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城!

經過三個多月的恢複,穆桑和阮坤的傷已經好透,隻是新生的皮膚還比較嫩,呈肉紅色。

阮坤幸好隻傷了臉,眼睛沒有受損,雖然腦袋上有一大塊沒有頭發,並且麵目獰猙,他倒是一點也不介意,還直說這個樣子酷,以後出任務必定遇鬼殺鬼遇神殺神。

穆桑拍拍他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潛伏進墨西哥城已經半月,正準備伺機而動!

馬丁。福克斯和傑瑞。托馬斯已經去了美國,隻要他們那邊動手,墨西哥肯定就會亂,穆桑幾人就能趁機出手。

穆桑最近也沒休息好,他不知道心裏藏的那個秘密會不會被切薩雷。安東尼奧大白天下,按照那個人陰險的個性和瘋狂,這個可能完全能夠演變成現實。

穆桑很怕!

他第一次如此恐懼一件事發生,比他三個月前被炸傷倒在大火中還要怕,不,他現在的心情豈是一個“怕”字能概括的了的?

他是在等著宮哲給他宣判死刑!

肖恩和左淺都察覺到了穆桑的緊張和不安,他們以為穆桑是在擔心宮哲的安慰,也就沒往心裏去。決戰的日子越來越近,每個人都變得既緊張又興奮。

馬丁。福克斯終於動手了!

有傑瑞相助,馬丁。福克斯很快就拿到了美國的鴉片出口權,很幹脆的劫了切薩雷。安東尼奧的道兒。

接著,穆桑也動手了,他更幹脆,直接搗毀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海洛因加工廠,無數的照片雪片般飛進了國際刑警組織的郵箱,這下證據齊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雖有強大的護身符,但是在國際刑警組織聯合成員國同時向墨西哥政aa府施壓時,切薩雷。安東尼奧的護身符也失靈了,那些被穆桑刻意曝光的非法產業赤luo裸的擺在了世界人民麵前,沒有人敢保切薩雷。安東尼奧,整個安東尼奧家族在第一時間召開緊急會議,宣布切薩雷。安東尼奧將從家族中除名。

相關人員為了向世界人民表明自己抵製鴉片的決心,下令清算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所有產業。幾乎是一夜之間,切薩雷。安東尼奧的工廠被封,罌粟田全部鏟毀並沒收,他名下的所有產業被政aa府清繳充公。

被親人拋棄,被合作夥伴出賣的切薩雷。安東尼奧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此時,他還在回來的路上,隻是,一切都遲了!

還有三天遊輪才會到達墨西哥,此時的切薩雷。安東尼奧早已經知道,墨西哥,他回不去了,隻要他現身,就會有無數的人等著他。

但是遊輪卻沒有改變航道,仍舊直奔墨西哥而去,那裏有人在等著跟他決戰,他怎麽會不應戰?

。。。。。。

宮哲被綁住雙手押進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房間,保鏢退下,關上了門。

宮哲身手再好,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被擒住,實在稀鬆平常。反而是切薩雷。安東尼奧居然現在才對他動手,這一點還真是超出了宮哲預料。

宮哲抬抬手,笑道:“怎麽?終於忍不住了,不打算堅持咱們的協議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仍舊西裝革履,如同出遊的紳士,宮哲看不見他的頹廢。

也許不管是穆桑還是切薩雷。安東尼奧都早已做好了戰敗的心理準備,更或者他們已經把這一天演練了無數遍,所以,當這一天真正來臨,他們的內心反而很平靜。

切薩雷。安東尼奧一瞬不瞬的盯著宮哲,不知為什麽,他最近經常想起那個人,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仿佛抹了蜜一樣甜蜜。

他們是親舅甥,有血緣關係,但是他們長的一點也不像,唯有身上的氣質很類似,都是錚錚鐵骨。

切薩雷。安東尼奧不懂他為什麽會經常想起那個人,他已經盡力遺忘,難道是一種預示?

那個人的手指仍在他身上,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也許是已經習慣,他發現,沒有那根手指他就會睡不著,徹夜徹夜難以入睡。

到現在,切薩雷。安東尼奧自己都說不清他把宮哲留在身邊是為了什麽了?

