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繡技已經名滿京城,難道你甘心屈居於人下繼續這樣下去嗎?我到有個辦法能一舉多得,隻是不知道你怎麽想。”

江延懷此話一出,倒是勾起了孟雨萱的心思。

她知道這樣隱姓埋名下去,是沒有出頭之日的,語氣如此,一炮而紅才是最好的。

“過幾日就是當今皇後的生辰,你到時候用流光錦製作成鳳袍,以霄家的名義贈予她,如何?”

江延懷此話一出,瞬間孟雨萱有些訝異。

“我?”

“沒錯,我相信以你的繡技,絕不會落後於其他繡娘,更能得到皇後娘娘的賞識,自此有人撐腰,便沒人在敢欺壓你,你弟弟日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江延懷此話一出,孟雨萱果然心動了。

如果是為了自己和弟弟的未來,她願意拚一次!

“但為什麽是霄家呢?這樣的好事,誰家都會樂意的吧。”孟雨萱蹙眉,有些疑惑。

“霄家在京城火爆多年,自然也積攢了一些人脈,認識不少官員,這次審問江槐的人是霄家的老顧客,和霄家關係不錯,你去請他們幫忙,自然要給些好處。”

這話一次,孟雨萱瞬間醍醐灌頂,一下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了。”

孟雨萱拿著手中的流光錦,敲響了霄家的大門。

霄夫人看著眼前的姑娘,倒是一愣。

“雨萱?你怎麽跑來了?我聽聞你們江家今日要一同去春獵上赴宴,你不該在此啊。”

霄夫人笑著開口道,吩咐人去準備茶水。

“霄夫人,還請你救命!”

孟雨萱放下手中的檀木盒子,直接彎腰拱手開口道,這話一出,瞬間霄夫人有些訝異。

“你這孩子,你這是做什麽?快快起來,我能幫上忙的自然會幫忙!”霄夫人心疼不已,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早已經把孟雨萱當作自己的幹女兒來看待了。

“江將軍他被人誣陷害了二皇子,如今被關押,審問的正是大理寺副使,也是您們霄家的老熟人,我這才來特請你們幫忙!”

孟雨萱說完,看見霄夫人臉上有些為難,隨後打開了手中的檀木盒子開口道。

“這裏麵是上好的流光錦,世間僅此一匹,我特拿來獻給你們,過幾日就是皇後娘娘的壽辰,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受邀前去,霄家自然也要給娘娘送上壽禮,不若用這份流光錦,自然能引起娘娘關注,霄家也能借此機會在京城中引起話題。”

孟雨萱此話一出,倒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這段時間來京城其他的繡坊都花樣百出,霄家隱隱有了些萎靡不振的意思,霄擎天這幾天更是前前後後來回跑,就是為了不讓鋪子虧損。

如今若是如孟雨萱所說,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行,既然你這樣有心思,我又如何能拒絕呢?我自然會去找副使談一談,你放心,我們家還是有點麵子說得上話的。”

孟雨萱聞言,這才鬆了口氣,看向霄夫人的目光也帶著一些感激之情。

“謝謝霄夫人願意出手相助!”

很快,在霄家的幫助下,大理寺副使那邊就已經打算好了,孟雨萱回去複命,江延懷點點頭倒是十分欣慰。

“不錯,算我沒白白培養你。”

“阿良,你把我們手中的證據遞給大理寺副使手上,下午的開庭審訊卻不能出任何差錯,明白。”

江延懷拿出手中的幾張紙,遞給阿良,隨後開口吩咐道。

阿良何等聰明?連忙點頭轉身離去。

很快到了下午。

正式開庭。

孟雪琴站在一旁哭的泣不成聲,這幾個時辰雖然很快就過去,但是她還是擔驚受怕了一上午,若不是江延懷還好好的在身邊,她恐怕早已經支撐不住昏迷過去了。

孟雨萱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

很快,大理寺副使正式開庭,在看過了一係列證據後,拉鋸了一個小時左右,這才判定江槐無罪釋放。

江槐葉鬆了口氣,心中卻莫名覺得無奈。

官場起起伏伏,這其中有人害他也未可知啊!

孟雨萱見狀,眼中清明。

回到府中後,江槐召集所有人聚集在正廳,開口道。

“今日之事,我有所打探,是有人從中找了大理寺副使求情,這才能有這樣好的結果,否則的話如果秉公處理,恐怕我也難逃一劫。”

江槐此話一出,一旁的孟雪琴險些昏了過去,急急忙忙開口道,“是誰那麽好?居然還能找到大理寺副使求情?我們江家一向是純臣不參與政事,如何會有人替我們說話。”

孟雪琴雖然是女子,卻還是知道一些官場的起起伏伏。

“據我了解,應該是霄家。”

江槐此話一出,全場寂靜,孟雨萱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什麽?霄家?我們家是他們也並無交集啊!這些年我也沒定霄家的衣衫料子…怎會如此?”

孟雪琴疑惑開口道,孟雨萱站在一旁倒是有些緊張。

“是孟雨萱,親自去霄家走進了一遭。”江延懷率先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孟雨萱身上。

“你?你個小丫頭片子,如何認識霄家的人?”江槐倒是十分意外。

“我這些年來會一點繡技,有一次送弟弟上學堂時被霄家的夫人看見,對我頗為讚賞,因此這才結識了一層關係。”

孟雨萱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大驚,孟雪琴更是不相信的瞪大了眼。

這個平日裏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孟雨萱,竟然還有這樣的門路?

“噢?霄夫人就這樣看重你?”江槐一愣。

“我也是親自上門求情,本來隻是想試一試,卻不曾想竟然真的成功了。”

孟雨萱此話一出,一旁的江延懷也開口道,“這次孟雨萱可是我們府的功臣,不知道父親能夠嘉賞些什麽。”

孟雨萱沒曾想還有這一出,倒是有些意外。

江槐聞言,摸了摸胡子開口道,“既然你繡技那樣好,也不能在我們府裏被埋沒了,這樣吧不如我出錢,讓你來開一個繡鋪,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