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羞恥地將腦袋埋在沙發的另外一邊。

蘇宴洲卻起了調侃的心思:“我知道你也是想要的。”

“別說了。”柳媚兒在沙發裏發出悶悶的聲音。

蘇宴洲卻還要將女人拉進自己懷裏:“相信我。”

“蘇宴洲,你躲開,不要碰我。”

她感覺自己就是個炸藥包,蘇宴洲再挑逗幾次,她恐怕就要繳械投降了,這絕對不可以。

“沒關係,你相信我。”蘇宴洲蠱惑的聲音,宛如淳淳誘導的老師。

“我們還有別的方式解決。”

“別的方式?”埋在沙發裏麵的柳媚兒抬出腦袋來。

蘇宴洲盯著她殷紅的唇越發癡迷。

柳媚兒剛剛的話沒有聽出來,但看到男人此刻的模樣,再不明白就是傻子。

“蘇宴洲,你怎麽能想那種事情?”

“蘇太太。”他聲音軟下來:“幫幫我,也幫幫你。”

最後,柳媚兒在男人的軟磨硬泡下還是跟他做了那種事,隻不過不是在下麵。

完事後。

她嘴巴紅的像血,唇釉腫得像大香腸。

兩人在房間裏呆了2個小時才下來。

柳媚兒下樓的時候都不敢露出自己的嘴巴,隻能用手遮住。

偏偏前台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說:

“老板,老板娘再見,歡迎下次光臨。”

柳媚兒的臉再次爆紅。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她現在羞得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也是這個時候,蘇夫人給柳媚兒打了電話。

柳媚兒看了一眼蘇宴洲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開免提。那

那邊是傳來蘇夫人焦急的聲音。

“柳媚兒,你爸爸去哪兒了?”

“我爸爸?”

“我給你爸打電話,怎麽會無法接通?”

“蘇夫人,你找我爸爸有什麽事兒嗎?”

那邊語氣稍稍停頓,又繼續說:“過兩天,你就要和宴洲結婚了,我找你爸爸肯定是商量婚禮的事。”

“哦,我爸爸最近回港城了,接不通,可能是手機丟了。”

“那你有你爸的新手機號嗎?”

“有的。”她說。

“那你把你爸的新手機號發給我。”說完,蘇夫人掛斷了電話。

柳媚兒看向蘇宴洲:“她好像還有點別的事。”

“應該是我媽遺體的事。”蘇宴洲說。

“古雅歌想利用你爸對我使絆子,這段時間你爸一直都沒有什麽消息,警察那邊也沒有對外宣布,她肯定是著急了。”

“我朋友那邊有港城的手機號,查不出身份證和個人信息,我把他的號給她。”

柳媚兒聯係了自己的朋友吳宇。

他來港城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也接觸了楚雲濃,做了金融公司的網絡安全顧問。

但很少離開家裏。

他住在柳媚兒原來租住的房子裏,就在花園小區。

柳媚兒蘇宴洲一同來到花園小區。

他們倆還帶了不少零食和水果,都是吳宇喜歡吃的。

吳宇看到柳媚兒來了,很熱情地打開門。

聽說柳媚兒需要手機卡趕緊將自己的副卡掏出來。

他的副卡一般是辦網絡上的一些事。

查不到個人底細。

柳媚兒安裝上吳宇的手機卡。

又給蘇夫人發了條短信:“聽媚兒說,你找我。”

蘇夫人看到短信後趕緊打過來電話。

柳媚兒把手機遞給吳宇。

他做了聲音轉換器,可以直接轉換成柳父的聲音。

“親家,媚兒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什麽時候來南城。”蘇夫人熱鬧地寒暄。

柳媚兒用聲音轉換器說:“我也想去呀,隻是港城這邊有點事,暫時走不開。”

“那你得多久?”

“估計得七八天吧,可能趕不上媚兒婚禮。”

“那還真是有點可惜。”

“那行吧,你先忙,我再問問媚兒,找找她媽媽。”說完,蘇夫人也不給柳父說話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柳媚兒看向蘇宴洲:“你怎麽看?”

“晃人的,再等等。”

蘇宴洲這話剛落下,就有一個神秘電話打進來。

那神秘電話不是別人打的,這個是蘇夫人打的。

柳媚兒可以用聲音轉換器,蘇夫人當然也可以用。

緊接著那邊就響起粗獷的男聲。

“你不是說要對蘇宴洲動手,怎麽這麽長時間了還沒有動靜?”

“這不是沒找到機會嘛。”柳媚兒扮作柳父說。

“那遺體呢?”

柳媚兒和蘇宴洲齊齊對望。

倆人都很明白蘇夫人說的那個遺體是誰。

柳媚兒說:“遺體被我放起來了,你放心吧,沒有人能找到她。”

“最好如此,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翻身。”

蘇夫人掛斷電話。

“她現在還不知道,遺體已經到咱們手裏了。”柳媚兒說:“那接下來該怎麽辦?假裝出事,來個甕中捉鱉。”

“捉不了,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扳不倒她。”

“我們能找到黑客隱藏筆記,她也能,最重要的是她身後背靠著蘇氏集團。”

“那我們怎麽辦?”

“你發消息給她,說婚禮那天會送給蘇宴洲和柳媚兒一份大禮。”

柳媚兒消息發過去。

對麵沒有回複。

不過很快柳媚兒的電話又響了。

是蘇夫人打過來的。

她按了接聽,打開免提。

對麵傳來蘇夫人的聲音:“沒有,我剛剛跟你爸說過結婚的事了,不過他沒時間,你看看你要沒事就聯係聯係你媽,讓她過來參加婚禮。”

“我媽已經說去了。”柳媚兒說。

“那就好,畢竟是女兒結婚怎麽能不來呢。”這話像是在給柳媚兒說,又像是在給自己說。

以柳父那樣的性格能要出天價彩禮,又怎麽可能不會來參加柳媚兒的婚禮。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柳父可以通過這個機會攀上南城豪門,他竟然那麽輕鬆地就放棄了。

“媚兒,知道你爸最近在忙什麽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神神秘秘的想來應該是很重要的事兒。”

“很重要的事。'柳夫人琢磨著柳媚兒嘴裏的話:“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柳媚兒看向蘇宴洲:“她是不是懷疑什麽了?”

“有懷疑是正常。”因為他也聽出來了古雅歌在懷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