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上輩子的事

?小花一轉臉:“有的治,就看你願意不願意?”

“和我有關係?”我仔細想了想,“要我做什麽?隻要能辦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不用那麽嚴重。”小花看著我嘿嘿直笑,“要說我這個病因,其實也很簡單,當初我發過誓,若還有下輩子,一定將你的心肝都生吃了,否則永不為人。或許是這誓言過於毒辣,如今回反噬,我沒吃你的心肝,卻任你在外麵逍遙快活,因此你一快活,我就痛苦難受。如今要徹底治好這個病根,就得把你的心肝挖出來讓我吃上一口,你可願意?”

“吃我的心肝!”我瞪大了眼睛,仔細想了想,露出一臉愁容,“我的心肝被你吃了,我豈不是也活不了?我死沒關係,我就怕我死了,卻沒人會像我這般愛你。”

小花撲哧一笑,“少來那惡心的,誰稀罕你的愛,你隻說要不要我吃,要我吃的話,現在我就動手,假若我的病好了,我就幫你把血蛭子取出來,從此你愛去那快活去那快活,我絕不管你。”

我低頭看了看**,委屈說道:“那我有個要求,你答應了我就給你吃。”

“什麽要求?”

“你是我未婚妻,讓我們先洞房,等我收了你,你再吃我都不晚。”

小花先是一愣,隨後嗬嗬笑道:“那好啊,現在我們就洞房,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這下輪到我傻眼,“那個血蛭子你得先幫我取出來。”

“那不行,我吃不到心肝,就不取那東西,你且帶著感受感受吧。”小花說完,自己伸手去扣背後的扣子,姿勢風情萬種。

我在心裏黯然,這次算是栽她手裏了,估計不吃些苦,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既然如此,還憋著做什麽?當下向前一步,用力將小花抱住,一個大甩扔到**,隨後壓了上去。

下麵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是一根刺在裏麵遊動,不過咬著牙硬挺一下,等那東西完全立正後又不痛了,按這樣算來,估計要是一活塞運動,就會生不如死。

小花也不反抗,就那麽直勾勾地看著我,嘴角一絲冷笑。

我咧嘴一笑,“小花,聽說一首歌吧,死了都要愛,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死了都要愛。”說著就衝了上去,一番瘋狂掠奪。

小花也不躲閃,就那麽躺著,麵上帶著微笑,似乎極為享受,末了悠悠歎口氣,摸著我的臉說道:“好老公,好男人,你要是今天這狀態把我辦了,以後你說什麽我就聽什麽,你讓我往東我覺不往西。”

我瞪大了雙眼,咬緊了牙關,**一陣火燒般疼痛,額上黃豆般大的汗珠往下滴,裂開嘴唇慘慘一笑,心裏說道:那我就賭一把。

說著就一把拉開她的衣服,露出那兩陀雪白。

小花隻是一霎那間的臉紅,隨後閉了眼,用鼻子哼道:“看看你能撐多久。”

顯然,她低估了我的忍耐限度,後麵的事情都由不得她掌控,我硬是用一隻手將她按住,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她,另一隻手拉開最後遮掩,挺起胸膛,直搗黃龍。

在小花驚駭的目光中,我深深地進入,伴隨著她高分貝的驚叫,我緩緩說道:“如果愛,請深愛。”

因為疼,小花的眼淚瞬間決堤,卻也顧不得擦,失聲說道:“你瘋了,真不要命了?”

我將眼睛閉上,邪邪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就要活塞衝刺,小花一把攔住,“別急,我先幫你取出來先。”

“不了,先做完再說。”

“瘋了?做完就取不出來了。”

“那就不取。”

好說歹說,小花硬是把我推出來,用一個電子磁石將那物吸出來,同時看到,金麟上麵有一個針尖大的血珠。

小花嘖嘖嘴道:“今天算是見識了,果然是個見色不要命的,你那東西還能用麽?”

