,我去隔壁睡會。”

張禹清想了想,去樓下給他們打包端了些飯菜上來,一會醒了還可以吃。他等了一會,看兩個人睡得昏沉沉的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於是準備出門去醫院看看F。

F在陳開和的醫院裏躺著,緊閉著雙眼,臉泛苦色,還沒有蘇醒。淩峰已經走了,派了人守著F,那兩人見到張禹清來,忙站起來。

張禹清看著F瘦削得幾乎凹陷下去的臉頰,深鎖的眉頭,不由心裏一緊,看樣子吃了不少苦。他和F是在山東時就認識的,後來F北上,張禹清和遲宇、淩峰在黑衣會熬不下去後,才來的北京投靠他,經他引見,跟了倫叔。

說起來,F還是他的指路人,可看看他現在毫無生氣的樣子,張禹清握緊了拳頭,心裏發誓要找餘浪算帳。

張禹清呆了一會,默然退出來,事實上,怎麽對付餘浪,他並未完全想好。現在倫叔態度不明,他也不敢貿然動手,可餘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任誰都忍不下這口氣。

隻要一想起謝健一臉花貓的睡在冰冷的樓梯上,張禹清就一陣陣心裏窩火,謝健比較愛幹淨,他若不是困乏到了極點,絕對不會倒在肮髒的樓梯上睡覺。可以想象這幾天,他和遲宇肯定是被追得到處逃命,好不容易才能安全回國。

張禹清心裏合計著幾種方案,都不具備隨時實施的可能,心裏有些憋氣,一想到謝健在家,哪裏都不想去,徑直開了車回家。

謝健翕動了幾下鼻翼,模糊的醒來,看到張禹清正夾著一塊紅燒肉在他的鼻子底下來回的引誘他。

“你真無聊!”謝健抱怨歸抱怨,卻一口咬了肉:“好香啊,我快餓死了。”

“起來吃吧,要不要先洗個澡?你看你花貓一樣。”

“都快餓死的人,還管幹淨不幹淨?”謝健一骨碌爬起來,進了客廳抓起筷子就夾菜。

張禹清看他吃得嘴角流油,無奈的搖頭,站起來給他倒了杯水,怕他一會噎著。謝健忿忿不平的指責:“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要是2天沒吃飯沒睡覺,你也跟我差不多。”

張禹清遞過去一張紙巾問:“說說,怎麽個逃命法?”

謝健好容易吞下一大口菜埋怨他:“等我吃完飯說不行嗎?你沒看我現在忙著?”

“好,好,好。”張禹清無奈。

正說著,遲宇也被他們吵醒了,打著嗬欠從客房出來,看到有菜有飯,也忙不迭的抓了筷子開始吃。兩個人不一會就吃光了4碗菜,還各自吃掉一大碗米飯,這才心滿意足的放下碗筷,打了個飽嗝。

謝健受不了身上髒,先抓了衣服去洗澡,遲宇坐到沙發上,仔細跟張禹清聊了怎麽逃跑的經過。

事實上,遲宇先去了趟謝健的家,謝健那時剛出門一會準備去學校,遲宇在路上堵住了他,不由分說拉著他直奔火車站,買了去北方的票。火車坐了沒半天,遲宇又帶他下車,重新返回紐約,找了個地下室住下,第二天天不亮,2個人又急急忙忙溜到費城坐了飛機回上海,又從上海轉火車去天津,再從天津坐汽車回北京。

總之,一路上辛苦的要命,在火車上兩個人都睡著了,錢包還被人給偷了,結果晚飯也沒吃成。張禹清一楞,問:“那你們怎麽回來的?”

遲宇一臉自然的回答:“當然是偷了人家的錢包回來的。哈哈!路上看到一個有錢人,順了他點錢,但是包和卡都還他了。”

張禹清一想也是,這才是遲宇的個性,安慰道:“沒事,沒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辛苦啦。”

遲宇笑著說:“大家都是兄弟,說這話見外了,還好平安回來,否則我真不知跟你如何交差呢!”

