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過嗎?”

霍承延聽到了這樣的回答之後,眼神當中充滿了猶豫。

他現在的確是對那個女人非常的反感,甚至根本就不怎麽喜歡她。

覺得她所做的每一切都是為了有目的的接近。

所以這個女人在他這裏沒有任何一點好處。

李特搖頭。

“總裁從來沒有去過,隻是有時候江總會把這些東西帶回家,要不然就跟著陳總一起,你也隻是在路邊看過一兩次,因為生氣,所以加入進去而已。”

李特說完了之後,氣氛再一次的陷入沉默。

雖然他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記住之前所發生的那些事。

但是現在有些話,他也的確是該開口說了。

“總裁我知道這些話說出來也許沒有那麽管用,說不定你還會生氣,但是總裁的確是應該想想,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向來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你,何況是你現在和江總之間多了一個孩子,如果真的是強迫這個孩子又怎麽可能會存在?”

李特看著潘樂樂回來便不再繼續提起這些事。

以免真的讓那個女人發現了一些什麽,她自己根本就無法理解的事。

在這件事情上,本身就不是為了單純的處理。

他如果真的能夠記住什麽的話,就應該清楚這件事情沒有他看到那麽簡單。

但如果說了這些,他終究還是不願意相信,李特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做一點什麽才能夠挽救。

“不好意思,我最近胃不太舒服,所以吃不了太辣,要不你吃了吧?”

潘樂樂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情緒之後,又坐了回去。

他的確是不能吃太辣的東西,對於這裏所放的每一樣東西,都充滿了油膩的感覺。

她也根本就沒有任何食欲。

霍承延聽到這話之後,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難道作為他最信任的人,不應該知道他不喜歡吃甜的嗎?也不喜歡吃這些重口味的嗎?

在記憶當中,那個人從來沒有強迫他吃過一次,也從來沒有像其他女朋友或者妻子一樣,在他麵前撒嬌,就是為了用這些,他不願意吃東西了證明愛她。

但這個人,卻這麽容易的脫口而出。

霍承延忽然之間覺得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也許是真的。

這件事情是他自己誤會了。

還是這個女人,真的讓人有所懷疑?

霍承延剛這麽一想著,突然之間,就頭疼欲裂起來。

這位兩個人看到這一幕之後,立馬上前就護住了他。

本來這件事情,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是因為一件事情,刺激到他的記憶。

潘樂樂瞬間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醫生來到病房之後,立馬就叫兩個人趕著出去。

站在病房門口的兩個人,並不清楚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這件事情,他必須得說清楚。

“潘小姐你看著他每次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疼痛,記憶也比原來變得更加清晰明了,你難道就真的沒有任何的想法嗎?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她的人,同樣的也是,明明知道事實真相來騙他的人,在他眼裏,都是存不了多久,我奉勸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潘樂樂在一旁聽著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來警告她。

可是她要怎麽做,就是她自己的事,跟他們這些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隻不過是他的助理而已,你以什麽樣的身份來跟我說這些話?還是說在這之前,你找出已經被她買通了,就因為他不相信她,就一直拍你們這些人來做說客嗎?”

潘樂樂也一改往日軟弱的模樣,麵對同樣是打工族的兩個人,她根本就沒有覺得誰高誰低。

都一樣的,是拿工資,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受到他的威脅。

何況還是在這樣一個不確定的情況之下,她怎麽可能會心甘情願的,白白放過這個機會。

如果可以的話,潘樂樂倒是寧願他這輩子永遠都想不起來了。

哪怕真的記住了,或許他們之間這些天裏相處的感情會意外地超越原本的兩個人。

再說,他們已經結婚這麽長時間,哪裏有夫妻真的是一層不變。

又或者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根本就不像是外在所看到的那樣美好。

這裏麵的一切,或許早已經是腐朽不堪,隻不過是他們這些人不知道而已。

潘樂樂不斷的去找這些理由來說服自己,不要輕易的去放棄這個機會。

哪怕隻有那麽一點點的機會,她也要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這件事情有任何的想法。

李特聽到這些話之後,終於看清楚了麵前的這個女人。

或許從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害怕。

但就因為這麽幾天的相處,天真的以為在他記起來之後會在意他們兩個人之間所發生的一些事。

對這件事情完全是抱有一絲希望,那可就真的是大錯特錯。

事實一定會讓她覺得十分的痛苦。

“潘小姐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隻能拭目以待,我倒是想看看你這樣的身份能做多久,

而且哪怕是他真的願意接受你,而你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老夫人的態度還不夠明顯嗎?

即便是你的肚子裏麵,真的多了一個孩子,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你才是那個趁虛而入的人,注定是要被別人戳著脊梁骨的。”

李特將這些話說完了之後,就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

他們兩個人之間,本身就沒有什麽資格在那一塊兒。

並不是因為身份,而是因為這樣很容易讓別人誤會。

這所有的一切,是他們在背地裏密謀好的,為了不讓周圍的那些人懷疑。

這件事情當然不會允許發生。

而潘樂樂聽到了這些話,再想起來他家裏那些人的反應。

忽然之間就一次心有餘而力不足,她一直都在努力,到底為什麽那個女人就可以,她就什麽都做不了。

憑什麽要這麽對她?

潘樂樂壓根就不理解,這一切究竟是為何?

江夕能做的那些事,她也一樣可以。

憑什麽她就必須得讓他們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