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霍承延回到公司,看著公司裏麵的一些被打理得井井有條。
原本以為是他父親在幫他打理這一切,可剛已經辦公室,看著坐在那裏的人,他臉上的怒氣就再也控製不住。
“你怎麽會在這裏?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江夕看著忽然之間出現的人,確實是沒有想過,他會這麽快就回來,而且還沒有人通知她。
“我為什麽在這裏?你不知道嗎?你以為我樂意嗎?”
江夕冷笑,整理一下桌上的文件,起身離開。
既然他來了,那她的確是沒有什麽必要待在這裏。
而霍承延看著她是異常的憤怒。
“你難道不就是不甘心把所有的東西還給我嗎?不就是想要這裏所有的一切嗎?何必說的這麽好聽呢?說白了,你就是臉皮厚,沒事找事。”
江夕從來沒有想過,要自找麻煩,但這個男人說的話,現如今卻讓她覺得格外的難聽。
“我很快就會離開這裏,你用不著這麽擔心,也沒有必要對著我惡言相向,沒有我,你的公司能像現在這樣的平安嗎?捫心自問,你的確是應該感謝我,霍承延。”
江夕說完之後,正準備離開。
霍承延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莫名其妙的覺得心中一陣刺痛。
看著她正準備離開的樣子,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你那天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會後悔?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我會?憑什麽?”
霍承延想起來那天說的那些話,再加上所有人告訴他這件事情,最後痛苦的那個人會是他。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
畢竟這樣的一件事,他當然是通過自己的心而決定的,怎麽可能會後悔?
他選擇的人,難道就一定會是錯的嗎?
江夕聽到這些話之後,卻是一陣冷笑。
一把甩開他的手,轉過身來道。
“霍先生,請你自重,我已經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也不是什麽霍太太,你這麽拉著我的手,不怕外麵的人誤會嗎?
萬一你的小情人看見了之後,你不是還要多費唇舌解釋嗎?所以沒必要這樣。”
江夕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把他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
哪怕是當初真的多聽一點點,也不至於會是今天這樣的結局。
霍承延臉色有些難看的站在那裏,就在一瞬間看見了她手腕上的紅繩。
戴在手表之下,如果不是因為不經意之間或者隻需發現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她的手上也有紅繩。
霍承延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立馬就拉著她的手。
“為什麽你也會有?為什麽你也會有同樣的紅繩?”
江夕並不清楚他為什麽看到紅繩之後會這麽的驚訝,但是它……
江夕搖頭。
“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的東西我已經還給你了,這是我自己買的,跟你沒有關係。”
江夕一把甩開也不敢,身後的人有沒有事,直接就離開了辦公室。
而霍承延在激動的過程當中突然因為他的舉動,直接走摔倒在了地上,頭也直接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總裁!”
李特看到這一模之後,立馬就上前去扶著他。
霍承延隻不過是捂著自己的腦袋,除了真的有些頭疼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麽大事。
“我沒事,你去把她那天交給你了,關係,給我看看。”
李特見著他站了起來之後,有些不放心的離開,過了一會的時間,手裏麵就多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裏幾乎都是霍承延精心為江夕準備的那些禮物。
但是因為她選擇離開,所以都把它
們還了回來。
而李特把東西放在桌上之後,霍承延還一直在揉著自己的頭。
“總裁,這家都是你要的東西。”
霍承延一聽這話,立馬就將盒子裏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而不是意外的,是在那裏就躺著非常刺眼的紅色。
和他記憶當中的紅繩一模一樣,甚至於沒有任何的區別,就連在細節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偏差。
一模一樣的紅繩……
霍承延顫抖著雙手,激動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突然之間腦海疼痛起來。
所有的那些記憶,也在頃刻之間出現,甚至還讓他痛苦不堪。
李特在一旁看著他這麽痛苦的模樣,想要上前幫忙,卻是手足無措。
這種事情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總裁,要不我給你叫醫生吧?”
霍承延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腦袋搖頭。
“不用,不用,一會兒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醫院。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病,他隻是為了自己最近的這些所作所為而心痛。
因為傷害了她,而心痛。
他根本不知道,失去了這段記憶之後,他竟然會變得這麽傻。
竟然會對他說出那麽多過分的話,甚至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江夕的感受。
李特就這麽靜靜的站在一旁。
而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沒有發生改變。
可是霍承延卻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片刻,辦公室外,忽然之間就多了一個急急忙忙衝過來的人。
在那一瞬間,直接推門而入。
“真的?假的?你記住了?你不再是那個找打的霍承延?”
陳珂一定要這個消息之後,立馬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之後,他瞬間就覺得驚喜。
他們還想著這件事情應該會要半個月的時間或者更久的時間,他才能夠醒過來。
但卻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已經記住了所有的一切。
霍承延冷漠的看著他。
陳珂再看看這個眼神之後,但是就身處他一定是記住了所有的一切。
要不然怎麽會這麽看著他?
“你可別這麽看著我,在這段時間裏,該做的我也做了,該說的我也說了,
是你自己不聽我的,自己要一意孤行,這個鍋我可背不了。”
如果他還進入最近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那他就應該清楚的記得。
在這件事情上,他是已經幫了最大的忙,隻不過可惜,她想要留下,但是某些人卻為允許。
所以先如今的痛苦都是他自己自找的。
跟他們這些人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