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戀女友

?下午感到無聊,又不想回去,就跑到操場看美女。一到操場不禁感慨,有多少日子沒這樣好好看過美女了。自從2002年中國參加了世界杯,我們就解散了球隊,從此與操場無緣,諾大的一個青青球場,成了男女約會談情,野狗成對zuo-ai的好地方。

看多了就唏噓,感到腳癢,就脫了鞋子來搓。奶奶的,都是當年踢球染的腳氣,每年夏季準時複發。剛脫下鞋子,就感覺不對勁,一男一女盯著我目不轉睛。

於是若無其事的裝作是倒鞋裏沙子,在地上磕了兩下,再穿上。

這一切弄完那對男女還盯著我看,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幹脆扭頭走。

剛走兩步,就聽那個女孩開口叫道:“蕭侃!”

這一聲將我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整個人都似乎愣住,往日的回憶猶如電影,一幕幕在腦海裏閃過,千言萬語這時都以無用,所有的感情全都擠在一起,匯成那曾經朝思暮想的兩個字:翠翠?

聽我顫抖著叫出她的名字,翠翠立時淚奔,飛撲過來。

毫無懸念,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過了良久,就聽旁邊那男生吭了一聲,我們急忙分開。

說實話,我其實還想多抱一會呢。除了翠翠是我的初戀不說,怎麽說也算是他鄉遇故知,老鄉見老鄉。隻是一時沒弄清她身邊的男孩和她什麽關係,萬一他們要是情侶,我再這麽抱著她不放就有些不磊落了。

翠翠也反應過來,擦了眼淚笑道:“好久不見,你都長高了。”

我一陣惡寒,這怎麽感覺像是母親對失散多年的兒子說的話?於是也不甘示弱,盯著她的胸脯吸吸鼻子,“這麽多年不見,你也長大了。”

翠翠當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嬌笑著捶了我一下,“怎麽這麽多年說話還是那個樣子。叫人討厭。”

我笑嗬嗬的揉著胸口,“嗬嗬,這輩子改不了啦,怎麽?那位是誰?介紹介紹。”看著旁邊那位帥哥火氣大的快要自焚,我趕緊拋出下一句,要真是因為我就讓人家兩人鬧別扭,那罪過可就大了。

誰知翠翠隻是一甩頭,輕飄飄的說道:“哦,這是我朋友,叫王偉,上個月才認識的。”

聽翠翠的口氣似乎和她沒什麽關係,但也不排除他們互相有意思。於是我識相的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蕭侃,以後多多關照。”

王偉見狀也有些尷尬,頭先還對我怒目而視來著,這下也伸手說道:“幸會幸會,以後有什麽事需要幫忙隻管說話。”

我笑笑說一定一定,心裏卻想你能幫我什麽忙?擺平王家大下寡婦?

這時翠翠說道:“侃侃,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起,去慶祝慶祝吧,我做東。”

翠翠一說完,王偉臉色就不好看了,“不是說先開會討論…”

“好了,你們討論就行了,完全按你們的意思,我要和我以前的老同學敘舊了。”翠翠說完,朝我一笑,轉身就走。

在去往飯店的路上,我心裏翻騰不止,怎麽會在這碰上她?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長什麽樣的?其實還是那點小肚雞腸作怪,最想知道的是她還是不是處?

不過想想又釋然,自己才和她分開幾天就開了苞,哪裏還管的到人家?

或許是我一直想問題入神,翠翠以為我興致不高,好奇的問道:“怎麽?見了我不高興?還是怕被女朋友撞到?”

“怎麽會?”我趕緊辯解:“我都沒女朋友。”

翠翠一努嘴,“哼,有我也不稀奇,你慌什麽慌,這又是你們學校,我哪裏還去查啊。”

“嗯?你不是這個學校的?你是那個學校的?”

“是你個頭,我是醫科大的,今天和他們來代表學生會和你們學校商議聯歡晚會的事。看來你對你們學校的事都不怎麽了解哦。”

“聯歡晚會?”我不禁汗顏,確實對這類消息不怎麽靈通,於是笑道:“每天為功課所累,那有時間關心那個啊。”

“切!”翠翠絲毫不給我麵子,反而嗔道:“你會為功課所累?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我看你是為了泡妞所累吧。”

我又是一頭汗,怎麽她老咬著我這方麵不放啊,於是反問她:“你有男朋友嗎?沒有的話我來做好不好?”

