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乾此次是被天道眷顧,鴻運當頭。
外加上他本就不俗的實力,猶如如虎添翼,今後必將掀起軒然大波。
葉殊和他之間有不小的恩怨,自然不希望這小子能力出眾,今後騎在自己頭上拉屎。
“怎麽辦?究竟要如何處理,才能將他的氣運奪過來?”
葉殊想起反派小說裏麵,那些反派是如何如何爭奪機緣的,此刻的自己就成了反派,想要竊取徐掌乾的造化。
但偏偏落在自己手上,他愣是不知道該如何做。
“係統?給點作用!”葉殊心裏大喊一聲。
【噓!宿主請冷靜,天道在上,本係統也不敢輕舉妄動。】
“格老子的,你這麽怕天道?”
葉殊罵了一句,但沒功夫繼續折騰下去,大腦飛速運轉,在思考能否截取氣運的方法。
【提示:大膽點,動手搶。】
“滾!我敢動手搶?”葉殊沒好氣罵道。
這金芒溫度上萬度,不可觸摸,剛才倒是能夠通過慢慢煉化降溫,現在移動起來,就是移動的太陽,身體別說碰了,就連靠近都受不了。
果真這奪人造化之事,難上加難。
“莫非真沒有辦法了嗎?”
葉殊歎了口氣。
直接上手搶不現實,那有沒有一種東西,能隔空奪過來?
但這種東西又必須和自身息息相關,能牽引住它往自己身上而來。
葉殊沉默半天,在金芒即將照射到隔壁的橙色光芒之際,他突然抖擻精神。
“有了!”
“不對,這隻能說,嚐試。”
他滿頭大汗,腦子裏想到一個比較古怪的辦法,就連他自己都不確信究竟能不能成功,隻能說現在別無其他辦法,值得一試!
“隻有一次機會,我體內的靈力絕對撐不住使用第二次!”
葉殊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雙眼如雷,迸射光芒,大喝一聲。
“天羅法相!”
轟!
外麵晴朗的天空變得陰沉,幾道雷電驟然打落下來,劈在了海經樓九樓的塔尖。
“何人敢在我的地盤鬧事?”在九樓午休的胭脂一個機靈翻身而起,目光不快,來到窗邊,掀開簾,隻見外麵烏雲密布,而在深處有一頭高有百丈之軀的虛影正在浮現。
虛影身魁梧如鬼神,裹彩霞為衣,戴金光為冠,腳踩雲海,身披數十丈雷電披風,口吐狂風,宛若上古凶神。
“這是?”
“天地法相!”胭脂張大了嘴,她貫通古今,怎麽會看不出這是天地法相,隻有渡劫期強者才能使出的手段。
她有些懵,即刻在想,究竟是哪一位渡劫期大能暴怒,連此等手段都施展出了,估計就是連白帝城城主李長生的麵子也不給,
但她很快皺起眉頭。
因為她發現,這法相位於海經樓附近,可以說,寸步不離!
“難道說,是我們海經樓有人招惹到了他嗎?”胭脂不禁猜想。
連忙跑下樓,趁著法相還沒有亂來,吩咐下去:“快,將海經樓封閉起來,任何人都不能放出,一個個的查,究竟是誰招惹到的那位大能!”
“是!”長老們不敢懈怠,他們也見到了這等法相,隻感覺不可思議,也迫切希望這件事別和海經樓扯上關係。
“我也得趕緊找到這法相之人,究竟在什麽地方?切不能讓他毀了我的心血之作。”
胭脂無奈歎道。
……
外麵已經火燒眉毛,而在六樓六十六號房呢,葉殊打坐的臉上卻已經有了笑意。
在另一個幻境當中,他使出了天羅法相,接近金芒,並沒有被灼燒,反而輕而易舉的觸摸到了它。
眼瞅著金芒就要和徐掌乾融為一體,他用法相直接擋在了他們當中,而金芒也在這一瞬間的功夫,撞到了法相身上。
“好!”葉殊感覺到體內暖暖的,就好像喝了一口熱湯。
此刻,他隻要收回法相,而法相上附著的金芒,也會被一並帶回。
但就在這時候,他發現,徐掌乾身上,一道劍印冒了出來,它的頭朝著法相而動,不對!應該說,它朝著金芒而來,想要和金芒合二為一。
“這劍印是何物?”葉殊看著這個劍印想要掙脫徐掌乾的身體,就像人被困在泥潭裏麵左右抽身,一副很是困難的模樣。
“兩者都惜惜相印,看來,是它召喚了金色氣運。”
葉殊眯著眼,嘴角上揚起來,他像是想到了什麽。
“就好人做到底,我幫你擺脫吧,小家夥。”
葉殊使出法相,一隻手探出,將那劍印給橙色的身影上拔了出來。
“啊!!!!”
而就在這時,葉殊在現實世界當中,聽到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差點把他的心給嚇出來。
怎麽回事?
那姓徐的狗東西叫個什麽?
不管了,遲則生變。
葉殊趕緊將劍印收起來,與金芒混在一起,很快它們兩個就融合起來,一道金色璀璨的劍印出現在法相的眉心處。
再將法相一收。
“啊!”葉殊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區別與隔壁的慘叫,他這是舒服至極的感受。
猶如寒冬沐浴在暖陽之下,猶如飛鳥翱翔在晴空之上,猶如魚兒躍過龍門之後……
無比的暢快,說不出的意境。
倘若真能比較的話,或許比那個還要舒服。
許久許久,他回過神來,發現體內的根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顆宛若深淵的黑洞出現在丹田內,運轉著純粹靈力,滋養造物樹,和天道築基的大地。
他意識到,此刻散發的,是洞虛期的氣息。
更上一層樓!
洞虛初期。
且,他還發現體內多了一枚金燦燦的劍印掛在造物樹上,就好像一個裝飾品。
這是另外的收獲,好像是從徐掌乾身上撿來的。
他朝著金色劍印意念一動,眉心也浮現出劍印,而佩戴在腰間的太銀劍發出龍吟,在蠢蠢欲動。
“我對劍道感悟為何如此之多?”葉殊震撼不已,他之前練劍隻不過是趁手兵器而已,現在卻對劍道的感悟猶如注入汪洋之水,滔滔不絕。
這太離譜了!
哪兒有一瞬間會感悟這麽多?
想來,葉殊找到問題所在,那就是那枚劍印很是特殊。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
他嘀咕一聲。
忽然隔壁傳來了鬼哭狼嚎的叫聲,就連這被設了靜音陣的房間也隔絕不了。
“我的劍心啊!!!”
“怎麽就沒有了?”
“哇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