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捅了大窟窿唄,活該,讓她害人!”
“快我們離得遠點……”
在路過慕容皎月那群人的時候,不少人倒是認出來了雲舒,紛紛的大聲叫好,也沒有注意到縈繞在身邊,微微發涼的風。
“月兒,風起了,也該帶他們走了。”這時候,言老的聲音在慕容皎月的耳邊響起,讓她趕緊的帶著人走。
慕容皎月點點頭,讓人繼續出發,方向就朝著雲舒離開的方向。
哼,受傷了正好,一會找到她正巧可以找機會試試。
慕容皎月分外放心,言老所說的風變了,根本沒有人知道為什麽,所以料想那個女子也跑不到多遠的。
雲舒又跑了整整半天,到了快天黑的額時間才跑出了風圈的範圍裏麵,感覺到風力變小,而且沒有冷意,她才轟地倒下來。
一天時間不多,但絕對是一個極大的挑戰,在不能用任何外界的輔助解決了蛇蚣之後,又跟風比速度,雲舒的消耗是極其的大。
這一口氣是跑出了她的極限,尤其是這不能禦劍的情況下。
雲舒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著。
沒多會,頭上就多了華九淵精美絕倫的俊臉。
雲舒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怎麽?生氣了,不是嫌我會妨礙你嗎?感覺如何?”華九淵蹲了下來,撩開雲舒的腿上的衣服,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是青紫交錯著,顯然蛇蚣纏在雲舒腿上的力氣是非常的大。
“別碰!”感覺到華九淵想要給自己療傷,雲舒立馬說道。
不是不給華九淵動,而是現在,她才感覺到腿上的劇痛。
蛇蚣的皮膚雖然看起來光滑,但是它們使勁去纏殺獵物的時候可不一般,上麵出現細細小小鉤子一樣刺,極其的細小,不認真去看是根本看不清楚的。
雲舒的雙腿,還有腰上……
已經紮滿了這些蛇蚣的鉤刺。
如今,這些痛才在身上發作。
華九淵的眸色微微一沉,“別動,上麵都是鉤刺,得全部取出來。”
這些鉤刺不取出來的話,是不會消失,反而會在腿裏麵形成蛇鱗皮,導致雙腿的肌肉逐漸僵硬,最後是蔓延全身。
“你不應該強行動用靈力跑出來,這樣會讓這些鉤刺吸收了靈氣,紮的更深。”
這也是蛇蚣的可怕之處,就是一碰也能夠讓人中毒。
“我知道,別忘了我是丹師和神醫,這是小事而已,被冰風追上可沒有這麽簡單。”這種情況,雲舒當然知道了,也有辦法應對。
“你就是好勝!”華九淵瞥了一眼雲舒說道,雖然雲舒現在已經極力改變自己,但是她骨子裏就是好勝又固執的人,怎麽可能輕易就認輸呢!
“胡說。”雲舒否認,她明明這麽一個冷靜的人,怎麽可能是因為好勝。
華九淵也懶得跟她爭辯,朝著雲舒伸出手來:“是用藥,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來。”雲舒從靈袋裏麵拿出一瓶藥,華九淵一把就從她手上搶過。
“華九淵!”雲舒看著空空的手,這個人在做什麽呢!
“別動,坐好,別逼我封住你的穴道。”華九淵霸道的說道,雲舒隻能乖乖的閉嘴。
心裏卻是想著,別給她也找到機會。
華九淵手裏蘊著靈氣,然後挑出藥膏在指尖,開始從膝蓋的位置給雲舒塗抹藥膏。
“唔!”雖然是早有料到,但是雲舒還是悶哼了一聲,這個鉤刺,確實紮的很深了。
“這是什麽藥?”看著極力忍耐的雲舒都已經悶哼,華九淵皺著眉頭。
“沒事,上藥。”雲舒沒有解釋,這種藥滲入毛孔裏麵,將這些鉤刺一點點融化的,但是周邊的肉難免是會傷到,這都是難免的。
“有沒有別的辦法?”華九淵道。
“有啊,你不是有辦法嗎?用靈氣吸出,但是鉤刺也會帶出我的肉,不一樣的疼痛罷了。”雲舒說道,“但是你會浪費靈氣。”
“我真是想捏死你。”華九淵咬著牙齒,沒有辦法的說道。
這個人,是會氣死人的。
雖然不是擔心浪費靈氣,但是比起鉤刺帶出肉來,還可能不能沒跟都拔掉,華九淵還是選擇用藥化掉。
等到華九淵完全將兩條腿都抹上了藥時,雲舒已經冷汗連連了。
華九淵見狀,又想要用靈氣給雲舒止痛,雲舒不由地搖搖頭:“不必浪費,也沒那麽痛。”
“還有後背,趕緊的。”雲舒說著,就撩起後背的衣服。
“你……”華九淵將藥膏遞回去的手又頓了頓,才收了回來,看著雲舒白皙的後背,不知道是該動還是不改動。
這個人,他是不知道說她什麽好了。
“你還不動?趁著我都已經痛了。”雲舒催促,兩條腿是痛了,背上的痛也是痛。
說著,雲舒挖了一坨藥,抹上了自己正麵的腰上。
華九淵:“……”
這個人對自己是挺凶的。
隻是,當華九淵的手碰到雲舒的背上時,她的身體卻是有一絲過電一般的縮了縮,有什麽,在腰上化開一層層的,讓她有種麻麻的感覺。
“怎麽?很痛?”華九淵的動作一頓,稍稍的收回手。
雲舒的動作雖然小,但是華九淵還是察覺到。
“沒……沒有。”雲舒聲音微微有些暗啞,低聲道:“你快點。”
雖然雲舒極力隱藏,但是華九淵還是看到雲舒那沒控製住發紅的耳根,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下手更輕了一些。
雖然華九淵動作緩慢,但不過一刻鍾,還是給雲舒上完了藥。
在收回手的時候,指尖的空落落讓華九淵有種悵然若失之感。
若是……
某些念頭一冒出來,華九淵就立馬壓下去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不能衝動。
華九淵入神的想著,突然一隻手在眼前揮舞著,才讓華九淵猛地回過神來。
“想什麽呢,如此入神?”雲舒說道,她剛剛要是沒看錯的話,華九淵的眼神裏麵,是強烈的欲望和極力壓抑的掙紮。
什麽事,讓他既是充滿渴望又不得不極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