張禹清正色解釋說:“正因為是兄弟,我才感激你,因為我知道隻有兄弟,才會那樣舍命幫我,所以,這句謝謝是應該的。”

遲宇一笑,接著說:“任務完成了,睡也睡夠了,吃也吃飽了,我也該回去了。”說著擠眉弄眼的朝衛生間門指了指:“清哥,良晨美景啊,今晚可別浪費了。”

張禹清笑罵他一句,把他送出門外,正好謝健洗完澡出來:“遲宇走了?”

張禹清一把抄起他,和他滾到**去:“走了啊,人都送到了,他自然該走了。難不成留下來看我們的觀摩片?”

謝健奮力揮開他:“你放開我!你防開我!你這個流氓……”

張禹清嚴肅的對著他說:“我隻是很久沒看到你了,想和你聊聊,你想到哪裏去了?我什麽都沒有做,怎麽能叫流氓呢?”

謝健一時語塞,答不出話來,狠狠拿眼剜了他兩下:“聊天需要抱得那麽緊嗎?”

張禹清很自然的回答:“那要看什麽樣的人聊天啊,比如你我,我們更深入的話題都聊過了,現在抱在一起聊聊也沒什麽不對啊。”

謝健白了他一眼:“我們聊過什麽深入話題了?我怎麽不知道?”

張禹清一臉禽獸相:“比如你身上那裏有敏感點啊,比如什麽方式你最爽啊……”說著手也閑不住,開始東遊西走。

謝健捉住他作怪的大手:“我們聊過嗎?我們幾時聊的?不……放……開我……”

張禹清當耳邊風,隻回答前麵兩句:“聊過啊,怎麽沒聊過呢,我問你這樣好不好,你回答:恩~,那不就是聊天了嗎?”

謝健無力,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忙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真的,絕對好笑。”

張禹清知道他想拖延時間,也就順著他的意思:“那你說吧。”

“從前有個女的去約會,媽媽怕女兒失身,就告戒女兒說:如果男人摸你上半身,你就說:不要!如果他摸你下半身,你就說:停!女兒答應著出門去了,結果晚上回來,女兒還是失身了,媽媽生氣的說,不是教你怎麽拒絕了嗎?!女兒無辜的答道:他上下一起摸啊。”

張禹清被這笑話一激,壓上去,灼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耳邊,啞著聲音問:“那我們也來不要停吧!”

“你這個……唔,流氓……”

“那也得看誰,對你流氓,是我的榮幸……”

謝健緊閉著眼,不敢看他,張禹清在他腰上捏了兩把:“睜不睜眼?不睜眼我可嗬你癢了。”

謝健小時最怕癢,聽到這話趕緊睜開眼睛求饒:“別,別,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張禹清故做嚴肅的思考了五秒鍾:“那好吧,放過你了,那你先把你自己衣服脫了,再給我脫衣服。”

謝健脫口而出:“不!不要!”一見張禹清做勢要嗬癢,又趕緊說:“脫,脫,我脫……”卻不解自己的衣扣,先摸上張禹清的胸前,一顆一顆的解他的外衣扣子。

張禹清看著他極力忍耐的臉紅樣兒,終於忍不住吻上去含糊的催促:“快點,寶貝。”

謝健氣息有些急促,並不答話,在脫了毛衣之後,張禹清終於忍受不了他的速度,自己一把脫掉秋衣壓上去:“還有褲子。”

謝健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向下摸到皮帶,情動之時倍感無力,解了好幾下都沒有解開,張禹清埋在他胸前含糊的問:“你這算挑逗麽?”

謝健用力推他,沒推開:“死開!誰要挑逗你!”

張禹清忙說:“好,好,好,我來挑逗你。”

吃肉的章節估計會被和諧,如果看不到,就給我信箱或者是加群.我會發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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