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怕就是幽冥山了。
幽冥山,百年一次出現,這個地方,充滿了傳說,最神奇的傳說,就是這裏可以讓人百年重生!
因為幽冥山上,有一座座懸棺漂浮著,登上了幽冥棺裏,會讓人有機會在這百年裏重生,帶著至高的本事,重活一世。
強者重歸於世,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沒有人不想得到這樣的機會。
但是,登上幽冥棺,等待重生的,隻有壽元將盡的強大修士,會想要爭奪幽冥棺。
至於其他的修士呢?
自然是想要爭奪幽冥棺裏麵的寶物了。
幽冥山流傳了近萬年,裏麵有多少進去了幽冥棺,在裏麵陪葬了多少強大的修士,甚至是傳言中有仙人都在裏麵。
所以裏麵的寶物可以說是不計其數,什麽靈丹妙藥,靈器寶器甚至是仙器,若是天大機緣的,還會找到仙人的精丹,這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因此,對於幽冥山,所有的修士都是趨之若鶩。
“幽冥山可不是人人都能進去。”華九淵不以為然,幽冥山可沒有傳說中那樣好,不過就是一座打著傳說之名,實際上隻不過是一座邪山。
專門吸修士靈氣命血的邪山。
“那個慕容皎月,有點問題。”雲舒點點頭,慕容家衝著的必然是幽冥山,畢竟幽冥花,是可以洗精伐髓,還能重塑丹田。
慕容家還是慕容皎月,都肯定有興趣。
但是雲舒覺得慕容皎月奇怪的,並不是她有什麽目的。
“我看出來了,她是故意接近我們。”華九淵點點頭,慕容皎月沒道理對他們起了好奇心,所以才讓他們覺得奇怪。
“她身上有東西,是衝著我們來的。”雲舒自己就是活了十世,重生數次的人,所以對這些相當敏感。
“她身上,才是真正有一隻惡靈。”華九淵能感覺到,當時他身上的惡靈有一瞬間的異動,這是他在萬鬼之淵才有的。
“下一次試試她。”雲舒點點頭,她可以斷定,如果他們沒有猜錯的話,慕容皎月還會繼續接近他們的。
“好好休息,馬上就是你曆練的時候了。”華九淵突然話鋒一轉,提醒雲舒。
月落天邊,天邊還沒有泛出日光,雲舒就感覺一絲異動。
一睜眼,華九淵已經不知道在何處了,而她周圍有細細碎碎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雲舒猛然察覺到一絲危險將至。
華九淵!
雲舒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華九淵離開了不算,還給她準備了一堆難題。
最重要的是,小黑竟然也跟著他跑了!
這隻慫狼。
此時,在遠處給慕容皎月引麻煩的小黑不由地吐槽。
它哪裏是慫狼,它是被人扔走了好嗎?
它明明是一隻血狼,還被人給封印,成了一隻黃鼠狼!
此時,周圍竟然有絲絲風動,雲舒一躍而起,看著溪流處竟然爬出一條條軟綿綿,帶著無數腳的東西。
蛇蚣!
這是什麽異變的鬼東西。
雲舒粗略的數了一下,大概有二三十隻蛇蚣,華九淵是捅了蛇蚣的窩嗎?
他是哪裏整來這麽多惡心的玩意。
靈獸,雲舒不怕,但是這些蛇蚣實屬惡心。
一堆的眼睛和毛茸茸的腿,全身又跟蛇一樣滑溜溜的,行動又極其迅速。
此時,一道靈信出現在雲舒的跟前:你應該感覺到微風了,如果半天時間你解決不了,這一股微風,它會變成冰風的。
雲舒:“……”
不得不說,華九淵要麽不瘋,瘋起來是夠狠的。
靈寂草原裏,自然可怕的不光是這些靈獸了,還有這裏風雨霜雪,哪怕是烈日和冷月,都是會有問題的。
所以靈寂草原是不能待太久的,如果不在規定的時間離開,慢慢的就會發現,身體開始虛弱,靈力也會逐步變弱。
想著,雲舒思緒回籠,眼眸一凜,整個人進入作戰的狀態。
雲舒雙手持劍,這次用的是霜心劍法,無數霜刃從劍中而出,霜刃所到之處,斬落無數的蚣腳。
瞬間,滿天的蚣腳在雲舒周身散落,墨發飛揚,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冷酷又狂颯。
“吸吸吸……”被削了蚣腳的蛇蚣仿佛沒有太大的影響,淌著血卻行動比之前更迅速了。
一個不慎,一條蛇蚣就從雲舒後麵卷上了雲舒的腳,將她的雙腳給緊緊的纏住。
更可惡的是,這蛇蚣仿佛知道如何攻擊,纏上雲舒之後,直接就朝著兩邊跑去,一下子雲舒就被拖的雙腳劈開。
雲舒一時吃痛,這些蛇蚣雖然身體仿佛柔軟無骨,但纏上人之後,卻像是重石一樣,而且越收越緊。
雲舒知道不能這蛇蚣繼續下去,絕對會將她的雙腿都卷碎。
雲舒正打算祭出靈符的時候,卻發現靈符在這裏竟然沒有任何作用了。
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被華九淵下了一張符,她除了靈力和自身,不能依靠別的。
這個家夥,倒是把她會想的都想了。
難怪他說來這裏不會有影響。
咬了咬牙,雲舒又召出其餘的五行劍,兩劍直接刺入雙腿的蛇蚣,一劍往後背刺入,一瞬間,就解決了三條蛇蚣。
這時間,已經過了一炷香時間。
果然,二十倍同等修為靈獸,對付起來沒有這麽容易。
雲舒速度反而更加的快了!
在差不多日上中天的時候,雲舒終於解決了大半的蛇蚣。
看著雲舒凶神惡煞的樣子,剩餘的幾條蛇蚣互相看了看,最後想了想,全縮回去了溪流裏。
雲舒累得脫力的倒在地上。
可是周邊吹起來的風,讓她渾身機靈。
這風開始冷森森了!
雲舒知道,這是冰風。
靈寂草原的冰風可不簡單,能夠讓人行動遲緩,讓丹田凝滯,最後變成一個凍人一樣無法行動,直至死亡。
此時的風是冷森森的,再過一會就是冰風了。
雲舒知道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必須快一點離開衝出這一段範圍。
咬著牙,雲舒重新站起來,拔腿就飛奔了出去。
“她跑得這麽快做什麽?”
“這好像是昨日見過的女子,渾身是傷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