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蘇宴洲是酒店老板。

他既然是酒店老板,那為什麽一開始不亮出自己的酒店房卡?

他是故意的?

就是想看她出糗。

柳媚兒看男人的眼神都變了。

她咬牙切齒。

又因為前台在這裏,不好意思說什麽。

進了電梯。

柳媚兒手指伸進男人腰間還沒用力,男人就已經握住了她的手。

“想掐,被我提前知道了吧?”

“你提前知道我想幹什麽,那你知不知道我還有另外一隻手?”說了柳媚兒的手已經朝男人的腰間掐了過去。

蘇宴洲輕呼一聲:“哎喲。”

“蘇宴洲,你騙我你還敢叫。”她手指還沒掐到男人腰呢,他就已經提前叫了出來。

“好了好了,我錯了錯了。”蘇宴洲嘴角勾起彎彎淺淺的弧度,眼睛眯得像月牙,看起來幸福極了。

他是幸福了,她就沒那麽幸福了。

樓下的前台指不定怎麽說他們倆呢。

柳媚兒一想耳根就泛紅。

“都賴你。”她嬌軟的聲音,糯糯的抱怨。

“嗯都賴我。”蘇宴洲大手摟女人纖細的腰肢,下巴朝女人的脖頸間輕輕摩擦,灼熱的呼吸噴在女人身上:“蘇太太,你身上好香啊。”

他的聲音低迷蠱惑,柔軟得如山澗白雪,配著清香撲鼻的茉莉花。

他的體溫是涼的,但呼出的氣息是熱的。

當他下巴抵在柳媚兒脖頸肩的時候,是那種微涼的觸感緊接著又是清新淡雅的青茶香味。

和以往的藥味不同,他身上完全沒有了那股中藥味,就是那種清新淡雅的味道,還挺好聞的,很舒心。

“你換沐浴露了。”

“沒有,隻是把喝的中藥停了。”他已經徹底和蘇夫人攤牌了,再偽裝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

“味道還蠻好聞的。”

“什麽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什麽味道都沒有,倒是你身上感覺香香的。”蘇宴洲繡了繡女人身上的味道,感覺那個味道就像是成熟的玫瑰。

首先能聞到清甜的花香,就像是清晨的花蜜自然散發的甜香,清新而迷人,在細細嗅後會有一絲絲的果香,類似於成熟水果的那種醇厚和甘甜。

蘇宴洲不是很喜歡聞雜七雜八的香水,但對這種成熟玫瑰的味道感覺很喜歡。

他又埋到女人脖頸間,重重地嗅了幾下。

他像一隻小狗,不停地在女人脖頸間蹭啊蹭。

柳媚兒被他蹭得有點不舒服:“蘇宴洲,你別亂蹭。”

他動了動的,搞得她特別不舒服。

柳媚兒現在懷孕了,不是很想做那種事情。

蘇宴洲就像是一隻小泰迪,不斷的在旁邊挑逗她。

柳媚兒的定力沒有那麽強,禁不住他這麽一通挑逗。

她現在身上特別的熱,身體也特別的不舒服,感覺像是有上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啊爬。

她一把將蘇宴洲推開:“不要在我這邊蹭了。”

他再蹭下去,柳媚兒就堅守不住陣地了。

“嗯。”男人聲音暗啞,眼神裏是遮不住的欲望。

他身體筆直地站在一旁。

電梯停在七樓。

柳媚兒快步走出去。

蘇宴洲跟在她身後,目光盡量不往柳媚兒那邊看,他想克製住心底的欲望。

可是有些東西,一但起來了,就很難克製住。

她的脖頸很美,宛如天鵝般優雅。

線條流暢柔美,肌膚細膩如脂,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是被樂華金星撫摸過。

那白皙纖細的脖頸,真的很想讓人咬一口。

他也是這樣做的。

每兩秒的功夫,蘇宴洲又走到柳媚兒身後,他像是被惡魔蠱惑的仆從,身子再次低到柳媚兒的脖頸間。

隻是他的腦袋還沒有落下去,就被女人一巴掌推開了。

“蘇宴洲,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是這麽重欲的人?”

蘇宴洲正了正身子,那張臉沒有什麽表情,還是一樣的清冷溫潤。

“我今年28歲。”

“這跟你年齡有什麽關係?”

“我,正值青年,血氣方剛,身強力壯,正是探索情欲領域欲的年紀。”

“……”

柳媚兒停在房間門口。

她歪頭看向蘇宴洲。

她頭一次遇到把重欲,解釋的這麽正經的人。

偏偏男人還一副剛正不阿的表情。

讓她有點苦笑不得。

蘇宴洲打開房間門。

不是那種酒店風格的房間,是很溫馨的兩居室,還有開放式廚房。

整體裝修是奶白色的,是大眾喜歡的那種簡約風格。

柳媚兒一進來就喜歡上了。

“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風格的房子。”

“阿九裝修的。”

柳媚兒大致參觀了一下,就靠在沙發上。

蘇宴洲拿了一瓶常溫的礦泉水給女人。

“喝點吧,歇一會兒我們再回家。”

柳媚兒接過男人的礦泉水,他還很貼心地擰開了。

柳媚兒輕輕抿了一口,男人如泰迪的身體又蹭了過來,這次他沒有靠在女人的脖頸間,反而是靠在了柳媚兒的鎖骨上。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著迷。

鎖骨精致,恰到好處的凹陷,形成兩道優美的弧度,像是能盛住無數的美夢和欲望。

隨著柳媚兒喝水,鎖骨在她輕微的動作間若隱若現。

每當她輕輕轉頭或者是微微側身,脖子與鎖骨構成的畫麵都如一幅絕世畫卷讓他陶醉。

就在柳媚兒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蘇宴洲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

不是那種很用力的咬,是那種輕輕地咬,用他整齊潔白的牙齒在柳媚兒的鎖骨上輕輕磨咬。

對於蘇宴洲來說像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

但對於柳媚兒來說,這是一種折磨。

精神上與身體上的雙重折磨。

精神上柳媚兒告誡自己,她不應該這樣,她還懷孕呢。

身體上,她被男人挑逗得忍不住蜷縮腳趾,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起了反應,仿佛下一秒細胞就能炸開。

她試圖推蘇宴洲離開。

但是男人就好像是木樁子戳在她旁邊,怎麽都推不動。

“蘇宴洲。”她想讓男人離開,結果發出的聲音卻是又軟又嬌,還媚得不像話。

她原本是想大聲訓斥蘇宴洲,沒想到自己竟然發出這種聲音,真是羞死人了。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