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如花般的女子

小花一撇眼,“暈,你有兒子時才多大,我見到你時你兩兒子都五十了,你說你那時能做什麽?”

我才鬆了口氣,原來她是在罵我,怪我當初沒來及圓房就匆匆上戰場,結果一去不返回。(。純文字)據說,就是因為這個,她才被處以極刑,抱恨而亡。

本來還想問問她當時大夫人是怎麽對付她的,後來想到那一定很痛苦,就不打算讓她再回憶。轉而問道:“那現在呢,你感覺如何?”

小花白我一眼,“三輩子的性無能換來一輩子的真男人,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我鬱悶,身懷神器居然隻落得一個真男人的稱號,看來這是因為在內地女子保守的結果,因為她目前兩輩子隻有過我一個男人,要是放在日本,那個女子都是經過三個以上的男人,這樣才有的比較。不像現在,小花心裏很自然地以為,每個男人都是一樣的。

這真是個悲劇,而且永遠都無法向小花證明。

而且作為一名資深剩女,小花開始表露出了她不羈的一麵,低頭看著我那東西研究,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嘖嘖說道:“說真的,這玩意真醜。”

我猛吸一口氣,實在汗顏,無比鬱悶地對小花解釋:“這東西不是用美醜來衡量的,重在他的實際質量。”

“實際質量?”小花抬頭問:“是和大小有關係麽?那你這個是大是小?”

我再次汗顏,忍住性子說道:“實際質量和大小無關,在硬度和持久度。”

“哦?”小花再次低頭,端詳許久,砸吧砸吧嘴道:“那你這個似乎不管用啊,軟塌塌的一坨,嘖嘖,和剛才很不一樣呢。”

我靠,這是挑釁,紅果果地挑釁,我怎麽能忍?猛吸一口氣,朗聲說道:“那你敢對它吹口氣試試?”

小花一聽,白眼一翻,毫不猶豫地低頭下去,猛吹一口。其實在她準備低頭時我就打定主意,要雄起一把,居然讓自己老婆看不起,實在是無臉見人。剛好她的頭一低,給我造成一個吹簫的錯覺,立時雄起,隻聽“嘣”的一聲彈簧響,金麟如高射炮般豎立起來。

小花一愣,“咦,果然神奇,居然是能大能小,我說嘛明明感覺又硬又長,頭先看的時候也是長的,現在怎麽小了,原來是你沒發功。”

我嘿嘿一笑,“知道發功就好,要不要再來?”

小花說好,剛起身又說等下,仔細看著,奇道:“我說為什麽一開始那麽疼,你這上麵還有疙瘩哩,跟個蛤蟆皮一樣,這是不是得了什麽病?”

一句話問的我無法回答,隻是將身子一挺,含糊說道:“不是病,這是有原因的,後麵給你解釋,現在先讓你試試威力。”

小花一驚,“不行,剛才你把我弄疼了

。”

“那後麵你不是挺舒服?”

“是啊,可是現在又疼了。”

“哦,那沒事,我有辦法讓它不疼,我來給你揉揉……”省略一萬字。

整整一個上午,小花就想一架500瓦的大功率水泵樣把我抽幹了,用她的話說,為什麽每次都很舒服?完了卻微微有些疼?看來還是你沒幫我治好,還得再治一次。直到後來我連睜眼都沒力氣,她才將我放過。這時我忽然想起早先有人警告過的:男人是牛,女人是地,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一覺睡到下午六點,天都微微黑了。紅拂在外麵啪啪地敲門,小花窩在裏麵用腳踹我,“開門去。”

我早就被她抽的一幹二淨,哪裏還有力氣起來,因此隻能哼哼不動,嘴裏說道:“那你怎麽不去開門。”

小花怒道:“我疼你不知道麽?我疼的都站不起身,連動一下都不能動。”說完還用力地踹我一腳。我就鬱悶,問道:“你踹我就不疼麽?”

小花的回答是再踹一腳。

我用盡下午睡覺才補回的全身力氣坐起,準備穿衣,就聽房門鎖孔裏一聲哢嗒,紅拂一閃身進來,立時大叫:“好家夥,這裏的味道這麽濃,你們受的了?”

小花一個猛子就起身用被子將我蓋住,厲聲問道:“你怎麽回事,怎麽私闖民宅?這是要犯法的。”

紅拂鼻子一哼說道:“什麽私闖民宅,這是警察宿舍好不,屬於公共財物,我做為納稅人,想來看看你這人民公仆都用這些公物做了些什麽事還不行。”

小花還待要說,紅拂一舉手道:“好了,我來不是跟你搶男人的,不用對我這麽過分,我是來匯報工作的。”

“匯報什麽工作?”