愛嗎?

好像已經沒有當初那麽強烈,隻是每每想起宮哲屬於穆桑這個事實,他忍控製不住的想要去搶去奪,與穆桑為敵的觀念已經深入骨髓,切薩雷。安東尼奧在想,如果穆桑現在愛上的不是宮哲,是另一個男人或者女人,他還會去搶去奪嗎?

切薩雷。安東尼奧自己真的說不清!

宮哲見切薩雷。安東尼奧隻是盯著他看,也不說話,眼神暗了暗:“你為什麽不生氣?”

切薩雷。安東尼奧笑道:“有什麽好生氣的?成者王,敗者寇,穆桑和馬丁。福克斯又是美國官員又是國際刑警,還把你送到我身邊,廢了這麽大手筆,如果還不能擊敗我,那就隻能說明他太遜,這一次,我輸得心服口服。”

宮哲挑了一下眉,他的男人當然不遜,整整四個月時間的部署,這盤棋是何等複雜,宮哲可以想象。

切薩雷。安東尼奧把宮哲挑眉的動作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為什麽他就沒人來愛?

切薩雷。安東尼奧突然起身走到宮哲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宮哲:“哲,我現在除了身邊這些人和這艘遊輪已經一無所有,你是不是該補償一下?”

宮哲騰的一聲站起來,眼眸冰冷:“你想怎麽補償?”

“哈哈,你說呢?哲,我放開你,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男人,哲,這一次,我不會再允許你拿煙灰缸砸破我的頭!”

說著,切薩雷。安東尼奧果真給宮哲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

繩子剛一解開,宮哲眼眸驟冷,拳頭快速出擊,直奔切薩雷。安東尼奧的麵門。

誰知切薩雷。安東尼奧似乎早就料到宮哲沒有說“遊戲開始”的習慣,高大的身子微微後仰,堪堪避過宮哲的拳風,然後快速反擊,兩人你來我往,在狹窄的房間裏鬥起來。

宮哲驚覺,這混蛋跟穆桑一樣隱藏了實力,實在難纏。宮哲這會兒也顧不得卑鄙不卑鄙了,亮出了手中的刀片,媽的,比起被人幹屁??眼,他隻能卑鄙一把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脫了西裝外套,解了領帶,再脫了襯衣,露出精壯勁爆的身材,宮哲瞪著他鼓鼓囊囊的胸肌,隻覺頭皮發麻,這混蛋每天包裹得嚴嚴實實,沒想到身材這麽棒,比穆桑還有料,怎麽看都不好對付。

切薩雷。安東尼奧見宮哲盯著看,大方的秀了一把肱二頭肌,邪氣的勾著眼睛:“怎麽樣,要不要試試!”

“哼!”宮哲手中的刀片寒光一閃:“我不介意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來。”

說著,宮哲手中的刀片劃破空氣,直奔切薩雷。安東尼奧而去,是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雙手握拳,擺好了造型迎戰,一場你壓到我反撲的搏鬥鏗鏘上演,殊不知,另一艘遊輪已經從前麵破浪而來。

鬥了幾個回合,宮哲終於發現他錯得有多離譜,他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切薩雷。安東尼奧,這混蛋如果早這麽對付他,他宮哲早被幹爛桔花了。

眼看著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拳頭朝著自己麵門而來,宮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裏,這混蛋連他的臉都要打了,這說明什麽?說明切薩雷。安東尼奧終於對他失去了耐心,今天上定他了!

媽的,BT!

宮哲氣急,堪堪避過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拳頭,腰身一扭,手中的刀片變魔術般在指間旋轉一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切薩雷。安東尼奧的胸膛。

切薩雷。安東尼奧低頭,胸膛上赫然掛了一條五寸長的紅線,正汩汩直往外麵沁血。切薩雷。安東尼奧伸手抹了一把,然後伸出舌頭舔過自己的血,眼眸漸漸狂熱起來。

“哲,夠刺激,我已經很久沒這麽刺激過了!”

