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章初顯本性之色

花無言猜測的看著程向宇,不知道對方又在算計著什麽。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當然看,有戲自然要看。”

程向宇抿嘴擴大嘴角的笑容,略帶提醒的點了點自己錢袋,悶笑出聲。

對方不明所以的看著那個錢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個所以然,便疑惑的抬起頭直視程向宇,尋解。

程向宇不在多提點,捏著杯子一直笑。

那笑的讓花無言覺的莫名其妙,不再理會發神經的人,花無言繼續打著算盤,記賬。

吃過飯,兩人在客棧外溜達了會就回屋了。

客棧外夜涼如水,客棧內一暖,在加上兩人趕了一天路,身體也都乏了,漸漸染上困意。

回到屋內,這個時候,兩人就不得不麵對那張窄小的床鋪,怎麽分,怎麽睡了。

花無言斜睨了眼床,想到自己今日砸了對方一凳子,還是讓程向宇睡床吧!想到這,他滿不在乎的搬起放在牆側的椅子,“你睡床吧!我拚一下這椅子就可。”

程向宇自是不同意,環胸依靠床柱,悠然的坐在床邊也不說話,拿眼睛盯著拚椅子的人,等對方忙碌完,看著對方躺好,自己也一動不動,似紮根一樣。

花無言心裏奇怪,困難的翻了個身,背對著對方。沒多久,就抵不住困意來襲,便睡著了。

看到對方睡著,程向宇才起身把對方抱起來,輕聲笑道:“還逞強顧及我,誰不知你睡相不好,從這上摔下來,誰負責在你肚中,我那兒的命。”

話剛說完,花無言就掙紮起來,睜開眼,強睜開的眼睛,露著迷糊的凶惡,“你找死!!”

其實,花無言人都沒看清,就罵起來了。

“花老爺來了,小聲點,要不然又要抄書了。”程向宇故作驚慌的聲音,嚇的花無言不敢多問,死死的把眼睛閉上,嘴裏小聲緊張的說:“我爹走了麽?”

說完這句,花無言又睡著了。

程向宇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把花無言抱回**,果然和自己一樣不喜歡抄書,兒時那深刻的記憶已經深入骨髓,融入血肉了,聞之色變。

把被褥蓋好,程向宇扶著自己後背,現在彎腰都有些不舒服,可想花無言當時砸的多狠。

如常喂藥,趴在肚子上聽動靜,最後吹滅蠟燭,走到窗前,輕手打開窗子,清涼的月光下,長著枯樹的客棧後院,投下縱橫交錯的猙獰樹影。

靜的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程向宇從二樓縱身跳下去,站到一塊圓石上,借力跳上樹枝,眨眼間,他就到了牆圍外,看著寂靜的小胡同,輕鬆一笑,速決的朝一方施展輕功。

這一天很簡單,隻不過簡單過去又迎來怎樣

的一日。

翌日,花無言起床的時候,程向宇在專注的看賬本。這幾日花無言都沒有仔細看對方,這一看,才發現對方瘦了不少,想起前陣子對方總是一身疲倦之色,猶豫了下,開口:“我們在這鎮上歇幾日應該無礙吧!”

程向宇抬起頭,頓了幾秒,點頭,“嗯,想住就多住幾日吧!”站起身把賬本放好,“言兒起床吧!已這麽晚了。”

花無言看著身下的床,抿了抿嘴,定是程向宇把自己抱上來的。起身穿好外套,從包袱裏摸出一瓶瓷罐,拿到程向宇麵前,“還給你。”

程向宇拿過瓷罐一看,打開一聞。挑眉看著花無言,意味深長的笑道:“原來言兒還留著啊!”

花無言不解,“嗯,這藥當然留著,在外會有用的到的時候。”這不是療傷的藥麽?

“是,是,這是我考慮不周,應該多備一些,多用才好。”程向宇把那瓶用來裝藥油的瓷瓶握在手心裏,忍俊不禁的笑著。

花無言看著對方這不正經的樣子,真是不可理喻,“有一瓶就夠了,誰會天天受傷。”

“那可未必,不過,言兒大可放心,慢慢習慣就不會受傷了,我自然也會小心著。”程向宇看著花無言的目光曖昧起來。

花無言在對方的目光下,心漏跳一拍。板著臉,用強硬的聲音掩飾自己的怪異,立即道:“吃飯去!!”

吃過飯,兩人氣氛才慢慢回轉,恢複到平日的樣子。

問了路,兩人朝集市那條道走去,購置東西的人都集中在今日來買東西。在最裏麵有表演,兩人直接朝那裏出發。

江湖賣藝的那些人被觀看的人們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堵人形肉牆。

程向宇把花無言拉到一個人少的空地上,指著一個人的背影,對著花無言小聲說:“言兒,等著,看好戲。”

花無言疑惑的點了點頭,看著對方愉悅的背影,“又要做什麽?”

隻見程向宇的手搭上一個中年男子的肩膀。

男子回頭看著身材高大的人,俊朗剛毅的長相很陌生,還是很客氣的問:“公子,找在下有何事?”