紅拂得意地一笑,“這個不能告訴你,我得告訴將軍大人。”

小花轉臉一看,“狗屁將軍大人,和我同房對他根本一點用都沒有,看來我又被老舅忽悠了。”

一瞬間我就捕捉到小花話裏的語病,趕緊探出頭來問道:“什麽將軍大人,為什麽和你同房對我沒用?劉老六又忽悠了你什麽?”

小花低頭哼哼不語,紅拂嗬嗬說道:“劉老六告訴她,她身上的詛咒要解除,就必須和你同房才可以,而你們兩個同房,就會喚醒你上輩子的記憶。”

原來如此,我晃晃腦袋,鬱悶說道:“我啥也沒想起來,看來這真是沒用。”再一想又不對,“那小花的詛咒解除了,就證明他說的是對的,至於我為什麽沒想起來,肯定是次數太少。”

“狗屁!”小花恨恨說道:“我現在是知道,其實我不一定非要和你同床才能解除詛咒,和別的男人也是一樣,隻是以前因為害怕,不敢試驗罷了

。”

我驚道:“為什麽這麽說,有何根據?”

小花眼睛一翻,“就是知道,沒什麽根據,當年我死是隻是自己冤屈,若是當晚破了身也不會死,所以才下的詛咒,其實隻要破了身,心裏沒了那份怨恨,自然就沒了詛咒,也非得是你。若說我和將軍有聯係,可你現在又不是將軍,還不是一樣的破了詛咒。”

我在心裏汗了一把,小花現在越來越精了,恐怕以後日子不好過,嘴上卻說道:“這也是你的臆想,沒有什麽根據,至於我為什麽沒有恢複記憶,估計多和那塊水晶有關。對了,紅拂,你說來匯報情況,什麽情況?”

紅拂道:“讓你跌落眼睛的情況,外麵街上開始戒嚴,有好多防爆警察,聽說是有罪大惡極的逃犯在這裏潛伏,正全力追捕。”

這個情況讓我大吃一驚,渭城哪裏來的防爆警察?似乎隻有省上有個武警部隊,難道是從省上直接調過來的?再問紅拂,“那些防爆警察是哪裏來的知道嗎?”

紅拂道:“不知道,不過他們的裝備我卻知道是從哪來的?是由四海集團出資讚助的。”

四海集團?我心裏吃了一驚,那不用說,這些防爆警察多半是山寨貨,肯定是四海集團樓頂的那支私人保安團,至於他們為什麽敢公開在城裏亂竄,一定是有人給渭城的警察部門有過關照,為了驗證我的猜測,順便給二哥打了個電話,問了下他關於防爆警察的事。

二哥的回答是:“那是警察學校派下來演習的,沒有什麽目標,過幾天就走。”

二哥這麽一說,我就明了。真正的政府部門,他們不敢假冒的,但隻要有大人物在後麵撐腰,他們就敢采取哄騙的方法來達到目的。不用說,這一幫人的目標是我,或者是我們。

隻是想不通,他們費的這麽大神非要把我搞定有意思麽?一定是日本人在背後使壞。

小花問我,“你不說話在想什麽?後麵該怎麽辦?”

我長呼一口氣,“先讓我吃口飯,恢複下體力再說,今晚就去四海集團一探究竟。”

說著起床,紅拂說道:“慢,你這樣出去恐怕不行,多半會被認出來,還是化化妝先。”

經過兩個大齡熟女的共同努力,一個如花般的女子出現在大家眼前。如花般的女子,就是和電影上那個如花長的很像的女子。

看到自己的女容我很納悶,同樣都是殺手,同樣都是易容術,她們和素素的手段簡直是天上地下,根本就不能比。

出去果然看到許多防爆警察,兩個兩個一組,騎著大洋250,在街上來回巡視,時不時還有七人小隊列隊步操,很多市民都對著他們拍照,還有膽大的想和他們同來一張,不過被帶隊隊長拒絕了

當我們三個女人和他們擦肩而過時,無不例外地,每個戰士都是頭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眼珠子卻斜著轉過來,逐一從小花和紅拂臉上掠過。

當他們的目光落到我臉上時,每個人都忍不住地抽了抽嘴唇或是閉上眼睛,那意思很明顯,眼瞎了才會看到我。

不過我並未因此而感到羞愧,相反,我還故意報複般地瞪大眼睛,仔細地從他們臉上掠過,並露出邪惡的笑容。

小花在一旁道:“這是個好辦法,等下萬一你露餡被敵人包圍,就惡心死他們。”

我想了想,心裏暗道:如果是我看到這麽醜的女子,不打死才怪,看來這個方法並不可取。

紅拂問我吃什麽?我說吃大餐。

紅拂說她沒帶錢,我就說:“沒帶錢就沒帶,我還請不起一頓大餐了,走,吃酸湯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