宮哲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眸冰冷:“混蛋,我今天就要為穆桑報仇,你等著,還有更刺激的,你可別刺激過了頭!”

“報仇?哈哈哈!”切薩雷。安東尼奧狂笑起來,意有所指:“我等著你報仇,哲,你可要記得有仇必報啊!”

宮哲冷哼:“當然,我宮哲絕對有仇必報,切薩雷。安東尼奧,咱們今天就來個了結吧!”

既然大家都裝不下去了,切薩雷。安東尼奧也不想繼續扮演君子:“哲,我今天上定你了,我還會把上你的畫麵錄下來給你的穆桑欣賞,我想知道,他愛的人接二連三跟我上床,他會不會氣得不舉!”

“你真惡心!”宮哲怒罵:“難怪那個人寧願斷指也不跟你,切薩雷。安東尼奧,你做男人可真他媽失敗,來吧,讓我們用男人的方式結束這一切,善意的提醒一下,我下一刀會劃斷你的脖子!”

“來吧,哲,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定會叫你永生難忘!”

“少廢話!”

半個小時後,宮哲被壓到**,手中的刀片已經不知去向,雙手被切薩雷。安東尼奧用領帶綁住,掙脫不得。

宮哲終於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也再一次領教到與這些吃生牛肉長大的怪物比起來,東方人真的在體力上就處於劣勢。

當然,切薩雷。安東尼奧也沒討到什麽便宜,身上被宮哲的刀片劃了四五條口子,鮮血淋淋,他緊緊壓在宮哲身上,血染紅了宮哲的白T恤。

“混蛋,死開!”宮哲滿身汗水,左臉腫了,口腔被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拳頭砸破,嘴角掛著血珠子。

切薩雷。安東尼奧已經氣息不穩,褐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宮哲的唇,眼眸漸深。

宮哲頭皮發麻,媽的,這混蛋跟穆桑都不是好東西,隱藏實力,害得他著了道。

宮哲氣得想罵人,在部隊的時候除了石岩,他們隊沒一個能從他手裏走過十招,這一出來,怎麽一個二個都這麽強?太坑爹了!

“哲,你輸了!”切薩雷。安東尼奧把宮哲的手壓到頭頂,雙腿緊緊纏住宮哲的腿,不讓他動彈一分。

“操了!”宮哲輸人不輸場:“老子早晚會殺了你!”

切薩雷。安東尼奧一手壓住宮哲的手,一手撫上宮哲的腰,眼眸越來越狂熱:“哲,我什麽都沒有了,你跟我一起去死吧!”

“瘋子!”

“嗬嗬,是嗎?也許我早就瘋了,為了他瘋,為了你瘋,哲,我想我是真的瘋了,瘋了一樣想占有你。”

“把你的髒手拿開,混蛋!”

切薩雷。安東尼奧果真把手從宮哲腰上拿開,他看著自己的手,好像不確定:“髒嗎?那穆桑呢,你會嫌他髒嗎?”

“操了,瘋子!”

切薩雷。安東尼奧突然發起瘋來,嘶啦一聲扯爛了宮哲的T恤,大手撫上宮哲的胸肌,喃喃道:“我是瘋了,我想要你想得都瘋了!”

宮哲心裏直打鼓,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裏他媽是太平洋,門外都是切薩雷。安東尼奧這混蛋的人,宮哲眼睛一閉,完了,這混蛋是玩兒真的!

切薩雷。安東尼奧兩隻撚住宮哲胸前的殷紅,使勁一捏一提,很高興看見宮哲猛地睜開了眼,滿眼驚駭。

“我草你媽!”宮哲破口大罵!

“哲,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極致塊感吧!”說著,切薩雷。安東尼奧埋下頭,一口含住了宮哲的唇。

滾燙的舌舔舐淨宮哲唇角的血跡,切薩雷。安東尼奧品嚐般咂摸了一下嘴,在宮哲怒吼之前重又覆上。

這是切薩雷。安東尼奧第三次親宮哲,欲望一次比一次強烈,夾雜著難以名狀的執念。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穆桑可以上完舅舅上外甥,為什麽他切薩雷。安東尼奧不可以?