其實我心裏想到是,她已經在大學裏混了兩年,再憑她的相貌身材,就是石女也被人撬開了,絕對不可能沒有男友。可我卻忽略了一個事實,她念的是醫科大,男生少。

於是,翠翠抓住機會就不放,“這可是你說的哦,哼哼,小樣,沒想到轉了半天又落到我的手裏,走,請我吃飯去。”

話一出口,我才心裏大駭,怎麽會說這種昏話?師傅明訓:離女人遠點離女人遠點,這才剛惹上了王家兩寡婦,怎麽又惹上翠翠?這不是自己找麻煩嗎?

唉呀,這可怎麽辦?我一把一把的搙頭發。為了再次確認,我又小心翼翼的問:“那個王偉是你什麽人?我看他對你挺有意思的。”

翠翠一撇嘴,“你還真是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王偉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你都不知道。”

聞聽此言,我驚的半天合不攏嘴,平日裏宿舍裏隻說那個主席多牛多派,但從沒留意過,原來是他啊。貌似是個富二代呢。

點完菜後,翠翠才恢複少女時的安靜,靜靜的看著我,輕輕說道:“怎麽?我感覺你好像興致不高。”

我聽後趕緊補救,笑笑說道:“哪裏的話,我這半天還沒緩過神呢,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都不敢相信真的是碰到了你。”

翠翠這才笑了,嗔道:“就你會說話,現在緩過勁了嗎?要不要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一聽這話,正在喝茶的我差點沒噴出來。這幾年沒見,翠翠開放了很多啊。或許,是我想歪了。

吃飯時又聊了不少當年的趣事,聊著聊著,連我都不禁沉醉,其實,和翠翠在一起才是最快樂的日子。不知不覺間,啤酒下去了兩瓶,膽子也大了起來,笑著問翠翠:“嗯,當年事情沒辦成,讓我抑鬱了四五年,現在碰到了一起,我的為人你也清楚,不如趁著良辰美景,咱把事情辦了吧。”

翠翠嚇了一跳,“你瘋啦。”隨後又吃吃道:“當時年少,差點被你欺負,幸好老天有眼。現在想來,你都不算一個合格的男朋友,這幾年都不理我,也不打聽,不聞不問,若不是今天有幸碰到,誰知道你在那個女人懷裏lang呢。現在才一見麵就想欺負我,你,你……”

翠翠一時委屈,你了半天竟哭起來,梨花帶雨,好不淒美。

我卻沒興致欣賞她哭的多美,飯店裏那麽多人看著呢。尤其是吧台的老頭老太太,恨不能把眼珠子都瞪下來,那模樣好像我是個流氓分子。趕緊拿紙巾給她,坐過去安慰:“好翠翠,是我不對,可當年那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我哪敢去打聽啊,你爸還不大棍子將我趕出來。再說,後來我也找你了,可是你搬家了,怎麽都找不到。這事啊,要怪就怪你爸!”

誰知翠翠一瞪眼,“不許說我爸,怪你!”

我急忙道歉:“對,對,怪我,都怪我,我是個大壞蛋,這總行了吧。”

翠翠一聽又接著哭起來,眼看翠翠哭的止不住,趕緊喊服務員過來結賬,心說先把她弄到外麵去,然後再慢慢哄。

誰知服務員送來菜單一看嚇死人,四個菜兩瓶啤酒要三百八。氣的我要找老板理論。剛一走開翠翠又是大哭。

沒辦法,隻好忍痛掏了錢,心說以後大不了辛苦點,再把錢賺回來。

跟老板結了帳,老頭看了我兩眼說:“去,外麵有賣糖葫蘆的,給買兩竄糖葫蘆就不哭了。”

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謝了,我怕被賣糖葫蘆的宰。”隨後轉身出了門。

從飯店出來,走到一處小花壇,磨破了嘴皮,又發了好多誓言,才將翠翠哄住。心裏暗歎,這小女孩到底和大女孩不同。要擱當年,兩塊糖的事。現在倒好,差點沒把心窩子掏出來給她。

翠翠不哭了,拉著我的手哽咽道:“我不管,以後你再不許隨便就不理我了,就是我不見了,你找遍世界也得找到我,記住啦?”

