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辰力氣大到嚇人,蘇向晚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被禁錮住雙手動彈不得,她死死瞪著蕭北辰,咬牙道:“蕭北辰,你最好別對我做什麽,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然而此時的蕭北辰根本沒有聽清蘇向晚在說什麽,他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的香氣上,他以前怎麽沒發現,這丫頭身上居然這麽香,甜而不膩,聞起來特別舒服。
他不受控製地又靠近蘇向晚幾分,想將那味道聞得更仔細些,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就跟中了毒一樣,麵對麵前的小丫頭,他真的半點自製力都沒有。
蘇向晚大驚,眼看蕭北辰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急得滿頭是汗,不是,這狗男人到底要幹什麽啊?以前也沒覺得他是這麽變態的一個人啊!
電光火石之際,蘇向晚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的雙手雖然被束縛著,但是她的兩條腿是自由的啊,蘇向晚心中冷笑,她奶奶的,敢輕薄她,老娘直接讓你斷子絕孫!
趁對方沒有任何準備之際,蘇向晚猛地高抬腿,膝蓋直擊蕭北辰小腹而去。
蕭北辰根本就反應不過來,隻感覺下腹一陣劇痛,就好像有什麽東西碎了一樣。
!!!
“蘇向晚,你……”
蕭北辰彎腰蹲在地上,額頭青筋暴起,疼得眼眶都紅了。
蘇向晚抱著雙臂,低頭俯視他,冷笑道:“姑奶奶我半個月的防狼術可不是白學的,敢揩我的油,老娘直接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兒子!”
蕭北辰心裏都悔死了,你說他沒事非要招惹這祖宗幹嘛?這不是找罪受嗎!
他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感覺沒那麽疼了,才重重吐出一口氣,再抬頭時,發現蘇向晚已經離開了。
蘇向晚來到床榻邊,將桌子旁邊的屏風推到床邊,隔著屏風朝蕭北辰喊道:“這床歸我,你自己想辦法找個地方睡,另外,不要妄想趁我睡著時對我圖謀不軌,不然,就不是隻踢你一腳那麽簡單了!”
話落,她冷哼一聲,爬到**倒頭就睡,今天折騰了一天,她早就扛不住了。
沒多久,屏風後傳來有規律的呼吸聲,蕭北辰簡直要被氣笑了,他忍著小腹的鈍痛小心翼翼站起身,走到衣櫃旁一頓翻找,最終在櫃子裏找到一床舊棉被,他扶額苦笑,沒想到有一天,他蕭北辰竟然會憋屈成這個樣子。
他認命般將棉被鋪在地上,大喇喇地躺在上麵,棉被很薄,睡在上麵跟直接睡在地板上沒有任何區別。
蕭北辰自嘲地笑了笑,雙手反枕到腦後,寂靜的夜裏,那小丫頭的呼吸聲尤為清晰,他竟一點睡意都沒有。
蕭北辰忍不住咬牙,還真是磨人!
他認命地歎口氣,翻過身閉著眼睛假寐。
……
次日晨。
一大早,蘇向晚就被外麵一陣嘈雜聲吵醒了,她皺眉從**爬起來,環顧一圈卻沒有見到蕭北辰的身影,蘇向晚心中不免疑惑,這狗男人跑哪裏去了?難不成昨夜他沒在屋裏睡?
就在這時,房間外麵又傳來一陣喧鬧聲,仔細聽,好像還有女子哭喊的聲音。
這是怎麽回事?外麵發生什麽了?
蘇向晚簡單收拾了一下打開房門,剛一出來,遠遠的就看見對麵的假山旁,有一堆人正圍在一起,好像在看什麽東西。
而那群人圍著的地方還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咒罵聲。
蘇向晚心裏一陣好奇,小跑著擠進人群中,這才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見一個身著婢女服飾的小姑娘跪坐在地上,身邊有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動彈,而他們前麵,則站著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看著身份應該不低,此刻正拿著一根長鞭,一下又一下朝著那婢女身上抽去。
那女子一邊抽還一邊嘴中振振有詞道:“你個賤婢!當年我在山下看你可憐,便將你帶到山上來賞你一口飯吃,沒想到你居然藏了這種肮髒的心思,敢爬我哥哥的床!你還要不要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居然敢做這種春秋大夢,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爬床?
蘇向晚滿臉震驚,朝那打人的女子看去,就見她身邊還站著一個身形高挑的藍衣男子,此時正在一旁勸慰道:“星月,差不多就行了,隨便懲治一番把她趕下山就好了,何必鬧出人命,左右她也沒能得逞,我這不是也沒事嗎。”
那女子猛地停下手中動作,轉頭看向那名男子,開口道:“哥,你別攔著我,她竟然妄想爬你的床,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也要看我藥星月答不答應!”
話落,她便又開始揮動起手中長鞭,一下一下朝那婢女身上抽去,鞭鞭帶風,顯然是下了死手,很快,那婢女全身上下便皮開肉綻,破碎的衣裙已經衣不蔽體,春光乍泄。
圍觀的小廝們一個個的都眼冒綠光,瞪大眼睛試圖將那婢女的身體看得更仔細些。
蘇向晚一陣唏噓,不禁替那婢女感到惋惜,被這麽多人看光了身子,她以後還有活路嗎?
不過蘇向晚可不是什麽聖母,目前看來,是那婢女妄圖爬主人的床,想要一飛衝天,卻不曾想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她咎由自取。
看了半天蘇向晚差不多也看明白了,正拿著鞭子打人的這名女子應該就是藥莫白的女兒,藥鬼穀大小姐藥星月,而站在她身邊的藍衣男子應該就是她的哥哥,藥鬼穀大公子藥星河。
不過蘇向晚卻覺得有些奇怪,雖說這婢女爬了藥星河的床確實很可恨,不過聽剛剛藥星河說的那番話,這婢女應該並沒有得手,那這藥星月怎麽還這麽大反應呢?不管怎麽樣,也不至於把人給打死吧?
而且這藥星月的反應根本不像是一個替哥哥打抱不平的妹妹,反而像是一個嚴懲小三的原配。
蘇向晚猛地搖頭,將腦海中那股子奇怪的想法趕跑,她怎麽會這麽想?那樣也太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