他憑什麽要忍,憑什麽要有犯罪感,他也愛這兩個男人,為什麽穆桑可以他就不可以?

有誰說男人其實就是孩子,爭地搶的永遠都是他理所當然的。

我的玩具壞了,憑什麽你的還不壞?

我的女人都跑了,憑什麽你還在幸福恩愛?

你上完一個又一個,憑什麽我就非要當君子?

該死的憑什麽見鬼去吧!

切薩雷。安東尼奧粗魯的抵開宮哲的牙關,舌頭剛伸進去就被宮哲一口咬住,咬得鮮血直流。

宮哲也瞪著血紅的眼睛:“混蛋,怎麽樣,夠不夠刺激?來呀,老子不僅咬斷你的舌頭還要咬斷你的幾八!”

切薩雷。安東尼奧嘿嘿一笑,血把牙齒都染紅了,看起來非常獰猙殘忍之極:“小野貓,你還是乖一點,我是不介意讓他們進來按著你,那樣我就可以盡情的抄你!”

“王八蛋!”

切薩雷。安東尼奧重新擒住宮哲的唇,宮哲瞪著眼睛,這下他不敢發狠了,切薩雷。安東尼奧已經瘋了,他絕對說得出做的到,媽的,不就是被幹嗎,老子又不是女人,還怕你不成,大不了事後切了你的幾八扔海裏喂大白鯊,媽的!

宮哲在心裏翻來覆去做著心裏建設,盡量忽略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氣息。隻是,這混蛋似乎吻上癮了,細膩的舌苔一絲一毫刷過溫熱的口腔內壁,滾燙的舌頭不斷翻攪著宮哲的舌,糾纏著,吸吮著。

宮哲耳膜嗡嗡直響,鼻息間全是切薩雷。安東尼奧濃鬱的男人氣息,讓他說不出的心慌意亂,明明惡心,身體卻不由自主開始發熱。

媽的,男人真不是東西,被強也能硬的起來?宮哲靠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火熱的吻終於滑向了宮哲的脖子,在顯眼處狠命的吸了一口。

“混蛋!”肯定會留下痕跡了,這王八蛋絕對是故意的。

切薩雷。安東尼奧仿佛標記領地一般,接二連三在宮哲的脖子上咬出了幾個印子,有的還沁出了血。

“哲,我真想看看穆桑看見這些痕跡時的表情,肯定非常有趣!”切薩雷。安東尼奧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說完還伸出舌頭在出血的牙痕上一一舔過。

“你可真無聊,切薩雷。安東尼奧,你放心,我跟穆桑絕對會一人賞你一顆子彈!”

“是嗎?”

切薩雷。安東尼奧褐色的眸子已經被水霧重重籠罩,那裏麵的欲望讓宮哲禁不住夾緊了桔花,媽的,事到臨頭,他還是軟蛋了。宮哲承認,他怕這混蛋的柔棒搗爛他的桔花,除了穆桑,他真他媽惡心別的男人碰他。

宮哲繃緊了腳趾頭,切薩雷。安東尼奧啃完他的脖子和鎖骨,現在已經含住了他胸前的殷紅。

不刺激嗎?

沒感覺?

操了,刺激大發了,宮哲知道,這混蛋再鼓搗下去,他非硬不可。

“混蛋,你找奶吃嗎?老子又不是女人你吸個毛?啊,我r!”

切薩雷一口咬住一粒朱果,疼得宮哲大叫一聲:“老子要殺了你,你不是要幹嗎?怎麽,你還沒硬起來?”

切薩雷。安東尼奧吐出已經衝血挺立的朱果,大手伸向宮哲的皮帶,邪笑一聲:“小野貓,你等不及要我?操了嗎?哈哈哈!”

皮帶還沒解開,門外的保鏢突然拍門,驚慌的稟告:“先生不好了,有一艘遊輪朝我們開過來了,不足一百米!”

切薩雷。安東尼奧手上的動作一頓,外麵的人接著道:“好像是穆桑,先生,是穆桑來了!”

桑哥來的很及時,淺問差點沒刹住車讓切薩雷。安東尼奧把宮哲給辦了,高??潮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