我乖巧的點頭,“記住啦。”

“那好,請我吃糖葫蘆吧。”翠翠一擦眼淚,指著糖葫蘆說道。

那個賣糖葫蘆的一聽急忙笑嗬嗬的推車過來,口裏招呼道:“甜絲絲的糖葫蘆像蜜一樣甜,戀人吃了就會永遠記住這一刻,永遠不變心。”

翠翠一聽立馬跳起來,“好啊好啊,我要吃兩竄。”

我黑著臉站起來問道:“多少錢一竄?”

賣糖葫蘆的一笑,“十塊一竄。”

“草,真是黑人啊?”

賣糖葫蘆的臉一橫,“怎麽?我這糖葫蘆不一樣,女孩吃了會高興。”這時,翠翠又在一旁作勢要哭,口裏碎碎念,“還說喜歡人家,連個糖葫蘆都不買。”

我趕緊付錢,同時訓那賣糖葫蘆的,“賣就賣吧,還那麽多廢話,騙子。”

賣糖葫蘆的嘿嘿一笑:“小哥,你還嫩呢,女孩就喜歡聽這樣的話,不信你打聽打聽,這學校97屆的多情公子泡了多少女孩?靠的是什麽?不就是一張嘴?”

我懶的搭理他,徑自去追翠翠。心裏卻想著,這一鬧,又生事端。不如跟翠翠扯個謊,就說我有女朋友了,讓她另外找人吧,傷心也是一時傷心,總比將來鬧得渾身是傷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不然我三年來都不敢跟任何女人產生感情,就連做鴨也隻是當成一種發泄手段。

想好之後,就決定開口。不過看著翠翠吃著糖葫蘆美滋滋的笑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正躊躇間,忽然眼前一黑,幾個人將我圍住。

“小子,認識哥幾個嗎?”

我驚慌的抬頭,仔細瞅瞅,來人麵色不善,就賠笑說道:“不認識啊,不知幾位混哪裏的?”

其中一個黑臉大漢像是他們的頭,嘿嘿笑道:“太子爺,怎麽會不認識呢,我也是從帝王出來的。要不是托您的福,我還在哪受罪呢。”

他這麽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了。他也是帝王做鴨的,叫做大鬼頭。後來我一去,以前他的客戶都跑到我這來,他因此賭氣,不再開工。孔二狗見狀,就要他轉做服務生,他一氣之下,就從帝王出來了。沒想到在這碰到。

不過好歹都是同行,就算當初如何生我氣如今也該化解了,於是我對他笑笑:“原來是哥哥,小弟如今也從良了,不在哪做了。算和哥哥是同病相憐,不如坐下喝一杯,一起聊聊。”

大鬼頭笑笑:“什麽啊,我怎麽能和侃哥比?是吧,侃哥是撈了一筆後功成身退,我是喪家之犬倉皇逃竄,怎麽能比?”

翠翠在一旁聽不明白,卻也知道他們對我沒安好心,氣怒的一扔糖葫蘆,扒開他們衝到我身邊,護住我大聲說道:“幹嘛呢幹嘛呢?這是我男朋友,有事跟我談。”

幾個人顯然被駭了一跳,四處看看周圍就我們兩人又膽大起來。大鬼頭笑嘻嘻的說道:“呦,太子哥找了個情人啊,有靠山啦。怎麽覺著麵生呢?不會是省上幹部的家眷吧?”隨後幾個牲口無良的大笑起來。

翠翠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氣的小臉通紅,扭頭對我說:“別怕,這一帶我人熟。”

笑完大鬼頭臉一黑,冷聲說道:“王家開出的暗花是一百萬,你要識相呢就跟我們走,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就是借倆錢花花。如果不識相,就別怪我不顧同門情麵,先綁了你給王家,再將你這小情人給咱潤潤身子,然後賣到青瓷巷。你說呢?”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禍事又來了。看來師傅說的果然有道理,我就不能跟任何女人有瓜葛,和翠翠之間早就應驗了的,要不然那時怎麽老也弄不成?

