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麽變化都沒有,就好像事情真是她說的那樣。
“如果不是蘇大少,我也不會弄的渾身都是泥。”柳媚兒見蘇宴洲的表情有所鬆動。
她紅著一雙狐狸眼,走到蘇宴洲的身邊,蹲下,雙手拽住他的衣角。
“先生,求求你,千萬不要將我交給蘇大少。”
蘇宴洲挑起女人下顎:“不交,那你能給到我什麽?”
在爐火的照耀下,他可以從粉白的脖頸一路看到下。
那搖搖欲晃的蜜瓜,成熟、飽滿、可口、誘人,像伊甸園裏亞當夏娃永遠吃不到的蘋果,勾引著他。
柳媚兒看著他將蔥白的手指覆上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他速度很慢,手機還冰冰涼涼的,指尖走過的地方引起一陣陣又癢、又酥麻的戰栗。
莫名地,柳媚兒想到與男人的第一晚。
她好像就是這樣,挑逗他、**他,強占他,現在他學著她的招式,一點點勾引她。
不可否認,柳媚兒的身體動情了,但理智告訴她這樣不可以。
一是,她不能讓蘇宴洲發現她修複了那張膜,二是,她發了好幾天的燒,到今天身體才勉強好一點,如果再破了,那她這幾天遭的罪,不是白受了。
柳媚兒攥住了男人快解開扣子的手,頗為語重心長:“先生,我隻是銷金窟的一個公主,你是高高在上的蘇家少爺,我們之間...”
“銷金窟的公主,那為什麽我在銷金窟一點都查不到你?”
“先生,你應該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擺在明麵上。”柳媚兒略顯孤寂地站起身。
她一步一步地往門口走,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終於能從蘇宴洲這裏走了,她快急死了。
就在快要出去的時候,男人一把將她拽進了自己懷裏。
柳媚兒的笑,就那麽、那麽地僵硬在嘴邊:“先,先生...”
“狡猾。”
“呃,先生您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還想騙我。”
“先生,我這是強顏歡笑。”
“沒看出來。”
“那先生,能不能把我鬆開,您攥的我手腕有點痛。”
蘇宴洲鬆開了她的手,走到矮櫃子前麵拿了盒紅花油:“過來。”
“沒事的,我隻是手腕稍微有點紅,一會就消下去了。”
“是,腳腕。”
蘇宴洲不說,柳媚兒都快忘了這一茬。
她在躲蘇澤的時候,腳腕扭了一下,當時沒注意,現在腫的特別高。
蘇宴洲打開紅花油的瓶子,往掌心倒了一點,雙手搓熱:“坐到藤椅上把腳挪過來。”
柳媚兒乖乖照做了,其實蘇宴洲這個人挺好的,處處都透著體貼和關心。
如果爸爸選的那個人...是他...該有多好...
柳媚兒感覺心髒悶悶的,因為以蘇宴洲的條件,永遠不會變成蘇家的繼承人。
嘶,柳媚兒倒吸了口冷氣:“輕點。”她痛的把腳往後縮:“我看還是別揉了。”
“那我們繼續聊聊剛才的事。”蘇宴洲雲淡風輕地抽了兩張紙巾。
柳媚兒趕緊把自己的腳遞過去:“還是先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