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傑,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師傅都快被你害死了,你竟然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想栽贓嫁禍嗎?”周勁鬆一臉的怒不可遏。

“誰……誰栽贓嫁禍了?跟我有什麽關係!”馮傑臉色一變,有些心虛的說道:“你們剛剛也都看到了,歐陽爺爺服用了我的特效藥之後病情確實有所好轉了……”

“那你跟我說說現在是怎麽回事?”周勁鬆臉色發沉,質問道。

“這……這我哪知道……反正肯定不是跟我的特效藥沒關係!”馮傑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你……”周勁鬆氣惱不已,露出了殺人的目光。

這個時候,陳雄忽然說道:“好,如果治不好歐陽前輩的病,我願意負全責,但如果我治好了,我也不要你的一百萬,你給我跪下磕十個頭就行了。”

他跟馮傑無怨無仇,馮傑卻接二連三的嘲諷他、羞辱他,他脾氣再好也是有些忍不住了,一百萬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並不算什麽,他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馮傑。

“這……”馮傑陷入了猶豫之中。

他雖然看不上陳雄,不認為陳雄能治好歐陽賢的病,但這個世上有萬一,萬一陳雄真醫治好了歐陽賢,那他豈不是真要給這個小畜生磕頭了?

陳雄一臉鄙夷:“怎麽?不敢了?”

馮傑被陳雄激怒,冷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麽不敢的?老子跟你賭了,我就不信你能治好歐陽爺爺的病。”

陳雄也沒再說什麽,從衣服裏麵掏出了一個檀木盒子,盒子打開,裏麵裝著九根銀針,這一次他沒有用石頭,因為用石頭治病太過張揚誇張,容易暴露他的秘密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用銀針替代了石頭。

“銀針?中醫?我沒看錯吧!你竟然想用中醫的手段醫治好歐陽爺爺的病?”馮傑先是愣了一下,隨之臉上露出了嘲諷。

陳雄看都沒看馮傑一眼,對馮傑的話置若罔聞,此刻,他的身心全都凝聚在了銀針之上,專注的尋找脈眼,將銀針一根根的紮在了歐陽賢的脈眼之上。

馮傑見陳雄不搭理他,心中頓時惱怒不已,冷笑道:“小畜生,我讓你裝!等會你救不活歐陽賢,看我怎麽收拾你!”

歐陽雪也是眉頭緊皺,臉色發沉,她向來對中醫沒什麽好感,中醫療效差,見效慢,重於長線治療,醫治一般的頭疼腦熱或許還可以,但她爺爺現在命在旦夕,中醫根本不可能救活她爺爺的命。

她不能任由陳雄胡來,她走上前想要阻止陳雄,卻被周勁鬆給攔住了:“不要打擾陳前輩!”

歐陽雪一臉惱怒,正準備問周勁鬆為什麽要阻止她,卻看到周勁鬆神情專注地看著陳雄手裏的銀針,目光炙熱,整個人激動不已,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麽了不起的東西一樣。

歐陽雪很了解周勁鬆,周勁鬆醫術高深,成名已久,很少有東西能讓他如此失態,尤其是在醫術上。

所以看到周勁鬆這副樣子,歐陽雪也沒有上前阻止陳雄,她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陳雄,心中想道:“難道這小子真能治好爺爺的病?”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雄已經將九根銀針全部紮在了歐陽賢的身上,歐陽賢臉上的綠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著,呼吸也是漸漸恢複,隻是幾分鍾的時間,歐陽賢的臉色就恢複了正常色,甚至還出現了一絲紅潤,呼吸也是漸漸順暢平穩起來,神情不再痛苦很是安詳,看上去已無大礙。

這個時候,陳雄快速的將九根銀針拔了出來,此時,原本銀白色的九根銀針已經全部變成了烏黑色。

“陳前輩,我師傅怎麽樣了?”周勁鬆率先走了上來,激動詢問道,歐陽雪也是一臉忐忑緊張,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幸不辱命。”陳雄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說道。

陳雄這一次使用的醫術名為純陽九針,是一種至陽秘術,以純陽之力消除融合了歐陽賢體內的極陰之氣,雖然隻是行了九根銀針,但卻耗費了他極大的心神。

“這麽說我爺爺沒事了?那我爺爺怎麽還沒有醒過來?”歐陽雪有些不相信。

陳雄說道:“雖然歐陽前輩的病根已消除,但由於歐陽前輩長年被陰氣侵蝕,身體極度虛弱,一時半會兒恐怕醒不過來。”

歐陽雪皺眉問道:“那我爺爺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睡一覺就好了。”陳雄淡淡道,隨之他要來紙筆寫了一個藥方遞給了歐陽雪:“按照這上麵抓藥,用砂鍋小火熬煮三個小時,一日三次,每次一碗,一個月,歐燕前輩就可以痊愈了。”

陳雄開的都是一些補陽的藥物,歐陽賢體內的陰氣雖然被他除盡了,但體質虛弱,很容易再次沾染上陰氣,需要補陽以增強免疫力。

爾後,陳雄看向了馮傑,說道:“我治好了歐陽前輩的病,你是不是該給我磕頭了?”