不過眼下既然事情來了,咱也不能躲,大老爺們往上抗唄。於是伸手慢慢捏住剃頭刀,說不得今日要破戒了,等下先對大鬼頭下手。

誰知翠翠卻接了大鬼頭的話茬,大聲喝道:“嗨,你們幹嘛呀?再胡來我就喊人啦。”

隨後翠翠對那個賣糖葫蘆的一招手,隻聽那糖葫蘆一聲呼哨,呼啦啦的從周圍湧過來一幫人,賣豆腐腦的賣涼皮的賣雜貨的賣磁盤的還有倆辦證刻章的全都湧上來,將那幾個人圍在當中。

幾人一看情況不對,神色就慌了幾分。大鬼頭依然態度強硬,將衣服往後一翻,“嗬!幹啥呀這是?玩群p啊,老子怕你們?還能再叫幾個出來不?”

隻見賣糖葫蘆的大哥一笑,再一聲呼哨,從對麵網吧裏呼啦啦又出來一大夥。

這下大鬼頭就不言語了,抱頭往地上一蹲,“哥幾個,手輕點,別打臉,靠臉吃飯呢。”

賣糖葫蘆的一搖三晃走了過來,對我笑笑,“這沒你事了,剩下的我們來處理吧,你和翠翠去玩吧。”

我這時已經傻了,完全弄不清這是怎麽回事。

就看翠翠又跑到糖葫蘆哪拔下兩根,塞我嘴裏一根,慢慢說道:“我們搬到這已經五年了,人當然熟了。”

“什麽?你們就住在這?”

“是啊,剛才吃飯哪家飯店就是我爸爸開的,那個賣糖葫蘆的是97屆的師兄,聽說叫什麽多情公子,手下有好多人呢,不過人混的挺慘,天天到我爸爸店裏賒賬。”

我立時呆在原地,仔細想想又轉身往回走。翠翠在身後喊道:“哎,你幹嘛呀?要去哪?”

我頭也不回的答道:“吃飯,點最貴的上。”

吃飯隻是玩笑話,當然是去拜見伯父伯母,怎麽說也是老鄉,以後也算有個親人在這。

結果被翠翠攔住,“我告訴你,在沒得到我的承認前,他們是不會認可你的,而且,你每次去吃飯菜價都要翻十倍的哦。”

“啊?這是誰訂的規矩?怎麽這麽白癡?”

然後,我就看見翠翠的眼由細變圓,咬著牙說道:“這個規矩是我訂的,你敢不服麽?”

忽然,我茅塞頓開。師傅曾說過,你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便是命裏注定的,不過現在來看世事無常,總之,一見麵就給你帶來好運的女人,並能讓你逢凶化吉,那麽就是她了。

我生命裏的第一個女人,那麽應該是翠翠,而不是香蘭。當時我和翠翠都已經到了緊要關頭,要不是我一激動早泄,隻怕那時就成了好事。

一見麵就能帶來好運,並能使我逢凶化吉。剛好和今天應驗,這不是翠翠是誰?

刹那間,我激動了,心情不能用常語來描述。這簡直太湊巧了,太玄幻了,太無巧不成書了。激動的我一把攥住翠翠的手:“原來是你,原來我一直在尋找那個生命中的人是你?簡直太好了。”

一時沒忍住,竟將翠翠抱起來,原地打轉。

翠翠也很高興,摟著我的脖子咯咯笑。忽然,翠翠臉色一變,低聲說道:“快,快,放我下來。”

我剛一放手,就感覺屁股一痛,回頭一看,隻見翠翠媽手裏提著半截掃帚,追著我的屁股打。

而翠翠,則在一旁偷著樂。

事後我揉著腫痛的屁股,問翠翠,“這也是你的規矩嗎?”

翠翠搖搖頭,“不是,這是我媽的規矩,在人麵前必須要有個正形,我一日沒結婚,就一日不能跟男人親近。”

我想了想,“那我們晚上偷偷的去開房可以嗎?我告訴你,我的本事可厲害啦……”

“那你還早泄嗎?”翠翠如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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