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陳凡還有其他身份?”
齊山林終究是老練一些,立馬猜到一些端倪。
皇甫龍搖晃著紅酒杯,輕笑道:“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齊院長猜一下陳凡身份,猜對了,病治不治的好,我都讓你當省立醫院院長。”
“謝龍少。”
齊山林趕忙起身作揖,隨後一本正經的分析:“既然龍少叫他陳院長,那麽他可能是被聘用為某個二級醫院副院長?”
“再往上猜。”
皇甫龍輕抿一口酒,然後看向陳凡:“陳院長坐啊,別太拘謹,說實在的,我覺得你很麵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對了,你是江州市人吧,一個月前,我也去過江州市打算看望前妻,但途中出了車禍,失去了點記憶,不知在這期間,可否與陳院長,有過交集啊?”
“未曾見過。”
陳凡慢悠悠坐下。
“哦。”
皇甫龍也沒過多糾結,又看向齊院長:“齊院長可猜出來了?”
“難道他在這些天被聘用為某個三乙醫院院長?”
齊山林不可思議道。
三乙雖然不三甲,但也是三,級醫院,規模龐大。
如果陳凡以不到三十年紀,坐上這個職位,前途必然廣闊無比。
“繼續往上猜,大膽一些。”
皇甫龍笑著說。
“還往上?”
齊山林眼瞪得老大。
再往上可就是他們這種,三甲醫院院長了。
他熬了二十年,還沒資格做呢,陳凡何德何能。
這時。
一旁的老宋笑道:“難不成陳凡是哪位大國醫親傳弟子?”
“對,一定是某位國醫親傳弟子,龍少,這次我應該猜對了吧。”
齊山林滿臉堆笑。
陳凡的醫術不可能憑空而來,有一位國醫師父實屬正常。
而從某種客觀角度,國醫的親傳弟子,確實比一個三甲醫院院長地位高,因為國醫的人脈,是一般三甲醫院院長,無法比擬的。
“很遺憾猜錯了,但是很接近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猜對了,你當院長,猜錯了,咱們談正事。”
皇甫龍也失去了耐心,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難道陳凡是當朝國...”
齊山林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這不太可能啊。
成為一位國醫,要有三位國醫舉薦,並且在經由國醫院院長大人審核,最終上報內閣獲準。
這一路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
陳凡的醫術,他承認夠得上國醫。
可其他方麵遠遠不夠,尤其是年紀,不到三十就當國醫。
其他國醫定然不服,內閣的那幾位,也不可能不顧及輿論,貿然審批。
“本少在給你半分鍾,猜不出來就算了。”
皇甫龍不耐煩的催促。
齊山林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道:“難不成他是當朝國醫?”
老宋聽到這個猜測,也是呼吸一窒。
“不對。”
皇甫龍搖頭道。
齊山林和老宋同時鬆了口氣。
如果陳凡是國醫的話。
那他們倆人可就要倒黴了。
“嗬嗬,還是請龍少揭曉答案吧。”
齊山林拱了拱手,重新落座。
老宋也跟著坐在了齊山林右側。
皇甫龍輕笑道:“陳院長可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不到三十年紀,就當上了國醫院副院長,足可見陳院長醫術之高超,連內閣的人地願意破例。”
噗通。
老宋嚇得直接從沙發卡座上滑落在地,整個人身子都在發顫。
齊山林雖然沒有老宋那般失態,但也張大了嘴巴,指著陳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哈哈,太有意思了,我就喜歡看你們這種傻樣。”
皇甫龍樂得前俯後仰。
齊山林擦了把臉上汗水,小心翼翼的確認道:“所以說,龍少在和我開玩笑呢?”
“你猜?”
皇甫龍笑問。
“嗬嗬,一定是開玩笑,三十歲的國醫副院長,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齊山林也緩過神來。
他知道皇甫龍性格喜怒無常,最愛玩弄他人,開個玩笑,耍弄他也是情理之中。
“哈哈。”
皇甫龍又笑了起來,眼角淚水都笑了出來,然後拍了拍齊山林肩膀道:“老齊啊,咱就是說,薑還是老的辣啊,本少這點謊言,被你輕而易舉的拆穿了,你說得對,陳凡並非正兒八經的國醫院副院長。”
他確實沒撒謊,根據皇甫家的情報。
陳凡是國醫院榮譽副院長,享受國醫的殊榮,但又不背負太多責任,確實與普通國醫院的副院長,迥然不同。
“嗬嗬,龍少,您這個玩笑,差點嚇掉我半條老命啊。”
齊山林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堂堂國醫院副院長,對於所有在編的醫生都有任免權,開了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他不怕才怪。
坐在地上的老宋也重新爬了起來,短短兩分鍾,他的心情就像做過山車,差點沒嚇的心髒病發。
“好了,回歸正題。”
皇甫龍看向陳凡,笑著問道:“陳院長,聽說您連白血病,以及植物人都能救治好,不知斷肢重生,能否實現。”
陳凡暗自冷笑。
果然是為了皇甫天賜玉莖重生之事。
於是搖頭道:“自然不能實現,斷肢重生,這已經脫離醫學範疇。”
皇甫龍雙眼微眯,輕笑道:“陳院長不要謙虛啊,我的人調查過你的一些病人,發現你確實用針灸,幫一個被車壓爛腳掌的嬰兒,恢複如初。”
“那小孩子不一樣,他的腳掌隻是壓爛了,整體輪廓都還在,所以我用三才針法,輔以獨門秘藥,幫其恢複,但是斷了的手,確實無法再生。”
陳凡描述道。
三才針法有恢複組織和神經的功效,屬於金針刺穴的下位針法,常用於斷肢再續之類。
當然,這種針法門檻也極高,而且事後要配合藥膏,包裹半月才行。