“你說治好就治好了?歐陽爺爺還沒醒呢!”馮傑臉色法沉,咬牙說道。

沒想到這小畜生竟然真的醫治好了歐陽賢!

他雖然不懂醫術,但也看出了歐陽賢身體已無大礙,但讓他給陳雄磕頭,他絕對做不到。

陳雄臉色一沉:“難道你想賴賬?”

“誰賴賬了!你想讓我給你磕頭,等歐陽爺爺醒過來再說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馮傑冷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周勁鬆怒聲罵道:“馮傑,你他媽的真是無恥,輸了就是輸了,還想耍賴,馮萬祥怎麽會生出你這麽一個貨色來!”

“嗬嗬,老子就耍賴了,你能拿我怎麽樣?你咬我啊!”馮傑也懶得裝下去了,直接撕破臉皮,雖然這樣會給歐陽雪留下不好的印象,但總要比給陳雄磕頭要好得多。

歐陽雪也是臉色發寒,美眸之中滿是失望和厭惡,她沒想到一向在她麵前以正人君子自居的馮傑竟然這麽小人。

“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訓教訓你這個畜生!”周勁鬆終於忍不住了,擼起袖子要幹馮傑,卻被陳雄給攔住了。

陳雄朝著馮傑走了過去,冷冷的道:“既然你不願意履行賭約,那就隻能幫你了。”

說著,陳雄就抓住了馮傑的腦袋往地上摁。

馮傑正找不到理由對陳雄出手呢,此刻陳雄竟然敢對他出手,他臉上頓時露出了陰笑:“小子,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抬頭一拳就朝著陳雄打了過去,但是他的拳頭卻被陳雄抓住了,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根本你無法動彈分毫,而且他的頭被陳雄慢慢的摁到了地上,他根本沒有一點能力反抗!

他終於害怕了,心中充滿了惶恐,大聲喊道:“小子,你要幹什麽?你快放開我!我爸是馮萬祥,你要是敢動我,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周勁鬆笑了一聲,唾罵道:“嗬嗬,欺軟怕硬的狗東西,打不過就亮老子,慫包!陳前輩,你盡管出手教訓他,有我在,保準馮萬祥那個老東西不敢吭聲!”

“你爹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你也得給我磕頭!”陳雄沒有說話,但是心頭發狠,直接把馮傑摁到了地上,強行讓馮傑給他磕了十個頭才鬆開。

這個馮傑不斷地挑釁他,羞辱他,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主呢!

他不惹是非,但真要是誰惹到他的頭上,他也不客氣。

一旁的歐陽雪看的目瞪口呆,手掩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她沒想到看上去憨厚老實的陳雄竟然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麵。

“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馮傑羞怒不已,丟了一句狠話,狼狽離開。

馮傑走了之後,歐陽雪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陳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不用謝,隻要你不再記恨我就好了。”陳雄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歐陽雪的胸前突兀之上,忍不住的舔了舔舌頭。

“啊,臭流氓!”歐陽雪順著陳雄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頓時尖叫了一聲,抬頭一巴掌打在了陳雄的臉上。

周勁鬆臉色一變,擋在了陳雄的身前,怒視著歐陽雪,道:“雪兒,你幹什麽!”

“他……他……他就是個色胚!”歐陽雪滿臉羞怒,轉身跑走了。

“陳前輩,您……您沒事吧?”周勁鬆一臉的歉意。

陳雄捂著火辣辣的臉,有些心虛的說道:“咳咳……沒事沒事。”

他隻不過是看了歐陽雪的胸一眼而已,沒想到這女人反應那麽大。

周勁鬆忽然湊了上來,壞壞的笑著說道:“陳前輩,雪兒是不是長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錯吧?”

“不錯,是不錯。”陳雄回想著之前的美妙觸感,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周勁鬆一臉的猥瑣,說道:“您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幫您撮合撮合,雪兒現在還是單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