我點點頭。

“那趕緊的,聽說第一次很疼,果然是真的,我已經疼過了,你現在想辦法將我給弄舒服。”

我抽抽鼻子,一臉幽怨,“果然是女中豪傑。”

兩個小時後,我像是被一百個女人輪過一樣失魂落魄地躺在**,小花在一旁高唱社會主義好,心情極度舒暢。

其實這事說來也鬱悶,都是那個詛咒惹的禍,也不曉得當時我是怎麽想的,居然七十多還納了一房小妾,就是小花。我對她說:“你要幫我生個一子半女,我就免你全家不死。”

小花她爹是鎮安大將軍,屬於名門之後,從小就舞槍弄棒,不輸於男兒,生的也是一副好模樣,但卻年幼,未曾婚配。原本生活樂悠悠,不知怎麽地,鎮安將軍得罪了武三思,被誣告要造反,弄的滿門抄斬。

卻說當初鎮安將門的確是有反義,他支持的是太子李隆基,因為走路了風聲,又得罪了惡人,才被弄垮了台。事後張柬之來找我,要我想辦法將他一家人救出,能救幾個救幾個。

於是趁著禁軍還未到,我就先到了心腹闖進她家,將一家老小全都拉了出來,藏在自己府內,據小花說,她當時才十三歲。

事隔一年,她母親為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拿出諸多寶藏,也是當時小花命好,不過是進來倒茶,就被我瞄上,這還用說,自然是要納了做十七房小妾。要說我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還要找十幾歲的姑娘,人家母親自然不同意,但又不好說出口,畢竟,這是救命恩人。於是假口答應,暗地裏卻讓小花半夜裏逃了。

或許是命裏注定,小花逃跑的當晚被夜間巡邏的士兵抓了正著,綁了一團來問罪。我當時也是個老色鬼,很不要臉地說:“我救你一家,如今你卻要逃,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會連累我們,不如將你們全都殺了還幹淨。”

小花年幼,不知是計,就哭求我饒她家人一命。如此一來,納妾之事順理成章。

又因為古人多講禮製,說出的話就是承諾,小花就一心一意等著我和圓房,期盼著能有朝一日懷個一男半女,這樣家人也活的自在些。

結果就是她命苦,原本說找個好日子圓房,結果當天突然起了反事,我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按照禮製,大戶人家丈夫死了妻妾都要陪葬,於是可憐的小花,剛過門,還沒圓房就被硬逼著喝了砒霜,含恨而終。

想到這裏,我終於明白這一世小花在後為什麽要高唱社會主義好了。

而我,則沒那麽好命,按小花說的,得把弄舒服,這是一個難度非常大的工程。盡管我有神器在身,但因為受了內傷的緣故,不能發揮全部作用。硬是靠著時間,才讓她滿足。

用她的話說,這和她以後還會不會受到詛咒有關。

至少目前我知道,她的詛咒解除了。問她什麽感覺,她就說沒感覺,就是心口一鬆,像是有什麽包袱放下了,渾身輕鬆。

我想了想,說:“要不我再去找找紅拂,看看你還難受不?”

小花默默轉頭,手裏捏著三根血蛭子,冷冷說道:“那你去試試。”

我哀呼一聲道:“我還不是為了檢驗你是否解除詛咒,這不都是為你好。”

小花歎口氣,“我自己有感覺,我現在沒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了。”

“什麽感覺?”

“我以前看世界和現在看世界不同,我以前看的世界都用身體看,前後左右全都能看的清楚,現在則需要用眼睛看,有些地方,我再也看不到了。”

“哦?什麽意思?”

小花低頭一臉無奈,“比如,你現在心裏想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我心裏想到,這個老妖婆不是在騙我吧?這樣想著,再去看小花,依然一臉落寞,無所反應。

不會是真的她沒了那種特異功能?我再想,等下要你幫我吹簫?

小花還是低頭不語,毫無反應。

“看來,你是沒了詛咒。”我忽然有些失落,“這下完了,早知道先不破你的詛咒該多好,我還想著靠你去找那些日本人呢,這下啥都別想了。”

“還不是怪你?你要是不亂來的話,怎麽會這樣?”

我就鬱悶,她現在怪我?那剛才作弄我時她怎麽不說?遂憤憤道:“這事是因誰而起的?還不是你的玩笑開過分了。”

“過分?”小花火了,“再過分我也是開玩笑,那像你,都是玩真的。”

我頓時無語了。隔了良久,我才悠悠問道:“那以後怎麽辦?要不我們退隱江湖吧,這些事我們不要管了。”

“不管行嗎?”小花一臉憂愁,“你還沒恢複記憶?難道不知道,如果這個秘密不解開,我們永遠都死不了,會一直受折磨,死了就會再重新複活一次,兩輩子的記憶,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兩輩子的記憶,我忽然興起,問她,“能給我講講上輩子的事嗎?說不定我就會回憶起來呢。”

小花唇角輕翹,微微笑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為什麽?”

“聽說,你上輩子性無能。”

“什麽!!!那我上輩子兩兒子怎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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