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鶴宗的大弟子話音落下,沒有理會其他弟子的反應,快速離開這裏。

他想著程遠離開的時間不長,如果現在追趕的話,肯定沒有問題。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程遠的身份地位如此高,想著好在之前的時候。

沒有太過於放肆。

不然的話,根本就沒有現在的機會。

飛鶴宗的大弟子認為他如果如此厲害的話,那麽秘境中的靈寶。

肯定非他莫屬。

他知道自己甚至是整個飛鶴宗都沒有這樣的能力,隻能采取。

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羞恥,反而還非常的引以為傲,認為這次跟著程遠。

又可以再次撿漏。

飛鶴宗的大弟子想著這個事情,嘴角的微笑忍不住上揚。

他的眼神裏麵快速閃過一絲精明。

“既然你的能力強,就不要怪我不仁義了。”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知道秘境中的核心地方十分的危險。

傳聞中更是有許多凶猛的野獸圍在靈寶的旁邊,隨時等待著。

他們的出現。

飛鶴宗的大弟子想著如果是這樣的情況,猜測著可能連程遠都難以逃過。

他有了這個想法,更加堅定了內心的選擇,知道對於他來說。

完全就是一個撿便宜的機會。

他不會放棄也不想放棄,認為非常的來之不易,不過好在一切。

對於他來說都來得及。

此時剩下的飛鶴宗弟子都相互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的意思。

他們的眼神裏麵充滿了不知所措。

“大師兄幹什麽去了?”

“不會不管我們了吧?”

其中一個弟子心中惴惴不安,況且眼前還有兩個落單的宗門弟子。

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忍不住的把內心想法說了出來。

另外一個弟子聽了,放在兩邊的雙手握成拳頭,朝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會的,我們趕緊處理。”

“一會兒在尋找。”

周圍的弟子聽見他的話,紛紛開始行動起來,沒有再理會宗門大弟子的行蹤。

他們認為大弟子肯定是有著急的事情要辦,不然的話不可能出現。

這樣的情況。

畢竟,飛鶴宗的弟子從剛開始進入秘境的時候,就沒有分開過。

他們自然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程遠朝著東南方大步的走著,想著過了這麽長的時間,秘境都沒有。

受到任何影響。

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認為這次宗門中其他弟子的能力。

也不過如此。

他認為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況,畢竟肯定有人能夠到達秘境核心的地方。

他自顧自的走著,一心想要把這個事情解決,這樣的話就能去救小莉。

程遠不在乎在秘境試煉中的成績,無非就是一個展現能力的機會。

他認為這樣的事情,在宗門考核中也能夠體現,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

較真。

他想著想著突然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意識到有人跟蹤。

他的臉色變的陰沉下來。

“救救我……”

“救我!”

正當程遠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突然聽見遠處傳來求救的聲音。

他隻是聽了一下,快速轉移注意力,繼續想著剛才的事情。

他猜測著可能是飛鶴宗的人,畢竟他在這段過程中沒有碰見。

其他宗門的人。

他的心中有了想法,眼神裏麵變的黯淡,決定不點破這個事情。

程遠想要看看他具體想要做什麽,想到了什麽,仔細聆聽了一下腳步聲。

他有些意外的發現隻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頭。

他本來以為飛鶴宗的所有弟子,現在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

他依舊不以為然,聽著耳邊求救的聲音,下意識皺起眉頭。

程遠看著前麵的方向,直到現在的位置已經越來越靠近靈力波動的地方。

他甚至用功法試探了一下,發現確實震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你救救我!”

“我受傷了。”

他目不轉睛的繼續走去,直到盡頭拐彎處的地方,突然聽見女人的聲音。

程遠下意識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發現角落的地上坐著一個人。

他感覺到女修的注視,臉上沒有太大的反應,忍不住的回過頭。

他看見身後空無一人。

“躲藏的還挺快。”

他在心中暗自想著,猜測飛鶴宗那裏有這個身手的人,恐怕非大弟子除外。

程遠意識到這個問題,嘴角的笑容變的越發深沉,沒有想到。

飛鶴宗的大弟子野心如此的強,甚至不惜用上這樣的辦法。

他對於大弟子還是有些刮目相看,想著有些事情一旦猜測到這個地步。

其他的都會迎刃而解。

“你沒有聽見嗎?”

“我讓你救我!”

正當程遠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再次聽見女修求救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的朝著女修的方向看了一眼,並沒有準備理會。

他向來對於這樣的事情漠不關心,更何況是在秘境中關鍵的時候。

更加不能給自己找麻煩。

程遠想著受傷更好,隻有這樣才能夠獲取更大拿到靈寶的機會。

“你是啞巴嗎?”

“你不救我,肯定會後悔的。”

“我記住你的模樣了,出去之後肯定不會放過你。”

他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女修,而是想要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他聽見女修咬牙切齒的樣子,整個人都有些無語,從來不知道。

受傷人的精神能夠如此充沛。

讓他原本不想理會的心,現在更加不願意理會,沒有任何猶豫。

直接朝著前麵走去。

“我不是啞巴。”

“我隻是不想救而已。”

程遠走了幾步想到了什麽,整個人停頓在那裏,背對著女修。

他不用想都能夠想象到女修得意洋洋的樣子,緊接著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話音落下,繼續朝著前麵走去,雖然沒有去看女修現在的神情。

但是也知道肯定憤怒到了極點。

程遠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救和自己不想關的人,不然的話。

就是在給自己所在的宗門找麻煩。

他和天虛門的其他弟子已經分開,想著還是多給他們做一些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