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公公偷瞧兒媳

早起的蟲就會發現有數隻鳥覬覦自己,所以說起早了還是有好處的。

花無言還睡的昏昏沉沉,就覺的腹部發癢,撓心似的瘙癢感越發難忍,動手撓了幾下,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腰,翻身繼續睡。

程向宇一驚,抬起身緊張的看著緊閉雙眼的花無言,心有餘悸的呼了口氣。好在他隻是翻個身,自己以為言兒醒了呢!低頭程向宇繼續細細的看著花無言胯骨上的花骨朵,紅豔豔的開在右側的胯骨上,含苞待放,微微垂著,安靜的似等待著怒放的那一刻的驚豔。

其中一朵微微開放,最外層的兩三瓣花瓣優美的向外展放,並沒有另一朵花骨朵那麽小巧。

這胎記足夠證明了,自己,言兒,月老,龍卿幾人確實認識,隻是如何相識卻不記的了,難道自己和言兒都遭遇過某些事情,而遺忘了許多人?這也不大說的過去,自己十歲那年就和言兒分開了,那年言兒也不過剛八歲,那年段正被保護的緊,絲毫沒有受過重傷,接觸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如今過去十一年,不可能那麽小就認識他們。

程向宇也大膽想過那些虛誕離奇的可能性,隻不過找不到說服自己相信的理由。

……

花無言黑著臉,將視線僵硬而緩慢的移到程向宇手放的部位,好巧不巧,他手放的地方,正是花無言兩腿中間的‘兄弟’那裏,對方在出神的時候還時不時捏兩下。

等程向宇回過神,就低頭對上花無言那雙明亮而含怒的眸子,尷尬間不安分的手也忘了收回。自己什麽時候把手從胎記那移到下麵去了……

“你等著我把你這**手剁了??”怒吼的花無言一腳就把程向宇踢了下去,憤怒的拉緊自己被扒開的上衣,遮住**的胸膛。

程向宇想躲開,卻被床幔纏住了腳,一下子將床幔給拉了下來,另一端把**的人整整的遮住。

花無言手腳並用的把蓋住自己的東西弄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憤憤的看著程向宇,“敗家子!又得賠錢。”

“無礙,破財消災。”程向宇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貼著花無言就坐下,好言哄著,“言兒,別生氣,錢不就是這麽花的麽!不敗家。”

自打沒錢之後,花無言深知有錢的好啊!錢不是萬能,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有錢就是主,沒錢跟著有錢的走。就像自己跟著程向宇一樣。想到這他不讚同的搖了搖頭。

程向宇看著花無言,抿嘴輕笑,笑意如萬朵桃花開於眼前般魅意盎然,“言兒,你想成親麽?”

花無言不解的看了程向宇一眼,不清楚對方為什麽突然這麽問,疑惑了下,“不清楚,隻是我

爹催的緊,如能成親也解決了一件麻煩事。成親之後,後代的事也就不用煩心了。”

依舊笑如暗香浮動,程向宇起身穿好衣服,臨出屋深不可測的回頭一笑。

聽到關門聲,花無言坐在床邊,皺著眉,“奸詐。”

忙忙碌碌一上午,用過午飯兩人就坐著馬車朝南方出發,從這裏必經之路是京城,而程向宇的家就住在那裏,經過那裏沒有不去一說,隻是礙於花老爺和程老爺的交情,花無言自然也不能失禮,得前去拜訪。

從花無言他們出發的地方需要經過兩個鎮才能到京城,中間還隔著大大小小幾個村,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隻是真走起來,卻也耗時,坐馬車少也得三天。

兩人迎著明媚的太陽出發,最後跟著明淨的月亮住進客棧。

進了客棧就覺的氣氛不對,裏麵安靜的異常,店掌櫃是個小老頭,托著長滿胡茬的下巴打瞌睡,頭一點一點,卻沒有磕到桌麵上,滑稽的很。

“掌櫃子!住店。”程向宇一掌拍在桌子上,聲音驚嚇到了小老頭,他心驚膽戰的擺起武家子的架勢,雙臂一擺,倒是有模有樣,擺好之後,驚慌的盯著左右猛瞧,在看到花無言的那一刻,恢複到蔫噠噠的樣子,“實在對不住二位,人老了,人老了。”語氣蒼老而低啞,擺了擺手看著他們倆,眼珠子一轉,“二位風塵仆仆的,可從哪裏來?”

“前一個鎮,麻煩掌櫃開兩間房。”花無言向前走了一步,站在程向宇身側。

“好類,二位跟我來,店裏的小二回去看他媳婦了,今天他媳婦啊!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嗬嗬。”

掌櫃絮絮叨叨的講個不停,把不住話門,滔滔不絕。而且很愛笑,笑起來臉上的褶子堆在一起,連眼睛都眯成一條線,很慈愛又有些話癆的一位老人。

花無言和程向宇的屋子挨著,也方便了許多。

在兩人進屋之後,老人定了定心神,擦了把汗,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他還以為又是早晨找事的那個老頭子,想起那個凶神惡煞的模樣,一天都沒心情做生意,關了一天的門,到晚上這才把燈籠掛上,開的門。

走到某間房門前,不高興的往裏瞧了瞧,這一天也沒聽見裏麵有什麽動靜,要不是中午要了份飯菜,真以為沒人呢!

……

花無言擦了擦臉,看著屋內滿意的笑著,比前一個好多了,最起碼這裏沒有一股子潮濕味。走到窗前打開緊閉的窗子,夜涼如水,吸了口沁涼的空氣,樹影被風吹得晃動,落到地麵上的影子有點像張牙舞爪的怪物,失笑的搖了搖頭。仰望天空,夜晚總是繁星璀璨,吹吹微涼夜風,稍有些困意,輕掩上窗子,轉身乏倦的捶了

捶酸痛的肩膀,走到床邊,脫了鞋,拉出厚重的棉被子嚴實的蓋上。沒輕重的拍了拍平坦的肚子,眯起眼,還真有點疼……

夜風從窗縫間無聲無息的吹進來,床幔被吹得起起伏伏,銀色月光下的暗影浮動,一切都在整個安寧的夜晚下悄悄的進行著。

在屋裏人睡著的時候,門口,紙糊的門窗被戳了個小洞,在黑夜裏一隻格外精神的眼珠子摸著黑,往裏好奇的瞧來瞧去,最後嘀咕了句就轉身走了。

在那個人走後,沒多久,又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旁邊屋子裏走出來,輕手輕腳的經過花無言門前,走出寧靜的客棧,借著月光身形飄渺的從花無言屋上的窗子跳了進來,落地無聲。站到木床前麵,看著被踢下來的被子,撿了起來,抬起手放在床幔上停頓了下才緩緩掀開,看著裏麵的人,動作輕柔的幫對方認真的蓋好,俯身親了一口**人的額頭,不情願的轉身,翻窗按原路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