“束在下冒昧,隻是覺的您有些麵善與在下有緣,又見您這麵相充滿喜氣,這幾日定是發生喜事,隻是這……”程向宇說道這頓了下,略微憂慮的搖了搖頭。

聽著這有點說道的話,饒誰,誰也不可能在這節骨眼停下去不聽,男子一看程向宇這表情,心提了下,緊張卻故作鎮定的問:“公子盡管直說。”

程向宇看了兩側幾眼,拉著那個中年男子,朝花無言那邊靠攏了下,站在人少的地方,歎了口氣,“您瞧您眼下發青,這後幾日可是有災難之相。小則水災之兆,

大則家產性命之憂。”

男子聽完,轉念一想,隻覺對方是江湖騙子,一臉嗤笑:“這位公子,現在這天哪來的水,您說笑了,若沒其他事,在下就離開了。”說完男子甩袖,一臉晦氣的大步朝擁擠的人群中走去。

程向宇看著擠在人群中的中年男子,邪氣一笑,抬手停在胸前,指尖朝男子畫了個圈,一道微不可見的藍光一閃而逝。

從始至終看到底的花無言,舉步走過去,站在程向宇身邊看著那個男子,“你什麽時候成神棍騙子了?”

“言兒,也覺的我說的是假話?”程向宇依舊笑態如常,認真的看著花無言。

花無言側頭看著程向宇,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且看好戲。”程向宇神秘的將食指豎在唇前,又點了點那個男子離去的放向。

如今那裏人潮湧湧,叫賣聲不絕於耳,隻是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花無言一臉無趣的站在那裏,隻有程向宇一臉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

不知多久,人群中引起一陣交頭接耳的**,隻見人擁擠的地方,自行讓開一條路,一名渾身狼狽潮濕的男子跌跌撞撞的朝他們跑來。

花無言難掩驚色,立刻轉身看著揚著笑容的程向宇,對方神態自若的靠在那裏,聽到聲響也隻是露出笑意。

“半仙,半仙。”神情激動慌亂的男子,看到程向宇眼睛刷的亮起來,那亮光充滿希望,似將一切都寄托於那抹亮光之中。跑到程向宇身邊,緊緊的拉住他的胳膊,語不成句,斷斷續續氣喘不停,“大仙,大仙……您……在……在。”

程向宇不著痕跡的掙脫對方的手,睜開眼,黑眸一片平靜似水,“在下隻化有緣人,您這一身,在下也看出來個頭緒,您不必這樣。”

男子咽了口氣,努力是自己鎮靜下來,盯著程向宇的眼一眨不眨,恐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沒了,“神仙下凡啊!在下回到家中便被水澆……這……”

程向宇搖了搖頭,“凡事皆因果,善惡自報。”

男子焦急的想著,腦中亂如麻,這幾日自己沒做壞事啊!突然,想到昨天那筆生意,壞了,準是那塊翡翠,真是飛來橫禍,頹然懊惱的點了點頭,“您說的是,唉!這事怪我!怪我,您看我這該如何是好啊!那個人,在下這也找不到啊!”說到這眼底有期許起來,充滿希望的看著程向宇。

“束在下無能為力,隻是佛緣自會為悔改之人指引佛路,告辭。”程向宇拱手離開。

花無言躲在人牆外,看到這也悄悄的朝程向宇那方追去。

不顧一身濕透的男子癡想的站在原地,細嚼著那句話。周圍的人見沒

哄可起,也抱怨的散開了。

第二天,在客棧大廳內,酒足飯飽的人們,湊一塊說著傳聞。

聽說,當鋪被燒了,火勢極旺,整整一夜燒個精光,有人說那掌櫃做了什麽喪盡天良的惡事,受到天災的懲治,紛紛搖頭長歎。、

花無言聽到這,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吃飯的程向宇。

陽光的照射下,駿逸的五官在臉上投下陰影,一副沉靜似水的看著桌上的簡單的飯菜,不理會周圍的交談聲。

花無言收回視線,繼續吃飯,隻是事情沒這麽結束。

當天下午,正準備與程向宇比試一番的花無言,就有人來造訪,來人昨天就見過。

是來送還翡翠的,送來翡翠的人是那家當鋪的人,也是被程向宇那番弄虛作假糊弄的人。

如今一身棕長袍,更顯安然憔悴,一臉愁容,蒼白而無力,見到花無言更是客氣如待上賓。

對方誠誠懇懇的雙手奉還給花無言,一臉悔意的道歉,花無言本想把錢退給那個人。

可是對方一聽退錢,本就無血色的臉更是白的可怕,惶恐的退了幾步,連連擺手不要,嚇的慌忙的告退離開。

待那個人離開之後,程向宇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站在花無言身側,一臉等著被表揚的看著花無言。

花無言麵色陰沉的回視程向宇,抬起拿著翡翠的手,“你做的好事!”

看著半關的房門,程向宇一臉不知悔改,不可一世的哼笑,“言兒隻能我騙,這天下不能再出第二個人。他騙你的翡翠,這事算個輕罰,若有下次,定不會燒了這麽簡單。”

言語間竟透著殘忍冷酷,花無言不自覺的緩和下臉,又一次正視對方,重新審視起眼前的人。

昨天抽, 到今天早晨我這文才抽出來。

以後要還出現這情況,大家千萬別以為文被刪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